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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从容不迫 by 凤重桓 年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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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过萧英的肩膀,逼他对上萧容这张脸,如血的眸子似火,情欲一览无遗。

「我、要、你。」

抓着肩膀的手加力,咔嚓,萧英闷哼一声,体内源源不断的内力被吸去——小狼在吸他内力!

那个单纯傻傻的小狼消失了。

在冷宫门口,雪地之上,天翼天玄天虎天天四人围起的布墙里,小狼扒下萧英的裤子,手指在紧致的菊花口刺探几下。

「英英你好紧,你这里很想念我呢。看,把我手指吸得好紧。」

「英英,我想听你声音,你以前都不叫的。现在叫一声给我听听好吧。」

这个变态的家伙!

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小狼一举一动,一句一字都能让萧英气炸肺。脸色涨红,在雪白的世界里,是那样的别致,惊艳,如花般娇艳,吸引得小狼去采摘,掠夺。

下身充血,昂扬。对着入口那里戳了几下,才顶开一道口子。顶端摩擦上火热嫩穴时,快感澎湃袭来,分泌出的粘液恰好润滑那儿。小狼没有客气,一鼓作气冲到底,他就像听听萧英的声音。

可让他失望了,他插得再猛烈,萧英也将唇咬得死紧,不肯放松一口。

他抬高萧英的腰,蛮干了几下,没有任何技巧温柔可言。萧英许久不曾受这刺激,下半身疼得像要分离。他万分后悔,在知道小狼用的是萧容的身体后,就将他体内的同心蛊取出。他妈的他好心个屁!

「英英你看,见血了……好美。」

萧英肌肤胜雪,尤其大腿那块,既白又嫩,当殷红的血从相连的地方流出时,血腥而淫糜。遇血则疯狂,小狼加快了抽插,施虐欲旺盛于性欲,怎么疼怎么折腾。

让他死了吧!

萧英意识只剩这个……可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小狼的声音忽远忽近传来。

「英英,你还不叫吗?」

他现在哪有的力气!

「好可惜……你再不叫的话,我就叫老太婆来观赏。」

萧英在想:他怎么还没死?

「她看了会怎样呢?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被儿子压……呵呵……」

萧英坚持昂起的头颅终于垂下——他昏了。

天狼神功是一门让人散失理智与道德的邪功,好孩子千万不要乱练!

如果就此不醒来,未尝不是好事。昏个十年八载,等所有人以为他死了时他再复活,悄然离开,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重新生活。

掬一把泪,萧英的追求越来越低了。

可现实比较残酷,他只昏了十天八日就醒来。醒来时,小狼还骑在他身上动作着,他一口气没吊上来,小狼见状,猛撞一下,把他那口气顺了。

少年的汗渍顺着他的额发流到他的脸上,小狼俯瞰他,双眼迷离,血红的眼睛快成粉红。

房间里满是汗臭和精臭,洁癖如萧英闻得想吐。

「爹,你醒了?」

「……」

「爹?」

「你……喊……我……什……」喉咙干涩,他说得极其吃力。

「爹呀。容儿要我这么叫你的,说这样更有快感。真的耶……」小狼一派天真地说。这份背德的快感的确比先前都要来得刺激,劲爆。

萧英用尽浑身仅剩的一丝力气,夹紧了身后的巨棒。那话儿颤了几颤,射了。小狼伏在他身上,满足叹道:「终于把先前的份都补回来了!」

除了无视他所有混话,萧英不知道能干什么。

「爹,我来给你洗澡。」

求之不得!

这小子总算做了一件人事。

小狼退出他体内,将他抱起。「天翼,床单很脏了,你拿去扔了。」

「是。」

「天虎,你备热水来,我和爹要洗澡。」

「是。」

「天天,你去做吃的,我和爹待会要吃。」

「是。」

「天玄去跟老太婆周旋了,免得那女人老想来看你。」小狼抱着萧英,呵呵笑道,「爹,你看咱们这样像不像一对鸳鸯?」

你少自作多情!

