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两轮日月,往来如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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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这张脸立刻就不一样了。如果说之前的脸比六河还要柔弱像六国公子一样娇艳,那现在则是更真实的,一张傲然俊朗的脸,鼻子明显更挺了,嘴唇更加饱满。唯有那泛着流波的一双眼睛,始终不变
“这,这可是你的真面目”
翼猼訑慌张的捂着脸,没了易容就好像他没穿衣服站在南迷穀面前,他怎么也是皇上从没遇过这种情况,此时的羞耻感陌生的让他害怕
南迷穀满意的说“甚喜,甚喜啊,在你回国前终于看到你的真面目,我也无憾了”
本来听南迷穀说“甚喜”的喜悦一下子就没了,翼猼訑咬牙切齿“你又轰我走”
看着向这里奔过来的小黑和,额,一个女人,南迷穀说“不是我轰,你没看到这里的局势有多么紧张吗?连独孤柢与我也不融洽,你有许久没有得到过有用的消息了吧,事情很危险,你切不可在这样只身前来,好好打算,该防卫的地方也好部署一番”
就这样,翼猼訑又被赶来的小黑与虎妞打包回国了,翼猼訑恨恨的发誓再也不来棄国的样子,让南迷穀很是难忘,其实是难过
可没想到,又才三个月不到
南迷穀居然主动到翼国来了
翼猼訑接到消息,再也按耐不住的赶往棄翼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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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头,距离翼猼訑一去不回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虽然让他别再来的是自己,南迷穀也时常想抽自己一顿,嘴贱。呜呜呜~
心情本来不好,独孤柢还来烦他,这不今天非让去他的王爷府,说有事情商量。半信半疑的过去,果然还没走到半路就遇到三王爷的人,眼睁睁的看着独孤柢在他面前掉进河里,他冷漠的并不想去管他
但是还是差人救起了他,带回府了
既然让去找他,为什么他还出府来,又怎么那么巧遇到三王爷的人追杀他,为什么追杀他的人拿着刻有三王府的武器,凡此种种,南迷穀都懒得去深究。很累,不值当的
趁着独孤柢去书房换衣服的时候
南迷穀在亭子里准备了一些茶点,然后亲手泡了一壶毛尖
南迷穀听到声响抬头看去,独孤柢已经换上了他的衣服,独孤柢比起他来略瘦小一些,袍子有些拖地,衣服像是套在他身上的麻袋一般,随风还有些晃荡,多了份俏皮和稚气
迎着阳光向南迷穀走来,啊,好一个温润的公子啊。南迷穀心里想
许是衣服增加了份随兴,独孤柢也开朗了些,撩袍子而坐,品了口新茶
“恩,真不错,南哥哥手艺真好”
南迷穀微笑,这茶他未必看得上眼,只是客套,他也还是高兴地
“对了”独孤柢放下茶“方才在屋里瞅见一幅字啊,可是轩辕狂的真迹?”
南迷穀正在为他添茶的手一抖,一两滴就这么溅了出来
南迷穀坐回石凳,无所谓道“什么轩辕狂不是写着轩辕野果吗?”
南迷穀自饮着茶,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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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柢没注意他的样子,认真地问“轩辕野果就是轩辕狂啊,轩辕氏第五代大帝,本身命途虽一波三折也早造就了一代盛世,你,南哥哥不会不知道吧”
南迷穀像是不甚在意一般,只“哦”了一声
独孤柢不乐意了“哦什么哦,南哥哥又敷衍我,那是不是真迹,要是真迹可值不少钱呢”
南迷穀终于抬起头来,却没有看他,只是抬头看向天边,表情迷茫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迹,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友人送予的,不知真假。不过是个念想而已”
独孤柢撇了撇嘴“估计是真的哦,那寥寥四个字都能写出这番霸气,何况至今轩辕二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写的,最重要的是,轩辕野果这可不是一般人知道的名字”独孤柢说这话的时候颇有点得意
南迷穀又饮了一口茶,独孤柢却未再饮
这时堂庭来了,他也才匆匆换了衣服过来,本想进去讨口茶水
没想到南迷穀看到他却连亭子都没让他进。说什么恐得寒症,还是尽快回府的是,便恭送独孤柢走了
独孤柢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只当他累了也就打道回府了。
堂庭一看独孤柢都走了,自己只得跟上,哀怨的看了眼南迷穀,哎哎哎,别说茶了,连口热水都没喝上
独孤柢走后,南迷穀自己在亭子里呆了良久
晚膳时间,堂庭来到南迷穀府里,本是来蹭饭的,可谁知道南迷穀今天居然不吃饭了
这是剥削他的福利啊,中午光干活就没喝上口水
咣当,推开南迷穀的书房
“喂喂,你怎么窝在书房里不吃饭啊,我饿着呢,走走走,外面打牙祭去”
堂庭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喘口气才发现人家居然面壁思过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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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有什么,堂庭歪着头也看了一会,没什么新鲜的啊
他走过去面向南迷穀,双手捧着他的脸,鼻尖对鼻尖
“喂,你看什么呢,就算写着野果也不能当饭吃啊”
南迷穀嫌恶的撇开脸“口臭”
堂庭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我怎么闻你怎么香,你不用闻我都嫌我臭”那样子委屈极了
南迷穀被他逗得“噗嗤”就笑了
看见他笑了,堂庭也嘿嘿的傻笑了
搬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笑了就好,一进屋还以为你傻了呢,怎么回事”
南迷穀笑容又隐下去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问道“你看墙上是什么”
堂庭想都没想“不是上次老和尚送你的轩辕野果的字吗,当时我在啊你忘了”
堂庭回答的太爽快,南迷穀反而又卡住了,他于是说“你知道轩辕野果是谁吗?”
