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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替身by 绍离 (虐心+折磨+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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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所谓的抹去嘴角上的血迹,东也不见动怒,只是声音更为森冷:「你走吧! 这辈子我不想再见到你。」 

      看著东,锦满脸满眼的悔恨,悔自己爱上他、恨自己眷恋他、恨自己到了这种地歩却仍是心疼他…最後一眼,深深地将东的无情烙在心底,佛彷这样才能支撑自己继续恨他… 








      「璃要见你!」 

      锦没想到这麽快又和东见面,短短几日,再见他已没有往日情愫,原来忘记一个人并没有自己想像得难! 

      抬眼看著锦,皱著眉:「我以为我告诉过你我的决定。」 

      「没见到你她不肯走。」锦冷冷说道:「你要放任她在日本我也无所谓。」 

      璃为什麽一定要见自己?!难道她不知她和真一的处境有多危险吗?! 

      东沈吟一会,说道:「你安排吧! 愈快愈好。」 

      「现在就走。我不想再背著二个包袱。」只要璃不走,与东的牵扯就没办法完结。 

      东点点头没有意见。他也想璃愈快离开日本愈好,虽说在国外未能保证安全但比在日本却好得多,毕竟香山家势力再大,出了日本总也打了折扣。 

      乍见到璃东感到有些怪异,虽然她仍是笑著,但原本溢著的亲近和温暖已经消逝,有著点…他从未想过会在璃身上看到的…敌意! 
      是怪他没来看他们?!还是怪他把他们丢给锦之後就不闻不问?! 

      「璃要见我!」东淡淡笑道。 

      「嗯。」璃仍是笑著却疏离。 

      「真一呢?!」想到可能是最後一次见他,东不由自主寻起那个可爱的小小身影。 

      「有些事不方便在孩子面前谈。」 

      「璃是在怪我吗?!」见璃始终冷冷淡淡也不谈正题,东索兴开门见山问了。 

      「东这麽费心安排我和真一,我又有什麽可以怪的呢?!」眼里的嘲讽看得东一阵奇怪。 

      「还是璃需要什麽帮忙?!」 

      坚决而冷厉,璃说道:「我要回香山家。」 

      东脸上一阵错愕,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璃不是想带真一走吗?!」 

      「那是东想的吧!?」璃冷笑著道:「真一走了你就不必怕被夺了权力,是吗?!」 

      东一时无法言语,璃竟会这麽想。怔怔看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所以你想尽办法要我快带著真一走,甚至不让我见父亲一面。」 

      东无法反应,只能喃喃问道:「不是璃要我把真一带出来的吗?!」 

      东不算质问的问话让璃略红了脸:「没错! 我是想藉真一让父亲早点承认我。」 

      原来璃也是别有用心。在外飘泊十年早已磨去了她的浪漫和梦想。跟著英树走後,虽然爱情得偿所愿,但生活的现实和压力根本不是过惯了优渥的大小姐生活的她所能忍受。在英树生病後,她更嚐尽了人间的冷暖和残酷。所以英树死後她回来了,这里有她的儿子,有私心爱慕她、绝对会无条件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当然,还有她梦中都想再要回来的富裕生活。 


      唯一的阻碍是她父亲,她明白香山润明可不是那麽好说话的人,更加不可能轻易谅她。但只要真一在手上,情势可就不一样了。所以她要东把真一带出来,有了真一,她才能和香山润明谈条件。不料东是把人带出来了,却自作主张要她们马上走,她怎能再舍弃就要回到手上的荣华富贵。 


      「这样吗?! 倒是我误会了。」东颓然垂下肩来,想不到自己所有的牺牲全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笑话。如果不是璃和锦在,东真要为自己的愚蠢大笑出声。 

