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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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太过刺激,萧竞面色潮红,只觉快/感一波波从□传来,激得大脑轰轰作响,全没了正常思绪。
但大殿中又有旁人在,遂不敢发出一丝异响,只余沉重而压抑的喘息。
那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涌过来,即将到了高/潮,却戛然而止。
萧竞迷茫着眼,有些无措地看过来。
萧鸾舔了舔嘴角的残留的浊液,勾起一个笑:“想不想继续?”
萧竞潮红着脸,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从喘息声中挤出一声:“嗯。”
“那你告诉我……”萧鸾弹了弹手中物什昂扬的头,“大婚那晚,你有没有跟顾沐容上/床?”
萧竞猛地一颤,不知是羞是怒地低喝:“混账!”
☆、熏香其事
“沐容有身孕,怎能做这种事情?万一动了胎气,如何是好……”他似乎嫌底气不足,于是又怒气冲冲地补上一句,“你当人人都跟你一般急/色么?”
萧鸾哈哈一笑,竟是神采飞扬。
“疯癫模样,”萧竞斥道,“你是魔障了么?”
“我不信,”萧鸾缓缓摩挲着手中的昂扬,话语之中,竟含了戏谑,“她岂会放过你。”
萧竞见他越来越过分,不禁也来了气:“闺房之趣,岂足为外人道。朕自有朕的法子。”
萧鸾火烫的心,被这冰水一浇,也冷了下来,问:“什么法子?”
“自然是温柔的法子!嘶!”萧竞疼得猛抽一口冷气。
却是萧鸾一口咬在他的命/根上,并没有见血,只有细细的牙印。
然后他再伸出舌,细柔地舔/舐。
萧竞只觉又痛又麻又痒,似万蚁钻心,又似茸爪轻挠,直欲人疯魔入障。
他再也管不得许多,一手扣在对方头上,扯住他墨黑的发低声催促:“快。”
萧鸾手中揉搓着两囊沉甸,口中吞/吐不休,舌尖时而轻挑,时而钻旋。
萧竞双腿紧紧夹着他,终于觉得□一紧,汹涌而出,脑中一片白光闪耀,噼里啪啦,全部空白。
他良久才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跪在他双腿间的人。
萧鸾吞下满口腥/膻,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
然后捉住帝王的手,引向自己的欲/望。
“兄长……帮帮我。”
萧竞白了脸,浑身不自在地咳了声。
然后犹疑着颤着指尖,握住了对方,轻轻揉捏了一下。
萧鸾将脸枕在他的膝盖上,像只乖顺的猫。
然后那只猫不安份起来,爬到他的膝盖上坐下,享受着他指尖的抚摸,喉咙中咕噜地轻哼一声。
然后凑上唇,吻了上去。
萧鸾唇舌柔软,口中是残留的腥/膻味。
而在他掌心的欲/望炽热,许久终于释放在他的手中。
两人唇舌摩挲,良久才徐徐分开,唇齿间有暧昧的银丝,欲断不断,牵扯不清。
萧竞抽/出手,用绸帕擦拭着。
他专心致志地低头擦拭着手,忽然间兀自说:“你我都对不住她。”
萧鸾趴坐在他身上,用脸颊蹭了蹭他。
他轻声回道:“我要对得住自己……”只能对不住她了。
萧竞声音里带着苦涩:“你莫再招惹她……不要害她。”
萧鸾霍然僵住,然后抬首看着他:“你不信我?”
他伸手扯住他的衣衫,眉宇间带着咄咄逼人的锐利:“我萧鸾,何必跟个未出世的孩子过不去?”
