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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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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手抓小少爷一瓣臀肉揉捏半晌,又撵舌把他胸前小茱萸细细品咂了,见人身子软得差不多,探手摸他後面,也是鱼嘴儿觅食般开合张!,便托了小少爷腰臀,让人往他屌上坐下去。

  小少爷头里还扭捏作态,瞧著个冲天大棒往自家屁股戳过来,乱扭了身子,道:“使不得!使不得!肠子要戳坏哩!”被秦汉秋一把按住,对准了穴口将他往下扯。

  陶献玉嗯嗯哼哼,把大肉虫一点点吃进下头小嘴,动一动,觉得烫热充盈,虚空立扫。上下颠摇一番,麻痒爽利之意灵蛇般往脑门上窜,刚想再弄些动作,秦汉秋一个耸身,大力一顶,撞到了他“灵犀一点”上,小少爷“啊”的一声尖叫,赶忙扶住秦汉秋。

  秦汉秋道:“娘子,扶稳了,开船了──”支著根无骨肉棒,挺腰向上冲撞,噗噗噗噗,次次把人顶掀,下下没根而落。陶献玉跨坐其上,宛如激浪中乘舟穿梭,一个个浪头从下面打来,令他前後左右,花枝乱颤,一起一落,欲摇欲倒。若不是秦汉秋张臂圈住他,小少爷早往榻上载过去了。

  及至後来,秦汉秋握住他那蝌蚪小屌,摸弄揉搓,胯下速度放缓,一紧二松,间或腾出嘴来叼他粉色小乳。陶献玉但觉周身被温热泉水依依漫过,犹如一片树叶漂游其上,热浪一波接一波袭来,眼见要遭灭顶之灾,心里却甘之如饴。四肢渐绷,脚趾渐蜷,身子渐弓,忽而被秦汉秋用手在自家小屌上左右一刮,宛如一个大浪打来,两腿乱蹬几下,“啊啊”得丢了精。

  下面小嘴急缩猛咽,抓住救命稻草般咬住大屌不放。秦汉秋托起他两条细腿,聚力往深处一探,把小少爷撞得直向後倒,自家赶紧跟上,屁股一抬,再一个猛子扎进,两个囊袋撞上陶献玉俩臀瓣,借力泄了出来。

  两人一倒一卧,浑身汗津津地抱在一块儿歇息。

  待到小梅子等过来送晚膳,陶献玉把人挡在外厅。小柯子道大小姐这几日均不回府,小少爷自是乐得点头。接著又照例将人赶出去,叫秦汉秋出来。

  他这几顿被喂饭喂成了习惯,不碰碗筷,不坐凳子,大剌剌扭到他相公腿上等喂饭。秦汉秋见他娇憨可爱,也顺势惯著他。小少爷说“要吃鸭腿”,便喂个鸭腿,又道“要吃虾丸”,便塞个虾丸到他嘴里。陶献玉歪著身子靠他相公怀里,兀自吃得满嘴流油。他一日间上下两张小口均得餍足,只觉人生之乐,不过如此,值此晨景,夫复何求。末了又将自家闪著油光的指头咂咂吮一遍,最後心安理得地全抹在他相公衣衫上。

  ☆、第十三章

  陶秀珠跟陶寿在小歇水巷巷口下了轿。小歇水巷是城北门附近一个棋盘格般的羊肠杂巷,从关帝庙前街弯弯扭扭一直延伸到城外茅草地。巷子里,开蜡染坊的有之,摆摊算卦的有之,当垆卖酒的有之,磨刀箍桶的亦有之。当县衙周边的热闹市廛彩灯摇摆,笑语飞声之时,小歇水巷也是一派熙熙攘攘,贩夫走卒提著各色包袱囊袋,东家吆喝,西家回应,大人小孩,街角溜达,悠游自在。

  戚宝花就住在巷尾末端,背靠土坡,山墙外就是一人多高的白茫茫茅草地。陶秀珠跟著陶寿,在拥挤的巷子中东跨一脚,西走几步,躲让著油渍渍的条幅酒望,避开端著饭碗串邻居的婆娘,好不容易转上条僻静点的偏巷,摸到两株高大海棠树前,旁边一溜土墙便是戚家宅院。

  陶秀珠向陶寿使个眼色,陶寿会意,抬手去敲门扉。一用力,木柴门“吱嘎”自开,现出一个大院和一间上著灯火的大屋。

  两个人走进院子,来到屋门前。房门半掩,屋内有人说话。陶秀珠举腕叩门,便听见有人道:“进来便是!”

