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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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须陀是一员猛将啊。贺若炘,你与他对敌的时候要多加提防他。”王薄把纸条递给贺若炘,那人接过纸条看了看,扔进一边燃着的火堆中。
“无事,明日的一战我必会小心应对。”
晨时,杨子铭把张须陀请到府内一聚。
“张大人。贺若炘虽然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但是却只是将才而非帅才。他用兵布局可能不及张大人您。所以您不能硬攻,只能智取。”杨子铭在地图上比划着两方的距离,和张须陀说着贺若炘的一切用兵之道。
“吴王陛下对贺若炘很是了解啊。想必是故人。”
“是故人。只不过,他是个我想让他输的故人。”
行军打仗讲究的是气势。在开战之前双方的相对的对喊,击鼓以增长士气都是必须要有的过程。
“张将军听说您战无不胜!今天我贺若炘就破了这谣言。”贺若炘骑着马自信满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身穿铠甲的啊男人。
“贺若将军还真是年轻气盛!”张须陀笑着指挥着四周的士兵做好防卫。
“报!”士兵穿着铠甲冲进吴王府的后花园,杨子铭一人坐在藤椅上看着书。
“说。”
“禀报吴王陛下,张将军首战告捷。”
“好。赏。”枝染从袖子中拿出一些银两放在士兵手上,
“恭喜吴王陛下首战告捷。”
“还早呢。”杨子铭懒散的从藤椅上站起,把书本放在石凳上,“告诉张须陀,穷追不舍。”
“喏。”觉鳄离开院子往外跑走向军营报信。
“王大哥!贺若将军战败!”士兵冲进长白山大营内报告着战况。
“张须陀是个猛将想要战胜他绝非易事,快让贺若将军收兵回营!”
“喏!”听到指令的士兵立刻又转身离开大营内。
王薄看着离开士兵的身影,使劲的锤了下身边的桌子。
“贺若炘也不过如此!”
半个时辰后贺若炘带着略微负伤的身体赶回长白山,看着满屋子人一脸的失望,立刻在大厅内跪下。
“跪下也没用,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王薄从主位上下来扶起跪在地上的贺若炘。
“喏!贺若炘立刻召集人马退离长白山。”
贺若炘重新直立,正准备往门外走去,这时一个兵将拿着一只信鸽走进大营内。
“报告诸位将军。张须陀下战书,在泰山一战。”
“这刚刚大败……”
“我去应战!”贺若炘不等王薄思考,主动要求应战。
“好,既然贺若贤弟想去,就去吧。让宇文俭瑗做你的军师。张须陀是个用兵的好手,你要小心提防他知道吗?”
“是。末将遵命。”贺若炘和宇文俭瑗同事站在厅内正中回答道。
王薄身穿铠甲骑在马上,看着再次出战的贺若炘心里千种滋味。
“这战书是发出去了,王爷的意思是让他们全军覆灭。咱们既然结下了这命令就要坚守到底!这次选的决战之地是泰山。”士兵从边上拿出羊皮纸上面,画着泰山附近道路的地图。平铺在大营内的桌上,张须陀手指指着地图和将领们讨论如何作战。杨子铭的飞鸽传书到了。士兵拿过鸽子身上的信筒里面的纸条递给张须陀。
“副将,帮我向吴王陛下道谢。”
贺若炘终究是比张须陀年轻,战场上的经验也没有这老人家来的丰富。年轻气盛也成了没用的条件,被张须陀在泰山下被伏击。张须陀守了和杨子铭的诺言,不杀将领。贺若炘被带上木质的手铐,重大数十斤的铁链,锁在囚车内被送往吴王王府。
“吴王殿下,张须陀凯旋而归!并且顺利捕获反军将领,贺若炘。”
张须陀身穿铠甲站在吴王王府正厅中央,略微躬身向杨子铭亲自报告战况。
“哦?是吗。”杨子铭慵懒的坐在正厅的主位上,抬起眼看了眼张须陀。“对方战将被你伤的如何?”
