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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醉竹记-第29章

小说: 醉竹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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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属下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属下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整齐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德鸿笑着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我德鸿再次就先谢过各位了。三天后的卯时,我静待各位的好消息!”
  “是,属下即刻去办。”一道道黑影从房内窜出,向着不同的方向飞射而去。德鸿的眼神对着远处的某个地方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光芒,喃喃轻语道:“皇父,既然你身体不好,我亲爱的太子弟弟又无法担起这个重任,不如就由儿臣来为皇父您分忧吧。”




☆、逼宫,狼子野心

  自米坦退兵之后,似乎大周的一切都开始好转,红河两岸受灾的百姓得到了妥善安置,从军的百姓更是得到了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好处,虽然有伤亡,也有人受不了军队的苦而退出,可是更多的人选择继续留下来,一来是为了保家卫国,二来也是为了赚取垧银。在德晔和郝周的共同努力下,他们将剩下的几十万大军重新整编操练,屯守在西陲边境,时刻监视米坦的动向,在实力上威慑他们,使米坦再不敢随意进犯。其他依附米坦的小国在米坦失败的时候就纷纷逃回国去,更送上国书表示愿意依附大周,与米坦划清界限,生怕大周一怒之下拿他们做出气筒。不过令德晔感到奇怪的是,米坦已经派出使臣前来签订正式国书,怎如今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呢?难不成是皇父他?想到这里,德晔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但又很快定下神来,自己并没有收到朝中的任何消息,想必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更何况德林也在,就算有什么问题,德林也能处理。此时,一人突然进入房内,德林神经一紧,右手快速得放到了佩刀的刀柄之上,高度戒备着,待看清来人后,德晔才放松下来,玩笑着说道:“郝兄真是吓了我一跳啊!”
  显然,郝周并没有和他玩笑的意思,严肃地看着他说道:“殿下对于没有消息这件事怎么看?” 
  德晔皱眉,道:“我刚刚也在思考这件事情,国书这么大的事情至今都没有消息的确令人起疑,我本是怀疑是不是皇父出了什么事,不过想到有德林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若是德林出事了,又当如何?”
  “这……”德晔语塞,脸上已现凝重之色,看来他已经想到了可能的后果,郝周立刻单膝下跪铿锵有力地请求道:“殿下,你若是信得过郝某,请让郝某带十万军队回宫。”
  郝周看着德晔发青的脸色,知其正处于决断中,当下也不多说,起身站至一旁静候其决定。
  片刻后,德晔从身上取出一物交与郝周,道:“郝兄,这是我的兵符,你可凭此令调用我大周任一军队,包括禁卫军在内。你本就是禁卫军的副统领,调动禁卫军应该不是难事。”同时又取出另一物,继续说道:“这是当初皇父命我和二哥监国时给的金龙令,见此令者如见陛下,我现在也一并交予你。二者对于大周的重要性,郝兄想必也是知道的。尤其是金龙令,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擅用。”
  “我必当妥善保管,好好使用,定不负殿下所望。”郝周郑重承诺。
  “郝兄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从这里到皇宫需得数日路程,郝兄还是尽快上路为好!只怕是夜长梦多啊!”
  “是,殿下,我这就回宫。另外还烦请殿下给我寻个借口。”
  “这是自然,你只管放心前去。”
  “多谢殿下,我就先去了。”
  送走郝周,德晔的心情一直没有平复过,但不管怎样,自己必须保证大周边境无恙,若是宫中真的有事发生,自己这里又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置,内忧外患,难保不会再发生像这次米坦入侵的事件。他不由得握紧双拳,暗暗祝祷:郝兄,一切都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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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米坦使臣来访之后,宫内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各宫的守备都加强了不说,尤以庆帝的居庸殿和太子宫的守卫最为森严,每个进出的人员都被严加盘查,生怕有所夹带。对于这样的情况,无人敢有所异议或者提出质疑,毕竟之前米坦可是大胆到将皇帝和皇子全都给刺杀了个遍。虽然这次是被打回去了,可谁知道他们到底按的什么心。