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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轻色下场iii将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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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粞舻幕实燮顣N还有……”夏潜故作镇定的靠近,却依旧没能听清周颐下面的话,周颐也再不会开口讲任何话。
  夏潜垂着头,看着眼前这张向来安静的人,想一如既往的勾起嘴角,却没能成功。他轻轻的握住周颐的手,冰冷,“朕……一直以来负了你。”他说,就这样呆呆的坐着,半晌都没有说话。
  他不单只为周颐的死伤心,也为自己的薄情伤心。本以为,周颐的死会让自己难以接受,哪知,心里的疼只是像暂时缺了呼吸一样,甚至连一句像样的悼念都没有。
  此时,他终于不能否认,这帝王家的成长与争夺,到底剥夺了他多少的感情,不得而知。
  “也未尝不好。”他摇头无奈的叹息,“若感情真能只系于青涩一人,他便也会开心吧?”此时,他只能用这种借口安慰自己,也只能从青涩身上,找到唯一的一处情感的依托。





☆、四十:千里迢迢,一心相系1

  回到夏寰之后,夏潜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即投身于朝务之中,第一件事便是将青寒从边关调回,再派遣其他合适的人。这个做法的含义非常简单,便是告诉泗阳,夏寰的君王已然坐镇朝中,无论他们有任何动作,夏寰都不会畏惧。
  近日来,大事小情均有人向他汇报,堆积了太多的奏折也让他难有时间好好休息。不分日夜的忙碌竟然让他感觉比行军布阵更加劳乏。或者说,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
  前线虽总是及时汇报现在的消息,但青涩从未留下过只言片语,他也从未亲笔书信一封。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夏潜已经尝到了思念的滋味。
  身边觉成及时点燃了熏香,烟雾在室内飘散,将名为叫思念的情绪具象化。将宣纸展于桌案上,却不能落笔成书,心中纵有万语千言,也没有办法言明。
  心中也有担心,回程路中道士的话,始终萦绕在心头。他略微蹙起眉,不再有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纸,眼中缭绕的情愫让身边的觉成也不禁觉得惊讶。
  觉成是什么人,打小跟在身边的太监,对于夏潜又怎么能不理解?表面上十分谦逊温和,实际上谁也入不得他的眼。“陛下,夜色深了,是否要去徐妃那里看一眼?”
  被打断了思绪的夏潜略微不满,眼皮一抬柔声道,“有什么好看,朕成日来还不够繁忙吗?”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想起从前的记忆之后,他就对各色女人失去了兴趣,这也是他前世作为一个纯GAY的心理……
  觉成听了恭敬的笑了起来,“陛下,徐妃毕竟已怀有身孕,临盆之期将近,奴才听闻徐妃整日以泪洗面,唯恐有损皇嗣。”
  说起徐妃,还是夏潜在出征前的一夜临幸怀上了子嗣,被封为妃。他露出思考的表情,随意却不懒散的靠座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半晌,方才轻笑道,“以泪洗面是好事啊!”
  “……还望陛下提点。”觉成十分茫然。
  “眼泪是女子保养皮肤上乘之道。”想起前世顾雅总是这样说,便不禁想了起来,“再者,就算她以泪洗面,也不会有损朕的孩子。”
  “……”——陛下何时对医术开始感兴趣?