萧英心内道,蔫蔫的,一点魄力都没有。

小狼怜惜地抱紧他,在他耳边细语,情深似海道:「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萧英在心里冷笑,这话他听了不下千遍,早就腻歪了。他却不腻道:

「爹,当我情人吧,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

无论他问多少遍,答案总是一样的。萧英现在口不能言,眼睫毛还是会眨的,他眨了两下,表示否认。眼皮向他一抬,鄙视他。

「为什么你不接受我?」小狼不懂,他后宫里……「那么多人想要我的宠爱,为什么你偏偏不呢?」

他也不懂呀,他一个快四十的老头子哪点值得他爱!

「爱我吧爱我吧爱我吧爱我吧爱我吧……」

小狼企图可笑的催眠,「你爱我了,说不定我就开始对你没兴趣了呢。」

还有这个道理?

或许吧!

「容儿说,得不到的就是最美好的。你再这么拒绝我,我会越来越爱你的。」

真的吗?

萧英也是脑袋一时犯抽,在听他这句时竟傻乎乎地靠上去,小鸟依人样。

他配合地仰起脸,接受小狼的亲吻。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碰,当真如小狼说的「温柔」。

温柔持续的时间不到弹指,小狼蓦然推开他,冷声道:「之前你也是这么顺从我的,可是呢!却是想从我身边逃离!我再也不会上你当了!你休想迷惑我!」

萧英翻白眼:你这变态神经质!

小狼继续神经质:「你看你这张脸,即使翻白眼都这么美,祸害,妖怪,狐狸精……爹,你要是没有这张脸还会吸引我么?不吧,你就这张脸吸引我了。内心那么丑恶,哼,连自己妻子都敢伤害……别那么吃惊看我!容儿告诉我的,他说你比谁都残忍无情!千万不能相信你任何一句鬼话!」

儿子呀儿子……你到底把什么灌输给这头白痴的狼啊!

「爹,等你老了我就不爱你了……在这之前,从了我吧,让我好好爱你。你看你现在都快奔四了,离老也不远了,到时我就放你自由!」小狼捧着萧英的脸,久久凝视,「爹,到时我生个孙子给你带,你还在我身边好不好?」

萧英苦笑,他真的无法理解小狼的思考回路。似乎,他只是对自己美貌有兴趣。他拥有美貌四十载,太平了四十载,在年轻时最惊艳时都不曾受过被「禁脔」的待遇,却在「人老珠黄」时享受到了。老天待他真是不薄。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记忆中还是年轻的,远远看依旧年轻的,仔细一看,眼角居然已经有细纹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老了。

「爹,我发现一根白头发!」小狼生来就是刺激他的。

「是吗。」他渐渐能开口,淡然道,「人总会老。」

「我替你拔掉。」小狼为他梳头,束发,技巧很娴熟。

「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容儿常为萧复梳头。」

「你对他真好。」

「是容儿!我对他才不好。他只会使唤容儿,把他当佣人。」

「那你呢。」

「宠物。」

「……哦。」其实,他不也是他的宠物么。

小狼从镜后揽住他,在他耳边低语道:「爹,容儿说,你还是对我有意思的。否则那次逛街失散你不会回来。」

「我回来只是看你死。」

「如果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也不会给我解药。」

「那只是暂缓毒性的。」

「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也不会不走。」

「你让我走吗?」

「可容儿说,你真的想走,没人拦的住你。」

「他太抬举我了,我现在就是废人而已。」

「我不管,容儿说不能信你的话,我信他的。」小狼嘴角翘起,甜甜的笑。

「我对乱伦没兴趣。」萧英终于提醒他们的关系。

「爹……容儿说你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

容儿说容儿说容儿说……小狼好像被萧容洗脑似的可怜。

「说的他很了解我似的,哼。」萧英冷笑,他要真那么了解他,就不会看他沦落到现在这地步。

萧英有时想,自己会不会太自作多情呢?萧容若对他这个父亲还有点情谊,还眼睁睁看他变成现在这样吗?他的腿是他断的吧?那时「小狼」眼睛是黑色的。

那脚踩的当真无情,不遗余力。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念着这份可笑的父子情谊呢?

