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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逆着阳光说爱你-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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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穿过商业区,所以道上堵车浪费了很多时间,等三个人到了机场,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

  箫诚几乎空身来,自然也几乎空身回去,临近检票口,何柏忽然拉住箫诚,飞快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等着我,寒假我一定去杭州找你!”

  箫诚愣住,然后挑挑眉毛,点点头,说好,我等你。之后转身进了登机口。

  隔着玻璃,何柏目送箫诚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之后他一瞬间表情悲伤,拉着乔洛里直奔买票窗口。

  乔洛里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拉住问他要干什么。

  何柏轻声回答,早上来电话的人是我爸,他······让我现在回家,我估计是家里瞒不住,全都暴露了吧。

  乔洛里听得倒吸凉气,问何柏刚才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箫诚。

  何柏抿嘴苦笑,过了很久才回答说

  “因为说了也没用啊,他上海那边不但要上学还要工作,已经不能再耽误了······再说,洛里,这是我俩必须过的一关,以前是我哥,现在是我,就像古代入狱的杀威棒,是没人能免得了的。不过当初箫诚能为我扛下来,那我一定也可以。”

  其实不是一定,而是必须,因为即便左右为难,我也选择了个人,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


(花花:下一章何柏会比较惨(只是比较惨,剧情也会比较狗血),大家······恩,有个准备。祈祷无错字,飘走。中国篮球今晚有比赛!阿联,大郅加油!~(≧▽≦)/~啦啦啦)
第五十八章 杀威棒(下)
 傍晚时分,飞机落地,乔洛里和何柏一同坐机场大巴前往市区。一路上乔洛里都显得有些紧张,反观何柏倒是一脸平静,整张脸上都看不出什么表情。

  乔小姐自知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好在下车的时候问何柏要不要告诉箫诚,何柏摇摇头,之后耸耸肩膀对乔洛里说:“你别担心,我死不了的。”

  说完,何柏招手拦车,让乔洛里坐进去,然后他把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才敲了车窗嘱咐一句“到家给我发个短信吧,算是报平安就行了。”

  乔洛里听了眉头皱得死紧,但最终她也只能拉着何柏的手说:“盒子,有事儿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何柏说着松开手,站开一些,然后看着出租车开走。

  等车没影了,何柏把背包往肩上惯了惯就直奔地铁站回家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何柏回到了家里。

  开门的是何春丽,何家大姐见了小弟,第一句话就是爸很生气。

  何柏点点头,换鞋之后一进屋就看到何阳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他的身边是自己的母亲。

  “爸,妈,我,我回来了。”

  何柏打了招呼,之后站在原地没动,何阳川抱着肩膀看也不看小儿子一眼,唯有那张文人的脸因为生气显得格外苍白。

  空气里满是紧张,何柏低头看了一阵鞋尖,然后忽然抬起头正视着何阳川说道:“爸,我想跟箫诚在一起。”

  一句话惊得王雪梅差一点儿站起来,因为她本想着何柏会委婉些,或者先否认,等事态平定了一些再说出来,可是她没想到小儿子会这么直接的把事情全都抖出来。

  何阳川听了睨了一眼妻子,然后冷笑:“哼,王雪梅你自己看看!看你教出的好儿子!现在好,连何柏自己都招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敢瞒我什么!”

  “爸!”一起生活二十几年,何春丽第一次看到温和的父亲这样对待家人,所以即便事先预料到事情会变得糟糕,何家大姐也还是在第一意识里想让大家冷静下来,然后再说事情,但是可惜现在大家都在火山口,所以没有人会理会她。

  “你闭嘴!”何阳川一下子站起来,指着女儿怒喝“春丽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好女儿,可是没想到竟然连你也帮这个逆子瞒着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何春丽听了就想解释,可是何柏先她一步把她拦住了,之后小孩儿直直地站在父亲面前,字字清晰的对何阳川说:“爸,我想和箫诚在一起。”

  “你这个畜生!”

  说话间,何阳川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着何柏扔了过去,结果杯子在何柏身边的墙面上撞碎,玻璃和水混合着四处飞溅,其中有几块玻璃直接崩到了何柏的脸上,瞬间几道血滴就顺着何柏的侧脸滑了下来。

  何柏从始至终一动不动,他只是把左手缓缓的握紧,让那枚戒指更贴近掌心。

  “爸,我想和箫诚在一起。”

  何柏依旧吐字清晰,只是他声音在止不住的发抖,何春丽在一边听得恨不得堵上何柏的嘴,怕他再激怒父亲,她明白小弟这次回来就无疑是摆明他豁出去了,可是与此同时,她也知道一向固执的父亲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心软,成全了这样的事情。

  果不其然,何阳川顿时气得栗抖,他指着何柏,眼睛瞪得像牛铃一样。

  “行!行!何柏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妈!你别想着我会惯着你!就今天这事儿!你永远别想我答应!今天在这儿,我跟你说清楚!你只有两条路!第一,你自己分了去,然后下学期出国,在念完研究生之前不许回来!至于家里,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咱们该是父子还是父子,该是家人还是家人,咱既往不咎!第二,你要是非要干那些不要脸的事儿!你就再别进这个家门!我何阳川丢不起那个人!我也想清楚了,大不了我就当你死了,咱何家压根就没你这儿子!”