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尤其是皇帝和太子目前都是病歪歪的状态,只需这么轻轻一下,估计就可以见祖宗去了,到时候还不得乱翻天啊?是以人人自危,在宫中伺候的各宫宫人都战战兢兢,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当做刺客当场处死,没人会和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除此之外,庆帝不顾御医劝阻和自己的身体状况,开始处理国事,果不其然,过度的操劳之下,庆帝的病情急转直下,数度吐血,最后竟致深度昏迷,已然是无力回天了。听到这个消息,病弱的太子一急之下,一口气没缓过来,竟也晕了过去,一旁看顾的御医又是好一阵忙乱,才将太子救醒。太子刚醒,就吵着要去见庆帝,被闻讯赶来的皇后阻止了,在安抚好太子后,皇后就急忙赶去见庆帝,孰知,竟被庆帝身边伺候的王公公给挡了回去,说是陛下有命,谁来都不见,皇后想要硬闯,竟被禁卫军直接架回翊坤宫软禁,并封锁消息,不准翊坤宫的宫人踏出宫门半步。几日后,庆帝忽然醒转,下令各宫所有人员都不得踏出各自宫门半步,更不准互通消息,违者立斩不赦。所有官员未得召见,不得擅入宫门。同时召见了皇室长老,不知道谈了些什么。等长老们被送回各自处所后,也同样被软禁。宫内和各大臣俱都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
  隔日,庆帝又陷入了昏迷之中,但此时消息已被全部封锁,没有人知道庆帝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这日子夜,本该空无一人的居庸殿忽然出现了二皇子德鸿的身影,他拿出一个小瓶,置于庆帝鼻子底下,微微晃动,很快,庆帝的眉头皱了下,居然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模糊了下,又重新对焦,听见耳旁似乎有人在轻轻地呼唤着自己,于是想要转过头去看,却发现自己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大惊之下,双眸圆睁,死死地瞪向声音的来源处。忽然一个黑影遮住了庆帝的视线,庆帝眯眼细看,居然是德鸿。 只见他满脸的笑容,凑在庆帝耳边很是和风细雨地问候着:“不知皇父的感觉可好?”
  “你,你怎么在这里?出去,快点给我出去!”庆帝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以他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德鸿出现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见他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所动,庆帝呼喊着:“来人,来人啊!”
  “皇父,您就省点力气吧,小心等等一口气喘不过来,可是要去见皇爷爷了。”德鸿轻笑着吐出令庆帝气结的话语,庆帝想要抬起一手,但也只是离开床面寸把的距离,最后又无力地落下,只能怒视着德鸿。
  “呵呵,皇父是想指着儿臣吗?来,让我帮皇父一把。”德鸿上前,毫不避忌地一屁股落于龙床之上,一把死死抓住庆帝的手,捏得他生疼,想要甩开德鸿的手,却根本无力,只能任由其死死捏住。只听德鸿继续说道:“皇父,您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九弟的身子随你,恐怕难以担起皇父留下的重任,不如就由儿臣来代为效劳。皇父,您看如何?”
  庆帝瞬间明白德鸿的意思,更是气怒,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只发得出“咯咯”的声音,德鸿自动自发地解释:“哦,您的意思是同意我的做法吗?真不愧是我的皇父,如此深明大义,来,这是儿臣代皇父草拟的诏书,还请皇父加盖玺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黄色的布轴,刷的一下摊开,放在庆帝的床头。庆帝尽力将头转向另一边,德鸿居然捏住庆帝的下巴,一下子就将他的脸转向了布轴的方向,高声质问道:“皇父,你就老实说出国玺在哪里,免得等等吃苦。只要皇父老老实实在诏书上盖印,儿臣一定会让皇父走得痛痛快快,毫无痛苦。”
  庆帝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字一字缓缓吐出:“你……个……逆……子!”
  “看来皇父是不打算说出国玺在哪里了。唉呀,这可怎么办呢?没有国玺,这诏书可就不能生效了。让我想想,啊,对了,当年皇室长老曾经无意中说过,如果发生紧急情况,只要盖有皇帝的血手印,诏书一样生效,既然如此,那就辛苦皇父一下,为我登位的诏书盖上血手印了。”不待庆帝有所反应,德鸿从袖中取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就向庆帝的手掌刺去。庆帝双目欲裂地看着向着自己手掌刺来的匕首,虽然尽力想要从德鸿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奈何久病无力,只能眼睁睁开着自己的手掌被刺穿,此时,一物飞射而来,“当”的一声,打掉了德鸿所持的匕首,震得他虎口发麻,刷地一下就从龙床上跳了起来,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寝宫!?”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话语中夹杂着阵阵苦涩和无奈:“二皇兄,没想到你居然……当真是好大的狼子野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快要完结喽,大家应该能猜到结局了吧,笑。感谢亲一路以来的支持,还请大家再耐心等待一下,马上就完结了哦。^3^




