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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轻色下场iii将军-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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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感!”他低声叫道,连日来第一次在那俊雅的面容上看见了一丝笑意。
  他抬手,那只老鹰便乖巧的落在自己的手腕上,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抽出信笺,一张空白的信笺,上面只草草四个字——见机行事。
  他一怔,这并不是青涩的笔迹!他疑惑的抬起头,看着盘旋于头上的老鹰,只是若不是青涩,无人能让骨感乖乖遣送信笺!他无暇思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或者其他含义,唯一能确定的是,青涩没有离开,他还活着。
  他释然的轻笑,却不能抵制眼中晶莹的泪水,压抑多天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至于以后他将毫不担心,只要青涩活着,他便愿意付出一切,换他回来。





☆、六十一:多情夺忆,腾龙金饰

  随着陈设落地的清脆响声,屋内传来一声虽有些虚弱但依旧不缺乏威慑力的呵斥,“都滚出去!”他撑着身子靠坐在床头上,因为剧烈额运动,一些伤口再次崩裂开来,言语间却依旧固执。他需要安静,他浑身都在发疼,甚至没有办法冷静的思考!
  谁能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敌国的将军,竟然有如此优越的待遇?他躺在榻上虚弱的喘息,脑子里像是被塞入了一团乱线。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听见了虚浮的脚步声,略微不稳,怕是重病之人,他转过头冷笑,果然不出所料,来人果然一副病弱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虽受了重伤,却依旧张扬,深邃的眸子流转间是抹不去的防备与戾气。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有一言相劝,望你能放在心上。”青涩打量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心里虽然难以放下戒备,但也觉得听他一言也无妨。
  柯异心中当真有些犹豫,只是他不甘心,这么多年来,祁昇竟然在身边养了一只狼,前日,一个带有青铜面具的神秘人物竟然拿出了一个腾龙金饰信物,这让他下定了决心。。。。。。
  莫阳始终犹豫,要不要在青涩醒来后见他一面,他不知要如何开口,在门外踱步半晌后竟然听见了屋内发出了争执的声响,他心里一惊,想到一层可怕的想法,快步推门而入。只见青涩将丞相摁在地面上,五指不断的收紧,身上的伤口全部崩裂开来,血淋淋的样子。
  青涩抬起头,待看见来人之际不免惊愕,手下的力道不自觉的放松,他结结巴巴的叫道,“。。。。。。阿阳?”虽有惊讶,眼中也涌现出几丝喜悦之情,莫阳心中一暖,却面无表情的上前,扶起青涩,他否认道。
  “将军怕是认错人了,朕是泗阳的皇帝,祁昇。”
  “。。。。。。怎么可能,你们明明。”他转过头,虽虚弱,深邃的眼中却依旧神采飞扬,“若你不是阿阳,为何要我留在这里?你明明有很多更‘适合’处置我的方法不是吗?”
  “这些年,你为夏寰征战沙场,立下无数功勋,朕是爱惜将才之人,想要请将军。。。。。。”
  还没带莫阳说完,青涩便张扬的冷笑起来,“你无需多言,我只一句话,绝对不会背叛夏寰,至于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
  “。。。。。。你!”莫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青涩安静的倚在那里,明明身负重伤,却依旧强悍,也依旧对那个人忠心不二。
  青涩眸子一闪,卯着一股力气抬手抓住了莫阳的衣襟,在看见他脖颈处的一块胎记时不禁怒,抬手给了莫阳一拳,虽然根本没有任何力道,“你他妈的骗我,一直在骗我!”在一年前,他就始终怀疑这件事的真假。虽说有那把宝剑为凭,但莫阳的武功怕也不是那些人能轻易能制服,还有去尚书府路上那个奇怪的身影!
  看眼前的人也不言语,一副默认的样子,顿觉喉咙中一股甜腥之气,血液顺着唇角涌出,莫阳一看顿时慌了神,也没时间顾及青涩是不是真的打了自己。“青涩!你快躺好!”他一手按着青涩的身体,一边焦急的喊道,“叫军医给朕即刻进来!”
