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爱你-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看着凌洌的背影,何满有些不知所措,凌洌,我想我有些喜欢你。。。。
一行人各怀着心思回到了上官府,天色已经暗了。一回府何满就向锦告辞了,凌洌则是安排小厮们将运回的药材安放好。
“掌柜的,你怎么了?”小言看见被李昊书掺扶着回来的锦,着急的问道。“不小心划伤了而已。”锦对小言说道,小言皱着眉从李昊书手中接过锦。
“李太医你的头发呢?”小言这才注意到李昊书,李昊书笑了笑,“在你家掌柜的腿上呢。”
让小言将锦扶到房间里坐下之后,李昊书吩咐小厮去他府上取药过来,又吩咐丫鬟们打些热水过来。
再次给锦处理好伤口之后,李昊书顺了口气,严肃的对锦说道,“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这条腿恐怕就要没了。”
“可是你的头发。。。”锦对于李昊书的头发还是耿耿于怀。“李太医的头发怎么了?”小言问道。
“李太医将自己的头发制成了药,给我止血之用。”锦对小言说道,小言偏着头想了想,“为什么要用李太医的头发用药呢。”
“我随身携带的药已经用完了,所以情急之下,只要用这种方法了。”李昊书耸了耸肩。“可是你们不是去拿药吗?怎么会没药呢?”小言疑惑的问道。
锦和李昊书皆是一愣,不过一会李昊书就说道,“我们用来泡酒的药基本都是补药,没有用于止血之药。”小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
“小言,月和以宁呢?”从回来到现在,锦都没有见到这两人。“他们一起出去了,好像是为了米铺什么事吧。”小言回答到。
锦放下心来,要是月知道自己受伤了,一定会很生气的,弄不好会让巷深关门大吉。现在只要小言不说,昊书不说,凌洌何满不说,一起去的小厮们不说,只要不要让月碰自己那么月就不知道自己受伤之事了。
“小言,跟你商量一件事。”锦对小言说道,“你不要告诉月我。。。。”“不要告诉我什么?”就在此时月和以宁踏进了房门。
锦一脸尴尬,小言看见以宁,小言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到以宁身边,一边还不忘把自己掌柜的给出卖了,“以宁大哥,掌柜的受伤了!”听闻此言,月一个健步就走到锦的身边,看着刚包扎的右腿,月紧紧的皱着眉头。
“怎么会这样?”月蹲下身,伸出手去不敢碰锦的小腿。锦弯下腰,将月伸出的手握在手心,“没事,不疼了。”
“都是我不好,锦是保护我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的。”站在一旁的李昊书,一脸愧色的说道。月很不舒服,锦居然是为了保护他,把自己伤成这样,月转过头看向李昊书,却被李昊书的头发惊住了。
以宁也看到了李昊书的头发,“昊书,你的头发。。。”李昊书伸手摸摸了自己的短发,无奈的笑了笑。
“李太医的头发被做成药,给掌柜的止血了。”小言说道。原本月是很生气的,可是看着李昊书的头发,月也没有办法责怪起来,但是心里却是越发的不舒服。
“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府了。”李昊书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于是起身告辞,又对锦说道,“伤口不能碰水,我留下的药煎服,早晚各一次。”语罢李昊书便匆匆的离去了。
李昊书站定,回望上官府的大门,大风刮起他的长袍,脸色严肃,谁也不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李昊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转身便没入了夜色之中。。。
49。…第四十九章 春宵酒醒之后
出了上官府之后,何满心思混乱,一想到家里正在准备的婚礼,何满更是不想回家。看着眼前的碧红阁,何满叹了叹气,还是迈着脚步走进了朱红的大门。
“何爷,今个来是有什么事吗?”老鸨看见何满以为何满是来查账,连忙上前问道。“没什么事,给我找个房间,我想一个人静会。”碧红阁里的媚声笑语让何满皱了皱眉。
“好嘞,何爷这边来。”老鸨应了声,便引着何满向楼上走去。“等一下,”突然何满叫道。“何爷还有什么吩咐吗?”老鸨问道。
“凌洌。。。凌洌在这吗?”何满按捺住不规则的心跳问道。老鸨笑笑,“凌洌大爷也是刚到。”何满心中一喜,“在哪?带我去找他!”
“凌洌大爷不让打扰。。。”老鸨有些为难的说道。“我让你带我去,你就去!”何满厉声说道,一想到现在又有哪个小厮躺在凌洌怀里,何满就觉得有一股气在腹中徘徊。
“是是。”老鸨被何满的气势吓到了,“何爷这边来。”何满跟着老鸨走到一个包间的门口,老鸨就退下了。
何满站在门口突然变得不知所措,刚才雷霆万丈的勇气一下子就倾泻的一干二净了。正当何满踟蹰不前时,房里突然传出一声怒吼。
“滚!”伴随着凌洌的怒吼,杯子破碎的声音也传来。何满一惊,连忙打开房门,只见一下小倌惊恐的倒在地上,脸上挂着眼泪,旁边还有一个摔碎了的酒杯。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凌洌站起身,对着那小倌大吼道。何满扶起那小倌,“你出去吧。”
小倌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间,何满关上房门。“你也给我滚!”凌洌对着何满吼道,也许是喝多酒了,凌洌脚步也有些凌乱。何满皱着眉,不理会凌洌的怒吼,走到凌洌身边,想扶着凌洌坐下,“先坐下吧,我去叫老鸨拿些解酒茶来。”
可是凌洌却一把拍开何满的手,“别碰我!你给我滚出去!!”何满用力抓住凌洌的手腕,有些生气的大声说,“别他妈乱吼,我是何满!”