      璃有些恼羞成怒,见东不再说话,接下又道:「真是误会吗?! 我忘了东一向聪明,没料到你能这麽快带真一出来,还马上安排我们离开。」 

      「我以为…」 

      截断东的话,璃继续道:「你以为没人能识破你的用心!? 
      到了国外,再安排秘密除掉我和真一,只要我们生死未卜一天,老爷便不可能另立继承人,而你,目前台面上的香山大少爷更能牢牢坐稳香山家当家的位置。」 

      心灰意懒的东已经不想解释,只是淡淡一句:「我从没这麽想过。」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你和锦织先生交头接耳的就是在商量怎麽除掉我们,怎麽完成你的愿望吧!」 

      璃一向清丽的笑容如今看在东的眼里竟变得十分残忍。 

      锦倏然笑了起来:「璃小姐误会了,香山先生只要我送人出国,没要我动手杀人。」看了东一眼,又自冷笑道:「不过替他辨事的人很多,为了保险起见或许交给别人了也不一定。」 


      望著璃的美丽凤眼已失去焦距,脸上的表情有些怔忡,锦落井下石的话语也没让东起丝毫反应。 

      「是这样吗?!」璃冷冷问道。 

      遥远的声音闷闷地敲著东的耳膜,这真是他所在的世界吗?!为何如此冰冷而残酷?!东自嘲的笑了笑,是或不是又有不同?!不重要了,什麽都不重要了…万念俱灰… 


      「锦说得一点没错。」这是你们想听的答案就给你们吧! 

      恢复了平时的镇静与清冷,谁也再看不透东的心思。 

      锦那麽说原本只是想出口恶气,想看看东的窘状,却没料到东一口承认。他的回答再次让锦绝望,原来…这就是自己爱的人?!难怪,难怪东不惜将生命赌上也要带走真一,香山家族的权力确实够让他冒这个险。难怪他宁愿出卖身体交换自己的离开,只要自己不再出现,璃和真一在海外丧命後又有谁能知道他干的好事?! 


      「你…真让人恶心!」极度失望的不屑哼然脱出锦的口中。 

      「呵…」东不以为意的轻声笑了起来:「锦织先生不是早知道的吗!」 

      掏出手枪指著东,璃脸上带著残忍:「东承认了就好。」 

      看著璃手上的枪,东不见惊慌更不见愤懑,只是淡淡笑起:「想不到是死在璃的手上啊!」 

      也好! 至少是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上,上天如此安排也算厚待他了。 

      或许是东毫不在乎的漠然态度和无所谓的轻笑让璃有些歉然,竟开口解释:「别怪我! 要怪就怪真一太依赖你,只要你活著随时都能伤害他,随时都能重掌香山家。」 


      看著璃,东在心里叹了一句,我怎麽可能伤害真一呢?!香山家的权力我又什麽时侯稀罕过?!璃,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想不到连你也是这麽看我。 

      心里绝望已极,笑容却也平静已极:「璃说的没错,斩著除根,对敌人绝不能心慈。」这是我送你的最後一句诤言,尤其在香山家,璃,你绝对不能心软。 

      自撕破脸後东始终平静一如以往,没有辩解、没有解释、没有反击,璃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夜长梦多,现下还有个锦意向不明,也不容她细想。 

      紧了紧手中的枪,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璃问出最後一句:「东…还有什麽交代?!」 

      「呵…成王败冦,又有什麽好说的。」东淡淡的笑道。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往後靠,恬和的笑容竟似等死一般。 

      “砰”!「慢著!」二个声音同时响起… 

      左胸传来一阵冰凉随後是灼热的剧痛,即使如此东也不觉有一丝痛苦,因为身体的痛那里及得上心底的痛,被至亲误解的痛,被信任的人背叛的痛,但再痛也有结束时候,现在…就是了吧! 