  “。。。。。。我想要听你一句实话,这一切都是你提早设计?”他不停的喘息,脑子里犹如一团浆糊,他最恨的就是被欺骗,这次竟然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他垂着眼,想要知道真相,又想要听见莫阳的否认。
  莫阳狠狠的咬牙,青涩的性子他怎么能不清楚,若自己说是,恐怕再也等不到青涩对自己好言相向的那一天,只是他又何尝甘心?十年来的等待与守候,竟然连他的一眼注视都得不到?“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我希望。。。。。。”
  “为了我?”他冷笑,抬眼间看见了愤怒和恨意,“不过是你处心积虑想要重回朝堂的结果吧?”
  “处心积虑?”莫阳显然被青色的态度激怒,他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多年来积郁的情绪顷刻爆发,“若不是处心积虑,我如何能活到现在,若不是处心积虑,你又怎么会回到我的身边?”
  手腕像是要断掉了一样的疼痛,但他不肯示弱,异常的冷静与沉默,“我曾经对你说过,我们只是朋友,杀了我,或者让我离开,你,没有第二种选择。”
  莫阳有些慌乱的放开手,却只是宠溺而无奈的看着他,“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除了夏潜,从不会在意其他的任何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了。”
  宠溺又强势的样子,青涩心里暗道不好,“将朕准备好的夺忆取来。”
  ——夺忆?青涩心里一怔,只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看青涩疑惑,莫阳笑着解释道,“一种药物罢了,它可以让你忘记所有的一切,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开什么玩笑?”青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前的人用依旧温和而无奈的表情看着自己,却说出强硬又冰冷的话语!他仿佛从未真正的认识过莫阳!“滚开!”他伸手想要打掉莫阳手中的药汁,无奈没有半分力气,甚至连理智与清醒都开始摇摇欲坠。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他才不能喝那种鬼东西!莫阳叹气,表情却出乎意料的强硬,他将药碗放在嘴边,含了一口药汁在口中,俯身吻住了那双觊觎多年的唇,如想象中一样的甘甜。
  青涩甚至没有太多感觉,只是喉咙中划过了一丝苦涩,直淌在心里。
  指尖划过眼前精致苍白的面容,莫阳心中闪过一丝暖意,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天下、挚爱,终是要收入囊中。“传令给夏寰,说他们的将军巧遇故人,所以留在营中做客,这个人我军自然好生相待,过几日青涩也会亲自出城,跟夏寰的众位兄弟告别。”
  “这是什么话!”夏潜听了不禁愤怒的站起身,看手下的人战战兢兢,心头一阵,随即暗骂自己何时这样不冷静起来。
  他重新做回在椅子上,虽说得知青涩还活着,心中甚是安慰,但此时此刻,他也不得而知青涩在地方的状况,若他们有意刁难,怕也难捱。
  “陛下,既然您开出了丰厚的条件,泗阳却不想与之交换,恐怕另有内情。”青枫据实回禀,他总觉得事有蹊跷,如今战事吃紧,泗阳竟然没有提出交换条件,甚至没有以青涩暗中威胁夏寰!
  白皙的手指不停的在扶手上敲击着,却失去了以往从容的频率,“朕心里清楚,若泗阳没有动静,怕也不会为难青涩。”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样才能够帮助青涩脱身。他疲惫的揉揉眉心,刚想让众人退下,手下的士兵便匆忙进来禀奏。
  “陛下,营外有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男人求见!”
  “陛下,此时情况危急,万万不能随意暴露自己!”青枫想也不想的说。
  夏潜赞同的点点头,此时他是万万输不起的,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不过。。。。。。青铜面具,记忆中倒是有一个人对此种物件儿很是稀罕,“他可有留下名讳?”