堂庭翻白眼“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啊,不就是轩辕狂吗?”
“既然知道是轩辕狂,你为什么说是轩辕野果的字”
“我为什么不能说呢,他们是同一个人啊,而且人家自己签的就是野果,我为什么非得说狂啊,你这不是找茬吗?”堂庭被他绕的乱七八糟,抓起个苹果就咬了一大口
“。。。。。。”他自己说这话都快咬舌头了,可是他不是找茬啊
“今天独孤柢不是掉到河里了吗,还是狐狸他们给捞起来的。他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这幅字,脱口就说这是轩辕狂的字。。。。。。他是47个见过这幅字的人里唯一一个”
堂庭又要了一口苹果,咬的脆生的很“不就是说了句轩辕狂吗,这有什。。。”
咚的,苹果从堂庭的手里掉下来,堂庭的嘴张得大大地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甚至看得见嘴里未咀嚼的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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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吐出那果肉,堂庭有些胆怯的说“我记得那老和尚说,将此幅字说成轩辕狂的人。。。”
南迷穀对他点点头
“不是你弄死他。。。”
“就是他弄死我”南迷穀接到
一瞬间,连呼吸声都没了
堂庭在屋里踱来踱去,不时神情复杂的看一眼墙上的字
许是终于说出来有人分担了,南迷穀反而自在了很多,看着眼前为自己焦虑的身影,南迷穀觉得心里一暖,嘴上却说“要真是非死不可,死的人也是我,瞧把你给急的”
果然堂庭不乐意了,白了他一眼,没良心的。不过他真的很困惑啊,忍不住问出来
“哎哎,你说,这纸上就轩辕野果四个大字,他就不能直接读出来啊”
南迷穀被他直接的抱怨逗乐了
看他的眼睛温柔的要滴出水来,堂庭觉得心怦怦的跳,脸好像也要红起来了,其实这是堂庭自己的感觉,南迷穀绝对不承认自己这么看过他
其实轩辕狂的故事并不复杂
轩辕狂性格顽劣,没什么本事却非常张狂,真是人如其名。
结果被人盯上了他的愚蠢,他的父亲用他消灭了几个握有重权和兵权的大臣后,作为惩罚将轩辕狂流放边疆,轩辕狂也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并未怨恨
直到流放前,他才见识到朋友的背叛,手下的出卖,父皇的冷漠,兄弟的残忍。
一夜长大
不仅如此,在流放的路上,饱受被他兄弟收买的狱卒的虐待欺凌
终于轩辕狂看准了一个机会,在流放了近一个月后,逃脱了。逃亡的过程中既凶险又恶劣,如果能有野果充饥已经是非常幸运的
传说,轩辕狂曾对野果发誓,不报此仇,怨气冲天。并为自己改名轩辕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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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到十年,也许连老天都怕了他那冲天的怨气,也许他真是九五之尊之命。五年,他回来了,弑父杀兄,用至亲的血肉筑造了通往王座的路
轩辕狂虽然政绩斐然,可是私生活却让人发指。
任何剩下他孩子的后宫女人,除了皇后,在孩子三岁时,都会被杀死
他曾经对那些想把女儿塞进后宫的大臣直言,外戚是死的最早的
虽然有种种恐怖,但是他的皇后却没变过,恩爱什么的没有,却让她稳坐后位
皇后付出的代价是家人永不得进京和无时无刻的绝对臣服
南迷穀稍微有点明白大和尚的意思了,当独孤柢说出轩辕狂的时候,不仅仅是与众不同,还有激动和崇拜。他们的路也许不同,可是心境上也有重合的地方也不一定。这只是开始也不一定,种种种种,南迷穀敛下眼眸,咽下一口凉茶
“对了”堂庭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气氛,于是问道“独孤柢,额,小王爷不是找你有事商量吗?又要钱吗?”
