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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落花有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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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疏……好男风,这是京里的人都知道的。」宁简低了眼。
  苏雁归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喜欢你三哥?」
  宁简皱紧了眉头没有回答。
  苏雁归又试探著说:「那……你三哥,难道是答应跟他……所以他才肯放过你?」
  宁简合了合眼:「我长年在外,什麽都不知道……」
  「所以你就一心要把你三哥从他那儿救出来?」苏雁归很自然地推断,「可是宁简,说不定你三哥也对秦月疏有情,只是不愿跟你说呢?你这样会不会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啊?」
  宁简冷冷地道:「三哥刚被软禁时,秦月疏曾经想对他……结果他为了躲避,宁愿从软禁的小楼上跳了下去,摔断了腿。」
  苏雁归暗自吐了吐舌:「好狠。」
  「要带三哥离开,只能让皇帝把软禁令收回,於是我就去找皇帝。
  「皇帝跟我说,民间一直流传,说他并不是太祖的儿子,而是前朝皇帝君祈之子。前朝史官苏实握著皇室血脉的真相,还有前朝遗留下来的宝藏秘密,躲在叶城附近。他要我找到苏实,最好不但能查到真相,还能寻得宝藏,杀人灭口。只要我做到了,他就下旨将三哥和我贬为庶民,放我们走。」
  「这可能吗?」苏雁归不禁有些怀疑。怎麽说也是皇子,宁简尚且不说,凤宁暄可是身世显赫的。
  宁简看了他一眼,而後又低下头:「总得试试,不是说君无戏言吗?」
  苏雁归点头,想了一会,才又问:「这事,秦月疏知道,而太子不知道?」
  宁简摇头:「他们都知道,太子怕我得了宝藏,立下大功,会让皇帝改立太子,所以一直想著要抢在我前头;秦月疏……怕我带走三哥,也不会饶我。前些年,我放消息说宝藏里有武功秘笈,又说朝廷要抢,才引来江湖中人牵制著他们,可是如今皇帝病重,凤宁安急了、秦月疏也急了。」
  一旦皇帝死了,凤宁暄最好的结果,也就只能一辈子被软禁起来,永远不可能离开。
  苏雁归没有再问下去,他不想问宁简,你是不是也急了。
  过了很久,他才轻声道:「宁简,你是不是很喜欢你的三哥?」
  宁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他要对我这个异母的弟弟这麽好,但在我看来,他就是我的亲哥哥,唯一的。」
  苏雁归笑了笑,附和道:「也对。」
  「所以我一定要救他。」宁简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坚定,彷佛在强调著什麽,「我一定要找到宝藏,查出真相,毁掉所有的证据。我一定要回永城,带他离开。」
  所以一定要杀了我。
  苏雁归心里替他补充了一句,脸上却温柔地笑开:「当然,有我在,你一定能找到宝藏的。」
  宁简没有回答,只是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铜片。
  苏雁归连忙说:「我知道的真的都说出来了。我爹给我的字真的只有八个,」
  宁简沈默了片刻,才道:「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这多出的字……」他的手停在了那刻有「雁」字的铜片上。
  「我爹也不会骗我的,他若只留下了那八个字,那……」说到这里,苏雁归突然停了下来,他看著宁简触碰的铜片,「这『雁』字,倒跟我的名字相合。」
  宁简一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那铜片:「名字是苏实给你起的?」
  苏雁归点头:「我爹说,『身如北飞雁,日夜盼南归』,他虽然在叶城过了大半生,可总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回到永城去,落叶归根,所以给我起名字叫雁归。」
  宁简没有应声,只蹙眉沈思,好久,突然眼睛一亮:「是雁归!」
  苏雁归被他一声叫得莫名,便笑著逗他:「是雁归啊,宁简,我第一次听你叫我的名字呢。」
  宁简这才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你总『小鬼』、『小鬼』地叫我,这一声雁归叫得可真够动听,来,再叫叫看。」说著,苏雁归还伸手去挑宁简的下巴,一副调戏民女的恶霸模样。
  宁简手一抬,短剑狠敲了他手背一下,苏雁归「哎哟」地叫了一声,这才乖乖地收了手:「我的名字怎麽了?」
  宁简指著地上围成一圈的铜片:「单这八字,无法真正组成连环,可是加上『雁归』二字,就刚好了。水下一定还有刻著『归』字的铜片。」
  苏雁归瞪大了眼:「你是说,我的名字是其中的关键?」
  宁简一边点头,一边已经站了起来往水潭边走去,苏雁归眼睁睁地看著他跳下去,半晌抱著几块铜片回来,便复又潜下水去。




(11鲜币)落花有意 第八章'一'

  第八章'一'