“朕自然是信你……沐容娇气,言语若有失,你多包涵,不要跟她置气。”萧竞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小弟的背脊,“今天真是……吓到朕了。”
萧鸾低下头,心想,这妖女当真心狠,竟以身为饵。
也不知打着什么鬼名堂,想要栽赃陷害谁。
萧鸾跨坐在兄长膝上,萧竞也不赶他。两人正自各怀心思,衣衫凌乱地挤在一张太师椅上。
忽然间有人走了进来,喊了声:“启禀陛下——”
大概因为看见兄弟俩这幅悚然的情景,尾音被惊恐地拖长。
萧竞一惊,一把将萧鸾推了出去。
萧鸾猝不及防,一下便跌倒在了地上。
跌倒在地上的还有全聪明。
全聪明匍匐在地上,声音兀自抖着:“陛下,麝香一事,已经有眉目了。”
萧鸾从地上爬起,很是风淡云轻地掸掸衣袍。
反而是萧竞不敢看他,只一本正经地咳嗽一声:“说。”
“是熏衣宫女出了纰漏,竟让外人帮着熏衣。奴才找到了几个人,皆是当事者,现下正在殿外候着……”
萧竞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衣衫,一派帝王威严:“宣。”
进来的是一个宫女和两个太监。
三人年纪都不大,畏缩着,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然后扑通一声一齐跪在地上。
咚咚咚响头乱磕一气,口呼万岁。
全聪明依旧撅着腚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陛下,此女乃是椒房中的宫女,专事熏衣焚香。”
帝王威严地嗯了一声。
那宫女颤着声音开口:“娘娘衣衫,向来由奴婢打理。有一日事忙,便让小墩子帮衬奴婢一下,回来的时候,小墩子便说衣服都熏好了。今日娘娘穿的那件绯色云裳,就是当日小墩子熏的其中一件。”
其中一个小太监开了口,带着惊恐至极的哭腔:“陛下,奴才万死,当日奴才亦有事在身,只是姑娘是娘娘面前的红人,奴才不敢违逆,只好应允。但手头上的事没有做完,又恐被总管公公责骂,恰逢另一小太监路过,奴才便叫住了他,让他帮忙……求陛下饶命,饶命!”
萧竞将视线落在了最后一个太监身上,问:“便是你了?”
那小太监浑身发抖,狠狠磕了几个头:“不是奴才……不是奴才。”
全聪明伏在地上,半撑起头看向萧竞:“那个奴才名叫小林子,本不是椒房的人,奴才已经派人去喊他,想必已经在半路上了。”
萧鸾眼中杀气一闪。
萧竞敛眉:“这名字倒是耳熟。”
“他是前总管李公公的干儿子,本来一直跟着李公公,服侍陛下左右……李公公死后,便一直呆在岐鸾殿。”全聪明及时地插话道,“前几日不知为何,竟调去了椒房。”
萧竞看着余下的那一个小太监,问:“那他呢?”
小太监跪行几步,磕首在地:“启禀陛下,奴才张三行,亦是岐鸾殿里的,一直跟小林子处在一起。李公公死后,小林子不甘心呆在岐鸾殿,便一直偷偷地向椒房的总管公公塞钱想要调过去……但调过去后,却又时常回岐鸾殿。奴才好奇,便留意了一下。直到——”
那小太监说到这里,惊恐地抬起头,乞求地看着萧竞。
直视天颜,真是大不敬的行为。
萧竞皱眉,耐着性子问:“直到什么?”
“奴才不敢说,不敢说!”
萧竞怒喝:“说!”
“奴才看见一个人……那人嘱托着小林子什么,两人商讨了好一阵……奴才不敢靠近……只听那人大笑几声,说了一句什么。奴才伸长脖子,凑过去听,只隐约听见,不可让他人知晓,什么性命难保……”
萧鸾心里已经一片冰凉,冷透骨髓。因为太冷,也没有什么怒火,反而出奇地平静。
他转头去看身旁的兄长,但见萧竞紧握拳头,双目一片烈烈怒火,一字一咬地问:“是谁。”
“是王爷。”
“是我。”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惊恐欲绝,一个冰冷如常。
作者有话要说:偶写这篇文,完全是心血来潮,图个乐子。。。但看见自己文那么冷,玻璃心有点小碎。。。咬牙填土,快点完结它吧,再开个欢快的坑~
☆、审案
萧竞不可置信地转首看过来,双目赤红,带着目眦欲裂的味道。
“我没有害她。”萧鸾说,声音依旧平静。
萧竞赤红着眼,又缓缓将头转回去:“希望如此。”
大殿中便沉默下来,偶尔有啜泣声零碎想起。
所有人都在等一个人。连尊贵的皇帝也不例外。
一个姗姗来迟的……太监。
萧竞蓦然间将案上花瓶一扫而下,怒吼:“人呢?!”
