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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属下知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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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萱坐在房中,珍儿端着饭菜相劝。屈轶严厉的看着她,目光扫过桌上的饭菜道:“怎么又闹脾气?你可知这些粮食得来不易?”
  绿萱起身行礼,面上白的有些惨淡。“爹,女儿只是吃不下,深宫之中,找不到女儿想要的,女儿哪里还吃得下?”
  屈轶皱眉,带了丝怒意道:“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何况这也是你的命。”
  屈绿萱垂眸,侧过身不语。屈轶长叹一声放缓语气道:“皇上的话,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不敢忤逆。为父知道,你不乐于此事,但时势如此,为了大皇子早日登上帝位,皇上也算是费尽心思。”
  绿萱抬头看着父亲,一双手抓着衣袖,“依女儿看,大皇子怎么看都只是附庸风雅的文人,哪里像是主天下的英雄。”
  屈轶大惊,甩了衣袖沉声道:“不可胡说!此番一席话不可让任何人听到,否则怕是要酿成大祸。”
  “爹,商定中商大人已经回京,要想改变皇上的打算,维今之计,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扶持其他皇子。”屈绿萱平静道。屈轶虽然吃惊,也早已明白,这个女儿心中通透看得清楚,甚至出人意表的聪慧,不想让她卷入其中的打算似乎没有意义。众人玩弄权柄,而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哪里摆脱得了?
  屈轶负手而立,看着绿萱许久道:“我赞成皇上的意思,才答应这门亲事,皇上身体渐衰,自然想稳住大局。大皇子殷圆生性淡泊,不是权柄却从小聪慧过人,极得人心,只是有些时候显得太过妇人之仁,当今天下,以仁者居之,天下自归。而你是唯一一个可以辅佐身侧的女子,圣上待我屈家不薄,我屈轶自当极忠尽智辅佐君王。为父希望你记住,凡是以天下为重,不可据于执念。”
  “绿萱知道。”屈绿萱垂下面颊。
  “你要有心理准备。”屈轶说完摇摇头向外走,目光扫过桌上的画,还未画成的丹青,心中顿时一惊,那画中男子……
  天气异常晴好,奉天仰在躺椅上,身边挂着的精漆红木鸟笼里的鸟扑腾了两下。鸟首金绿,身覆紫羽,两侧伸展着蓬松柔软的羽毛,极是艳丽。玲珑端来点心,奉天摆摆手让她端下去。
  陌飞云静静立在身后。奉天知道飞云的性子,明日就要启程去江南,到了今天,也还是静静跟在身侧。这让奉天觉得很舒服。
  “这是什么鸟?”奉天目光落在鸟笼上,随口问。
  “回二殿下,这是极乐鸟。”陌飞云平静道。
  奉天起了兴致,“极乐鸟?这世间哪里有极乐?”
  “……”
  “怎么不说话?”奉天挑了挑眉看他一眼,又将目光落回鸟笼里。
  陌飞云摇头,“属下不知该说什么,殿下说没有极乐就是没有极乐。只是属下觉得人不通鸟兽之语,又如何得知禽兽之极乐?”