凌洌笑了笑,摇晃着身体,看着何满,好像何满说了一个什么笑话似的,“你说你是何满?”凌洌笑着问道。
“我不是何满是谁!”何满看着凌洌的笑容,心里很是不舒服。不料凌洌却大笑起来,“呵呵,你是何满,哈哈,你是何满。”何满看着大笑不止的凌洌,皱着眉头想,凌洌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突然凌洌停住大笑,而是一把将何满拉进自己的怀里,“这次学的比较像了。”不等何满反应过来凌洌什么意思时,凌洌就贴上了何满的唇。
何满脑袋瞬间就一片空白了,凌洌在干什么?想要推开凌洌,可是醉酒的凌洌力气似乎特别大,任何满怎样挣扎都挣脱不了凌洌的手臂。
“别动,何满。。。”凌洌的声音传来,尽带着哀求的感觉,何满惊讶的看着凌洌,却看见凌洌的脸颊上居然带着泪。
原本要推开凌洌的手,何满将它覆在了凌洌的脸上,擦去凌洌的眼泪,凌洌啊,你的眼泪为谁而流?凌洌再次吻上何满的唇,不似之前的狂暴,而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对着一件珍宝。。。
何满闭上上眼,不再挣扎,就当我也喝醉了吧。。。。
当清晨的第一楼阳光透过窗,洒进碧红阁时,凌洌朦胧的睁开了眼。坐起身,凌洌揉了揉太阳穴,一夜宿醉,头还有些疼。昨晚。。。凌洌想起昨晚的那个梦,他和何满,凌洌苦笑了一下。
“凌洌。。。”声音从身边传来,凌洌突然转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真的是何满,何满真的躺在自己的身边,这不是梦。
何满还没有醒过来,只是在无意识的嘟囔着,额上汗湿的头发还没有干,嘴唇也是红肿着,凌洌轻轻的撩开被子,全身的红印和床单上的鲜红宣告着昨夜的疯狂。
凌洌穿上衣服,叫老鸨打些热水。然后凌洌将何满轻轻的放入水中,为何满清洗着,朦胧中何满觉得自己漂浮着,微微的睁开双眼,看见凌洌,何满又安心的睡去了,好累。。。
当何满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天空高高的挂着了。动了动身子,下面传来的疼痛,让何满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这也证明昨天晚上是真的。
虽然有些疼,但是身体却很清爽,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自己的外袍也折叠好,放在床边,想起朦胧中看到凌洌为自己清洗的样子,何满笑了。
凌洌呢?何满慢慢的坐起身,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凌洌?”何满试探性的叫道,没有人回答,何满皱了皱眉。
叩叩叩。。。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何满一喜,一定是凌洌。
“进!”何满说道。“何爷,您醒了。”推门而进的居然是老鸨,何满有些失望,于是问道,“凌洌呢?”
“凌洌大爷早上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老鸨回答到,“他回上官府了?府里出什么事了吗?”一定是府里出了什么事情,何满坚定的相信。
老鸨走到何满身边,讪笑着说,“这小人就不知道了,不过凌洌大爷叫我把这个交给您。”老鸨从怀中拿出一张信笺。
何满接过信笺,打开一看,脸瞬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何爷,您没事吧?”老鸨看着何满的脸色,有些担心的问道。“这真是凌洌叫你给我的?”何满脸色惨白的看向老鸨,老鸨点了点头。
“那他去哪了?”何满的声音有一些颤抖,“小人不知。”何满让老鸨有些害怕。“我他妈问你他去哪了!”何满怒吼道。
老鸨脚一软,跪在地上,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何爷,小人、真的不知道。。。”何满不理会跪在地上的老鸨,也不搭理身上的疼痛,何满翻身下床,拿起自己的外袍就往外跑去。
何满跑回上官府,直接跑到凌洌的房间,可是房里空无一人。“凌洌在哪?”何满拉住一个路过小厮,急忙问道。
“之前我看见凌洌大人往铭春院去了。”小厮有点害怕的说道。何满松开小厮,便往铭春院赶去。
50。…第五十章 凌洌离去
何满急忙的往铭春院跑去,凌洌,你怎么能够这样。。。。突然下身猛烈的一疼,何满踉跄了脚步,又流血了,何满靠着过道的柱子上,狠狠的咬着牙,却再也迈不开脚步,身体好像撕裂一般。
“何满,你怎么了?”小言想要去铭春院找掌柜的,却看见何满脸色苍白的靠在柱子上。“我还好。”何满声音很是虚弱。“哪好啊你,我去找李太医来给你看看吧。”小言担忧的说。
“不要!”何满大声叫道,小言被突然大声说话的何满吓了一跳,“小言,带我去铭春院。”何满抓住小言的衣袖。
“可是。。。”小言觉得何满应该先去看病。“带我去铭春院。”何满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十分的坚持。小言没有办法只好扶着何满,踉踉跄跄的走向铭春院。
“掌柜的!”一看到看见锦,小言就连忙高声叫道,锦看到小言扶着何满,急忙走过去,扶住何满,“这是怎么了?”
