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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线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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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样子,当然他是不敢直接说出来了,采用了委婉的说法。但是,堡主不是不能那个吗?为啥还会欲求不满呢?
    关於堡主能不能那个的问题,铁二也不是很肯定,他也是猜的,因为堡主每次去宠幸那两个小妾之前都要服用他为他特制的春药,如果不是那啥有问题为什麽每次都要吃春药呢?而且,堡主似乎清心寡欲得很,一个月就一次,只会少不会超。
    “闭嘴。”
    擎煆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声道。
    昨晚做了一晚上春梦,今早起来一肚子气,刚才那莽夫又在面前晃来晃去,偏偏这不识趣的铁二还要来招惹他,差点气得他不顾形象的想要揭桌子。
    铁二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却道,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到底谁有这个魅力能让他们英明神武的堡主焦操成这样?!
    堡主的一日三餐都落到他头上了,而且那人还是曾让自己出过丑的,虽然就他们两知道,焦孟良忐忑了两三天之後见那人并没有对自己怎样的意思,原来是自己多虑了,便放了心,高兴得有时会不自觉的哼起山歌调子来。
    焦孟良这边是高兴了,可,擎煆桀却十分郁卒,每晚春梦连连不说,每日那莽夫还要在自己面前晃三次。
    他可以让别人送饭的,甚至可以直接让那莽夫走人,可是,他却偏偏没这样做,这不是自找虐吗?
    第四天晚膳时分,焦孟良捧着木托进来的时候堡主已经端坐在饭桌旁了,焦孟良觉得他的视线从自己进入屋内的那一刻就没离开过自己身上,而且,那视线炽热得吓人,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
    从房里出来,焦孟良吓得满头大汗,虽然那人一个字也没说,但光那目光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回到厨房帮助大家忙完,一起吃过晚膳,回到房间跟大傻哥打过招呼,找了衣服刚想去洗澡就被一个消息镇住了。
    擎家堡的管家廖东轩亲自来告知他,以後除了堡主的三餐外,厨房里的工作不用他做了,现在他是堡主的贴身小厮了,从今晚开始到堡主房里去侍候。
    焦孟良惊骇得说不出话。
    贴身小厮!?
    他不想做什麽贴身小厮,他在厨房里做得很高兴,他不想离开啊!
    廖东轩说,这是堡主亲自下的命令,容不得你不从。记住,堡主就是你的天,堡主的话就圣旨,堡主叫你往东你绝不能往西,堡主要你拿刀抹脖子你也得毫不犹豫的去做,不然,堡主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焦孟良骇得一脸惨白,直打哆嗦。
    廖东轩见他如此,缓了脸色,道,“只要你按照堡主的话做就不会有事,做好了堡主绝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再次提醒他今晚要准时到堡主房里去,走了。
    焦孟良直直的站着脸色惨白。
    “良子,良子。”大傻哥推推他,安慰道,“这是好事,听说做大人物小厮的工钱都很高,良子你就要赚大钱了。”
    焦孟良回过神,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知是福是祸。”
    “是福是祸都躲不过,既然都是躲不了,就安安心心的把该做的做好。”大傻哥拍拍他的肩膀,“良子别瞎想,廖管家那些话是说来吓人的,你看我们都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听说过谁被堡主罚的,堡主对咱们挺好的。”有哪家的工钱比擎家堡高的。
    焦孟良想想也是,何必杞人忧天呢,赶紧去洗澡,洗完澡过去报到。
    “堡主,水倒好了。”侍女弯腰恭敬的道。
    “都下去吧。”
    “是,堡主。”侍女和提水的进来的壮丁推了出去。
    “莽……焦孟良,站住。”擎煆桀一脸煞气,声音冰冷。
    想跟着大家一起出去的焦孟良僵了一下,忙转身垂头,恭敬的问道,“堡主有何吩咐。”
    “服侍我更衣沐浴。”
    擎煆桀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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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线茧 十一、服侍

    沐浴什麽的最暧昧了“服侍我更衣沐浴。”
    擎煆桀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
    焦孟良应了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已经放正心态了,做好本分的事,堡主就不能找自己的碴了。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只是擎煆桀看起来更加修长一点,而焦孟良比较敦实。
    焦孟良抬手解他衣服上精致的盘扣,焦孟良低着头,很认真,呼吸间的气息喷在擎煆桀下巴和脖子上,烫得擎煆桀浑身一颤,气息急促起来,体内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燎原之势不可挡。
    焦孟良专心致志的给他解衣服,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精致的扣子终於解完了,露出里面洁白的里衣,大热天的堡主还穿两件衣服,不热吗?焦孟良顺着他张开的双手把衣服脱下,这衣服拿在手上凉丝丝的,一点也不热,难怪堡主不怕被热到,不知这麽一件衣服要多少钱。
    焦孟良脑袋里想着这些问题,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一旁精致的竹篮里,却没有再一步的动作。
    擎煆桀冷眼看着他,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冰冷的样子,心底却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这个莽夫压倒……
    焦孟良不敢唐突的去脱他的里衣,本想等他下面的吩咐的,但见他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怕他生气,便鼓起勇气问,“堡主,还要继续脱吗?”