  奉天闻言放声大笑,许久才起身道:“陪我去喂鱼。”说完抖了抖衣襟向后园走,陌飞云无声地跟了上去。
  正喂着鱼,饵料投下,立刻有全身金红的锦鲤浮上水面争夺食物,一声呼唤从身后传来。
  “二殿下,方将军送来一封信。”陌飞雨匆匆走近,边走边道。
  奉天将手里的饵料交到陌飞云手里,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手,接过信函。奉天过目之后,面无表情将纸揉成一团扔进池塘里。陌飞云守在院外,奉天房中烛火还亮着,因为隔了些距离看不清楚,他猜这个时候应该是在看书。陌飞云静静立着,手握在腰间的长剑剑柄上。
  玲珑向院内看了一眼,估摸着奉天也快要睡了,便向陌飞云道:“陌大哥,辛苦一天了,现在还守着,想必也累了,为了犒劳犒劳你,我给你特意熬了芙蓉鸡汤。”
  陌飞云道:“谢了。”
  “谢什么,我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丫鬟,主子不知道怎么心疼人,我啊,是在帮主子照顾你。”玲珑带着甜甜的笑意,说的人心中一暖,陌飞云面上柔和下来。
  见陌飞云愣着不说话,玲珑便又看了奉天房门一眼,道:“那我先走了。”玲珑刚走不远,陌飞云便拔了剑向院外的池塘边望去,只见那人静静立在池塘边,身边也没带兵器,一身耀眼的白衣,发髻轻挽,青丝随意垂着。陌飞云微微皱眉,不动声色。来人姿容绝世,除了方静施,再不做第二个人想。

  练剑

  奉天放下手中的书本,觉得乏了,刚准备躺下,门外一声短促足音传来,奉天猛地抓住床边不离身的剑,门外那人悠然推开门。
  看清来人模样,奉天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不知作何反应。
  “你竟然还是亲自来了。”奉天没有花去太多时间接受这个意外。他挑起嘴角笑着道,“这么晚过来,倒是颇引人遐想。”
  “我劝你不要对相国大人出手,他是忠臣。”方静施面容冷清,目中带着傲气。
  “你半夜爬墙过来,就是为了给屈轶求情?”
  方静施皱眉冷声道:“求?摘掉了面具,我便不是大兴的将军,你不必拿你的皇子身份压我。”
  “好,我不会让屈轶死,你满意了?”奉天低笑一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方静施嗤笑一声,抬头望着他:“噢?那我要你安安分分,不要再来争这个皇位,你肯么?”
  奉天摇摇头:“如果我当不上皇帝,就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你。”奉天直视着他,方静施皱着眉看着他。
  “你妄想。”
  “我是不是妄想,现在还说不清楚。”奉天冷笑一声,眼中意味深不见底。
  “殷园带你如何,你应该很清楚,可是你竟然如此与他针锋相对。”方静施别过头,“江山怎能认你这种权欲熏心的小人为主?”
  “你错了,这一切注定都是我的,我为何不要?只要我想要的,也注定都是我的。”
  奉天说着,语调目光都是平静。
  方静施咬牙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是他的。”
  这每一字每一句落在奉天耳中,无疑痛到了心里。奉天身子一震,低头冷笑:“那是过去。”
  方静施见他神色异常,一时也收了声。半晌挑眉道:“既然你今日答应了不杀屈轶,那么就要保护好他,别让别的什么饭桶给杀了。”
  “你倒好,得了便宜还要加点利息。”奉天忽然伸手,一把抓住方静施的手,将他按在胸口,狠狠吻了上去。
  方静施瞪着眼睛,狠狠一掌将他推开,道:“下流!”
  奉天邪邪一笑,“我答应你的要求,你给我一点回报不算吃亏吧?”
  方静施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转身一个飞身出了奉天的房间。
  夜色深浓得化不开,奉天顶着夜色披着长衫便向院外走去。陌飞云迎面走来,身后紧跟着十几个精锐护卫,见奉天出来,连忙跪地行礼。
  陌飞云伏地跪着,声音却如往常一般平静。“属下失职,请二殿下责罚。”
  奉天走上前,直视陌飞云的眼睛,沉声道:“起来。”陌飞云身体一僵,起身垂手立着。“把头抬起来。”
  “啪”的一声,众人几乎大气不敢出。陌飞云嘴角渗出血迹,半边脸顿时红肿。
  “属下知罪。”
  奉天冷哼一声,又是狠狠一个耳光落在陌飞云另一边面颊上。“今天的事,我饶了你,可是不要让我看到还有下一次。”奉天知道陌飞云的身手,想要拦住方静施并不难,可是他轻易地相信了方静施的来意,敞开了大门让他进来。
  “属下明白。”陌飞云仍是没有半分表情,平静道。奉天看着他,突然觉得心口发堵,看着陌飞云没有任何表情的红肿面颊,便不觉怒上心头。
  “你们都退下。”奉天冲陌飞云身后扬了扬下巴,看了一眼陌飞云,转身回房。
  “统领。”身后的影卫低声叫了一声。
  “你们各自做好各自本分,府里不得有半点异动。”陌飞云立着不动。
  “是。”护卫们互相看了看,一个个消失在夜色中。
  陌飞云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知站了多久,只知两条腿已经麻木,夜间的露水湿了层层衣衫,身上异常冰冷。陌飞云觉得脸上依旧火辣辣的疼,嘴里甜腥。玲珑远远看着他,却不敢走过来,也没有吭声。许久才端了汤水离开。
  一阵夜风骤起,吹起了一身寒意。陌飞云低低吐了一口气,像是叹息。
  天色渐渐泛起蓝色,东方变成鱼肚白的时候,奉天起了身,早就候在屋外的玲珑在门外道:“殿下可要起身?”只听见屋里应了一声,便招呼着奉天更衣洗漱。玲珑看着奉天的脸,和平日也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敢说出口。奉天却开口道:“你想问什么?”