一众人立马跪在地上,原本跪着的埋首更深,众口一词的陛下恕罪,陛下饶命。
殿外忽然传来喧嚣。
有太监跑来对着全聪明耳语几句。
全聪明从地上抬起头:“陛下,小林子来了。”
萧竞一扫长袖:“宣!”
却是两个禁卫军,压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太医。
一松手,那小太监便痉挛着,趴在了地上。
良久抬起头,涕泗纵横:“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其中一个禁卫军半跪下地,取出一物,放在地上,抱拳而禀:“启禀陛下,臣等于此人屋内发现焚香余烬。”
那东西用上好的丝绸裹着,静静地躺在金砖地上。
那太医上前,将丝绸打开,用手指沾一点粉末,然后捻了捻,再凑向唇间,尝了下味道。
“陛下,”太医伏在地上,“此物有特殊香气,尝之亦有苦味,乃是麝香。”
“冤枉……”那太监骇得脸色通白,毫无人气,只抖着嘴唇,“奴才冤枉……”
然后仿佛猛然间才看见萧鸾似的,大叫:“殿下,他们要害我!他们要害我!殿下,救我一命,殿下,救我!”
他嘴里哭喊着,便向萧鸾爬去。
身后的禁卫军立马制住他,将他死死押在地上,动弹不得。
萧竞一把攥住萧鸾的手,拉着他走到小林子面前。
小林子看到自己眼前,出现两双脚,一双着石青色缎缀皂靴,绣着暗色云纹,华贵而内敛;一双则是云锦靴,绣着龙纹,明暗光泽下的绣龙张牙舞爪,仿佛择人而噬。
小林子艰难地抬首,视线顺着那两双脚攀上去——那是天底下最尊贵的权势最盛的两个人,他们站在他的面前,高高在上,俯首而视。
他涕泗横流地哽咽一声:“殿下……救我。”
却实在没了底气,以至于轻不可闻。
帝王轻声发问,声音柔和:“你们私下见过?”
小林子点头。
“他跟你说了什么?”
小林子吸溜了一下鼻涕:“殿下问我名字,还说有人要害我。”
“呵,”萧竞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忍不住冷冷发笑,“谁要害你?”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真不知道麝香哪里来的!奴才就算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害皇后娘娘啊!”
他于禁卫军掣肘中艰难地挣扎着,“奴才用的熏香,皆是大殿里备着的!奴才真的不知道什么麝香!”
“朕只问你,那日他对你说了什么?!”
小林子将脸贴在冷冰的地面上,有水渍流下来,微微濡湿了地面:“殿下说李公公一直照拂他……他见奴才很伤心,奴才见殿下也很伤心……”
小太监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絮絮叨叨,惊恐万分,“殿下说他什么都知道了,对我说不要让人知道奴才跟他见过面,不然性命不保……有人要害我……殿下救我,救我……”
萧竞直起身,看着萧鸾:“你有何话要说?”
何话?
这么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连太医都在一旁备着了,他还有何话要说?
虽是这样想,他却挺直脊梁,微微抬起下巴,一副骄傲而不屑的模样:“张三行?”
“奴才在。”
“岐鸾殿位置偏僻,离未央殿甚远,倒是椒房,离这里倒只有一盏茶的距离……”他冷冷地扫向那太监,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的,“你腿脚倒是勤快,至少比身在椒房的小林子勤快不少,莫不是候在椒房?”
那太监苍白着脸,顿时结结巴巴:“奴才……奴才……听闻椒房出事,觉得另有隐情,于是便找到全公公,将自己所知告知……”
“你远在岐鸾殿,又如何听闻?”