  这一次有了头绪,宁简便显得越发积极,几次来回,铜片凑到四十块时,他才爬上岸,微微地吁了口气。
  「这样就全了吗?」看到他的举动,苏雁归忍不住问。
  宁简点头:「诗有四句,不同的字,必定也每字备了四块铜片,好让人无法摸清规律。那八字连你的名字一共十个,四十块正好。」
  苏雁归一边听著,一边整理铜片。
  果然就如宁简所言,每字正好四块,除了原来发现的九个字,还有四块铜片上刻的便是「归」。
  苏雁归有些绝望了。
  这一次宁简是真的解开了这一道难题,而这一道难关过去之後,会不会就已经是终点呢?
  他抬头看向宁简,宁简却没有察觉到,只是专心地将铜片排开。
  「苏实说落叶归根,根也就是初始。那就以『雁归』为起始,『归』字後面接那八个字,『初醉月邀花落雪飞』,『飞』又连环接上『雁』……既然他取了两字做你的名,那就以每两字相隔来看看。」
  宁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著,一边取出相应的铜片排成四行。
  「雁归初醉月邀花,初醉月邀花落雪。月邀花落雪飞雁,花落雪飞雁归初。」念到最後一个字,宁简终於淡淡地笑开了。
  苏雁归看著他脸上鲜见的笑容,便也忍不住跟著笑了。心中虽苦,可看到宁简的笑容,他却觉得,这样已经值得了。
  明明是无声的笑容,宁简却感觉到似的,间隔了片刻,就回过了头来。
  苏雁归心跳漏了一拍,莫名地就生出几分羞涩,一时间连手都不知往哪放似的,支吾了半天,才道:「宁简最聪明了。」
  这本是平日里讨好调戏宁简最常说的话,这时说出口,却也有些莫名的违和感,苏雁归抓了抓後脑勺,不大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宁简自然不明白他那比女子还千回百转的心思,见他低头,也便想起了这连环诗的谜题一解,离宝藏自又进了一大步,觉得苏雁归露出一丝半缕的沮丧也是正常的,便安抚孩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
  只是这一摸,苏雁归周围就越发清晰地弥漫起浓郁的沮丧,被主人教训了的大狗似的蹲在那儿,只看得到头顶。
  「不必被困在这里,也是好的。」宁简不知如何是好,想了半日才说出一句不痛不痒的安慰来。
  「如果能跟你一起,在这里留一辈子我也很开心。」
  「可是外面大千世界,有很多你都没有看过,不会很可惜吗?」
  苏雁归咬了牙:「出去後你是要杀了我的。」
  宁简一时哑口。苏雁归不说,他都快要忘掉了。
  两相沈默,好一阵,苏雁归小心翼翼地扯起眼皮偷瞥宁简,见宁简还怔在那儿发呆,便又抬起了头。
  「宁简,你不要动。」
  宁简眨了眨眼,一脸茫然。
  苏雁归嘻嘻地轻笑一声,就按著他的肩,凑过去吻住了宁简的唇。
  唇与唇相触时能很迅速地感觉到温暖,宁简还想著那一句「不要动」,一时间便真的没有推开他。
  苏雁归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得了吻,而後越发嚣张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唔……」宁简哼了一声,皱起了眉,手也架在了苏雁归的臂上。
  苏雁归按著他肩膀的手一抓一紧,便紧张而急进地在他嘴里纠缠起来。
  宁简始终张著眼,彷佛被他的举动吓住了,明明要把人推开,却又迟迟没有动手。
  苏雁归也没有深入,不一会就放开了他,低了眼颇委屈地控诉:「你一点都不专心。」
  宁简以手背捂著嘴,皱著眉头一脸无辜的模样让苏雁归觉得十分动人。
  於是他笑了:「好了,我们怎麽把这些铜片带回那边的山洞去?」
  宁简怔了一下,慢慢放下手,很自然地就被他带过了话题:「现在还不知道秦月疏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那些门的窍门,若他们已经发现了那个山洞,我们从水里回去怕也很危险。」
  「那就不要回去好了。」苏雁归笑得开心,一脸无所谓的。
  「可也总得回去。」
  苏雁归不以为然地道:「其实宁简你想想,铜片原本是在水里,就算我们不游到这边来,也完全可以找到铜片,解开谜团。所以这边的山洞,说不定只是建造者的私心,留给不想继续寻找宝藏、又不想回到外面去的人的。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留下来……」
  他还没说完,宁简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对了,我们可以先把铜片丢回水里,然後一起游回那边去,等确定岸上没人,你就留在那儿守著,我再到水里把铜片捞起来。」
  苏雁归盯著他,最後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们回去。」一边说著,一边抱起五、六块铜片往水里丢。
  宁简再迟钝,也察觉得出他在生气了,一边捡起铜片跟在苏雁归後头,一边叫了一声:「小鬼……」
  「亲我一下就不生气。」苏雁归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宁简停在了那儿,看著他在面前来回走了一趟,铜片落水时激起的阵阵水花溅到他身上,他才把手中铜片依样丢下去。
  苏雁归似乎也只是口头上要占便宜,等铜片丢得差不多了,便往潭里一栽,迅速地消失在水里。
  宁简握了剑紧跟在後头,心里却有些叫苦了。
  他从那边游过来时吃过亏,若不是苏雁归及时拉了他一把,他怕是真要死在水里了,这时追著苏雁归跳进水里,也没有防备,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不至於被突如其来的漩涡弄得措手不及,却也渐渐觉得力有不逮。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的苏雁归突然往回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往前带。
  等贴近水面,宁简便下意识地捉紧了手中短剑,两人破水而出,他手中的剑也铮的一声拔了出来。
  然而水面风平浪静,等身边水声渐息,就只能听到山洞中呜呜的风声了。
  而後他听到苏雁归带笑的声音:「宁简,没有人,把剑收起来吧。」
  宁简睁开眼,看到眼前已经是水潭另一边的山洞,洞中空然,除了那四行浅浅的凹陷,再无任何特别。
  他轻吐出口气,便又听到苏雁归说:「我下去捞铜片,你在上面守著。」
  宁简下意识地回头,苏雁归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就已经重新潜入了水中,留下宁简一人在那儿。
  宁简好半晌才爬上岸,握著自己的剑,看著微微荡漾的水面,心中生出了一抹说不出道理的难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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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二'

