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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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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正中下怀,欢悦无限,嘴里嘤咛浪哼,撅!左右摇耸。臀缝深深,沟壑寂寂,中央嵌一多褶小穴,紧缩密合,待人探索。

  秦汉秋扯下自家亵裤,一手捉一条细腿,顺著腰际一翻一旋,看到陶献玉茶壶嘴一般弯弯翘翘的细屌,伸指一弹:“娘子穿得好开裆裤!”将其两腿架於肩上,枕头垫其腰下,露出娇羞小穴,拿手便去摸弄。

  陶献玉双手软软捶打秦汉秋,故作姿态道:“坏相公!臭阿秦!十二个时辰里被你的大屌戳了几回,早晚被你戳穿!”

  秦汉秋往里深入一指,转圈开拓,另一手又去弹他硬溜小乳,笑道:“还别说,在那兴头上我也真想将你戳穿!”

  小少爷立时嘤嘤不绝:“我肠子早被你戳疼了──”十指乱抹乱抓。

  秦汉秋俯身去香他的嘴,舌头绕舌头纠缠了一会儿,道:“好娘子,我哪里舍得真的弄伤你的小嫩肠,这回我轻轻地……”大掌抚他胸前突起,两指捻起乳尖,著力往上提,拉到老长,松手弹回。

  陶献玉瘪嘴打他:“干嘛扯我奶子……”

  秦汉秋哈哈大笑,再不多言,扳著小少爷屁股,将自家火热大屌往里戳去。

  小少爷屁眼正骚痒没个去处,吸著个肥大龟头就吃住不放。吸口气,收下腹,和著内里淫水,外加秦汉秋使力,扑哧一声一贯到底,两下“哎哟”,相视大笑。

  秦汉秋一刺到底後就开始抽动。小少爷股道内骚痒正酣,被他摩擦顶弄,快活无限。然而後头满意平息了,前头小屌却越发尿胀。他二人在床上撞锺般一顶一晃,前後来去,每一下都令他腹内尿囊憋憋难抑,抖抖欲出。

  陶献玉暗暗叫苦,懊恼方才应该解了尿再来惹骚。目下他俩肏到欢处,怎好中途打断,败人兴致?

  这边秦汉秋哪里知道他腹内尿急,一味直腰挺胯,狠插猛送。幅度大,点子快,力道强,角度准,囊袋与光!闷闷相撞,肠壁与肉棒津津交磨,顶得小少爷“嗯啊”连绵,痛快十分。股後爽利自不可当,腹前鼓胀苦不堪言,一前一後,两重境况,同时袭来,胶著不下。

  陶献玉头里能忍著,靠屁眼的乐子打消尿囊刺痛,嘴里应景地嗯嗯啊啊。谁想到後来,刺痛愈甚而爽利愈微,秦汉秋每撞一下,腹内尿囊都几欲喷炸开来。再也不可忍,口里哀唤:“阿秦,我要尿尿!”

  秦汉秋正抽到兴头上,皱眉斥他:“憋一会子!肏完再去尿!”加紧攻城略地,急拉紧凑。

  小少爷瘪嘴哼唧,一会儿又叫:“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憋不住了!”

  秦汉秋兀自不放他。

  陶献玉腹内胀痛,咧嘴欲哭,两腿乱蹬,挥胳膊打他:“臭阿秦!我不肏了!我要尿尿!”

  神志一松,小屌抖擞,尿液喷薄而出。

  其时秦汉秋已经减了动作,泄出精元,好放他去撒尿。自家软了的屌尚未抽出,肚腹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喷上一道细柱,骚尿洒了一身。

  小少爷一泡尿出,舒坦不已。就著肏屁股的姿势,仰面向上,抖抖小屌,咂咂嘴巴,看向秦汉秋。

  秦汉秋本来为让他撒尿,尚未尽兴就匆匆收兵,淋淋漓漓泄了一半,半堵半舒得甚是憋气。他那边却等不及“嘘嘘”尿了起来,淋得他肚腹尽湿,床铺漫濡。

  “看你干的好事!”秦汉秋满腹恼火,赶紧下床,周身一看,这澡算是白洗了。火上心头,屈指把陶献玉的小屌连弹数下,犹自恨恨。

  陶献玉捂著自家小屌,语带委屈:“干嘛弹我!谁叫你不让我撒尿!”边捂边揉,屁股挪到尚未被尿水波及的地方,冲秦汉秋龇牙咧嘴做鬼脸。

  秦汉秋道:“你先前做什麽去了!怎的不去撒尿!”先拿衫褂揩拭一通。

  小少爷自知理屈,哼哼半晌,也生起气来,心道:这臭捕快吃我的喝我的肏我的,还冲我叫吼哩!赶明儿惹火了我,把他拿去报官,看他还抖得出威风不?