    这话问得……擎煆桀差点压制不住自己再次碎了他的衣服,暗暗的运功,声音听似冰冷,却也压不住里面的颤抖了,“继续。”
    “是。”
    焦孟良快速的回应,伸手去解里衣的带子。
    白色的里衣是斜对襟,两对带子活结绑的,轻易就解开了。
    小麦色精瘦结实充满男人野性气息的胸膛给焦孟良一阵炫目的视觉冲击,虽然自己的胸膛也很结实,但没堡主的好看,自己的皮肤颜色比堡主的深一些,肌肉也厚一些,看起来比较敦实,堡主无论是肤色还是肌肉厚薄流畅度都恰到好处……焦孟良盯着堡主的胸膛,羡慕啊羡慕。
    “继续。”擎煆桀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爆炸了,这莽夫还用那样的目光看他的胸膛,咬牙吐出两个字,那语气似乎要吃人。
    “啊,是,是。”
    焦孟良蓦地惊醒,脸唰的红了,自己竟然看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胸膛发呆!再有就是意识到堡主的上身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脱了,要继续的话就只剩下裤子了,难道裤子也要自己脱!?
    显然,这是不必怀疑的,要是自己再问一次的话堡主肯定会把自己一掌拍死了。焦孟良调整情绪,目不斜视,异常认真的弯腰解裤结。
    这是……
    焦孟良瞪大双眼,双手放在裤结上僵硬得无法动弹。
    他,他,堡主他,那个,那个竟然,竟然精神抖擞的树立着!
    焦孟良想自己肯定是眼花了,可是,刚才无意中碰到,那触感……而且,他还感觉到堡主似乎是颤了一下。
    两人僵直了一会,擎煆桀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咬牙切齿的,“快点。”
    焦孟良手一震,差点又与那可能是堡主那个做亲密接触,缓缓的吁了口气,尽力放空自己的思想,双手灵巧的揭开裤结,很快只剩下亵裤了,这回焦孟良再没怀疑了,那顶着裤子隆起的东西的确是堡主的那个,一层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麽,那壮硕的形状毫无遮拦的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了。
    大家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怕什麽,自己还不是经常跟哥哥大傻哥他们一起去河里洗澡,都是脱得光溜溜的。而且,人家堡主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麽?
    焦孟良想通了,心一下子放开了,也不用堡主再催了,干净利落的把堡主的亵裤也脱了下来了。
    虽然低眉垂眼,不敢直视堡主金贵的身躯,但是,还是看到堡主生机勃勃的宛如标枪般直立的那根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视线触及,焦孟良不得不再次惊叹,堡主不但胸膛很有看头,连那根也长得十分有看头,嗯嗯,很,很雄伟,焦孟良暗暗的估计了一下,虽然没自己的大,但,比自己的长一点,看起来更顺眼。
    果然只要是男人,看到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都会忍不住比较一番的。
    擎煆桀丝毫没有尴尬的神色,赤裸着身体,而且在下面那根还精神抖擞的情况下,从容不迫的走进屏风那边,抬起长腿跨进大浴桶。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擎煆桀还是喜欢洗热水澡,里面加了铁二特选的草药,不但能纾解身体的疲惫,还能凝神静气。
    可是,此刻那热水不但不能缓解疲惫,反而更加剧了体内欲火的燃烧。擎煆桀头靠在浴桶边沿,双手张开搭在桶沿,闭着眼,看似在闭目养神,享受沐浴时的舒爽,实则是在跟欲望对抗,强忍着要把手伸到下体去或者出声叫几步外的莽夫进来的冲动。
    等听到堡主已经跨进浴桶的水声後焦孟良才干抬起头,看了看屏风那边,再没听到水声,焦孟良想堡主该不会是睡了吧,才刚进去啊,犹豫了一下,向屏风那边走了几步,挨着屏风站着,随时候命。
    听到脚步声,擎煆桀震了一下,抓着桶沿的双手青筋暴起,木桶竟被抓出了十根指痕,似乎要将那木桶抓碎。
    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叫嚣奔腾着,浪潮一般汹涌滂湃,整张脸潮红一片,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焦孟良一直没见里面有什麽动静,就连水声都没有,有些担心,难道堡主真的睡着了?听说堡主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忙到连觉都没得睡。怕堡主真的睡着了,虽然是夏天,但一直泡在水里也会着凉生病的,想到这,焦孟良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
    “堡主?”
