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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梨花乱_凤皇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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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跟我走。”说着一把抓起旁边的青灯。在路上。穆峥问青灯是怎样和他家公子相识的。青灯一个平时很开朗的一个孩子,说到这里不仅有些黯然。原来青灯的爹娘都在战乱中去世了,自己投靠在叔叔家里,叔叔生性好赌,为了偿还赌债竟然要把青灯卖到青楼里做小倌倌,可巧被凤玉梨遇见,他买下了青灯。
  穆峥听了又不忿又难过又高兴,难过的而是自己和青灯一样都是战乱中的孤儿,不忿的是青灯叔叔的坏心,高兴的是自己和青灯何其幸运能遇见凤玉梨,看来上天还是对自己不薄的,想到这里,穆峥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玉梨,等我。”
  五月,入夏。
  东晋大将桓冲集结10万兵力北上伐秦。
  秦王苻坚派征南将军苻睿,燕国降臣慕容垂、慕容暐以及益都侯姚苌共抗晋军。
  益都侯府一派紧张气氛。
  这时一个神秘的客人来访。
  姚苌本就烦闷,大骂亲兵不知轻重,什么人都放进来,可亲兵唯唯诺诺,说来人太厉害拦都拦不住。
  姚苌机警,忙换来数十将兵护卫,可惜穆峥不在府里,否则哪还用上这些不中用的东西。走入会客厅,就看到一名脸上半面刺青狼纹的彪悍男人如标枪般侍立在一个黑衣男人身旁,那个黑衣男人正背对着自己负手看天,背影高挑纤瘦。听见脚步声,那人回头,姚苌看见来人白玉般的脸上带着一个银色面具,面具做工精巧,雕成凤尾的形状,面具从额上覆下,到鼻而止,漆黑的眸子宛若寒潭,幽幽透着冷意,薄唇形状姣美,浅红的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光滑的下颌微尖,连着优雅细长的脖颈。一袭简单的黑色丝袍随随便的用同色的锦带在腰间系住,却无处不熨帖。他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周身却涌动着神秘、魅惑的气息。
  姚苌看得怔住:“你是?”“景茂公,一别经年,一向可好?”
  清清冷冷的声音一出,姚苌恰如醍醐醒脑张口而出:“凤皇。”话一出口,便已后悔,看着来人还是那样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忙改口:“我道是谁?原来是慕容将军来访,怎么不早说,景茂自当到大门迎接,来人,上茶。”
  “冒然拜访,还望景茂公恕罪,只是日前游历到此,特来拜会。”
  “好说,好说,你可是我请也请不来的贵客啊!只是姚某出征在即,否则真该留慕容将军在府上多住几日。”这个和自己八竿子到打不着的人的突然到访,令姚苌匪夷所思,不过他历来老练深沉,面上一点不带,一味的说好听的。
  “慕容此来怎敢叨扰,只是想和景茂公说几句体己话。”说着眼睛余光瞥向姚苌背后。姚苌速来和他无仇无怨,就屏退了左右。“不知慕容将军有何赐教?”
  “侯爷你此去可是要去救援涪城?”姚苌心想这个人的消息好灵敏,现在王猛一死,难道这个人又重新回归到秦王苻坚那里,此来是替苻坚试探自己?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是啊,正是陛下的命令。”“那景茂公可知陛下用兵的真正意图?”
  “自是和东晋决一死战。”
  “那景茂公觉得胜算如何?”