  玲珑绞着衣角,低声嗫嚅道:“昨晚陌大哥一直站在院外,一动不动,刚刚奴婢过来,依旧还站在原处。奴婢只不知道二殿下为何罚他?”
  奉天摇头,平淡道:“我若说从未罚他,你信是不信?”
  玲珑一怔,越发不解。“奴婢斗胆,奴婢不信。哪儿有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道理?”
  奉天玩味的点点头,“这世上就有一种人,就爱和自己过不去。”说完推了房门出去。
  晨光微曦,陌飞云微微抬起眸子,奉天负手立在他身前,皱眉看着他。陌飞云垂首,身子僵冷麻痹。
  “你每日清晨不是都要早起练剑么,今日陪我练剑。”奉天活动了下肩膀。陌飞云觉得喉咙有些干哑,便没有开口,去取了奉天的寒铁宝剑。
  宝剑拿在手里,光洁锋利。
  奉天把玩了片刻,振臂舞了起来,剑光如虹,如行云流水,凌厉卓然。陌飞云看着,一阵失神。奉天清喝一声,飞身袭来,剑锋直逼要害之处,陌飞云回身避开。抽出佩剑,横档于身前,噌的一声撞上奉天袭来的剑身。
  陌飞云觉得手上一麻,再加上一动不动站了一夜,手脚僵硬,气息不稳,手中剑断成两截,他抬头静静看着奉天刺来的剑,从奉天凌厉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气。他一怔:他到底把我当成了谁?
  剑尖抵上陌飞云的脖子,血顺着剑刃滴下。陌飞云静静站着不动,面色不改。奉天收回剑,别过头道:“怎么?想死?”
  陌飞云沉默。一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陌飞云身体一僵,奉天靠过来,食指滑过伤口,带来一阵刺痛,奉天冷然一笑,将沾上鲜血的手指塞进陌飞云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拨弄他的舌头。
  “你越是这样,我越想让你吭声。”奉天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话,让陌飞云心头一紧。
  “二殿下想听属下讲话,属下不敢不讲。”
  “我不要你讲话,你就没话对我说了,是吧?”奉天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陌飞云的唇。
  陌飞云身子一颤,奉天今天确实和往日有些不同。按常理,奉天是不会说出这些话来。算算日子,这几天必须启程去江南。
  奉天收起手中的剑,看着陌飞云。
  陌飞云耳中一阵耳鸣,看见奉天嘴唇动着,却听不到他说什么。待到眼前一黑,觉得身上轻飘飘的,他闭上眼睛,强忍着不适,却听奉天道:“跟我回房。”
  陌飞云皱了皱眉,睁开眼看着奉天向房间去了,深吸一口气跟上前去。陌飞云躺在那张大床上,头皮失去知觉,眼前一阵晕眩。他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前一刻看见战场上纷飞的战火和掉落的盔甲,下一刻又看见年幼的奉天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啜泣。
  一双手在身上游走,就像是被一条大蛇缠住不能脱身。大蛇爬过的地方火烧火燎,两条腿之间细嫩的密处被揉捏的生疼,陌飞云茫然睁开眼,看着奉天咬住他的胸前挺立的殷红,他努力镇定,却越发迷惘起来,身子越来越热。
  陌飞云仰头呻吟一声,像是哀叹。奉天停下动作,虽觉得陌飞云有些不对劲,可是那一声,却将他引燃。难得一见的美景,岂能轻易放过?