  虽然事先想过父亲会说这样的话,但是真的听到了,何柏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睛。

  “爸”小孩儿抬起眼睛,哀伤的望着父亲问道:“您真的非要做得这么绝情么?”

  “我绝情?!这些都是你自作自受!”

  望着儿子脸上的血痕,何阳川自己也看的心惊,他原本以为那杯子会砸中儿子,那样只会疼,不会见血,可是现在,看着儿子瞬间哀伤的目光,何父顿时就没了任何争执的力气,说白了,那是亲生骨肉,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再狠,也下不了那个手,但是他最后还是决定要横下心,让何柏断了这个关系,因为他知道这种关系一旦确定,就代表这孩子一辈子要改变太多的事情,而他作为一个父亲,实在是没有勇气为了一时的心软,毁了自己骨血原本光明的一生。

  末了,何江阳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他似乎在一瞬间老了十岁,以前那个意气风发,谋勇双全的人好像顷刻间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一副老旧的躯壳,干巴巴的坐在那里。

  何柏不想哭,可是看着父亲这样,小孩儿的眼泪还是掉下来了。

  “爸。”何柏往前走了几步,却被何阳川用手势制止了。

  “我现在还不想和你谈,所以你别试图说服我。”何阳川用手扶住额头,过了一会儿见何柏不动就指着窗外对他说“去,到外边院子里站着反省去,我没让你进来之前不许进屋。”

  何柏知道事情到此,父亲可能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于是小孩儿默不作声的转身出门,之后就站在了房屋的阴影里。

  而屋里,何春丽和王雪梅早就在抹眼泪了。至于何阳川,当儿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之后,他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缓缓的起身走进书房,然后关上房门,再没了声音。


(花花:不管怎样花花还是同情何家父母多些,因为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所以有很多的疼爱都会变得残忍,最重要的是孩子不能理解,有些人说同性恋没所谓啊,可是那是因为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大多是宽容的异性恋,可是真实的同性恋生活起来到底有多少艰难,要吃多少白眼大概也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会明白,有时候花花觉得真心对子女好的父母,虽然不排除他们很多决定都是错误的,但是只要爱是真的,那就是最珍贵的了。我们可以不采纳,但是要理解,要明白这份爱才好。)

第五十九章 箫家的纠结与困惑
  再说另一边的箫家,此时的革命同志箫广雄已经坐在妻子面前完全傻掉了。

  他因为要提交报告,所以比何阳川晚回来了大半天,结果进门没多久,刚把气喘匀了,张静文就把整个事情说出来了。

  因为太过惊异,所以一辈子老子来老子去的东北汉子经愣是端着大茶缸子老半天没敢喝口水进去。

  “文儿,你······说真的?”箫广雄放下茶缸,手脚都有点儿没地方放了。

  “恩。”张女士端起骨瓷杯子一脸平静的喝了一口水。

  “小柏和咱老儿子·····他俩······那个·······啊?”

  “恩。”

  “靠!我去他老子!这小兔崽子是真要闹翻天了!”箫广雄说着顺手把茶缸子往茶几上一端,顿时大片的热水泼出来,,淋了大半个桌子。

  “别骂了。”傻子,都骂回来了。

  张静文淡淡的坐在萧广雄对面,眉毛微微地皱起来。

  “哎,不是!那,那你怎么不拦着啊!这,这事儿咋就能让他成了!”

  “我拦不住。”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张!静!文!”箫广雄怒了,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妻子面前,伸手就要指向妻子,却被老婆忽然泪汪汪的眼睛给彻底镇住了。

  “你!你哭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就有理了?”箫广雄顿时就把手放下,改掐腰了。

  “········”

  “你知道不!我兄弟家就那么一个儿子!人家还指着传后呢!”

  “········”

  “你,你说话!别装哑巴光掉眼泪。整的好像我把你怎么地了一样。”箫广雄气的撇嘴,然后坐在沙发上,闷呼呼的喘着气。

  张静文听了吸了吸鼻子,又拿纸把眼泪擦了,这才开口说话:“虎哥,对不起。”

  箫广雄本以为妻子会据理力争,但他没想到妻子第一句竟会道歉,于是十分的火气顿时矮了三分,但碍于面子,他还是绷着脸,没好气的哼着鼻子嘟囔了一句。

  “你倒是知道。”

  “我没管好儿子。”

  “哼。”

  “明知道你在外不容易,还让你操心。”

  “哼”

  “这些年我竟管外头的生意了,家里照顾得太少。”

  “唔·······”

  “我承认我失职······”

  “小文儿········”箫广雄觉得有些抹不开了,因为要说对于家里,更亏欠更失职的都应该是他,这些年家里要不是有张静文一直在张罗,他在部队抛家撇业的也不可能做得这么顺利。

  可是这会儿张静文却没给他台阶下,张女士拉了拉披肩,抱着肩膀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虎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其实这事儿我不是没管,当初刚知道那会儿,两孩子我都找过的,好话坏话,该摆的道理,不该提的威胁,这些我都说了,眼下我刚刚也和你说了,我已经把两个孩子分开了,可是你知道么,你说你家兄弟就那么一个孩子,那难道咱家就有两个箫诚么?你是他父亲不假,可我还是他亲妈呢!你以为我不心疼他?你以为我愿意让咱儿子去搞这种事儿?”