  “想我大秦雄兵百万,良将如云,自当扫平那东晋,一统天下。”
  “好个雄兵百万,良将如云。”那人说完此话,冷哼一声。“景茂公,秦恃其强大,一直以来,战乱不休,北戍云中,南守蜀、汉,转运万里,道殣相望。兵疲于外,民困于内,危亡近矣。”
  “大胆,”姚苌拍案而起,“慕容冲,你身为平阳太守,食国家俸禄,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语。
  慕容冲身边的黑衣人本一直低着头,闻听此语,忽然握剑直视,杀气逼人。
  “北冥鲲,不得无礼。”慕容冲端过茶杯,轻轻呡一口,微微一笑:“景茂公大可不必如此,自王猛死后,秦之法制,日以颓靡,今又重之以奢侈,秦之国运已危如累卵,侯爷宜结纳英杰以承天意,时不可失也。”
  “慕容冲,想大王待你慕容一族是何等恩德,你不思回报倒也罢了,还来蛊惑军心,今日我不杀你,望你好自为之,送客。”说着姚苌一甩袍袖,站起身形,摆出送客的架势。
  慕容冲不愠不恼,仍面带微笑:“景茂公,苻坚待我是如何的恩惠你最清楚不过,你我本是外臣,当年迫不得已才投降大秦,现在他苻坚要统一天下,却要我们羌人、鲜卑人去冲锋陷阵,这个中厉害,不用我说了吧。”
  “我叔父慕容垂在北地多次遭人妒恨,虽说有惊无险,但早已对大秦心灰意冷,景茂公,你看着吧,看这次大战会折损谁的兵力。”说完长身而起,抱拳,就要离去。
  “慕容冲,你为何……。?”不待姚苌说完,慕容冲就说道“既往之施,亡(和谐)国受虏为奴之恨。”语音甚是苍凉。
  北冥鲲护卫着慕容冲离开,恰与刚回府的穆峥擦肩而过,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让穆峥多看了那两个怪异的人几眼,那个人的背影和气息怎会和玉梨如此相似?
  疑惑中走入议事厅,姚苌的几个亲信将官早就进来,姚苌的妻舅张通问姚苌:“侯爷,刚才那人是谁?如此的狂妄?”姚苌心里还在玩味刚才的那些话,隔了半晌,缓缓的答道:“慕容冲。”慕容冲?众将哗然,此人就是那个苻坚的禁脔,亡燕的中山王慕容冲?偏将徐成一向粗鲁“他就是苻坚的那个男宠,娘的,真是好皮相,就看他半边脸老子都想上了。”“住口。”穆峥呵斥了一声。“小穆,你生什么气,他又不是你相好。”穆峥忽然出手,双手擒住徐成的胳膊,使劲一压,徐成已经趴伏在书案上。“小穆你他娘的发什么神经,快放开老子,哎呦呦,你轻点。”
  “好了,别胡闹了。”姚苌喝止住他们,穆峥放开手,徐成走到一边嘟嘟囔囔,穆峥也觉得刚才有些过分,可不知为什么,他那样说那个人,穆峥就觉得怒气上涌。
  “现在这个慕容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凤凰了,现在他的羽翼已丰,要一飞冲天了。”
  姚苌回想起当年,那时慕容冲才12岁,和亡燕皇帝慕容暐等皇族一起被虏获到长安城。
  第一次见他,是在大殿的朝拜之上,记得当时苻坚走到他面前让他抬起头来,那时他只是个弱冠少年,可是已经风华绝代,一条洁白的狐皮围在他的脖颈上,更衬得他肌肤欺雪赛霜,最美的是他那双眼睛,里面黑影瞳瞳,好像关着什么妖魔。
  苻坚怔怔的看着慕容冲,就像灵魂被吸进那泫深潭,完全忘了自己,当时大殿的气氛诡异儿尴尬,最后丞相王猛连唤三声陛下,苻坚才回过神来。
  再一次见他已经是在一年以后苻坚的寿宴上。看到他出现在苻坚王位的旁边,满朝文武哗然,丞相王猛更是脸色铁青,而苻坚全然不顾及这些,时不时把些新鲜的蔬果放置在他的面前,苻坚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儿子气的鼻子都歪了。
  慕容冲比一年前高了很多,只是越发的消瘦,脸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眼睛却再也没有当年的神采,眼神迷离,空洞洞的几乎没有焦点。可就算这样也没有消减他的半分美丽,反而更加的柔媚,更加的惹人怜爱,估计就算是褒姒再生,也就不过如此吧。