  “回陛下,那人说当日赵汀之役一别数年,如今游览苍穹浩大甚是闲暇,故来拜访。”
  “。。。。。。。夏寄?!”他脱口而出,心中惊讶万分,当日收复赵汀之日,并传出夏寄死讯,虽然当时心中十分怀疑,但也并无过多追究,毕竟朝堂不稳,少一个先皇看好的皇子,他便能多一分胜券在握。
  眼中闪过一丝暗沉与杀意,虽说他也记得夏寄的好,只是如今多年未见的夏寄突然现身,难免不遭人怀疑。
  “让他进来!”他低声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平静无波。
  这份平静无波看在青枫眼中就不禁心悸,一个眼神下去,一众死士便包围了营帐,一旦有任何变故,不留一丝活口。





☆、六十二:朝堂可回,勿动根基

  他坐的挺拔,虽说近日来衣带渐宽,却已然有种难以洗脱的威慑之气。看着一袭黑衣款款走入的男人,脸上的青铜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即便如此,依旧不能掩盖他身上的豪气。见此状,夏潜心中更是确定此时定是夏寄不假。
  “参见陛下。”来人十分懂得礼数,虽然行大礼,却依旧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感觉。
  夏潜一抬手,十分从容,“起身吧。”他说,放回在椅背上的手指一胎,随意的指向眼前的面具,“既然来了,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他勾起唇角,眼中却十分冷漠,他心中暗下决定,若夏寄推辞,自己定要将他拿下。
  “失礼了。”他说,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传出,浑厚又低沉,不难看出此人内功深厚,“我只是怕让众人看了,谣言四起,这毕竟对夏寰有害无利。”说着,便抬手摘下了面具。
  眉目依旧俊朗,却随着岁月的流逝抹去了当年的稚气,不难看出七分豪气三分霸气,言行间还给人一种正义之气,勃然散发。
  “二弟,好久不见了。”他低声说,按现在的地位,这确实是失礼之行,但夏潜却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怀念与淡然,面容不禁稍作缓和。
  他起身向前,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大哥,一别十年,可还好?”
  夏寄听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陛下,您就别跟我一介草民客气了!这样称呼,怕是有失身份!”
  夏潜摇头失笑,夏寄还和从前一样,直人快语,从不怕得罪任何人。只是心中略微惆怅,他阅人无数,不难看出,夏寄一如当年,视自己为兄弟。一时间,他竟不知说何是好,想起当年,这天下本就该是夏寄的。心中有怀疑,也有苦涩。
  “过去的事自然不必再提,我今日一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说与你听,怕是得以暂缓眼前紧张的形势。”
  夏潜听了不动声色的转过身,重新安坐于椅上,心中却不禁揣度——暂缓眼前形势?难道夏寄对现在两国交战的细节了如指掌?这样他心怀不轨也不无可能!“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既如此,他就干脆见招拆招。
  夏寄听了没有多言,只是从怀中拿出一个镀金的腾龙饰物,放在一边的青枫手中代为转交。夏潜将他拿在手中不禁仔细端量,这种饰物在书中是有记载的,不过从未得以想见。对于此物的文书更是片面——交邦之始,代定天意。“。。。。。。这是?”
  “这是父皇死前留给我的。”
  “。。。。。。先皇?!”夏潜心中一凛,眼中闪过咄咄逼人的气息。
  这一切他懒得掩饰,夏寄自然都看在眼中,他摇头苦笑,也不惊慌,只解释道,“当年,父皇的确留给我几句话,若重回朝堂,凭借此物,机会仅此一次。”他说,看夏潜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心中也是惆怅,想起当年夏天睿曾说过夏潜容不得任何兄弟,这话不假,“父皇也万分叮嘱,若想重回朝堂,切勿动摇根基。”
  “。。。。。切勿动摇根基?”夏潜冷笑,切勿动摇根基,是只不能使夏寰增生霍乱,即如此又如何重回朝堂?这话岂不自相矛盾?
  “这件饰物,便是夏寰与泗阳交邦的凭证。”
  “荒唐!”夏潜冷冷的勾起嘴角,眼中划过一丝轻蔑,“若是两国交邦的凭证,如今又为何战事四起?”
