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属下知罪 >

第23章

属下知罪-第23章

小说: 属下知罪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数十柄同样的长剑迎面而来,在奉天面前停住,转了个弯飞了回去。一个蓝衣青年走了出来,声音清朗,“好胆色。”
  这人轮气度气魄不输奉天,看起来也有二十五六,身材修长,比奉天高出半个头。
  奉天皱起眉头,这人来历不凡,不好对付。
  “小子,护好陌飞云!”黑衣人一脚将老头逼开,回身靠近奉天。
  那青年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奉天背后的人,啊了一声,“原来就是他。”换一方落,人已经到了近前。
  奉天背着人手脚施展不开,只能用脚挡,他一个侧身来了个横踢,对方躲过,两人对上,相持不下。
  “教主,那小娃娃我要了,可千万别要了他小命!”老头在一旁边打边道。
  奉天心下一惊,眼前这个青年竟然就是江慕白,那老头便是诛天老人。
  “看着身后!”黑衣人提醒道,奉天回神,身后围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正一掌袭向他身后的陌飞云。他来不及挡住,一个回身,一掌落在左肩。
  黑衣人连忙靠上来,一脚将其中一人踢向江慕白,两只手抓住奉天,纵身带着奉天落在一块巨石上,回身对身后的人道:“想要这两个人,除非你们有本事杀了我。”
  奉天明白过来,人已经跟着黑衣人一起掉下山谷。这山谷很高,谷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奉天将身后的人护在怀里,落下时撞断好几只树杈,掉在地上时倒是没有受什么重伤。
  黑衣人倒是轻巧的站在旁边,冷哼一声道:“比起陌飞云,你怕是差远了。”
  奉天也不恼,起身将陌飞云抱在怀里,道:“现在怎么办?”
  “现在是黑夜,他们不确定下面是什么情况,是不敢贸然下来的。等到了明天他们是抓不到我们的。”黑衣人拍了拍袍子,“这里我清楚,跟我走。”