  二陶一前一後进了屋。

  屋内错落坐著三人。本来在互相闲扯家常,见他们进来,一齐没了声音,注目看过来。一方木几两侧,分别是一个大汉和一个老妪;隅角炉边,坐著另一个老妪。那个大汉虎目钢须,身型高魁,正是日间见过的捕快戚大海。至於他对面的老妪,腰背伛偻,拐杖随身,缺牙豁口,老眼昏花,而炉边的老妇人,则宽肩厚背,方脸阔口,髻饼服帖,木簪斜插。

  陶秀珠向著炉边的健壮老妪,打躬拜揖:“戚姑姑!”

  那个昏聩的老媪颤巍巍站起:“宝花,你有客,我改日再来!”

  戚宝花挑眉道:“急什麽呢?也不怕摔著!大海你扶著些!”

  戚大海才赶忙将眼神从陶秀珠身上收回,搀著老媪殷勤出门。

  戚宝花抓一把熟花生,合掌一搓,花生壳絮絮而落。她边吃边道:“你上午不是才让这个瘦老头来过,怎麽现在又来了?”

  陶寿忙道:“戚大姑奶奶,陶一彩快被人收去了,望盼您出山,来力挽狂澜!”

  戚宝花“咯吱咯吱”嚼著花生,道:“当年我跟陶一彩分道扬镳,你们今番也拉得下脸来请我!”

  陶寿看向陶秀珠,见陶秀珠没有反应,只好道:“再怎麽分道扬镳,也是自己人,不像那个林老板,也不知对胭脂晓得多少,就来并店收货,抢人营生!”

  此时戚大海回转进来,眼睛尽往陶秀珠身上溜。陶秀珠正中下怀,做出一副凄凄愁容,酝酿著要挤出些眼泪才好。

  屋中人全盯著陶秀珠。她心知机不可失,清了清嗓眼,恰到好处地抖了抖嘴唇,沈缓道:“戚姑姑,我实在别无他法,走投无路。栖霞斋、品颜堂都倒戈给了林世卿,县里就陶一彩一家老字号在苦撑了。照说我将陶一彩贱卖给他也没什麽,可总归是祖宗留下来的薄产,兜手让给外人,心里毕竟过意不去。若是光我一人,拣个好人家嫁了,倒也简单。难的是铺子宅里,几十来号人,这些年都跟著我,我要是遣了他们自去,他们嘴上不怨我,肚里却会寒心。就算他们也没什麽……”说到这里,一颗珍贵的眼泪滚了下来,看得戚大海心尖儿直抖,陶秀珠心下暗喜,却举袖掩面,越发气苦道:“我那弟弟献玉,长到现在,还指著我来养呢!他一个将近弱冠的人,却跟个黄口小儿一般,成日吃吃睡睡,不务正业,哪里腌臢往哪里去,稍微规劝几句,就跟你撒泼耍赖,打滚放刁。我是家前屋後,铺里铺外,一手操持,心力交瘁……”声声哀婉,字字凄切。

  戚大海无比怜惜:“姑妈,陶姑娘恁得不容易!您就行行好,帮人一把呗!”

  陶秀珠立即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戚大海登时受宠若惊。

  戚宝花扇扇手掌:“这就哭上了?我除了做胭脂,啥也不会,你们想让我干些什麽呢?”

  陶寿一听有戏,忙道:“您只要出一个便宜好用的冬霜,叫那林世卿学不去就成!”

  陶秀珠飞快敛了泪容,道:“爹爹说过,您一直在制一个叫做桂枝香的冬霜,清香淡雅,老少皆宜。您回来陶一彩,将这桂枝香当作镇店之宝出售,管叫那林世卿干瞪眼。”

  戚大海跟道:“姑妈,你做出这桂枝香了吗?”

  戚宝花皱眉叹道:“缺一味料,一直不成!”

  三人齐声问道:“缺的是什麽料?”

  “便是那四季青,长在浦阳以南,运河下游。需要一个会水的当地人指引前去,而且那沼泽深处,或有水贼出没,我一人再艺高胆大,也难以成行。”

  戚大海道:“浦阳?那秦……不就是浦阳人吗?”

  其余三人追问:“谁是浦阳人?”

  戚大海立即减了声音:“我记错了,不是不是……”

  陶秀珠急道:“我让铺里的几个身高力壮的夥计跟你一道去──”

  戚宝花嗤道:“他们能分辨得路径,游得了深水,应付得了盗贼?”