“无大碍。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壮年人。微臣已经把贺若炘羁押在囚车内,吴王陛下想见他课随时押解上堂来。”
“你把他带上来吧。”杨子铭顺手把书放在面前的桌上。
贺若炘带着手链脚链,被困在囚车内,只得坐在囚车内。
“这次是彻底载在这张须驼手里了。还被抓了。”身边的狱卒拿着剑半靠在边上的杨树上。
“别以为你们这些反军真是战无不胜!那是没遇上我们将军!还有我们这三皇子,人随时慵懒。但这智谋……”
远处从吴王府内走出另一个身着铠甲的士兵,他是张须驼的贴身侍卫。
“这时候拍马屁,里面的两位大人可是听不见的。”绕着囚车饶了一圈,便敲了敲囚牢的木柱。
“贺若炘,我们吴王陛下要见你。”恭恭敬敬的说完这句话便指使着这两人把贺若炘压上吴王府大厅。
贺若炘被两个士兵压着走上吴王王府正厅,头被一直按压着眼睛只能看到面前的地面。
“贺若炘!跪下!参见我们吴王陛下!”压着贺若炘上来的副将说着把贺若炘往地面压。
“没必要。我一向对于礼数这种东西看得淡些。”杨子铭淡淡的声音响起。
贺若炘看不见厅前坐着人的面容,却听着熟悉的声音。
“你们先退下,我来和这位贺若将军谈谈。”杨子铭从位子上站起,慢慢走向头被压制着的贺若炘,“他有脚链手链锁着,又有伤。贺若炘伤不了我。”
“那微臣就带着手下将领回去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王薄那边就会派来使者和我们谈赎人条件。”张须陀笑着带着正厅内的一众人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 ̄|_有种治不好的病叫拖延症。。。。。
☆、刑罚
“贺若将军,多年不见,故人依旧如故啊。”杨子铭也不扶起他的头,任由他继续低着头看地面。
“怎么不抬头看我。”杨子铭坐回正席看着低着头的贺若炘。
“我怕这是场梦。”
“那这场梦。一定是场噩梦!”杨子铭走回贺若炘身边席地而坐,坐在他身边,贺若炘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几年未见的脸。
“反军的大将,贺若炘将军。被隋朝的将军张须陀屡次挫败,今天还落得被人俘获的下场。你说这是不是场噩梦?”杨子铭看着他笑的一脸明媚。
“输给臬儿,我心甘情愿。”
“我现在不是高臬。炘哥哥。”杨子铭站起来,正过贺若炘的头让他的眼睛直视他。贺若炘的瞳孔中只映现面前这个三年未见的男人。
“高臬已经在流放的路途中死了。现在跟你说话的是隋朝隋炀帝的三皇子,杨子铭。”杨子铭头抵着贺若炘的头,笑着看着他,“我和他相同的相貌,相同的声音,相同的身体,相同的感情,一切都可以是相同的,可能是相同的。但是现在不同的是,我是隋朝的皇子。我不能让我的国家灭亡。你懂吗?!贺若炘!”
“是吗?你不是一直都是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吗?你个自私鬼。”贺若炘被杨子铭的语气一下子惊吓到,理了理情绪,慢慢的坐下来,把身上的链子顺着身体的周围摆放好。
“曾经我也以为我是。可是母亲她们都死了。”
“他们是因为现在的狗皇帝!不是因为别人!”
“他们造人陷害,父亲……不,高先生一生衷心为国,我要帮他完成夙愿。”
杨子铭也慢慢的坐下,理了理对面贺若炘的衣服和头发。
“母亲也要我好好保住这个国家。”杨子铭笑了笑看着面前几年未见,面容憔悴了不少。
“你这是愚孝!”
杨子铭听到这声几乎喊叫出来的话,顿了顿手抚上贺若炘的脸颊。
“是吗?可是只要让你我都活着。孝,不孝都不重要。”
“臬儿,你怎么了?”