  潜藏

  两人在茂密的灌木丛中行走,黑漆漆的树影下能见度很低,基本上很难看清眼前的路,奉天走得艰难,前面的黑衣人倒是一派自如,时不时回过头来看看。
  过了不久,黑衣人停在一湾瀑布的寒潭前,开口问道:“你水性如何?”
  奉天看了看寒潭,点点头。奉天是京城长大,可是在边疆打仗之时,也常常下河。陌飞云是南方人,水性极好,奉天也就跟着他学过。
  “待会儿潜下去,大约有数百尺深,有暗流要小心。”黑衣人看了一眼陌飞云,又道,“你下水控制住他的呼吸,淹死可没有受内伤死的光荣。”
  听到“控制住呼吸”,奉天想了想,点了点头。
  潭水很凉,奉天点住陌飞云颈间穴位,止住他的呼吸带着他潜到水里,他抬头去看,黑衣人就在前方引着,游得很快。奉天也拼命跟上。
  游出一段,奉天便看一看怀里的人,给他度一口气。水的压力很大,压得人胸肺都很难受,陌飞云失去神智,不能憋气,奉天只能一手抱着他,一手去制住他的呼吸。
  身体被刺骨的寒冷侵袭,很快疲惫。奉天用内力护住陌飞云心脉,还不知前方有多远,水里很暗,看见的都是模糊的影子,渐渐游着,奉天心中一喜,前方微微看得见一丝光亮,应该就快到了。
  奉天伸手将陌飞云抱在胸前,他自己也就快撑不住,将最后一口气度给他,一口气向光亮处游去。
  奉天钻出水面,将陌飞云顶上去,黑衣人伸手将人拉上去。奉天坐在地上喘了两口气,看了看四周。
  “前面有几间竹屋,过去把衣服烤干。”黑衣人将陌飞云抱起来,向半人高的草丛里走,奉天起身跟上。
  那片竹林非常茂盛,地上厚厚的干枯的竹叶,踩在脚下非常柔软。奉天透过竹林看见不远处一小片空地上孤单的一座精致的小竹屋。
  黑衣人打开竹门,点上灯道:“把衣服脱了吧。”说着熟练地把屋里的炉子点上。奉天将身上外衫脱下来,又将陌飞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把人放到竹榻上。
  奉天低头看着陌飞云苍白的肌肤,手附上去,感觉非常奇异。这具身子还真是怎么摸都不会生厌。
  黑衣人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拿着湿衣服出去。
  奉天身上体温偏高,现在又是夏季,内力催动之下,不一会衣服就干了。他伸手去探陌飞云的脉搏,仍旧虚弱。折腾了一夜,奉天很累了,他躺在陌飞云身边看了他一会儿,低声道:“醒过来再跟你算账。”
  自然是没有人回答的,奉天闭上眼将陌飞云揽在怀里,渐渐睡去。
  奉天醒来时,陌飞云竟然不在身边,他连忙起身,衣衫放在竹榻旁的小矮几上,他边穿边往外跑,正看见黑衣人背对着他收拾小院里的药草,听见推门声回过头来。
  奉天顿时怔住,他看着黑衣人的脸,吃惊不小。昨夜黑衣人蒙着面,他根本没有看到他的真面目,如今突然见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黑衣人淡淡一笑,摇摇头道:“一个两个的,这么惊奇做什么?”
  奉天镇定心神,皱眉道:“前辈与飞雨是什么关系?”
  黑衣人冷哼一声,“他原来可不叫陌飞云,应该跟我姓司徒,单名一个靖字。”
  奉天看了他半晌,皱了皱眉,转而道:“飞云人呢?”
  司徒南山见他竟然绕过此事不问,淡淡一笑,“他今早醒来,就坐在竹林边。”
  奉天向竹林外看了一眼,起步往院外走。
  “等等。”司徒南山起身叫住他,“你与他可是日久生情,真心喜欢?”
  奉天皱眉看他,突然有些气闷,随口道:“是有怎样,不是有怎样?”
  司徒南山看他一眼,沉默了片刻抬起头道:“若是,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至于成不成全你们,要看看你的表现,若不是,我仍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以后陌飞云与你没有瓜葛。”
  奉天怒道:“前辈说笑了,我与他之间其实外人干涉得了?”
  “啪”的一声,奉天睁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人,这是他打的第二个耳光。奉天再不能忍,挥手就是一掌回敬过去。司徒南山反手将他一只手制住,另一只手点住他的穴。
  “说,我又没有资格管你?那混账养的孩子果然有钱管教!”
  奉天气恼,转过眼光不去看他。
  “臭小子,我问你,你与飞云可有过床弟之事?”
  奉天冷笑一声,嘲讽道:“前辈原来关心这些事。不瞒你说,自然是有。”