儿子……我欠你的,就当还清了吧。

他当年抛弃他的债,用他一条腿近三年囚禁够抵偿呢吧?

白天,是萧容的时间,在这时,上演着一幕幕父慈子孝的情景。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爱笑,会笑,虚伪,自私。笑得皮都僵了,还是爹好来儿子好去。想想都觉得可笑。

两人回不到当初单纯的情谊,萧容也没有这个意思。

「儿子,其实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将一切握在手里凭你心情控制?」

「爹,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萧容回头一笑,该死的好看。

「虚伪狡猾,装傻卖无辜,看起来对谁都温柔,比谁都好人,比任何人都天仙,实则整一人、渣。」萧英许久不用这词形容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一时激动。

「谁你怎么说。但,爹,我还是会孝敬你。」

「谢谢。麻烦你将这份孝心给你娘,我用不着。」萧容还在笑,他越笑,萧英看得越扎眼。他不得不承认萧容这笑容真是得他真传,他也终于尝到他那些仇人的滋味了——想当年他年轻时,用没心没肺的微笑气死了多少人!现在他快被萧容气死了!

「爹,我明天来看你,陪您老解解闷。」萧容依旧公关似微笑。

「儿子。我想告诉你一句话。」

「嗯?」

「婊子不恶心,恶心的立牌坊的婊子。」

「爹,我不懂你说什么?」

他又一脸无辜了!

萧英看到他这副表情就想拿东西砸上去。

「我说,你让我恶心了。」胃抽痛。

「哦。」萧容淡淡一声,笑。

萧英赶紧捂着胃撤一边。

他跟萧容的关系怎么会演变到这步呢?

在挑破小狼身份后,萧容就开始露出「真面目」,萧英喜欢直爽的人,就开始看不惯萧容那虚伪矫情劲。之前居然会觉得那是温顺乖巧,眼睛花啦?

莫名其妙!

夜晚,是小狼的时间。这时,上演的就是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了。萧英由一开始的忍气吞声,到后来的自我安慰:做吧做吧使劲做吧,等菊花跟皮肤一样松了,他就解脱了吧!

事后,他都忍不住为这么想的自己唾弃一口。

两人也过了你爱我来我爱你的阶段,直接步入老夫老妻。小狼不再对他说着甜言蜜语,而是霸道地宣布: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萧英翻白眼:去,来点新鲜的。

「爹,你从里到外都属于我,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什么?」

「你要烙什么样的图形呢?莲花?菊花?小狼?笑脸?」

「……」

最后,小狼在他臀部上烙了一个字——「容」。

萧英在痛晕一天后,醒来问:「为什么你烙这个字?」不该是「狼」吗。

「我的就是容儿的,容儿的就是我的。」小狼歪头想了想,「爹,你还没给我取名了。」

「你不是叫小狼吗。」

「这是容儿取的,不是爹娘取的。爹,我要听你取一个。」

「不举吧,萧不举,字阳痿。」嗯,真是好名好字。

「爹,你后面又痒了是吧?来,让儿子我来塞满它。」

交媾过后——在萧英看来,他现在与小狼的房事与交媾没区别,没有感情,没有快感,没有调情,没有前戏,没有后期——萧英把小狼推出自己身体,调笑道:「小狼你那里是不是太小呢?我那儿怎么老是松不了?」

「因为你是极品。」

「这词第一次这么讨厌。」萧英也学着小狼天真道,「你说,我多找点人来上会不会容易松呢?」

「你能找到我就不拦你。」

天狼宫都在萧容的掌握下,他会允许他红杏出墙吗?