  戚大海怨道:“我不会水,否则我可以跟姑妈一起去。”

  陶寿道:“浦阳当地不知有无适合的人,若有倒是可以雇一个来。”

  陶秀珠沈吟:“这事不宜动静过大,叫那林世卿知晓大大不妙。”

  陶寿捻须道:“可以到浦阳当地,悄悄访查,此类人物终是有的。”

  几方合计,二陶希望戚宝花快快动身,著人陪护先到浦阳,雇个会武艺能游水的当地人,去取那四季青。戚大海也赞成。惟有戚宝花肚里嘀咕:你们给我什麽好处了要我如此卖命?我又不是没了桂枝香活不下去。我一把年纪不吃好睡好,反而深入险境,就为寻个杂草?我做胭脂只图个乐呵,哪像你们陶一彩,为了赚银子命都可以不要。鼻孔里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陶秀珠无奈,只得带了陶寿告辞出来。戚大海屁颠颠要送她,也被她婉拒了。

  ☆、第十四章

  晚膳後,陶献玉让小柯子烧水洗浴。他本想把湢间一角多时不用的汤池注满水,跟秦汉秋洗一次鸳鸯浴。小柯子道这麽多水得烧到半夜,太过费事,还是用木盆木桶的好。陶小少爷便老大不高兴,嘟著嘴走来走去,在秦汉秋怀里打了几个滚,又起身去骂小柯子手脚慢。

  碍事的小柯子终於滚蛋了。陶小少爷坐在秦汉秋腿上,环著他的脖子,腻声道:“相公,我要洗澡了。”

  秦汉秋拍拍他屁股:“去吧。”

  小少爷依旧哼哼唧唧:“你、你进来给我搓背。”

  秦汉秋捏捏他脸蛋:“昨天你不是自己搓的吗?”

  陶献玉努嘴道:“我自己总搓不干净……又讨厌小柯子那混小子帮忙……”忽然想起什麽,道:“你、你怎麽知道我自己搓背?──你偷看我洗澡!”

  秦汉秋促狭道:“是啊,我昨儿就看见一只小鹌鹑在木桶里摇头摆尾,还自己摸自己的小奶子,哼哼地想相公呢!”伸手到小少爷衣衫里,捉住一只小突起用力一掐。

  小少爷“嘤”得一声怪叫,又撅屁股又拱脑袋地在秦汉秋身上捶打,间或张开嘴,在这里咬上一口,那里咬上一口,力道甚轻。秦汉秋哈哈大笑,将人一抱而起,直接抱到湢间,划拉几下把人剥干净,丢到木桶里。

  陶小少爷光溜溜的坐在桶里,活像一只拔光了毛的小鹌鹑。秦汉秋拿起桶旁木瓢,到墙角两只水缸里,往空木盆内交替舀水。两个水缸,一冷一热。热水缸里热气腾腾,且有香叶漂於水上。秦汉秋舀满一盆水,掺得不冷不热,道一声“鹌鹑下水了!”兜头将水浇到陶献玉身上。

  小少爷呜哩呜啦一阵乱叫:“坏相公!臭阿秦!又欺负人!”明明五分的惊骇,生生给他叫成了十分。手脚上下扑腾,水花摇闪溅落。

  秦汉秋接连盛了五大盆水,“哗哗”往木桶里灌下,“相公侍候你洗澡,还骂人!”伸手一捞,将小少爷从水里捞上来。

  陶献玉周身具湿,白嫩嫩的身子泡在水里,倒也有几分风情。秦汉秋看得仔细,伸手揪住一只玲珑茱萸,用两指揉捏,道:“你挺喜欢自摸自话嘛!告诉我,你这两个小东西上涂过什麽没有?”

  陶献玉被他捏的胸前真真酥麻,几欲呻吟出声。他奇道:“你怎麽知道我涂过东西?”一边不安地扭著身子。

  秦汉秋道:“勾栏院里人尽皆知的秘密!涂上东西,让两乳颜色变浅,这又有什麽稀罕了!”将人转过来,就要帮他搓背。

  小少爷便有些泄气,他还当自己用的是什麽不可多得的秘方哩。又转念自问怎麽阿秦知道这许多青楼里的事,肚里便酸溜溜得不是滋味。他嘟腮道:“那热水里的香叶,你给我舀一些来。”

  秦汉秋道:“您恁得讲究!洗澡还配香料!当自己是杨贵妃哩!”一舀子连水带叶子浇下来。

  陶献玉哼哼:“我就是要让自己香喷喷的!你管我!”捻起一片送嘴里嚼。

  秦汉秋笑道:“你香喷喷得很好啊!洗完不用抹料可以直接下油锅里炸!”

