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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缠绵游戏-第4章

小说: 缠绵游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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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儿,日后将瓶里的花换成这玉兰吧。”墨车站在一丛玉兰当中,压枝儿轻笑,白明翠浅,半遮半掩的花枝儿映着温润如玉的脸,自是一派妩媚风情。
  朱儿有些痴痴地点了点头,她侍候以往的墨车主子三年有余,却从未见过他这般风流清绝的模样,自是看得呆了。墨车见朱儿半天未应声,便转身倚了花枝,压枝的手一松,便有花瓣以袭人之势纷纷落下,在发上,在肩上,竟衬得墨车眉心的朱砂异样的鲜红妖冶。
  低眉,抖落发上的洁白,满地的冷泥花残,一眼就叫人黯然神伤。
  “莫惜花前醉,尽取今日欢。”墨车低头喃喃,良久,静的仿佛听见彩蝶翩跹,寂静里似是还有平稳的呼吸声,猛然抬头,对上一双怜爱温柔的眼睛。
  “好一个‘莫惜花前醉,尽取今日欢’。若非你身体不好,我定与你浅酌几杯。”那双眸子里有异光闪过,说话间又低头捕捉浅啄墨车的脸颊和嘴角。
  墨车吓了一跳,猝然后退,后背却抵在玉兰的枝干上。钱荣瘦削的手掌抚上墨车光滑细腻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发现珍宝的欣喜和惊叹。
  “从没想过,你也有这样敏感多情的一面。一面精灵古怪,似要将天下灵气都寄于己身,一面又温润自然,平和中却又尽是妩媚,恨不得叫自己和身边儿的人都化成了水。”似是再也忍不住了样的,钱荣猛地拽紧面前的人儿,狠狠压进怀里,让墨车的脑袋紧贴着他的肩头。
  “墨车,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你?”钱荣咬着牙轻轻地说,却禁不住怀里的人儿全身轻轻一颤。
  “钱公子,公子可曾想过,也许,我并不是原先那个墨车了。”墨车在钱荣怀里咬字轻柔地开口,可钱荣却似乎完全听不到或不在意一样的,只是把怀中的人揽得更紧了,墨车也不再动,只是任他这样抱着。
  良久,钱荣才轻轻吐气。
  “小车,叫我子生吧。”语气像是恳求,却带几分坚决的笃定。心头有什么豁的碎了,盈盈一地,像草芽破土而出。自他苏醒那刻起,便从不认为自己的过去会和这里重合,会和面前这个名叫子生的人重合。他怀疑过,甚至挣扎过,可回忆却似一条无尾的鱼般难以捉摸。那么
  既然如此,前事如此难掬,我承你如此鲜活却无孔不入的情,便伴你等到那个人回来吧。
  那个叫他子生的人,可愿我替你叫上一段时间?
  “子生。”春风般的轻声呢喃,墨车靠在钱荣肩头,似是寻到了一方净土,久了便静静的睡了过去。
  ***
  翻了个身,蹭个更加舒服位置睡下,蓦地感到不对,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钱荣温润的唇便立即凑上来啄了啄他的眼角,他侧倚在床头,将墨车半拥在臂弯里,墨车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却被他紧揽住不愿放手。
  “都这个时辰了,你也真是能睡。”钱荣扬了扬下巴,消瘦苍白的手指轻点墨车鼻尖。忽的一阵电流打过全身,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墨车正要看向他的眼神怔住,眉梢是毫不掩饰的疑惑与慌乱。
  “好了,叫朱儿布菜,你好生吃了再服药,要沐浴的话,叫人把水烧热一点,门窗都关紧了。”钱荣看着墨车的躲避与慌乱,眉峰微蹙,放开揽着他的手臂坐起来。
  “真的?”墨车刚从失神中回来,一把抓住钱荣衣摆,眼里尽是明亮的光彩,那微微上挑的眉梢眼角,此时一派灵气生动。
  “真的可以洗?唔……”话音未落,被钱荣俯□来在唇上重咬一记,疼的叫人频频吸气。
  “真的。”钱荣灼灼的目光紧锁住他,披衣下床,“记得好生吃药,我晚上再来。”