      渗出血的唇角绽开一抹未曾见过的、没有负担的真心笑容…彷如不存在於人世般美丽、圣洁的笑… 

      对谈不因东的昏迷而停止。 

      「为何阻止我?!」 

      「谈个交易! 我要他。」 

      「凭什麽?!」 

      「真一还小,你是叛徒,你以为凭直系血缘就能坐稳继承人的位置了吗?!」 

      「凭你小小的保镖又帮得上什麽忙!」 

      「如果是…三合会的少会长呢!?」 

      … 

      锦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阻止璃,只是在看到那抹对世间毫不留恋的笑还有睫下闪著的晶莹涙光时,话就不由自主出口了,还是在乎他的,在还未不及思考之前,心已经替自己做了决定…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陌生的床…但东清楚的知道绝不是天堂或自己该下的地狱,因为死人不会这麽痛。 

      自左胸口蔓延的剧痛扯著全身每一个痛觉神经,连眨眼也能感觉到伤口的痛楚。手脚的冰凉较之以前更甚,是失血过多吧! 
      东细细分析著自己身上的情况,一点也没有著急或紧张,对痛苦太有经验倒也不是件坏事! 

      「东山少爷,您醒了吗?!」轻轻脆脆的喊声在耳边响起。 

      “东山少爷”?!不是”香山少爷”?!是谁救了自己?!知道自己的本姓的人不多,璃为了护佑自己和真一不可能反悔放他一马,锦对自己只剩痛恨和不屑不可能救他,会救自己的只剩暮了,但他远在美国… 


      …唔…胸口的剧痛提醒自己不该再想,已经死了…即使身体活著,心也已经死绝了,谁救了自己一点也不重要。不再多想,仍然沈重的眼帘又自闭上… 



      「他…今天怎麽样?!」难掩关心的问话。 

      「东山少爷清醒的时间比较长了,不过还是不说话,不论问他什麽他都不答。」 

      「他…仍是什麽都没问吗?!」 

      「没有。」清铃般的声音顿了顿:「少会主,要请医生看看吗?!」 

      「不用看了,他一切正常,不说话只是气我罢了。」锦的声里有些无奈。 

      怕见到东失神落魄的模样,怕自己的感情在看了他之後又再动摇,所以东虽然已经醒来几天,锦却也没去看过他,只是透过照顾他的澄得知东的状况。 

      东那麽聪明,一定知道是自己救了他,他很恨自己吧! 不但毁了他的大好计画,还让他落得这种下场。 

      「这样吗?!」其实澄是不太了解的,但或许是锦的落寞让人有些同情,澄又安慰道:「您这麽关心东山少爷,他迟早会明白的。还是…澄替您给他赔个不是。」 

      「谁说我关心他了?!」被人看穿的窘然让锦一下恼怒了起来。 

      做错事的明明是东,凭什麽还摆脸色给人看?!为什麽要自己去道歉,严格说来东现在也不过是他的资产,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呼风唤雨的香山大少爷吗?! 

      愈想愈怒,锦自齿关迸出:「不说话是吧!?从现在开始不必送饭给他,等他挨不了饿自然会开口。」 

      东,看来不受点教训,你不知道现在谁才是主人。 

      「这…不好吧!」澄不知道锦为什麽一下子生这麽大的气,呐呐说道:「东山少爷身体这麽虚弱,要是…」 

      「替他注射营养针。」话落头也不回的走了。 



      暮自美国回来才发现香山家整个变了样,当家的人变成璃,问起东的下落只说被三合会的少会长接去做客其馀不肯再说。 

      才短短一个月怎会有这麽大的变化?!暮知道一定有内情,璃不肯讲,他只好到三合会找答案。 

      「锦?!原来是你?!」 

      看了锦,暮吊得高高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如果是锦,那东的安全就没问题了。 

      锦看到暮却没什麽特别表情,只冷冷开口:「你来得正好,替我劝劝东吧!快三天没吃东西了还是不肯说话。」 

      暮听了心头一惊:「你…不让他吃饭?!」 

      其实锦是後悔了,他没存心要饿东,只不过是想他饿极了自然会开口要东西吃,但没料到东倔到这种地歩,三天了仍是一句话不说,到了这种地歩,先挑衅的他脸上实在下不来,现在暮来了,想著能帮忙劝著,暮却又指责他,让锦把一股怒气和怨气全激出来了。 