  接下去就变得顺利了起来,苏雁归几个来回就把铜片都带上来了,最後攀在岸边,两眼发亮地望著宁简,像只讨赏的小狗。
  宁简很自然地就想伸手拍他的头,苏雁归却游鱼一般地躲了开去,重新游回来时,却依旧双眼亮闪闪地看著他。
  「干什麽?」宁简不懂了。
  苏雁归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眼珠子一转,指了指自己的左脸:「亲一口。」
  宁简不明白这个人是怎麽一回事了,突然就跟小时候一样撒起娇来,可看到他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而有些泛白的脸和指头微皱的皮肤,便又有些心软。
  敷衍地凑过去,宁简在苏雁归指著的地方碰了一下,而後拍了拍他的头:「满足了就快上来。」
  苏雁归这才笑咪咪地爬上岸,很是积极地跑过去将铜片分好。
  「直接把铜片嵌下去就好了吗?」
  宁简闻言看去,而後点了点头,一边提剑走到门边:「你去嵌,我防著有人进来。」
  「好。」
  听苏雁归应得温顺,宁简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小心一点,以防有陷阱机关。」
  「好!」苏雁归应得更响了,看著宁简的背影,嘴角就忍不住弯了起来。
  
  最後一块铜片嵌到凹陷後,地面就突然晃动了起来,苏雁归一惊,往旁边连退几步,靠到宁简身边。
  宁简也已经转过头来,一手扶著他,没有说话。
  凹陷所在的地方竟从中间裂开,最後晃动停下来时,露出的是一条往下不知通往何方的楼梯。两人对望了一眼,宁简抢在前面,走到那楼梯旁往下看,只见楼梯下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见。
  「只能下去了。」宁简说了一句。
  「我们有夜明珠。」苏雁归的声音里还有几分得意。
  宁简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点了点头,取出夜明珠,领头走了下去。
                
        
  
  楼梯很长,两人下了楼梯,才发现下面是一条蜿蜒不知所往的甬道。
  甬道的顶很高,两旁也很开阔,有间隔放置的青铜烛台,非常精致,上面都有一截长度相仿的蜡烛,只是他们也不敢贸然去点。
  宁简一直拿著剑警惕地走在前面,苏雁归几次想越过他,都被他硬拦了下来,那种保护者的姿态让苏雁归既欢喜又憋气。
  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发现尽头是一扇门。
  宁简示意苏雁归後退,又将夜明珠交到他手上,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推门。
  出乎意料的,门很轻易就被推开了,地上的尘埃扬起,门後是一间很宽阔的石室。
  石室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方形石台,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宁简微微地皱起了眉:「这次又是什麽?」
  苏雁归一直拿著夜明珠没有说话,这时听到他的话,终於笑了笑:「到了。」
  宁简猛地回过头,睁大双眼看著苏雁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苏雁归把夜明珠举起,那淡淡的光彷佛一下子就盈满了整个石室。他笑得温柔:「我们到了。」
  宁简茫然地转头看去,这才发现石室周围的墙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字。
  「我记得小时候,爹常常半夜起来出门,说是要把真相都记录下来……大概,就是这些吧。」苏雁归走到一边墙壁前,伸手抚摸上头满墙的字,不觉有些感叹。
  苏家是百年史家,苏家人的一生,是为了真相而活的。
  即使这个虚名让他逃亡了一辈子,让他到死都无法回到故里,苏实却始终没有放下苏家人的使命和骄傲。
  宁简一直看著他,反而没有去看墙上的字,好久,才问了一句:「你说什麽?」
  苏雁归心中一颤,回头看他,而後笑了起来:「我说我们到了。」看到宁简没有反应,他便越发放肆地靠到宁简身旁,「宁简,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为难?难过?完全没有找到宝藏的兴奋感?」
  听著他一连串地问下来,宁简眼中的茫然似乎更深了,好一阵才别开了眼看向墙壁:「胡说什麽。」
  苏雁归不死心地又靠近一点:「我是认真的,宁简你现在是不是开始苦恼?不想杀我?」
  宁简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抚上墙壁,铜钱大的字在指下逐渐成形,他却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摸清楚那究竟是什麽字。
  过了很久,他才觉得眼前一亮,原来是苏雁归把夜明珠递了过来。
  「还是这样看吧。我爹记录了下来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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