  ***
  华灯初上,墨车叫朱儿调亮了烛火,坐在冒着热气的浴桶里,氤氲弥暖,墨车舒服的微微眯起双眼。
  “公子可还要再添些热水?”朱儿的小脑袋从屏风后探出来。
  “嗯。”墨车从喉咙里咕噜一声,仿佛一只慵懒的猫,莹白的肌肤在水气里浅浅熏红。热水添上,墨车转过身,纤细的手臂支在筒侧,长睫微垂。身后一双手覆上额头,随后打散了一头乌发,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墨车闭上眼睛不发一言的享受这一切。动动身子,雪肩浸了水渍分外幼滑,一股淡香幽然溢出。春夜的飞虫一次一次好不顾惜的扑在窗上,烛火摇了摇,一双手猛的将他从水中捞起,裹进一件宽松的大袍。
  “呀!”惊叫未散,床笫的柔软便已在身下。发间睫上的细小水珠兀自滴滴答答,烛火摇曳满室的芬芳,出浴的肌肤白中蕴红,尚且散发着湿润的水气。
  钱荣伸手拉下帷幔
  ,欺身而上。
  “唔嗯,你别…”钳住哆嗦着推拒的双手,自去寻那蓓蕾一样水色芳香的唇,辗转反复,舌尖灵巧的叩开牙关探入,轻轻扫过牙床,上腭,细心而温柔的宣告占有。身下的身体渐渐失去反抗,却哆嗦害怕的令人心疼。指腹滑过腰线,抚慰似的在上面轻柔地打圈徘徊。
  “别怕。”耳边的低语,浸满了柔情和沙哑的欲望,充斥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湿滑温热的舌尖转到耳后,含住薄巧的耳廓细细舔舐,耳后一路向下,在雪白的颈项间流连往返,又蹭过肩胛,锁骨,滑至胸口淡色的茱萸,轻轻噬咬,再以灵巧的舌抚慰。墨车浑身轻颤,渐渐沉沦。窗外一轮新月淡如云影,窗内一片旖旎风情。
  “小车。”喑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只手被执起,哆哆嗦嗦向前伸去,唇又被重新覆上,带着急切的,诱哄的情绪。手指碰到柔软的布料,霎时明白了,是腰带。猛颤着蜷起手指往回缩了一下,唇上的吻却似乎更加用力,是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吮吸。手又被哆嗦着引向腰带,强硬而温柔的催促着动作,却带着十足的耐心。
  良久,唇上的吻渐渐离开,湿热粘腻的呼吸打在腹间,极尽挑逗。一只足踝被捉住,细吻落在大腿内侧,惹得皮肤一阵阵紧绷,唇舌从腿根又慢慢落向膝弯,一身的骨都碎了,瘫软支离,万劫不复。
  忽的喉头一甜,猩红自嘴角溢出,那颜色蜿蜒如蛇,落在枕上,触目惊心。
  “小车!”最后的叫声还未散去□的低哑,倏的被用棉被裹住身体,意识重重跌入黑暗,像是掷地有声。
  “你不是他。”黑暗里有指责的声音响起,莫辨男女。墨车笑笑,的确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写的。。。不过分吧。。。
  我觉着吧,我是第一次写,应该不过分,而且有没有。。。


☆、朱砂落

  老大夫垂了手立在床下,看看床上昏迷的人,又看看钱荣,欲言又止,表情丰富的令人咋舌。
  “你不必说,我都知道,是我不好。”钱荣低沉地开口,手指抚上墨车光洁的额头,将几缕汗湿后黏在额上的碎发扫开。
  “嗯。加了几味滋补的药,叫公子好生服用无有大碍。老爷既然知道,那小老儿就告退了。”老大夫暗自舒了口气,抬眼瞧着钱荣。
  “去吧。”钱荣挥了挥手,语气有些疲惫。拉起被子侧身躺下,一手将墨车揽在怀里,一手仍搭在额头,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鼻尖隐约嗅到一股药香。忽的想起墨车从来怕苦,凑过去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如同梦呓般的双唇翕动。
  “对不起。”
  刚进屋想请钱荣回去休息的朱儿看到这幅景象,识趣地拨暗了灯芯,退出内室。
  案上瓶中的玉兰温雅傲然,在阴影里婉转流香,三足的小香炉冰凉而沉寂,钱荣贴近墨车纤细柔软的身体,揽住他的手臂紧了紧,似乎怕他消失一样的温柔决绝,苍白的侧脸线条渐渐绷紧。
  “小车,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呢喃化作轻风吹进耳朵,怀中的人晃晃脑袋,整个身体又往钱荣怀里钻了钻,仿佛回应。