“啊!”南迷穀这才想起来今天有件好事来的“恩,这次不是要钱,倒是件好事,这里边少不了你,你不说我倒忘了,哎呀哎呀,走走走,吃饭去,小爷我要整理的东西有那么那么多,不吃饭可不行”
堂庭被南迷穀推着往外走,明显的感觉出南迷穀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开心了,不由得也雀跃了“什么事啊,什么好事啊,还有我的事,我可是许久没什么好事了”自打上次的宴会被小侍卫训过之后
南迷穀倒也大方,不藏着掖着的“哦,小爷我要去翼国了,之后军营上的事都交给你了,我总结了之后会跟你交接的”
堂庭愣了片刻之后,自南王爷府传出一声嘶力竭的吼声“嗷嗷~”的,他就说最近没好事。南迷穀你重要要嫁到翼国了吗?呜呜呜,他可不可以当陪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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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寡人借兵”翼猼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寡人没有听错吧,寡人实在不觉得这对翼国有什么好处”
南迷穀自顾自的坐到了翼猼訑的对面,本来想借着不赐坐给南迷穀一个下马威的翼猼訑嘴角有可疑的抽动。南迷穀全当翼猼訑陌生的态度是在赌气,从看到他的一刻起,他的心情就只有愉悦了
“我也没有让您吃亏哦,20年的和平共处,粮食还是货物什么的我都没少给你要,就算是贸易我也争取了,条件非常合适哦。我甚至让你的军队减少冲锋保命要紧,换做别人感恩戴德要以身相许的小翼翼,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满意你,翼猼訑在心里咆哮,等等,我刚才被南迷穀调戏了吗?
“寡人没有什么不满”除了你以外“不过我们翼国还看不上这么点东西,要论狡猾什么的你们倒是当仁不让,寡人还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呢。”翼猼訑满脸通红不知是不是气着了
南迷穀将翼猼訑从上到下看了几遍,看得翼猼訑不自觉就拉了下衣服
南迷穀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唇
“你要是肉包子,也是最美味多汁的肉包子,别说狗了,我也不会放你回去”
翼猼訑被他气着了,他的脸更红了,可见他有多生气,指着南迷穀几次都说不出话来,干脆站起来踱步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到了这时候,一步之遥,这兵我是借定了。作为一个君主,选择更好的更有利的条件才是明智的。这种时候别像小孩子似的任性”看见翼猼訑生气的前兆又接着说“虽然我觉得任性的你也很可爱”
轰,这个这个无赖。翼猼訑气的直发抖,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可以这样。哼哼你也就嘴上沾点便宜。
有了办法的翼猼訑立刻冷静下来,坐回垫子,但笑不语
对于翼猼訑的转变南迷穀只是挑了下眉
“看来陛下已经有所计较了,不妨说出来与在下讨论看看”
翼猼訑喝了口酒“你说的对,寡人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条件,其实这兵借不借的成可都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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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下还有这般能耐,竟不自知”
“有,条件就是——你,陪,寡人,一夜”当日你对朕的羞辱,朕也要你感受感受
南迷穀像是被吓到了,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嘴巴都合不起来整个人愣在当场。他死死的盯着翼猼訑的脸,翼猼訑表情非常认真,还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胜利?南迷穀扑哧就笑出来,继而哈哈大笑
翼猼訑本来觉得这次一定要制住他的,没想要只吓到一下,居然还把他逗乐了。怎么回事,莫不是吓傻了。翼猼訑被他笑得有些无措,过去推了他一把
“你笑什么呢,有病吧”
南迷穀笑意不减,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捏着翼猼訑的下巴,将嘴里的液体全部渡给他。太过突然翼猼訑被呛得够呛,该死的推不动他只好快速咽下,以为没有酒了就会分开谁知道酒没了,对方的舌头却进来了,攻城略地,时而粗鲁时而缠绵。
因为呛酒本来就不舒服现在却因为缺氧更是马上要窒息,有一种濒死的恐惧和快感
对方终于放开他,他无力的倒在对方的怀抱中大口喘气,也不管对方差点杀死他
南迷穀揉着翼猼訑的头发,心情舒畅
“来人啊”南迷穀突然对外面叫道
翼猼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有人掀开帐帘走进来了。进来的是亶爰和一名士兵。俩人显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他们的皇上被男人搂在怀里,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尤其是翼猼訑被亲吻的红肿而娇艳欲滴的嘴唇配上翼猼訑那迷离的眼神。Oh my god!不是,老天爷啊,发生了什么事情(此乃亶爰个人眼中的YY图)
亶爰觉得自己几乎要尖叫出声来,多年来的训练有素让他的手先于自己的声音一步,捂住了嘴
小士兵就没有他那么好的素质了,嘴张得老大,手里的兵器也掉到地上,发出巨响
翼猼訑本来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迷糊,直到士兵的武器都掉到地上了,翼猼訑才如梦初醒差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