  到底不敢真将这话说出来,冲秦汉秋偷翻了几个白眼,撇嘴道:“你若是放我尿去,我还会尿床上哩!再说,我尿我的床,你叫个什麽劲!我的床铺,我爱怎麽尿就怎麽尿!你自己挨得太近,被洒上了,反来怪我哩!”

  说著一耸腰,将尿囊里仅剩的一点尿水挤出来,上下左右乱洒数滴,小屌犹自一晃一晃。

  秦汉秋听了,也不打话,大步上前,把人身子一拨,用力按住,左右开弓,“劈里啪啦”,照著那副屁股蛋子打下去。

  小少爷气极大叫:“臭捕快!又打人!死贼囚!看我不把你报官去!”屁股吃痛,双手乱舞,边叫边哭。

  外边脚步声响起,小柯子等已被惊动。雕花门“啪”得被撞开,小柯子抢入,道:“少爷,出了何事?”惊见秦汉秋,愕然止步。

  秦汉秋不多不少正正好打了十下,将人一推。赤著上身,将衣衫一卷,道:“你去报官吧!”也不看小柯子,几步跨到窗边,拔闩跳窗而去。

  陶献玉心里“咯!”一下,兀自咧嘴哭嚷。此时更多的人赶到北院,小梅子嗅嗅鼻子,凑到床前,道:“少爷,你尿床啦?”又忽然以手掩面,道:“少爷,你做什麽穿起开裆裤来?”

  众人伸脖著眼一看,均忍俊不禁,掩口嘿笑。

  陶献玉一听,哭得更凶。

  小柯子把她拉开:“这个算什麽!刚才走脱了一个汉子哩!瞧把小少爷吓的!”

  管家陶福也带人过来了。陶福道:“最近逃犯盗贼忒多!居然跑到府里来了?”

  小伍子心里暗道:只怕是小少爷自己把人招来的。

  一旁几个丫鬟侍婢赶紧上前,将尿湿的被褥床单撤了,换上干净的。陶福一边命小柯子带小少爷去沐浴梳洗,一边命府内家丁四散巡查,一有发现来历不明的人,立即拿去报官。

  一直闹到快二更天。其间陶福数次询问陶献玉,那走脱的汉子是何人。陶献玉一味低头不答,问的急了,就咧嘴欲哭。陶福以手搓额,频频喟叹,心道明日一早定要把此事报予大小姐知道。

  又让小柯子小伍子留在卧房里,看护少爷睡觉。外边派了两个护院,加强北院安全。

  不一刻,巡院家丁回报说,没有发现什麽鬼祟的人。陶福见时辰已晚,便让众人纷纷散去,隔日再做计较。

  ☆、第十六章

  五更鸡唱,陶秀珠就起身梳盥。昨夜她睡在“陶一彩”後院一间小屋,从戚宝花想到桂枝香,又想到浦阳县,翻来覆去,无法安枕。朦胧觉得天亮,思虑满腹,干脆起来做点事,理理头绪。

  一干宿在铺里的夥计随之而动。升火的升火,开铺的开铺,扫院的扫院。那些住在家里的帮佣,也赶在卯时交尾,前後脚进到铺里。一时人声纷响,彼此呼应。

  陶白和他媳妇儿刚用过早膳,站在门首观望一番,抬眼就看见府里的老管家陶福,从轿里下来,後面闪出个瘦猴腮帮、眼珠乱转的小厮。

  陶白媳妇儿奇道:“那不是少爷身边的小柯子吗?他们俩今儿怎麽碰到一起,大清早的跑来铺里?”

  陶白道:“八成府里出了事,小少爷又出纰漏了。”

  说著上前一拱手:“老先生起得恁早!”

  陶福苦笑回礼:“府里出现歹人,昨儿闹到半夜。我这就跟大小姐说去!”拉了小柯子就往里走。

  陶白夫妇对视一眼,暗自咋舌。

  彼时陶秀珠正跟陶寿在後堂谈论昨日之事,陶寿建议今日再上小歇水巷一趟,大不了再捎些果品吃食。这边陶福就掀帘进来,後面跟著个小柯子。

  陶秀珠见是他俩,颦眉道:“府里出事了?献玉又闯祸了?”