  时光恍然间被拉长,那年夏天,他刚行了弱冠之礼,父亲送了两个少年到他面前。一个情绝脱俗,一个灵动可爱,尤是其中一个少年映着眉心的朱砂,别有一番妧媚风情流露,看的他心神荡漾。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做人”,那样粉雕玉琢的风致,他看在眼里,纵是阅人无数,也深以其惊为天人。后来方知,即便是年级稍小的一个,也只小他三岁。他看着他,护着他,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听他温和淘气的声音叫着他子生而不是少爷,心如怀兔,嘴角总会不自觉上扬,日子愈久,俞浑然不觉。
  时光如白驹过隙,悠然恬静。他的眉宇,只在与少年相处时才悄然展开。他是钱府的嫡子,骨子里的狠辣决绝总不是假的,只是太多时候,太不愿他看到,便只一味的温柔缱绻。利益为天,父亲将两个少年以软禁的方式拴在钱府他都看得出来,那是不该招惹的人,只是那眉心的朱砂,如同一个漩涡,叫人无法轻身而退。
  有那么一个夏日,烈阳如火,其中一个少年跑了,父亲大怒,却遍寻不到。于是,另一个,再也没有笑过。墨宇,你把墨车的心都带走了,怎的还留下这副身体给我。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他下意识勾
  了勾嘴角,加大了手臂的力度。
  其实留下一部分给我,也挺好。
  那日他哭着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放他走,美丽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不是不心软,放他走?走去哪儿,去找他?你一个墨家的子孙,呵,墨玄,有本事。满门抄斩的御史大人,你的孩子,我可帮你疼爱好了。
  那一夜,他第一次以极端的方式,在墨车不堪承受的纤弱身子上,宣告了自己的占有,也宣泄了莫名的怒气。那日他扬起墨车消瘦的下颌,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我不会叫你离开。
  是啊,我不会叫你离开。钱荣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浮出一抹浅笑,那笑在夜黑里漾着,浮光掠影一般难以捉摸。
  再后来,他花了整整七年,七年才又看到墨车一个笑,但那笑却如昙花一现,带着离去前的决然。墨车失忆了,对着他不无坦然地问你是谁。
  你是谁?他从没想过会是这种方式,他会以这种方式逃离。他不希望他坚强,他那样脆弱到容易受伤,才给自己的执念一个希望。
  他不是墨车,内心有一个声音一遍又一遍的控诉。
  “不,他是。”钱荣在黑暗里将头埋在墨车颈窝处,深深吸气。你是我的,我说你是,你就是。
  ***
  那日之后,钱荣依旧每天都来上墨小筑。每次只笑着和墨车谈些轻巧的话题,有时能从诗词说到名满天下的小吃。时光荏苒,轻轻悄悄的过,钱荣有时也拿了时令兴的果脯蜜饯,糕点糖人来逗墨车开心,墨车笑的像个孩子,眼底自是一片干净天真,仿佛真的是个未经世事的束发少年。
  阳光静好,有时也有静谧惹人的连夜春雨,楼外的玉兰一波一波的开谢,又逾了大半月,玉兰有些倦了,蔷薇却正开到荼蘼,墨车支了躺椅歪在楼前的草里晒太阳,时不时眯起眼睛打个盹儿。快四月了,风里的温柔暖暖的升起来,墙下的红药已有几株打了花苞。
  “朱儿,你说叫子生在那边儿上挖个池子养些红鱼可好?”墨车半闭着眼睛,懒懒地道。簌簌的风钻进袖口里,领口里,惹得皮肤痒痒的。钱荣在着大半个月里每天都来,夜夜揽了他并头而卧,却从不过分亲近,只是有时夜里墨车睡的沉了,翻个身挤出钱荣的范围之外,他便立即醒来,伸手入被,将墨车重新捞进怀里。
  “公子,我们养只鸟吧,前儿个我去小厨房路过夫人院子,见
  了那大丫头逗着个黄嘴的鹦哥儿,可爱的紧,看着怪喜欢人的。”朱儿也歪在草地上,手里拿了方小帕子,正一针一线绣的仔细。