      「饿他几顿又如何?!总要让他明白,现在他是我三合会的”客人”,可不再是香山大少爷。」 

      “客人”二个字说的极重,暮自也听出不同,但心急如焚的他如何还理会得,脱口就道:「他早就没有饿的感觉了,你就算饿死他,他也不会讨饶半句。」 

      「什麽意思?!」听到这句,锦也急了。 

      暮恨恨的看著锦:「挨饿也是惩罚的一种,还是最不费事却最伤人的一种,你以为老爷子会放过吗?!」想起从前,暮的声音转为怜悯:「东他…好几次几乎活活被饿死,初时几次受不了会讨饶、会恳求,但有一次璃偷了东西给他吃被老爷发现,老爷当著东的面把璃打得半死,那次之後即使饿到休克他也不再开口。後来不知是身体自然的反应还是老天可怜,他再没有饿的感觉,老爷子发现了觉得没趣了才没再用这种方式处罚他。」 


      ”…不喝水的话,四天。有水八天。”、”…我早就没有饿的感觉了,几餐不吃对我来说又算什麽…” 
      锦现在才知东那些话的意思,他在说那些话的时候表情如此平常,锦还以为是玩笑话,现在想来,却是字句血泪。 

      「你以为我为何餐餐盯著他吃?!要没人盯的话,饿死了他都没感觉。」 

      难怪! 向来没听东主动开口说要吃东西…想起自己竟如此折磨他,锦不禁恨起自己。 

      「你如果存心要他痛苦请换点别的法子,你如果还要他活就快熬些白粥,什麽都别加。」暮愈说愈气根本已经忘了这里是三合会:「可恶! 
      又得一个礼拜才能恢复正常饮食。」 









      「东…」暮轻轻的唤声怕惊扰了他。 

      唤回的眼神依然空茫,原本太过白皙的肌肤此刻更是惨白的连青色静脉都看得一清二楚,微敞的衣领里看得见困了半身的绷带,东憔悴的模样一下让暮的眼里蓄满了泪。 


      「吃饭了。」端著白粥坐在东身边,泪已沿著颊落下。 

      「大男人哭成这样像什麽话?!」久未开口的声音有些喑哑。 

      「你…才看看你弄成什麽样子,我才走了多少?!」 

      「谁叫你丢下我不管。」 

      「你这麽大人了,总要学会照顾自己,我那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 

      东脸上的笑淡得几乎看不清:「知道你嫌烦了,总算如愿甩开我。」 

      暮拿起稀饭,他喂一口,东吃一口。东饿了太久,暮没敢让他一下吃太多,喂了一点後搁在一旁,替东揩揩嘴才又道:「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受的伤?!怎麽会来到三合会?!璃又怎麽回到香山家?!」 


      对於暮的问话东恍若未闻,只抓住了陌生的音节重覆著:「三合会?!」 

      「锦是三合会的少会长。」 

      「锦吗?!」东仍是自顾自的喃喃念道:「他恨死我了又救我干嘛?!啊…救活了我好再折磨我吗?! 呵,他可真恨我啊…」 

      跟在暮後面进来的锦乍听到东讲话时,心里泛起的不知是喜是妒,高兴他终於肯开口说话,却又妒忌他与暮亲腻的互动。 

      冷眼看著东温顺的让暮喂食,锦竟有一股想夺下那粥的冲动。及至看到暮替他擦嘴,这麽亲密的动作和神态,锦只觉心都要爆炸了。 

      实在没法再忍受,正当他要转身而去时,却传来东的这句…又酸、又涩、又悔、又恨、又怜、又爱…心里满满胀著无法分辨的情感…对暮和东的关系本有揣想,刚才那一幕更加确定他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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