  慕容家有官衔的几乎都到了,慕容冲怯怯的去看慕容暐,慕容暐假装看别处,不与他眼光相接;去看慕容垂,慕容垂眼神阴冷,满脸的鄙夷。慕容冲的脸更加苍白,近乎死色。最后他看到慕容泓,慕容泓狠狠的瞪着他,,甚至将手放在颈上做了个“杀”的动作,他让慕容冲自我了断,省着活着给慕容家丢人。那边还有慕容永,慕容青很多人,但他已经没有勇气在看下去,时隔十年,姚苌依然清楚的记得那个孩子眼里的绝望。
  如果他还仅存过一点点希望,那么现在全都碎了。



第七章 战淝水 哀千塲

  八月,江南的桂花遍地开放。
  黄的白的团团簇簇恣意盛放枝头,满城飘香。
  东晋的宰相谢安却觉得今年的桂花香的煞人,隐隐透出鲜血和死亡的味道。
  桂花染血月笼苍,兵戈杀尽捣堂皇。
  大秦皇帝苻坚亲率大军90万,号称百万之师直逼东晋。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北冥,我们的机会到了。”平阳城里,带着面具的慕容冲这样对自己的侍卫说。
  黑棋白枰执天下,万里江山映斜阳。
  苻坚,这位中年皇帝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帅帐里。他看着自己面前的版图,心中热血澎湃,思潮翻涌。历年的征战,他统一了北方,现在离统一天下,就差那么一步,只要打败东晋,那天下就全掌握他的手里。到那时北国的大漠孤烟、风吹草低、牛羊遍野;江南的烟雨翠楼、玉砌雕阑、春殿嫔娥都将只有他一个主人。他苻坚,会在青史上留下怎么的威名。
  还有,还有一个私心,十年前自己送那个人出宫,就许下这样的承若:“待孤统一江山,一定会接你回来,那时没有人再敢把我们分开。”想到那时那个人的蹙眉浅笑,苻坚就热血上涌,不能再等了,就算他们都反对伐晋,自己也没有时间再等上十年八载了,那时孤已经老了,怎么还行驾驭顾得凤皇。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这一次,牢牢的卡住了每一个人的生死存亡。
  战争是什么?
  有人说战争是死神的盛宴。也有人说战争是帝王的娱乐。还有人说战争就是铁和血。
  那么人类为什么要战争?
  战争就是为了生存。
  多么讽刺,为了生存却要死去更多的人。
  战争满足了,或曾经满足过人的好斗的本能,但它同时还满足了人对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专(和谐)制力的欲望。
  原来战争就只是为了满足人的欲望,各种各样的欲望。
  一场场被标榜上正义的战争中需要有多少人的性命去成就?
  一场场战争之后又有多少母亲流着血泪在哭喊?多少孩子流离失所,没有家(和谐)园?
  一场场残亘断壁,一场场烽火硝烟。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这就是战争。
  现在,秦王苻坚迎来他有生以来的最大一战,最著名的一战,也是最悲惨的一战。
  后人说:“这一战是北国勇武雄健之风与江南雍容散淡之间的世纪对决。
  苻坚的勇武雄健对决谢安的雍容散淡。
  那会,鹿死谁手?
  后来苻坚也曾想过:如果王猛没有那么短命;如果东晋没有谢安,如果慕容垂、姚苌能够真心和自己共进退,而不是隔岸观火;如果当时自己没有下那个后退的命令;如果……。。。可是没有如果,一切就像是早已注定。他早就知道,战争是何其残酷,残酷到不能有任何的如果,呵,万劫不复呀!
  那一场战火开始于刚有秋色的8月,数十万的征夫或许在想是不是还有机会回去将田里的庄稼收获?
  战争溃败在寒风凛冽的腊月,家里的妻子或者母亲或许在想做好的棉衣不知能不能捎到前线?