  “传朕口谕给徐妃。”夏潜不紧不慢的说,展开最近关于泗阳的奏折。
  “奴才领命!”觉成行礼。
  夏潜看了一会儿,白皙的手指翻了几页,才笑着开口,“母凭子贵。”觉成抬起头,看那双干净眼中的寡情心里不禁一抖。一边往出退,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汗。这一句母凭子贵一定会然徐妃安分守己,毕竟有地位没恩宠要比两样都没有好过许多。
  一直到灯油燃尽之际,夏潜才梳洗睡下。梦中是战鼓的震耳的喧鸣,马蹄扬起的风沙,以及身边始终笑的张扬的人,他放肆的许下承诺,说三月后,必班师回朝。
  属离,青枫最后还是假传了诏书,虽不能说一帆风顺,但也达到了目的。军队士气大振,连青涩看上去心情都格外好。
  近日,军中不打算有任何行动。青涩曾和青枫商议,要将属离剩余的残兵败将引向一处,得以一网打尽。
  至于日常的生活起居都是琢玉来照顾,事实上,青涩不用任何人照顾就可以过的很好。
  他是闲不住的人,虽然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他却格外的有精神。他大力的晃着已经睡下的琢玉,“琢玉?琢玉!”他大可置信的瞪着眼睛,虽说他已经跟着青涩身边一段时日,但始终不能习惯青涩的很多行为。看他茫然的睁开眼睛低声命令道,“快跟我走!”
  “……去哪?
  “去找青枫!”他一边说,一边拿着衣服往琢玉身上丢,他露出神秘的表情,低声笑道,“你知道军中任何人禁止饮酒对吧?”
  “……”琢玉似笑非笑的穿衣服,甚至懒得回答,早就后悔为何不跟随夏潜一起回朝,要留在这里跟着青涩瞎折腾!
  “我得到消息,青枫偷偷运来了一坛好酒,正在偷喝。”
  “……你也想喝?”琢玉想了半天,只想到了这么一个靠谱的答案。
  “……我不喝酒。”青涩一脸嫌弃的瞪他,似乎在无声的质问他的脑子如何生的这样愚笨!“如果我抓到他的小尾巴,他就不敢在我面前张扬了!”说完,自己站在原地大笑几声。
  “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军师面前张扬吗?”琢玉毫不留情的说,一边束发,也不看青涩一眼。这也是夏潜将琢玉留在青涩身边的另一个原因,能随时提醒青涩,不要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对此,青涩只冷哼了一声,走出营帐后,又挑剔的看向琢玉,“你怎么穿的这样单薄?”天气虽然已经开始回暖,但夜风还是冰凉刺骨。他嘟囔着骂了一句,不满的说,“等我!”
  然后快步走回到营帐内,取出一件棉衣,丢在琢玉身上,厉声厉色的催促,“快些走,不然青枫就要将酒喝光了!”说着,眉毛一扬,转身问,“你酒量如何?”
  琢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中不禁划过一丝暖意,却不禁怀疑青涩的另一层用心,“酒量很好。”他防备的回答。
  “那青枫就交给你了!”青涩欣慰的拍了拍琢玉的肩膀,“一定要喝到问什么他就说什么的境界!”
  “你不是为了一起捉到我和军师的小尾巴才这样的吧?”
  “……”被怀疑人品的人自觉受到了非人的打击。
  一路上,青涩都仰着头看天上的月亮,笑的孩子气,脸上难掩得意之情。“你心情怎么这样好?”琢玉此时也睡意全无,迷茫的看着身边的人。
  “你看月亮!像不像夏潜的眼睛!”青涩指着月亮感叹,然后又指着身边任何可以利用比喻的东西,将夏潜的所有特点都比喻了一遍,也不管是不是矫情,有没有奇怪。琢玉快走了两步,挡在青涩身前,
  “那你看我像不像陛下?”他笑着问,一副单纯的样子。
  青涩伸出手,比了比琢玉的个子,还装模作样的细细打量几眼,“当然不像!”
  琢玉听了如获大赦的点点头,“看来你还没病,不是将所有人和事都看成是陛下。”
  “……”
  青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正独酌到兴致四起的时候,青涩笑的一脸猥亵走了进来,“可算逮住你了!”他说,将青枫手中的杯子夺了下来,“说吧,按照军中制度要怎么罚你?”
  青枫眼珠一转,谄媚的笑着说,“你也一起喝一杯吧!”
  青涩听了摸着光洁的下巴思考了一下,张扬一笑点头说,“好!”将手中的酒杯递给琢玉,“你与他喝!”