  司徒南山跟踪过他一阵子,心里才得出个大概,现在听到他说出口,一时气愤,咬牙又问:“几次?”
  “几次?这话问的好笑,又不是我对他用强,我们两个心甘情愿,自然是想几次就几次。若硬要说,这一年来,可不下千万次。怎么样,是否满意?”奉天此话并不是胡说八道,但是这话中满满的挑衅意味。
  司徒南山气得咬牙,伸手一指点上他身上几个穴位,奉天顿时浑身剧痛,五脏六腑错位一般,他咬牙闷声呻吟。
  “你好好反省。”司徒南山振袖离开,头也不回。
  奉天暗暗咬牙,心中痛恨。他疼得不行,不能断绝,心中却也是倔强,不肯服输。
  奉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上衣服就像浸湿了一般,全是汗水。忽然一阵风起,奉天脑袋疼得昏沉,抬目去看,陌飞云推开院门进来,看见他愣了愣。
  陌飞云眼中清淡,过来解了他的穴道,摸索着解了他痛麻的穴道,抬袖给他擦了擦汗。
  奉天顿时身子虚软,倒在陌飞云怀里喘息。陌飞云正低头看着他,许久皱眉道:“二殿下。”
  “你身子如何?”
  身后的竹林里又吹来一阵清风,扬起阵阵清新气息,清晨竹林间鸟叫声异常悠扬,陌飞云侧过头看着小院篱笆上停着的两只麻雀,摇了摇头。
  “你既然醒了,我们就尽快离开这里,飞雨四处找你。况且外面……”
  奉天话未说完,陌飞云松开手,起身道:“血海深仇无从得报,飞云已经没有什么可求的了。现在属下内力不能施展,已经没有能力辅佐二殿下了……”陌飞云这些话说的极其平淡。
  此话出口,奉天心中莫名,皱眉道:“内伤可以慢慢休养,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陌飞云不再说话,奉天一时烦躁,突然问道:“你恨我?”
  陌飞云那双冷清的眸子看着他,单膝跪地道:“属下不敢。”
  奉天心中一乱,嘴唇微微开合,半晌终于道:“是不敢还是不恨?”
  陌飞云一派默然。这沉长的沉默叫奉天有些慌乱,心中翻涌起不安。他向来不敢完全相信眼前的人,对方却从来没有叫他失望过,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如旁人眼里一样那么默契,那么了解对方。
  因此,奉天这么直接认真的口气,让陌飞云用一派沉默回应,那到底是恨,还是不恨?
  奉天不怕陌飞云恨他,否则当初也不会这么防范他。可是,他还是不想陌飞云恨他的。
  奉天转身默默回到竹屋里,没有在问什么。
  陌飞云醒来之后常常到竹林边去,一呆就是一整天。司徒南山担心他的内伤叫他好生休息,陌飞云也是不答。这看在奉天眼里却是难得的违逆,他不愿好好养伤,是不愿那么快回去才是吧。
  “这孩子,真叫人担心。”司徒南山摇摇头,一脸担忧。他为陌飞云疗伤煎药,很是费心。
  面前的药炉上煎的药,里面有些安神的药,奉天微微皱眉。陌飞云精神不好,也不是他不想休息,只是睡不踏实,一看便知道他心中郁结,心事重重。
  奉天是第一次煎药,小心翼翼根据司徒南山说的做。他虽然吃了两次他的亏,可是说来奇怪,对这个人,他的感觉很复杂,若是旁人敢这么对他,他早晚是要想办法弄得对方身不如死的。可是司徒南山,他却是很好奇的,说起来,他倒是很符合他对民间严父形象的认知。
  将煎好的药倒进碗里,呈现出深浓的棕黑色,味道自然也不会好。奉天把药端进去,陌飞云什么都没说,眉也没皱一下,便一饮而尽。
  陌飞云喝过药盘膝坐在榻上调息,奉天也不打扰,转身出去。
  刚踏出去,司徒南山拎着一只山鸡进来。奉天看着新奇,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在一旁默默看着。
  “怎么,娇生惯养惯了,没见过山鸡么?”
  在京城的时候,奉天府里也常常吃野味,可是活生生的山鸡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这只山鸡是公的,身上的翎羽很漂亮,泛着蓝绿的光,拖着长而华丽的尾巴。
  奉天见司徒南山把山鸡抹了脖子放血,又用开水烫,有些吃惊。不消片刻,那身毛就被拔得干干净净,变成一只白条鸡。
  见奉天看得有趣,司徒南山心中一痛,心里酸楚。
  晚饭就是这只鸡,鸡拿来顿了汤,陌飞云没喝两口,奉天一时不悦,端着碗到他面前坐了,冷声道:“你可知道这山鸡拿来炖汤,花了许多心血?莫要不识好歹!”
  陌飞云一时惊讶,奉天说出这些话着实叫他吃惊,他看了奉天一眼,了然地端起他手里的碗,一口喝干,倒是和喝药没两样。奉天气节,估计陌飞云也是尝不出是什么味道的。