  惹得陶献玉又是一阵怪叫,双手打水往他身上泼。亏得秦汉秋身手敏捷,一跳躲过。

  “好啦!乖乖转过来,我来给你搓背。”

  陶献玉扶著桶边,弯腰露臀,冲著秦汉秋。秦汉秋自下而上替他搓洗,道:“小鹌鹑,你知道你什麽地方最喜人吗?就属你这小臀!雪白滚圆,还肉乎乎,像两瓣剥了壳的鸡蛋瓣。”一只手忍不住往下抓捏一把。

  陶献玉听他夸奖,耳活心软,眉眼灵动。他佯装不在意道:“真的哩?”腰胯却依依款摆起来,屁股越撅越高,灯光下映出臀缝里羞答答的穴眼。

  秦汉秋岂不知他心思,扬手一巴掌拍他臀上,道:“娘子又来惹骚!现在还没到肏屁股的时候!”

  一掌将小少爷的屁股拍塌下去。看看已洗得差不多,把人从桶里捞出来,大布一裹,抱到卧房,自己径去舀水冲澡。

  其间小少爷引诱未成,自是羞恼不已,一路拳打脚踢,口里嚷“谁惹骚了!才不稀罕你的大屌!送我都不要!”

  被秦汉秋丢在床榻上,独自闷坐。要知这陶献玉昨晚之前,都只能闭上双眼幻想,黄粱梦里虚度,豔情录里巴望,勾栏院里肥眼,日日痴想能有个“魁梧哥哥”,精神上爱护他,肉体上充实他。突然从天而降个秦汉秋,体魁屌大不提,单单给他开了个好苞,叫他真真切切尝得後庭的销魂滋味,昔日所有的淫梦肖想,都不及这真强实战之万一,实是令其食髓知味,得一想十,心心念念,皆是春情。

  坐了半晌,小少爷想起方才秦汉秋夸他屁股招人。下床披了睡衫,拿过加了梨汁的茶碗喝了两盅,心下已有计较。他趁秦汉秋人在隔壁,翻箱倒柜,找出他三两岁时穿的开裆裤,抬脚就想套进去。奈何裤腿、腰身皆进不去,急得跺跺脚,取过自家亵裤,照著那开裆裤的样式,一剪刀将下裆挖个大窟窿。

  撇掉布片,急急便往裤里跨,踱到镜前。果然雪白屁股,翘露在外,两坨圆瓣,憨态可掬。看著连自家都觉欢喜,伸手摸摸,滑腻劲软,如油似水,捏之有物。再看前面,一管细怯小屌,堪堪垂下,两颗团团小蛋,玲珑可爱。陶小少爷头一遭发现屌小的好处,喜不自胜,在镜前摇臀摆胯,自赏自玩。

  又喝了一碗梨汁茶,估摸著秦汉秋要出来了,遂上床睡下。面向里面,屁股向外,伏被假寐。趴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有些焦躁,一是为後庭瑟瑟起意,二是刚才吃多了茶水,腹内尿急起来。

  刚想下床解尿,!门推开,秦汉秋敞怀过来了。赶忙按原先姿势卧好,心中咚咚直跳。

  那秦汉秋从湢间出来,正心下疑惑如何屋内没了动静,敢情小鹌鹑一场热水泡过,体力消乏,先睡下了,那今晚岂不没处捏摸去?

  走到床前,揭帐见到小少爷翘著屁股面朝里睡。近而视之,原来一条好好亵裤剪豁了口,露出雪白玉润的两坨肉瓣。那屁股主人,却曲身高卧,一派悠闲。

  秦汉秋肚内失笑。只见他五指戟张,往臀上摸去,中指压进臀缝,恰好一手抓托起一副小臀。他凑到陶献玉耳畔热乎乎道:“娘子真是越来越骚了。”

  小少爷立刻拼命扭起来,作势推他:“胡说!胡说!是相公故意撩拨我!”

  秦汉秋笑道:“便算是吧!”一跃上榻,两腿一剪,将小少爷下肢钳住,再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上面一手拈一个红樱,下头把个昂藏巨物去拱弄陶献玉,上下挑逗,不亦乐乎。

  ☆、第十五章

  小少爷正中下怀,欢悦无限,嘴里嘤咛浪哼,撅!左右摇耸。臀缝深深,沟壑寂寂,中央嵌一多褶小穴,紧缩密合,待人探索。

  秦汉秋扯下自家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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