那宫女磕首抢道:“太医一道出熏香之事,椒房中人便着手去寻因由。小三子与小林子向来私交甚密,便立刻差了人去打听。因此他才会知晓。”
“闭嘴!本王没有问你!”萧鸾喝道,然后转头看着萧竞,“兄长,您实在应该将这些人分开审讯。您瞧瞧,连词都还未串好。”
萧竞紧抿着唇,显得唇线锋利而薄情。
他缓缓张口:“你要先审哪一个?”
萧鸾冷笑一声:“不必。”
他说着,走到小林子面前,示意禁卫军松手,微微俯□:“你迟迟而来,所为何事?”
小林子得了自由,整个人瘫痪在地,然后挣扎着起身:“奴才原先并不知情,只是他们忽然制住奴才,搜奴才的屋……然后就搜出这东西,奴才真不知道——”
萧鸾打断他:“你一个小太监,一人住一间么?”
小林子愣了愣:“不是,统共有五人。”
萧鸾直起了腰,桃花运微微眯起:“那东西从哪里搜出?”
“奴才……奴才的床板下。”
“好个大胆奴才,麝香有异香,竟然藏在床板下,不怕身上也沾了味道么?”萧鸾一扫长袖,转头看着一旁的太医,眼中神情似笑非笑,“你这太医鼻子很好使的样子,你且闻闻,他身上有麝香味么?”
那太医哆哆嗦嗦地上前,将鼻子凑过去,耸了几下:“似乎……似乎没有。”
另外三个宫女太监,在一旁抖如筛糠。
“何谓似乎?也罢,这熏衣之事发生已有几日,想必房里藏着麝香,必然清香四溢,另外几人也有察觉。把同房的小太监带过来——”
那两个禁卫军立刻拱手称是,便要退出。
萧鸾的声音冷冷地响起:“站住!”
“你们两人,留下。殿门口的执金吾,去。”
萧鸾绕着小林子,缓缓踱了两步:“你好端端地呆在岐鸾殿,怎么去了椒房?”
“是椒房总管太监调奴才过去的。”
“非亲非故,他调你做什么?”
小林子便转了头,红肿着眼,看向张三行:“其实是他——”
他说到这里,忽然有太监躬身进来,跪在地上,打断了小林子的话。
“启禀陛下,娘娘已醒,想要见陛下。”
萧竞闻言,便看向萧鸾,眼中带着征询:“既然如此,朕应过去先看看皇后。”
萧鸾傲慢地躬身,做了个迎送的姿态:“陛下慢走。全公公且留下。”
他走到梨花案牍边,抽出张雪白的宣纸,对着全聪明扔了过去。
那纸便像一只硕大的灵蝶,张着雪白的羽翼,飘飘忽忽地坠了过去,落在全聪明身上。
全聪明手忙脚乱地接过。
“每句问答,你给本王仔仔细细地记下来。兄长,臣弟轻狂,且做一回大理寺卿,等着兄长回来,一阅案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年攻童鞋的地雷~~(@^_^@)~我也不知怎样感谢,就多更一章吧~~~
☆、道歉
萧竞点头,然后大步而去。
帝王长长的影子拖曳在大殿金砖上,尊贵无边,渐行渐远。
萧鸾收回目光:“你继续说。”
“小三子对我说,呆在岐鸾殿实在没什么出息,不如去寻椒房的总管公公,托个好差事。”
“你胡说!”旁边的小太监几乎要跳将起来,“你夺了我的位置,还说出这种不知羞的话来!”
萧鸾冷眼横眉:“掌嘴。”
一旁的禁卫军便走了过去,啪啪地掌起嘴来。
“继续说。”
“他……他……我……”那小太监忽然间语不成语,揪着胸口,喘息难定。
“他什么?说!”
小林子猛然揪住萧鸾的衣袂下摆,涕泗横流:“有人害我……”说到这里,原来的涕泗变成了鲜血,从口鼻处涓涓地流出来,“殿下……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