  “不,不养鸟,关在笼子里让人看着心疼。”墨车索性闭上眼睛,长睫垂下来,在脸上投下一片淡色的阴影。朱儿斜过头静静看着他,这个白玉一样的公子,仿佛一碰就要碎了,骨子里却总有什么撑着,叫人捉摸不透。听着墨车渐渐平稳的呼吸,她就知道,准是又睡着了,着打哪儿睡哪儿的毛病怎么养成的呢,朱儿叹了口气,回小楼找了毯子给墨车盖上。老爷这样宠着,他却从不见喜,这样淡薄的人儿,倒是和从前的公子逐渐重合了,谁说不是呢,真是越来越像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起早贪黑啊。。。
  我是勤劳的小孩~


☆、兰花酿

  晚上,钱荣进屋,墨车正拿了本书坐在案前静静地翻着,浑然未觉着有人靠近,只有一灯如豆,烛火在他脸上映下明暗交错的影儿,那眼中的神采叫人难以捕捉。看着看着,他忽地扑哧一笑,眉梢眼角都轻颤起来,双颊晕红,如新荷般淡染新鲜的颜色,恨不得叫人从他颊上抹了下来,沾在指尖带走。笑意未减,细葱样的手指抹上水色的唇瓣,一沾即走,随即捻着书页翻过,舔舔唇角,嫣红细小的舌头一闪即逝,留下润泽的水渍。
  钱荣像是入了梦,梦里的墨车,又是他从没见过的墨车,像是个专在夜里出没的勾魂夺魄的小妖精,却偏偏纯洁的一尘不染,叫人不敢亵渎。一阵风从窗口掠进来,烛火晃了晃又停住,墨车缩了缩脖子,有些怕冷的样子,便站起身去关窗,一抬眼,才看到坐在一旁的钱荣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子生?”似乎不确定样的,对于这个隐于灰暗里的影子,向前走了几步看着。 
  “嗯。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说着,长臂一展,将墨车圈到腿上坐着。顺手抽出墨车手中的册子翻回前一页,是个半旧的手抄本。
  “长短句?怎么得来的?你以前可不爱这个。”嘴里轻笑着,眼睛却一行一行看下去,是稼轩的词: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
  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一口气读完,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就是笑这个?”
  墨车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如水,倚在钱荣身上打了个哈欠。
  “呵,叫你在松边醉倒,怕是马上要抱着树干睡下了。”钱荣捏了捏墨车的小巧鼻尖儿,宠溺地俯□在他口唇间轻轻一嗅。 
  “饮酒了?朱儿这丫头,哪儿来这么多花花点子。”入鼻一股淡香,不似寻常酒水那样酒气辛辣刺鼻,反而香甜淡雅,酒味似有若无。
  “嗯,朱儿酿的,楼前的玉兰快过季了,拿来酿酒,半月前封下的,今儿启了一小罐,先尝尝味道。”墨车一张口,就是一股淡淡的酒香,颊上的红晕却比这酒香更加醉人。
  “那我也尝尝。”钱荣说罢俯□,在墨车唇边轻轻舔舐,缓缓地摩擦,没多久,那柔软的唇舌不满足样的一路窜进口腔四下清扫,淡淡的香气度过来,带着墨车独有的味道。
  “唔。”墨车被他撩拨得气息轻喘,身子一滑,又被钱荣接住。饮了酒的墨车乖巧异常,歪在钱荣怀里静静看着他,尾角微翘的眸子漾着水色的波光。怀中的身体柔若无骨,正欲情动,朱儿突然急匆匆起了帘子从屏风后绕
  过来,见了钱荣躬身福了福。
  “老爷,夫人怕是要生了,东园那边儿差人催你过去呢。”
  “嗯,知道了。你好好看着公子,他饮了酒,有几分醉意。”钱荣应着,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墨车,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又站起来关了窗户,正欲离开,走了几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回头叮嘱朱儿。
  “待会儿用热毛巾给公子擦一擦,再喂些温水,记住,要白水,晚上尽量不要给公子喝茶。”说罢,才转身走了。朱儿看他的身影消失,才一下咧开嘴角笑起来,原来老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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