  “虎哥,我知道你怨我,为这事儿,你怎么怨我我都不气你,可是我也希望你能知道我的无奈,你和何阳川是好兄弟,我和王雪梅也是打小的好朋友,要说不出这事儿,大家必然还是最至亲的关系,可是现在,我现在见了雪梅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恨她,因为是她儿子先挑的头,她们何家的孩子才是同性恋,没有他何柏,咱箫诚不至于这样!但回过头来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咱家的孩子咱了解,硬性,还倔,轻易不拿谁当个事儿,但一旦当事儿了,他就不可能放手,至于何柏,要放在平常那也是个好孩子,可是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你都不知道,那会儿让他和箫诚分开没多久他就进医院了,一开始雪梅还不肯告诉我,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才来找我,我跟她去医院一看,那孩子都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跟谁都不说话,简直就是个活死人。人家大夫都说了,这孩子就是心病,不赶紧把人找回来,他就得死,你说,这事儿放你身上你要怎么办!?都是咱看到大的孩子,难道我还能真让他死了?”

  “文儿·····”萧广雄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所以他听得搓着手都手足无措了。

  “再说咱家的两个儿子。”张静文又擦了擦眼泪“老大年纪轻轻就去了部队,虽说现在有家有业,但你我都是过来人,他曾经过的是什么生活我不说,你再清楚不过,说实话,自打箫诚和何柏在一起,我想着铭信以前的经历都后怕,以前总觉得他最后那次任务伤的太险了,不值得,小小的个岁数就弄了一身的伤,可到了现在,我又觉得这伤真是伤的太值得了,要不然,他不会因为左手不能发力而转业回家,那样他就得留在部队,说难听点儿,那工作那么危险,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牺牲了,要是真那样,咱就抱不到孙子了。”

  张静文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原本不想悲观,可是在进退两难的时候,这些事情总会慢慢的摆在眼前,弄得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更加难过。

  箫广雄听到这里没吭声,但态度倒是缓和了下来,眼看着老婆哭得厉害,箫老虎也不再摆脸子,反而好声好气的凑过去抱住了张静文的肩膀,之后慢慢的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慰。

  “不想了,咱不想了,咱家老大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改明儿个,等箫诚回来了,老子好好收拾他一顿,给你出出气,不就得了么,行了行了,咱不哭了,晚上你不是还要跟我出门吃饭么,你这要是哭大了,咱可就出不去了。”

  张静文听了丈夫的话,哭声渐渐小了一点儿,然后才开口问箫广雄。

  “你说的容易!那你倒是讲讲,你打算怎么办了咱儿子!我这三十六计可是都用了!我可没辙了!”

  “这有啥难的!”箫广雄半虎了脸,一瞪眼“大不了老子打残他!看他还敢往哪儿去!”

  “你敢!”张静文听了一把推开箫广雄,眼泪都没干就气急了。

  箫广雄同志一见老婆这么快就翻脸,顿时傻眼,之后他愣模愣样的说:“我说错什么了?咱儿子都误入歧途了!你咋还护着他!小张同志,作为党员我们是要思想进步的!所以你不能这么惯着他!这叫溺爱你懂么!”

  “溺爱个扯!”张静文抹了抹脸,之后对箫广雄正了正颜色道:“我问你,相比之下,咱儿子跟他爷爷奶奶亲,还是跟咱俩亲。”

  “当然是······爷爷奶奶了。”箫老虎细想之下,郁闷的戳手指一次。

  “那我再问你,打小,箫诚他是跟何柏好,还是他跟铭信好。”

  “这,这怎么比!这不明摆着的么!箫诚跟铭信岁数差那么多,他又是跟何柏一块长大的,那要是讲关系好,当然是两个同龄人更好了。”

  可是这和分不分开他们有什么关系?老箫再次郁闷戳手指一次。

  “行,还有,你觉得何家或者是咱家,谁斗得过何婉欣?”

  恩?怎么把何家老太太也卷进来了?

  箫广雄这会儿彻底糊涂了,最后他想了半天,只得告饶,求老婆赶紧把话说清楚,于是张静文喝了口水,之后用最简单的关系把利弊讲了出来。

  “虎哥,总的来说,其实可以这么看,就算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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