  青涩也不顾一脸呆滞的两个人,径自坐下,将所有小菜全都放在自己身边,原因——空腹喝酒容易醉!他一边往口中送点心,一边含糊不清的催促,“看什么呢?趁早喝,喝完了,我要去睡觉!”
  “你在试探我?”清秀的脸上划过一丝深思的表情,“你不是想要把琢玉送给我吧!”
  青涩听了冷笑着翻白眼,将花生丢在嘴里道,“色胚!自我感觉太良好,我青涩就算人品再差,也不能把朋友送出去不是?”当他将琢玉从属离王宫救出的时候,就没再对他抱有一丝一毫的偏见,说没有一点同情是假的,只是多日的相处,琢玉身上的自我也让他很是喜欢。
  琢玉心里一暖,多年来,他从未交过什么朋友,平日里虽然接触的都是权贵,但又有几人真正将他放在眼里?虽说颜王对他在意,但那种在意基于圈养之上,就不尽如人意了。





☆、四十一:千里迢迢,一心相系2

  听闻此言,青枫大智若愚的点点头,举杯示意言道,“我懂了,你对琢玉有好感,想让我睁眼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陛下汇报!”
  “……你、你就他妈的不会想些其他的!”青涩咬牙切齿的说,终于理解了真正色胚的含义!“我心里只有夏潜一个人,你少胡说!”他自鸣得意的扬眉,无形中褒奖自己的专情,说着一脸惆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这次来,就想听一句实话,你是否真心喜欢琉璃。”
  琢玉干脆自己独饮,对兄弟两个没有什么意义的对话实在不想听下去,若谁说青涩和青枫不是兄弟,那可真就是大大的冤枉!单凭这两个人分别都自我感觉良好,就知道他们准时一家人。
  青枫听了,也不禁认真起来,“怎能做假?我一直想要取琉璃过门许久,无奈她一直不答应,说要留在你身边。”
  “屁话!”青涩听了呵呵低笑着骂,“什么叫留在我身边?她年纪也不小了,总要找个合适的人嫁出去。”他垂着眼,摇头感叹,“琉璃照顾了我很多年,我总不能继续耽误她以后的路。”一向大大咧咧的人突然正经起来,总是容易引起他人惆怅。
  见青枫一脸深思的表情,青涩支着下巴慢悠悠的说,“我看得出,琉璃对你并非没有一点好感,总之你不负她便好。”
  青枫听了不禁释然而笑,“这些年,外面的莺莺燕燕我自是阅历不少,家里也有三位妾侍,只是正妻之位一直没有人选,不就是为了等一个值得我真心喜欢的人出现?”他笑着说,看不出这样一个风流的人也是个痴情种子。
  “不过,你不会嫌弃琉璃多年在外奔波?”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里做针线活。
  “我虽不是什么高雅之人,但也不至庸俗至极。”
  青涩听了孩子气的笑了起来,用一个不太贴切的比喻形容了现在的心情,“终于算弄清了琉璃的事儿,我现在都能想象到什么叫‘为人父母’的辛酸,成家立业果然是大事!”说完,兴致一来,举起杯子将杯中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甚至潇洒。
  “……”——什么叫为人父母?青枫在心里腹诽,但也无暇顾及太多,举起酒壶再次将青涩面前的酒杯斟满。
  琢玉在一旁看了看二话不说只顾着喝酒的青涩,心里奇怪:刚刚不是说自己不喝酒的吗?想要出言提醒,最后也只是沉默的转过头,他觉得,青涩的心情并不算好,借酒消愁也未必不是一个解决的方式。
  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随着酒液飘散的芳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青涩虽然不说,但还是不禁怀疑夏潜已经完全将心思放在朝务与后宫之中,哪里还记得自己?竟然书信都不曾来过一封!虽然自己也没写过……!
  不知不觉间,也不知几杯酒下了肚,人也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给我倒酒!”他将酒杯摔在青枫面前,颐指气使的说。
  “……”另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酒量不济!”