“大少爷,你看见凌洌了吗?”何满拉住锦问道。“凌洌之前是来过铭春院,不过现在已经走了。”锦有些奇怪,早上凌洌来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现在何满这个样子,更是让人觉得诧异。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何满又问道。“知道。”锦说。
何满急忙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锦皱了皱眉,“月查到那家米铺的老板是来自江浙一带,于是派凌洌去查明情况。”
何满原本就没有什么颜色的脸颊,又白了几分。“小言,去找大夫。”锦说道,何满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不用了,大少爷。”何满拉住正欲离开的小言,嘴角扯出一个破碎的笑容,“是他自己请命要去的吧。”
锦心里一惊,何满怎么会知道。看着锦的反应,何满知道自己猜对了,苦笑了一笑,凌洌,你就这样不想看到我吗?我何满在你眼里就是一个纠缠不放的人吗?
“谢谢大少爷的好意,何满并无大碍,先行退下了。”何满轻轻挣脱扶着他的小言和锦,便自己走了,何满笑了笑,身体都感觉不到痛了,心痛到麻木还有什么痛能感觉到呢,凌洌你为什么要在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你之后,就转身离开。。。。
“掌柜的,何满他没事吧?”小言看着何满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过。“我也不知道。”何满的背影消失在锦的视线中。
何满回到家中,父亲不在家,母亲看见面色苍白的何满很是担心,何满安慰母亲说自己只是很累而已,休息下一就好。何满摊开凌洌的信笺,‘我喝醉了,对不起。’
何满自嘲的笑了,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只要睡醒了这一切就都忘了。。。。
中午锦去了一趟巷深,把从黄老板那里买来的药材分配一下。一踏进巷深的店门,看见来来往往的客人,忙碌的小厮们,锦打从心底的笑了,巷深就像自己的孩子。
“一个人站在门口傻笑什么呢?”李昊书走到大堂就看见了锦,“昊书?什么时候来的?”看见李昊书从内堂里走出来,锦有些意外。
“早上就来了。”李昊书走到锦面前,欲扶着锦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这腿还没好,你怎么就到处走,不想要了啊你。”虽然是责备的话,但是满是宠溺的语气。
锦无奈的人李昊书将自己扶到到椅子上坐下,“你这太医真是尽责。”李昊书对着锦调皮的一笑。
“昊书今天不用去太医院吗?”锦问道,李昊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着锦,“这样去太医院不是给他们看笑话吗?”
看着李昊书的头发,锦心底很是愧疚,李昊书捏了捏锦的脸,“这脸怎么这样?丑死了。”锦笑了笑,拍开李昊书的手,“昊书!”
“锦真是小气。”李昊书悻悻的看着锦,不过李昊书又笑着说,“托你的福,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太医院了。”
“那昨日回府,伯父怎么说?”锦又问道。“我就说我行侠仗义,救人于危难之间,在千钧一发之际,剪了自己的头发。”
“然后?”锦看着李昊书。李昊书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我爹就狠狠的骂了我一顿。”锦扑哧就笑了。
其实药具并不是像人们所想的那样,就是将药材放进酒里泡着就好。需将药材先按照不同的药效、属性分门别类,接着再将药材进行一定的处理。接着在选取不同的酒,搭配不同的药材进行炮制。
整个下午,锦和李昊书都在巷深忙着新进药材的安排、加工、炮制等工作,直到傍晚。锦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就邀请李昊书到上官府吃晚饭,李昊书也欣然答应了。
锦和李昊书一路谈笑着走回上官府,刚走到上官府门口,突然一阵大风刮过,两人连忙背过身去,免得大风挂在脸上。北方的风非常的犀利,刮在脸上也会刺得人生疼。
待这阵风过去之后,锦和李昊书面面相觑,然后都是大笑不止。大风之后两人的青丝都是凌乱不堪,锦原本垂下的头发被大风刮在了头顶之上,而李昊书的短发,虽然不似锦一般,但是由于背对着风,短发被吹的以脖子为分界线,分别向左右两边支着。
李昊书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帮锦将头上的头发弄下来,而锦也伸出手帮着李昊书压着左右两边的头发。
“你们在干什么?”月站在上官府门口,冷冷的看着两人。寻着声音,锦看向月朝着月笑了笑。“我说你们在干什么?”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锦突然明白过来,月吃醋了,于是连忙解释道,“风把头发吹乱了,所以。。。”“所以锦帮我弄弄头发。”李昊书接着说道。
月冷冷的看着李昊书,“我没有问你。”李昊书也直视着月的眼睛。
突然月走向前去,拉起锦的手,说道,“哥,我们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