“没有。炘哥哥知道臬儿为什么要把你抓来吗?”杨子铭忽然笑起来。
“为了灭了我的反军?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向我证明你还活着?”
“全中。”杨子铭站起来笑着看着坐在地上的贺若炘,“可是贺若炘你成了我的俘虏,就一定要带点伤回去,要不然我怎么保住你?或者你把你们大军的情报给我。”
“可能吗?”贺若炘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突然幼稚的可笑。
“那……来人啊!把贺若炘带到地牢里。让他招供,我亲自来。”
弹指间门外的士兵全部进入正厅,把贺若炘连拖带拉的带离正厅,绕到吴王府后院花园的地牢中。这是王府里留下的老旧地牢,自杨子铭搬来从未用过,只是摆些杂物而已。
“贺若炘,现在你可是阶下囚哦。”杨子铭隔着木质的牢笼看着里面的人。
“臬儿你到底想怎么样?!”贺若炘情绪激动的抓着地牢的木门,“救我?还是杀我。”
杨子铭笑了笑,“当然是救你。我怎么舍得你死。”
他命人拿来鞭子,点起地牢边的火盆,让身边的人把鞭子在火上烤了烤,把鞭子递到杨子铭手中。士兵随后进了地牢中把贺若炘从内拖出,死死的固定在墙面上。
“你们出去罢。”
“喏。”几名士兵听到命令后,顺着石阶回到地面上关上地牢的大门。
“你被俘获,按理来说应该向你逼问些你们大军的下一步。可是,若是敌方也不曾派出使者与我方周旋,便可以对俘虏施以刑法。以逼出我方想要的情报。”
贺若炘一声冷哼,“可从没听过。谁定的?”
“杨子铭。”
杨子铭拿起鞭子狠狠的一鞭抽在贺若炘的胸前,衣服因为被鞭子破坏一下子撕裂开来。杨子铭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的抽了数十鞭,身上的痕迹一道道鲜红。
“炘哥哥,臬儿不想伤害你。只是不伤不行。”
杨子铭上前解开锁住贺若炘的手铐,手脚上都有明显的红印。现在的贺若炘,衣服被打的破烂不堪,衣物上海沾着被鞭打出来的血迹,手脚上有着被铁勒出的痕迹,发髻散落,满面的汗珠。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落魄的囚犯。
杨子铭伸手把贺若炘拦到怀里,怀里的人气息带着一丝的虚弱,连拥抱都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
“疼吗?”
“疼的快要死一般。比小时候翻墙出去,一个脚滑摔下围墙还要疼。”贺若炘慢慢的抬起手臂回抱杨子铭,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不过,比起知道你‘死讯’时的心痛,这点不算什么。”
“你会死。”
“你曾说过,我们的孽缘不会短。我绝不会死。”
“若未来你出事你身处险境,一定要等我来救你。”
“男子汉大丈夫,你勿需担心我。”
杨子铭站起来理好自己的衣裳,慢慢的走出地牢。面无表情的站在地牢门外,看着守在门口的士兵。
“审问结束了,什么都没审问出来。”
说完便离开地牢门前往后院的小花园走去,王府里关押着重犯士兵自然是遍布于王府的各个角落。坐在院中的小凳上看着周遭的人皱了皱眉,枝染端着个小盆走到杨子铭面前,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
“听过王爷刚刚亲自动手施行。手现在肯定是疲惫酸痛的,枝染特地找了些草药来为您缓解疲劳。”枝染笑着把铜盆放在石桌上,等着杨子铭把手伸进盆中。
“跟他们说把贺若炘放了罢,他已经深受重伤。”
“那人不是张将军废了不少气力抓回的人吗?说放就放?”枝染把杨子铭的手放进盆中。
“他受了刑法。放他回去吧,反正留着也问不出什么。”
杨子铭把手从铜盆中伸出,顺手拿了边上丫鬟托盘中的毛巾擦了擦手放回去。独自一人走回房,锁上房门,闭门不见客。
作者有话要说:
☆、凯旋
贺若炘被抓数日,王薄那只收到消息人被俘虏。吴王杨子铭也只曾溜了王薄这方的士兵一名留着回来报信,却从未派使者来谈放人归来的条件。
“俭瑗,你说这吴王到底是想要怎样?”