☆、变天,杀戮机器

  庆帝和德鸿俱都望向发声处,那里站的赫然是病重的太子和那位曾经医治过太子的金公子。太子看上去倒的确是病恹恹的,脸色也很是苍白,不过,此时的他正稳稳站于地上,双眼清亮有神,怒视着德鸿。庆帝对于他的出现则显得更为愤怒,居然气得用力一拍龙床,骂道:“孽子!”德鸿闻声“哈哈”大笑道:“皇父,您看,我这九弟哪里是病得不行的样子,分明就好得很嘛。像这种不忠不孝的儿子,皇父还要来作甚?不如就由我来为皇父分忧,处理掉他好了。来人!”
  可惜的是,殿内仍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出现,德鸿心知不妙,再次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皇兄,你不用喊了,你埋伏在殿内的人,我们已经处理了,你应该知道的,既然我能站在这里……”
  德鸿在些微的慌张后,又逐渐镇定下来,起身向着德林走去,边走边笑着说道:“我最亲爱的太子弟弟,你这次来是想要救他吗?你可知我们最敬爱的皇父,他这个皇位是如何得来的吗?”
  “我自是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你这样做肯定是不对的!”太子悲痛地看着这个曾经对自己极好极好的皇兄,如今看来,却是如此的陌生和……疏离。
  德鸿诧异地看着他,吃惊于他的知道:“你当真知道?那你还要救他?”
  “我不是救他,我是救你,皇兄,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哈哈哈哈,回头,如今我还怎么回头?到了今天这个份上,你还让我回头?只要除去皇父和你,还有谁会是我的对手!?如今,兵权也在我的手上,众将士们都愿意推立我,我将会是大周的下一任皇帝!”
  “皇兄,你当真如此执迷不悟吗?”
  “成王败寇,如今你没有资格再和我说教。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你自己自尽,我会以帝皇之礼将你风光大葬,若你不肯,别怪你皇兄心狠手辣,不念兄弟之情。”德鸿对着他阴测测地威胁着。正说话间,庆帝的寝宫大门突然被打开,来人在看清殿内众人的站立方向后,对着德鸿单膝下跪:“末将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来啊,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我包围起来。”说着一队装备齐全的士兵突然冲入殿内,一部分人将德鸿包围,刀尖向外,保护于他。而另一部分人马则将太子和金公子团团包围,锋利的刀刃向着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刺人的光芒。德鸿一脸的志得意满,微笑着对太子继续劝道:“九弟,我们兄弟一场,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会亏待于你,你趁早自尽,免得受苦。”
  太子悲痛欲绝地注视着他,一旁的金公子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对着他说道:“言尽于此,我们还是先走吧。”说罢一手揽住太子的腰,脚尖用力一顿,身形一闪,顿时已出了包围圈,众人一时反应不及,片刻间,金公子已带着太子闪出丈远。德鸿对着众将士喝道:“来人,太子勾结妖人,意图对陛下不轨,谋朝篡位,一旦抓住,格杀勿论!”
  “是。”士兵们提着刀向外奔去,一时间皇宫内喊杀声冲天,到处都是捉拿太子的喊声。此时,太子正稳稳挂在朱墨静的怀里,避过士兵的追杀,向着宫外而去。他的怀中有三份诏书,包括当初光帝交予高后保管的两份诏书。
  趁着众人在宫内大肆搜捕太子的当口,德鸿已抓着庆帝的手盖了血手印,然后在庆帝耳边低语道:“我亲爱的皇父,您猜得一点不错,德林的确不是您的孩子,而是德帝的种,我应该称他堂弟才对。皇父当真是好心,为兄弟养大孩子不说,还将他立为太子,真是兄弟情深啊!”庆帝简直要气疯了,死死抿着唇,一丝血迹从他的嘴角流出。听得德鸿继续对他轻声絮语:“哦,对了,皇父,儿臣还想起一件事情,当年您给您兄弟下的千日殇的滋味如何?儿臣可是经过精心改良,现在应该称作是百日眠了。儿臣衷心希望皇父好眠啊!”庆帝怒极,一口气哽在喉间,一手死死拽住德鸿的衣袖,双目圆睁,片刻后,手无力地垂落在了龙床之上。德鸿掸了掸被拉皱的衣袖,拿着诏书,往殿外走去。现在只要将德林除去,便再无人可对自己的皇位有所威胁了。一黑衣人出现,单膝跪地禀报:“殿下,已在皇宫东面死角将太子等人包围。很快便可手到擒来。”德鸿轻笑:“就地斩杀。不留活口。”
  “是,属下即刻去传。”正说话间,又是一阵喊杀起,德鸿皱眉,黑衣人立刻道:“属下立刻去探。”说罢飞身而去。
  被围困的太子很是震惊的看着朱墨静的转变,自他将一滴血滴入朱墨静的眉心后,整个人的气势完全变了,给人一种冰冷无情的感觉,仿佛他只是一只杀戮机器,毫无人性。而朱墨静之后的表现,也完全证实了他给人的这种感觉。只见他双手指甲在瞬间变长,竟至三寸有余,在黑暗中微微闪着妖异的紫光,以此为器,凭着诡异的身法,穿行在人群中,凡近身者,无不被划破咽喉,倒地而亡。纵是人数众多,但在他这样的杀戮之下,也无人能近太子之身。不论涌上多少士兵,他都将之一一处理,没有半点疲态,而在不断地杀戮之下,朱墨静原本漆黑的瞳孔竟开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如血一般,在瞳孔中流动。太子完全呆住了,他不断地呼喊着朱墨静的名字,但朱墨静却毫无所觉,仍在不断杀戮,在他身边早已是尸山血海,而士兵们则被他身上不断散发的杀气所慑,竟无一人敢上前。他就这样一人与一支军队对峙。等黑衣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黑衣人立刻用流火弹召来同伴援助,满以为可以将其一举拿下,不想竟全军覆没。朱墨静眼中流动的血色更浓,已有遮住瞳孔原本的黑色之势,并开始向外蔓延,他的眼神就好像嗜血的野兽般,甚为慑人。正当双方相持不下之时,皇宫南面又传来一阵喊杀声,太子的心头一紧,以为是德鸿的援兵又至,但很快,就有人来为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一位士兵慌忙来报:“报,将军,有一支大军杀到,人数暂不知,看军旗,应是五皇子的人马。”
  “什么!?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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