    擎煆桀猛的睁开眼,那双黑眸中欲火激烈的喷薄。
    “进来。”
    焦孟良听着堡主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忙走了进去。
    堡主的脸很红,额上还有汗,夏天洗热水,这很正常,焦孟良想,但堡主那眼神,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人灼烧然後一口吞掉似的。
    “堡主,有何吩咐?”焦孟良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视线落在他的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薄唇上。
    擎煆桀忽然收回看他的目光,转过身趴在浴桶上声音有些低哑,“擦背。”
    “是,堡主。”
    焦孟良吁了口气,拿起桶沿上的布巾沾了拿捏着力道帮他擦背,帮人擦背他还是做过的,帮爹和大哥擦过,所以力道还是会掌握的。
    “用力。”
    虽然焦孟良觉得力道刚刚好,但擎煆桀似乎不这麽认为。
    “是。”
    焦孟良加大力道擦了後颈、肩膀,後背……背後擦完了擎煆桀又翻过身来让他擦前面。
    焦孟良无意中瞥到堡主的下体,那里,似乎,好像比刚才更粗了,焦孟良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擦过肩膀,锁骨,胸膛……
    焦孟良觉得堡主有些不对劲,脸越来越红了,麦色的身体上似乎也泛起了一层红晕,而且,堡主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难道是水太热了?
    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手一滑不小心碰到堡主胸前的那粒小肉粒。
    “嗯。”擎煆桀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窜遍全身,让他呻吟出声。
    “堡主,对不起,小的该死。”
    焦孟良慌张的道歉,反射性的收回手,却被擎煆桀一把抓住了,按在男人的左胸上。
    “堡主?”焦孟良惊讶的看着他,反而忘记了害怕。
    擎煆桀喘着粗气,目光比刚才还要灼热,直直的看着他,不出声。
    焦孟良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虽然隔了一层布巾,但那过於快速的心跳还是清晰的传递给焦孟良了。
    堡主真的不对劲,焦孟良有些担心了,想起堡主的一直处於兴奋状态下的下体,难道堡主是种了春药?
    杨木匠说江湖上的事情的时候,经常会提到有的采花贼会给姑娘小姐下春药,让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有有些胆大豪放的姑娘遇到心仪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愿跟她一起也会用春药什麽的,所以焦孟良想到了春药。
    良子啊,堡主是种了你这个春药了啊!
    “堡主,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给你叫西院的夫人来。”
    刚来这里的时候带他们进来的管事就跟他们说过,擎家堡的布局了,东院是堡主住的地方,不能随便靠近;西院住着堡主的两个妾,也不能随便靠近;北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了;南院是宴客和给客人住的,无事也不要随便靠近。焦孟良都认认真真把这些记牢了,生怕触了堡里的规矩。
    既然堡主是种了春药,那麽当然要找女人了,找女人当然要找西院的两位夫人了。
    西院的夫人?
    擎煆桀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肖姗姗和赵韵,涨红的脸不觉有些扭曲起来,叫那两个女人来,他还能硬得起来吗?
    从小他就憎恨女人,是女人让他的亲生父亲抛弃了他和娘,没爹没关系至少还有娘要他,可是,後来连娘也抛弃他了,让只有四岁的他跟着他外公,接受残酷的训练。
    当他十四岁外公将一个女人丢到他床上时,他不但硬不起来,看到那女人谄媚的样子甚至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那里没问题,十三岁的某个早晨印证过了。
    後来他又换了几个女人尝试,得出一个结论,他讨厌女人,对女人跟本就没感觉。
    对女人没感觉就没感觉吧,他的生活中不需要女人。後来他又找各种各样的男人试,惊骇的发现自己对男人也是没有感觉的。
    难道他擎煆桀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这个认知他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当那两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时候,他就让精通医术的铁二秘密研究出了一夜销魂。
    焦孟良这话可触到了擎煆桀心中长久以来的隐伤,擎煆桀顿感羞恼,脑中“嗡”的一声,猛的一用力把高大壮实的焦孟良拉到用力里。
    猛然被提起扑倒在男人身上,一只脚磕到桶沿疼痛异常,焦孟良又惊又痛,惊慌的抬眼看猝然出手的男人。
    擎煆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迅速的将他拉开一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哧啦”一声,撕开焦孟良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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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线茧 十二、情难自禁(h)

    焦孟良彻底骇住了,一时忘了挣动。
    这,堡主这是要干什麽?为什麽要撕我的衣服?
    难道……
    焦孟良惊骇的开始挣扎了。
    堡主这是要把自己当成女人来使用,要对自己……虽然一直生长在山村,但有些男人喜欢男人这事焦孟良是听杨木匠提到过的,但男人要怎样跟男人那个他就不清楚了。
    虽然不清楚堡主会对他怎样,但总归不是好事,焦孟良怎能不挣扎。
    “堡主,堡主你看清楚,我是男的,男的!”
    焦孟良一边拉住挂在身上的所剩无几的布料,一边挣扎想要站起来,爬出浴桶。
    虽然焦孟良是个高大壮实的庄稼汉,但力气总归是没擎煆桀这个武功高手来得大,挣脱不来了擎煆桀的钳制。
    擎煆桀被他挣得不耐烦了,恼怒异常,“闭嘴。再动就立马让人把你家人都杀了!”声音比平时的要来得冰冷威严,没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的。
    焦孟良一僵,停止了挣扎。
    擎煆桀对他反应很满意,动作缓和了些,但也掩饰不住的急躁。
    焦孟良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虽然在亵裤被退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但再次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虽然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当女人对待很耻辱,但,他怎能拿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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