  “我也曾经有所怀疑,只是父皇从不与朝堂之事玩笑,所以也几番查探,其实,在多年前,泗阳的历代丞相便是夏寰的细作。”
  夏潜面无表情的打量了夏寄一番,发现这个人并非诳语,仔细思考下来,夏寄的话也十分符合常理,“那么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何我国几番征伐,泗阳却始终不动声色的缘故?”每每想起,夏潜心中也十分疑惑,有几次,泗阳甚至放弃了很好的出兵时机。“只是,泗阳从一年前起,频频主动挑衅又作何含义?”
  夏寄听了心中也十分疑惑,他坦言道“这一点我曾仔细调查,但却没有太大收获。”
  夏潜听了眯起眼,思量半晌不禁冷笑出生,“怕是那丞相真的将泗阳作为自己的归属。”
  “还有一点可疑。”夏寄点点头,也赞同夏寄的想法,“这些年,我始终探查泗阳丞相柯异的口风,发现他在一年前稍有松动,似乎对晟皇颇有成见,想来实在不该。。。。。。”
  “一年前。。。。。。一年前。。。。。。”夏潜站起身,手中习惯性的摆弄着一块玉佩,总觉得一年前似乎发生过什么,而自己始终忽略了一点,“你可有听说过,祁昇有没有亲生兄弟之事?”眸子一闪,他转而看向夏寄。
  “晟皇兄弟虽多,但都不是同一个生母,我倒是听说多年前,齐皇后生有一对双生子,不知真假。。。。。。”
  “是了!一年前,问题出在了莫阳身上!”白皙的手掌排在桌案上,承载了满腔愤怒,眼看红木桌上出现了一道裂纹!当日那一句帝王双星,难辨真假,也有了说辞!这根本不是指夏寰,而是敌国泗阳!
  “既然都来了,就在营中小住一些时日吧?”夏潜轻笑着说,径自决定,不容忤逆。他当然怕夏寄才是变故本身,所以一切不能确定时,自然要将他留下。
  “陛下盛情,自然遵从。”夏寄倒是答应的十分痛快。
  “陛下,既然如此,青涩那里您便可以稍作安心。”青枫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寄离开的背影,“毕竟青涩与莫阳是至交,也不能害他性命。”
  “至交?”夏潜听了冷笑,虽说青涩现在绝无性命之忧,“只怕他存了别种心思,事情就难办了。”说着接过青枫奉上的茶盏,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人手可都安排好了?”
  “三日后,大批死士将到达泗阳京都。”
  “很好。”夏潜嗤笑道,“等他连根本都自顾不暇的时候,我们也不至于处处行动都受制于人,是该反客为主的时候了。”他小心翼翼的拿出怀中刻有精致图腾的玉玦,“不过多时,我自然亲自迎你回来。”
  他淡淡的笑,温柔又不失坚定,他不敢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擅自行动,就怕让青涩处于危险境地。凡事一旦牵扯一个情字,难免束手束脚。
  连日来的操劳让他十分疲乏,累极了,却也能入睡。他和衣歪在榻上小睡,纤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呼吸却并不平稳。
  “为什么不来找我?”梦中青涩冷笑着质问,“如果我不再爱你。。。。。。”
  “不要!”梦中的他慌乱的打断了青涩的话,“你会一直爱我不是吗?我想要去找你,相信我,很快就会。。。。。。”此时的状况根本不能由他一人定夺,他何尝不想立即去找他!但青涩并没有安静的听他说完,便冷笑着转身离开。
  他低喃着在梦中惊醒,胸口撕裂般疼痛,“。。。。。。青涩,别离开我。”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地面,无法思考。不知何时开始相爱,更不知何时不能离开。





☆、六十三:明月已玦,不顾悲秋

  没有梦境,他就这样安静的沉睡,不知时间,不懂情仇。他睁开眼,眸子依旧深邃,少了份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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