  陶福手上揖礼,口里诺诺。小柯子跟著施礼。

  陶秀珠叹一口气,领二人出了後堂,转回廊拐到偏厅,各拣位置坐下。

  “大小姐,昨夜打过更没多久,便听见少爷住的北院叫喊不断。我带人赶去,见到小少爷坐在床上嚎哭。他还尿了床,那个……穿条开裆裤,但後来丫鬟都说是崭新的亵裤自己剪破的,下裆布片还扔在地上。这个小柯子还说见到个穿窬飞墙的汉子!”陶福说著,胳膊肘捅了小柯子一下。

  小柯子忙接道:“是哩,小姐。这两日我见少爷举动透著古怪,昨夜就留上了心,烧水备澡後就猫在院里花木後边,但怕少爷知觉,不敢靠太近。果然湢间水声响起後,听见屋里不止一人说话。我正寻思著要不要去喊人来看看,就听见少爷在里面哭叫,我发一声喊,就往里闯,果见一个高魁汉子赤身摆弄少爷!”说著偷觑陶秀珠一眼,又道:“那汉子见了我,就对少爷说,你去报官吧,便跳窗遁逃了。我一时震惊,没了反应,也忘了追去。”

  陶秀珠一言不发,脸色甚是难看。

  陶福清清嗓眼,道:“後来我让家丁巡院一轮,没见著小柯子讲的那个汉子,就让大夥先散了。”转向小柯子,“快说说,小少爷从昨夜到现在情况怎样。”

  小柯子恭敬道:“就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兀自哼哼唧唧,嘴里不知道叽咕些啥,过一会子就蒙在被里呜呜哭哩。闹到下半夜才睡著,现在多半没有醒来。”

  陶福又道:“我昨儿试著问他,那个汉子是谁,少爷闷嘴不说话,问多了就咧咧得要哭,我就没再问下去。”

  二人一齐看著陶秀珠。

  陶秀珠抿唇半晌,暗自叹气。她问小柯子:“你可没看错?真有一个汉子在少爷房里?”

  小柯子重重点头:“绝不走眼!”

  陶秀珠扶额沈吟,道:“你再想想,你进去时那个汉子跟少爷在做何事?”

  小柯子一时憋住,频频眨眼,迟疑道:“那人……在摆弄少爷……少爷穿开裆裤,光著屁股,伏在床上,那汉子身上也差不多光著……”

  陶福连连咳嗽。小柯子住了嘴,大气不敢出。

  陶秀珠双眼一闭,几欲栽倒。想起近几年来献玉行为举动,参看方才小柯子所言,前後一贯穿,实情呼之欲出。

  陶福见她脸色大变,忙道:“大小姐宽心!小少爷或为歹人所诱,胁迫威逼。待他心神安定好转来,小姐细细问他一次,问出那歹人名姓贯址来,我们再从容图之,或上报府衙,或雇人教训,或安抚打点。说来这次我要担首责,府里进来个贼人,我居然事发才知,实在愧对老爷小姐,甘受小姐责罚。”

  小柯子也道:“小柯子照护少爷不周,也愿领罚。”

  陶秀珠摇手:“我目下单为铺里的事,就焦头烂额,如履薄冰。府里献玉那边还要靠你们监护,我有空罚你们,不如多派你们做些事,将功补过。不过这件事──”干笑一声,“恐怕那补天的女娲也补救不起!”说罢连叹“造孽”。

  陶福劝道:“大小姐莫过虑了!小少爷年幼无知,一时不备,误入歧途,受歹人哄骗,昨晚已然受惊。过两日慢慢想清楚,必不致重蹈覆辙。”

  小柯子摸摸鼻子,不以为然。

  陶秀珠道:“那歹人不知什麽来头?这几日飞贼逃犯甚多,不知会不会跟那官府追缉的凶犯有关?”

  小柯子道:“那汉子临走对少爷说,你去报官吧。指不定就是官府要拿的人。”

  陶福微微摇首:“更有可能就是一些无赖、闲汉,少爷不愿被他挟制,扬言要报官,他便做话挤兑。”

  陶秀珠又问了些话,两人一一回应。最後她问小柯子道:“那汉子样貌如何?下次再见时你能否认出?”