  青涩先是坐在椅子上傻笑,笑够了,就拍案大骂,“夏潜是混蛋!这么久了,他竟然没给我写一封书信!亏老子以为他对我很好,我要走!吓死他!”说着,眯起眼睛开始得意的笑,像是计划已经成功了一样。
  青枫一听这还了得?夏潜回朝之前怎么交代的?对青涩的事儿上心啊!他赶紧抢回酒杯劝道,“你、不可不能走!你走了,我就活不成了!”
  “……放心,他不会走。”琢玉轻蔑的看了青涩一眼,十分了解道。
  青涩听了大笑着拍着琢玉的肩膀,差点把琢玉拍到桌子下面去,“你说得对,我也就是说着吓他,哪里舍得走!”说着,嘴里又嘟囔着抱怨两个人谁也听不懂的话。青涩自顾自的支着下巴开始回忆自己的心酸历程。
  “回头看看,现在发生的一切真的不可思议,你们谁能想到……”他一脸惆怅的吸了吸鼻子,正当所有人以为他会嚎啕大哭的时候,青涩激动的站起身大声说,“当年我出宫的时候才这么矮,现在都长这么高了!哈哈哈,天常道沧桑变幻不是常人可以揣测!”
  “……这都是什么?”琢玉一脸茫然,跟不上青涩的思维,青枫却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问题的所在,面露兴奋的拿起一边的纸和笔,问道,
  “为何要长高?”
  青涩冷笑,“废话,夏潜比我高啊!所以我也要长高,不然怎么巩固我在床上的地位!”
  “……”琢玉先是一脸麻木的表情看了一眼青涩,眼珠一转,也站在一直记个不停的青枫身边看热闹,却不禁被青枫脸上狡猾的笑意煞的一身寒战。
  ——这是什么啊?这是‘罪证’!以后青涩要是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就把这张纸在陛下面前一放……
  “我也有问题要问!”琢玉抢先说,勾起嘴角,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纯粹的光线,“为什么这么喜欢陛下!”
  “废话!”青涩一挥手,对着墙壁说,“拖出去斩了!”然后继续回过头对着青枫回答问题,“我上辈子就认准这么一个人,下辈子当然也不能改变!”
  “死心眼!”琢玉转过头淡淡评价,青枫赞同的点头。
  青枫蹙眉思考,问出了一个自己疑惑许久的问题,“据我所知,骨头应该已经九岁了,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健壮啊!”
  “这个是骨头的孩子。”青涩站在原地晃来晃去,却没摔倒,“当然也叫骨头!”
  青枫被青涩混乱的思维彻底打败,扶额拉过青涩,让他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才敢问出口,“陛下他……怎么样?”他问的很暧昧,青涩却愤怒的瞪着眼睛,再次拍桌而起,
  “这些是你能问的吗?”青涩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过我可以了解你的心情,美色当前怎不思量?”他说,凑近青枫,神神秘秘的说,“我不能说,但我可以画!”
  “色胚!”站在一边的琢玉不禁出口骂道,“两个色胚!”说着,也站在了青涩身边。
  正当四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纸张时,青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画了一个长方形,“就是它了!”说着还拿起纸张亲了一下。
  “这是什么?”这回,即使是青枫也不能理解其中深意了。
  “床啊!”青涩皱眉,认真的回答,指着空荡荡的白纸说,“夏潜就躺在床上呢!”
  “……”
  自此之后,青枫又问了许多问题,才放青涩离开,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由此凭证,青涩若想反悔将琉璃嫁给自己也不能了!
  琢玉自然是要负责将青涩带回去歇息,此间发生的种种笑谈,连琢玉都啼笑皆非。第二天清早,青涩便醒来,坐在床上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我竟然喝酒了!喝酒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喝酒之后的毛病,哪里知道,最晚那酒香就是如此的撩人心弦、欲罢不能。
  “醒了?”琢玉低声说,端来养胃的清汤。
  青涩有些疑惑的看了琢玉一眼,低着头问,“我昨晚没有做什么吧?”
  琢玉笑出声来,“你倒是敢!”他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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