“欲擒故纵?想我们派人去像他们那里要人或者……”宇文俭瑗正踱着步子在屋内思考着贺若炘被俘的事,士兵突然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贺若将军到山脚了!”
“什么?!”
“身负多处鞭伤,有的都滴着血,山脚巡逻的弟兄们已经在把贺若将军往大本营带了。”
“让大夫准备好药材马上到这里来,晚上一刻贺若将军的命都多一份危险!快!”
“喏。”士兵手脚利索的立刻离开大营奔向外面,开始执行王薄下达的命令。
贺若炘身上的鞭伤有深有浅,有些能看出挥鞭的人并没有使出过大的力气,可是贺若炘仍然昏迷了一天一夜,大夫给王薄和宇文俭瑗的答案是身上有伤,加上潮气入体,淋了雨,山上风大,昏迷几天也属正常。
“贺若炘你醒了?”王薄推开贺若炘的房门,看见贺若炘一人坐在窗边手上摸着半边的玉。
“怎么,想媳妇了?”王薄端上一碗刚刚煎好的汤药,放在边上的小桌上。
“想,想想以前和他一起的日子。回忆永远都是美好的,能把一切不美好都能变成美好。”贺若炘放下手中的半块玉,端过碗一口饮下拿碗药,“所以它可以把人骗了。”
“过去的回不来。说是你被俘虏的日子?吴王有没有对你严刑逼供。”
“这需要问吗?这一身的鞭伤,不过我到是什么也没说。”
“辛苦你了兄弟。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
“引军去兖州避难。我幼时曾与父亲哥哥去过那里,那里的地理位置极其适合避难。”从窗边站起,从桌上拿来地图把路径指给王薄看,“待我们的大军休养生息过后再重出。”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吴王是确确实实把我们打残了。”
王薄派人喊来宇文俭瑗和一众的主要将领到贺若炘的房内探讨引军兖州的计划。门边的万宁山笑了笑慢慢的走回了议事的大厅。
半月后王薄带着大军引军兖州,一大队人趁着月十七的黑夜,半夜带着大队人马往兖州迁移。为了防止被敌方发现,只是点了几盏小小的灯笼开着路。
“今夜连月光都微弱,我们这半夜引军出逃,实在是路途坎坷啊。”王薄在身边人搀扶下缓慢的走着。
“不这样,怎么能逃得掉?”贺若炘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头也不回的说着话。
“无论怎样,你们都逃不了。”张须陀突然带着大堆人人马出现在队伍的前方,手中也只持了小小的几盏灯笼。“擒了你们的贺若炘将军,竟然一点情报都没有得到。你们还这么快就逃走,难道心虚不成?怕耗不下去?”张须陀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的这群人。
后方负责殿后的士兵突然骑着马匹冲到贺若炘所在的先遣部队前,身上布满了灰尘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什么重大的事件。
“报告王将军,贺若将军。殿后部队,中间部队,都被奇袭而来的隋兵打散了。现在,现在已经溃不成军了。”士兵气喘吁吁的报告着这一切。
“那……跟随殿后部队的宇文将军呢……”王薄虚脱搬得看着面前的人。
“被张、张须陀杀了……”士兵眼神躲避的看着面前神情迷茫的王薄。
“王大哥!我一开始就说不能上宇文上!他武功底子那么差,殿后部队根本就不能由他来指挥!!”贺若炘一拳砸在边上的大石边。
“与其关心死了的那个,还不如关心关心你们现在的处境。这次下的……可是死令。”
还不等王薄众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