  小柯子道:“那歹人倒是生得一副彪悍模样,双目炯炯,若是再见想必可以指认得出。”

  又坐了一会儿,前面陶白媳妇儿忽道有个捕爷来到,要见小姐。陶福和小柯子趁机起身拜辞,循耳门走了。

  陶秀珠心道,多半是戚大海那个浑人。吩咐让人引进偏厅来,又命丫鬟奉茶。

  她猜的不错,来人正是戚大海。他昨日在他姑妈家闻得陶秀珠有事相求,又还不得戚宝花的爽快相助,心里便一直惦记著,上午便趁著外出值差,踱到“陶一彩”来。

  两人相对而坐。戚大海偷眼看觑陶秀珠半晌,见其目光扫将过来,慌忙端起茶盅掩饰。一仰脖咕咚喝下,不料茶水甚烫,憋纳不住,噗嗤一下全喷出来,茶水四溅,其中几滴落到陶秀珠身上。

  戚大海羞愧难当,迭声道:“陶姑娘,实在、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茶水这麽烫……”

  陶秀珠面不改色,默默用帕子拭了。片刻,道:“戚大哥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那声“戚大哥”,把戚大海听得耳酥心软。他搔头挠腮一会儿,道:“陶姑娘,那个……我昨日两次见到你,可谓一见倾心,二见锺情,昨晚在榻上辗转反侧,想的也是小姐的倩影。今日前来,专程一诉衷肠,望小姐仔细品鉴,接受在下的心意。从此两情相悦,心心相映,亦不负月老烦难牵线之功。”

  顿一顿,又道:“姑妈那边,我自当尽力说和。姑妈无儿无女,只我一个侄儿,定不致袖手旁观,损伤和气。”

  陶秀珠垂首不语。须臾侧脸微笑,道:“我年纪已大,本就该相好婆家。这回戚大哥主动提出,我也不便回拒。只是目下铺里生意不佳,我无心分扯精力,为自身打算。倘若戚大哥能说得动戚姑姑,助陶一彩一臂之力,扭转困局,渡过难关。来日一切平定,前路开朗,你上门提亲,我自是欣然而从。”

  戚大海闻之大喜,道:“这又有何难?姑妈不过脾性古怪,不肯立即相就。我此後日日软磨硬泡,道你是我没过门的夫人,她定难以推拒。”

  陶秀珠道:“这事本就不易,戚姑姑这样也在情理之中。此事关键在於立即寻得一个会水的浦阳人,且精通武艺,三者缺一不可。若有此人来到,戚姑姑顾虑打消,一切迎刃而解矣。”

  戚大海皱眉思索,时而抓耳,时而挠腮,张嘴欲言,又讷讷止住。

  陶秀珠瞧出蹊跷来,道:“戚大哥有话不便说?”语声温柔,如春风拂面。

  戚大海看她一眼,沈声道:“我倒是识得一个全然符合这三样条件的人。”

  陶秀珠喜出望外,急道:“此人是谁?现在何处?”

  “这就是困难之一,我几日前刚跟他分别,估计他已南下;这困难之二……”於是戚大海便将秦汉秋的事和盘托出,最後道:“我信任秀珠你,才跟你讲起。他身份特殊,你可要小心谨慎,千万别走漏了消息。”

  陶秀珠听得居然是官方捉拿的要犯,不免一惊。但想起此人若是出现,戚宝花便可立刻上路,寻来四季青,制得桂枝香,也就顾不得秦汉秋命案在身了。

  她叹道:“你怎麽就这麽放他离开?也不问问他落脚何处?他杀胡金昌,不杀人要暗地里拍手称快。我要他帮忙,又怎会稀里糊涂,走漏风声,自挖墙角?”说罢频频叹息。

  戚大海也觉懊恼:“早知我就让他直接藏到姑妈这儿来。这下却到哪里找去?”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呷茶商议。後来戚大海看看日头,说要回衙销差复命,又道会去帮劝戚宝花,另想办法,让陶秀珠勿要过於操心。

  陶秀珠送他出来,想起献玉的事,道:“昨夜我府里跑进个猛恶大汉,跟我弟弟缠杂不清。你这几日若有空,到我府里来一趟,跟我一起问问献玉那人是谁。”

  戚大海自是点头不迭,满口答应。

  ☆、第十七章

  秦汉秋见府里小厮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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