  陌飞云浑身像着了火,那条大蛇没有放过他,钻进嘴里,想要钻进他的喉咙,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吃光他的五脏六腑。陌飞云想要咬住,却怎么也合不上嘴。那大蛇磨得他直想作呕,陌飞云皱着眉想要推开。
  奉天见他想要推开自己,也是惊讶了一把。陌飞云从来不会反抗。“既然上面不愿意,那就换下面。”
  陌飞云哪里知道,身上缠着的大蛇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长大了的小鬼。听到奉天的声音,陌飞云睁开眼,看着奉天满脸汗水,身下的部位渐渐被占满,痛感袭来,麻木的不知道那是疼痛的感觉。
  奉天前所未有的被他的一双眸子镇住,陌飞云眼神迷离,紧紧盯着自己,有些迷惘,有些说不出是迷恋还是憎恨的情绪。他觉得那双眸子比他见过的任何的娼妓都要□。陌飞云低吟一声,喃喃道:“……属下……知罪……”
  奉天觉得好笑。他动作快得惊人,身体的快感将他淹没,就连身下的人什么时候昏迷过去都不知道。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陌飞云这一昏迷,就是两日。
  奉天看着榻上躺着的陌飞云,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多年,陌飞云似乎从来没有生病过,况且是像今天这样晕过去,当然,他没有把持住又是另外一回事。奉天低头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不过是一条不再健壮的狗,现在病倒了罢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身世

  白术一身浅紫长衣,端的一副清秀模样,缓缓走了进来,见奉天立在床边,摇摇头道:“虽然这话不该由我来说,可是二殿下也未免太不体恤手下了。”
  奉天冷下脸来:“还轮不到你来管教本皇子!”
  白术乃是白芷兄长,随军当军医。他们兄妹二人原本是贺莲的家奴,后来贺莲死缠着少年时代的奉天,奉天找他要了这对兄妹,贺莲虽然不舍,也还是答应了下来。妹妹白芷隐瞒身份潜入椅栏院,为奉天搜集情报消息。而白术则一直跟在身边。
  白术的性子有些怪,外加对奉天有些怨念,也常常怪里怪气堵他两句。
  “若不是你耽搁了,他会像现在这样吗?”奉天火气上来。陌飞云昏倒之后,奉天觉得他身子烫得厉害,赶忙派人去宫里请太医。
  可是江伯拦着,自然不能让宫里的知道。陌飞云一身的痕迹那是没有办法遮住的。偏偏这个时候白术不在。
  江伯和玲珑带着几个丫鬟下人伺候陌飞云沐浴之后用冰块给他额头降温。江伯自己也略通医术,切过脉熬了些驱寒驱风邪的汤药给他喝。奉天连夜派影卫将白术带回府。
  白术看过之后,说了一大堆废话,总结起来就是呆在奉天身边身心俱疲,一连几日都没有休息好,外加整夜受了露寒,风邪入体。可是陌飞云身子底子并不弱,撑到现在,来得激烈了些。
  奉天看了榻上的人一眼,转身去了书房。陌飞云在他的卧房里,奉天没让人将陌飞云搬动,自己也就在书房睡了一夜。心想着陌飞云晕过去的时候,或许并不清楚正在伺候自己的主子。奉天一阵烦闷。那么那些表情也都是在生病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了,他是没有想到他会病倒的。
  后半夜的时候,奉天听见门外有动静,本来也没有睡实,便披了衣衫起来看。玲珑在门外徘徊,见奉天披了衣衫出来,吓了一跳。
  “二殿下,吵醒殿下了吗?”
  奉天道:“怎么了?”
  玲珑抬起头笑道:“没什么大事,刚才陌大哥醒了,白大人在给他把脉,我一时高兴就过来了,本来想告诉殿下的,可是又怕扰了殿下清梦。”
  奉天二话没说披了外衫便向自己的房里去,玲珑连忙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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