  承诺

  奉天睁开眼看着窗外夜色,他睡不着。很难得的,他竟然又想起一年前的事。
  漠北边陲的月亮似乎都要比中原更大更亮些,军中不让随意纵马,可是对于奉天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他也就常常在傍晚的夜色下纵马狂奔,离得军帐远了就信马走回来。
  身边总有一个人在离他不远不进的地方跟着,从来不和他多说什么,默默保持着他认为不是妨碍的距离,这习惯或许就是那是养成的,直到现在,陌飞云也还是若即若离。
  那天的夜色很好,整个营地都很亮,奉天将身边的几个人支开,骑着马在河边坐了很久,他有些奇怪,陌飞云没有跟来。
  一时无趣,奉天也坐够了,骑马沿着河往回走。到了营帐,他只去了陌飞云的营帐。那营帐他去过一回,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也没什么特别。他见营帐里亮着,便直接走了进去。
  奉天一时顿在门口,陌飞云见他来也是吃了一惊,他正在浴桶里,一身麦色肌肤透着透着光泽,发梢往下滴着水,那张看了无数次的脸与平时缺乏表情时不同,竟稍稍带着些困窘,让奉天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在一瞬间触发。
  陌飞云开口叫了他两声,奉天回过身来,走过去。陌飞云转过身躯拿了一旁的衣服,奉天一把扯过去扔在地上,伸手将水里的人打横抱起来扔在军榻上,触手间滑腻柔韧。
  陌飞云似乎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僵在榻上,直直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奉天被他的表情吸引,低头去舔他的眼睛,陌飞云也没有拒绝。
  那时的奉天虽说也有过风月之事,碰过女子也碰过漂亮的男孩子,可是一直都不喜欢。他看着陌飞云,脱掉裤子,将少年勃发的欲望全数抵在陌飞云身上。
  惊觉奉天想做什么,陌飞云睁大眼睛推他,奉天道:“别动,我忍不住了,给我吧。”
  说着,身下的人没有了动作,静静被他侵入,连喘息都没有一声,只是流了一身的汗。奉天毕竟是少年人,并不持久,不一会就泄了,他伸手将陌飞云翻了个身,从后面又进去,一边抚摸着陌飞云的背脊,忽然触到一条三寸长的疤痕,低头去看。那是几天前敌人偷营时为了截住敌人去路,被人从后面偷袭留下的。伤口结痂不深,还带着嫩红,奉天拿两只手指去按,身下的人,身子微微一抖。
  “疼么?还是舒服?”奉天的腰用力撞击他的臀,觉得异常舒爽,他不知道陌飞云是什么感觉,想必也是舒服的。
  奉天要了他半夜,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吃了一惊。陌飞云容纳自己的地方已经不能完全闭上,微微翕张,其中红白交错,惨不忍睹。奉天将他反过来,榻上也是血。
  原来是疼的。奉天这么想,就这陌飞云洗了一半的水擦干净身体,又给陌飞云也清理干净。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他从来没有想过那这种事来侮辱人。
  陌飞云静静闭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奉天看了他一会,又给他把亵衣穿上,想了想道:“你这里有没有伤药?”奉天不确定陌飞云是昏过去还是累得说不出话,果然陌飞云没有动,他起身出了营帐,陌飞雨正站在营帐外,一脸失魂落魄,见奉天出来,竟连话也说不出来。
  “你何时站在这里?”奉天平静道。
  陌飞雨看他一眼,垂首道:“半个时辰。”
  “去取些消炎止痛的药膏来。”奉天说完,又转身回到营帐里,陌飞雨再进来时,奉天吩咐他下去。
  奉天给他上了药,摸索着那个销魂所在,一时有些惊讶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匆匆给他盖了被子就会了营帐。
  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陌飞云大概也这么认为,第二天依旧没有发生什么一样出现在他面前,甚至看不出一点异样。
  奉天顿时明白,也不再理会。他心里觉得陌飞云下贱,被人不明不白这么上了一晚,第二日还能这么平静。可是他更明白,他是高高在上的二皇子,战功赫赫的少年军神,而他陌飞云,只是他当初收留的乞丐。
  这世间的人,要么离他太远,让他够不着,要么就是离他太近,让他恐惧,没有安全感,难得有人和陌飞云一样,恰到好处,叫人安心。
  那之后奉天有一段时日对他很是冷漠。可是世间事情总是这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直到现在,这些跟当时比起来,都成了习惯。不光是奉天习惯了陌飞云,陌飞云何尝不是习惯了奉天?
  奉天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