萧英每天都会做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坐在镜前,眼睛微微一弯:很好,皱纹又多一条。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萧英现在却一根一根数着自己的白头发。不单如此,一向爱美,重视外表打扮的他现在不修边幅起来。

在逍遥别院,你能有幸看到一个男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在院子里晃悠。

萧容心情好就会按着他给他梳头,心情不好就懒得理他,任他晃悠去。

有次还晃悠到院外去,那时他没易容,但乱发遮住半个脸庞,又是一身白衣。迎面见到冷天心,对方尖叫一声,抱着孙子跑走了。

「爹,你真有骨气,就该毁容,早点解脱。」萧容如是说。

他的激将法一点没用,萧英真那么有骨气早解脱了,谁没事毁容玩啊。

天狼岛常年冰天雪地,在那里无所事事,萧英都不知今昔是何朝。只能通过萧容每次出岛来判断时间。

这次萧容出去的时间特别长,说要去三个月。小狼不知哪找来的铁链,将萧英锁在房间里。锁链坚不可摧,萧英试了几下,都挣不断。

萧英摸着脖子上的枷锁,胡思乱想:要是冲出去能被勒死吧?

能吧?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期间,天天会偷偷跑来看他,陪他说说话,他懒的理。后来,天天也不来了。

天虎会定时送饭,一开始他有骨气闹绝食,三天后骨气被消磨尽了,像狗一样吃饭。有一天,天虎不再送饭了。

来的是另一个贵客。

「牡丹?」

「殷先生,没想到你竟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邋遢落魄的萧英与光鲜亮丽的牡丹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果你是来奚落我的,免了。我很满意现在的形象。」

「也是,你这样子正常人都不想多看一眼。」

「呵,过奖了。」

「可小狼不是正常人。」

「……大姐,你就饶了我吧。」这话让萧英受到极大的刺激。

牡丹款款走来,停到萧英面前,屈尊降贵地蹲下。

「殷先生,你想离开这里吗?」她突然道。

「想。」萧英如实道。

「我放你走。」

「你当真?」

「当真。」

「哦。」他压根不抱希望。他就不信,他心心念念想走都不成功,牡丹一句话就能让他逃脱。更何况他脖子上锁链的钥匙在小狼那里。

「殷先生,你看,这是什么?」

「匕首。」

牡丹从怀里掏出一柄匕首,萧英看得有点眼熟。

「它叫麒麟刀。殷先生,你想起了吗?」

麒麟刀?!这不是师兄的贴身信物吗?!

「你是……」

「呵。」牡丹嫣然一笑,「你师兄叫我救你出去。殷先生,我问你一句,你想不想出去?」

「想。」

「好。」匕首一划,锁链应声而断。麒麟刀无坚不摧。「殷先生,主上现在在邻国,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这里的人我都打过招呼了,你大可放心走。慕容已经雇好船等你。快走吧。」

牡丹拿出一套衣服,「殷先生,穿上吧。你师兄要我转告你,这次再回头他一掌劈晕你带走。」

萧英吃到教训,万万不会再回头了。

萧英穿上衣服,发现……「怎么是女装?」

「你现在是我的侍女,你说呢?」

「……」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缩,他忍了。「天虎和天天呢?」

「他们呀,被我支去陪老婆约会了。事不宜迟,走吧。」

萧英刚走一步,就迟疑住。吃过那么多苦头和教训,他真难相信会走得这么顺利,牡丹本身就不可靠。

「殷先生,你不信我?」

「如果你是男的,我会信。可你是女的,我很好奇师兄怎么会认识你?」

「呵呵,说来话长,你师父会解释给你听。真没想到你畏首畏尾的,不走就算了,当我吃饱撑着。」

「我看我还是再冒险一次吧……」

顶多,被扒层皮。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走了,你会不会有麻烦?」

「我的麻烦不用你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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