  公元383年,腊月,前秦王苻坚大军溃败。大军因昼夜奔跑,饥寒交迫,死者十之七八。
  若功成,冠翎归故里。雪花飞,问归为有期。(寒衣调)
  今夜更漏迢递,无泪戚。(寒衣调)
  秦国的新年不会有红蜡喜联,举国遍挂白番,为战死他乡的兵士引魂归故里。
  苻坚同样也留名青史,不过成就的是别人的名字。
  “公元383年东晋谢安以八万兵力破秦兵百万于淝水。”历史如是说。
  淝水之战,前秦军被歼灭和逃散的有70余万,死去的兵将,只在史书上留下个数字,那个冬天,淝水河边到处漂浮着穿秦军兵服的士兵。
  那一场投鞭断流,那一场草木皆兵,那一场风声鹤唳,那个苻坚的刚愎自用,那个谢安的文枰谈兵,只给史官增加了记载这场战争生动性的丰富题材罢了。
  一路溃逃,苻坚身边的兵将只有几百人,还好有大将杨定在身边。苻坚勒住缰绳,望着自己身后丢盔弃甲零零落落的兵士,染残风霜的脸上神情凄凉,几缕灰白的头发从帽子里掉出来。
  忽然身下的马忽然传来不安的嘶鸣。“不好!”原来不只什么时候河对岸站着一队黑衣甲兵,这些人没有可以表明身份的旗帜,也没穿任何军服,他们全部黑巾蒙面,为首的那个人脸上覆着一个凤尾银色面具。现在他手持弓箭朝苻坚射(和谐)了过了,飒沓如流星的箭矢直取苻坚的心脏。杨定想提枪去挡可已经来不及了,好个苻坚,听到风声,马上一偏身,本来直指心脏的羽箭偏离了许多,钉在苻坚的手臂上。苻坚高大的身形晃了几晃,才勉强稳在马背上。
  “陛下,快跑。”杨定用枪杆打在苻坚的马臀上,然后自己横枪立马,挡在后面。
  河对岸的面具黑衣人正是慕容冲,看见苻坚逃走,他恨恨的把弓箭扔在地上“苻坚,就让你再多活些时日,他日我必杀你于长安!”
  史书上说:“苻坚身重流矢,单骑而逃。”
  这场战役结束了,不但没有统一天下,反而把战乱的局面越演越烈。前秦在这声场战役中消耗了太多的元气,本来各怀心事的诸侯开始分崩离析,就在苻坚溃败时,慕容垂杀秦军大将苻飞龙举旗叛秦,一路披靡,直抵邺城。
  慕容垂称兵邺城,国号后燕。



第八章 多少恨 梦魂中

  就算大秦的冬天下的雪和鲜血一样颜色,就算冲天的怨气和忧伤已经封闭了所有的希望。但春天还是来了。
  天晴天阴,四季更替,从不以人的意志而改变。
  那片梨花林的梨花是不是该开了?
  穆峥已经快一年没有见到凤玉梨了,但他一刻也没有忘记。他把青灯带回了侯府里,做一些简单的杂役,那个小子一直嚷着想和自己一起上战场,但穆峥看他那个小身子骨怎么也不同意,他是凤玉梨的托负,自己必须保护好。
  益州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受到战乱太大的影响,除了流民多了,其他处处呈现出春天的生机,曲桥依旧、细柳依旧,只是没有了那个人淡淡的笑意。穆峥梦里梦外想起自己埋在梨树下的“玉梨醉魂。”能有机会去吗?去年那个约还算吗?他会在吗?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如果可以,希望在暖阳的照耀下,将身子蜷成猫状,呼噜呼噜睡过了日光。
  可是,怎么可能,这是乱世,何处寻净土。
  好吧!既然这样,不如就玩些死亡的游戏吧!
  公元384年3月,北地长史慕容泓在华阴起兵,自封北济王。
  黑衣黑发的男子望着天空,啧啧笑道:“真是我的好哥哥,想法怎么就和我一样,既然慕容家都反了,也算我一个。”说完将手里的细瓷茶杯重重的搁在桌上,杯碎,茶洒,氤氲了一室茶香。
  “穆峥,对不起,我不能赴约了。”
  公元384年3月,平阳太守慕容冲反,率众2万进攻蒲坂。
  “反了,都反了。”苻坚看着手里的邸报,怒火由心生,哗啦啦掀翻了龙案,一大推书柬、邸报全散落在地上,几个大臣和侍立的宫人立即跪下,高呼“天王息怒。”
  苻坚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那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跳出来。这些时日以来,苻坚还没有从淝水那场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本来满头的青丝已经夹杂着华发,现在接二连三的传来坏消息“慕容垂、慕容泓、慕容冲你们虽然是降臣,但孤一直以国士待你们,都封以上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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