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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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燕燕没想到齐宇先提出了离婚,她一直下不了决心提这个话,现在齐宇主动提出,她正好顺水推舟:“好吧,既然你提出来离就离吧。”
齐宇没想到任燕燕答应的这样爽快,看来她是早就有了这念头,就等着他先说,这个婚姻果然完了。
接下来俩人商量了一下财产分配和孩子的归属。不过他俩也没啥财产,平时的收入除了日常开销外都让任燕燕买穿的了。房子是齐宇父母的,不能分,任燕燕只带自己穿用的东西,剩余全部归齐宇。最后决定孩子归齐宇,因为孩子一直由爷爷奶奶带的,爷爷奶奶绝对舍不下,任燕燕主动提出每月付孩子扶养费300元。同时还约定先谁也不告诉,任燕燕把东西悄悄拿走后再去法院办理手续。
等两人把这些问题平静地谈妥,才伤感起来,都在问:婚姻就是这样地脆弱?十年的朝夕相处就这样地简单地结束了?
后来齐宇躺在床上,伤感归伤感,可他想的很开。他平日里就对一些社会问题很注重,对社会中的丑恶现象很厌恶,也总想找出它的根源,通过学习和观察,这些根源所在是人的私欲无限膨胀所致。进一步深究,私欲的膨胀绝大部分是来自家庭,便对婚姻家庭问题开始更深层的探究,它的起源,它的发展过程和演变原因,它未来发展的趋势和新的模式,最后的结论让他不敢置信!未来社会的发展,家庭终将解体消亡,而且还比国家消亡的进程更早!最后真的是一种更文明更高意义的“原始婚姻”了。
现代金钱社会,婚姻和家庭关系不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种利益的结合,家庭内外的变化越来越快,婚姻越来越不稳定,贫贱不移已成为一种守旧观念。可他没想到现代婚姻脆弱性,竟在他们身上已得到验证。他也想到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让人眼花缭乱的物质社会,令人贪恋和羡艳的东西太多,任燕燕嫌他挣的钱少、官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她有着天生的优越条件,怎会甘心?有人能满足她这些。可道理归道理,轮到他头上,还是不愿往这方面想。
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任燕燕过来了,到了他的床头前。
她只穿戴着成套的浅粉色乳罩和内裤,幽暗的灯光下,配着燕燕仍然苗条的身材很性感。
齐宇不由得向下看去,内裤又小又窄,像丝质的,上部居然还带透明,她黑黑的浓密都清楚地显露出来,以前没见她穿过,可能是后买的。
燕燕掀起齐宇的被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边轻声说:“好久没和你好好地在一起,对不起了。”说完在被子里把自己的内裤探手勾下来,光溜溜的下身缠上齐宇,伸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齐宇已经弊了好长时间,他的欲望已被挑起,蹬掉挂在半腿的内裤,侧过身用手撩开燕燕的乳罩,扶摸上去。燕燕欠起身,摘下乳罩,回身又把齐宇的背心脱下,又躺下紧紧贴靠在齐宇身上……
燕燕在齐宇身下被推搡着,脑子里不由得也乱思起来,划过和他的一幕幕。齐宇的英俊,齐宇对自己的体贴耐心,过去的种种恩爱一下子都涌了出来,可现在自己已无法回头,想着想着泪珠就滚落下来。
齐宇忽然看到任燕燕闭着的双眼从眼角滚落下泪珠,定住身子问:“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吧。”说完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双手搭到齐宇的腰背上,抚摸着齐宇的腰臀,开始专心地感受。
齐宇干脆把被子踢开,双人床被二人的剧烈的动作摇晃的“嘎吱、嘎吱”响着,两人逐渐进入状态,燕燕娇喘着,尽力配合着齐宇,齐宇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终于将长时间的积蓄一下子都喷发出来,燕燕也在同时达到了兴奋顶点,双臂紧紧地环抱着齐宇。
第二天俩人起了个大早,齐宇默默地看着任燕燕一件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偶尔俩人对视一下,可又无话可说。
任燕燕的东西拿了三天,这三天她都按时回家,儿子放学回来就把儿子接进自己的屋子,做儿子喜欢吃的菜,给他买最好的饮料。儿子根本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有好吃好喝的喜欢的不得了。任燕燕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心刀扎般难受,心里狠骂着自己,眼泪暗暗吞到肚里。
到了晚上,她把一直和奶奶一起睡的儿子领回自己屋,搂着儿子一起睡。儿子很久没有体会到妈妈温暖的怀抱了,兴奋地睡不着,和妈妈说这说那。
齐宇在这边听着却很心酸,儿子哪想到很快就成为少娘疼的孩子,儿子在那屋越高兴,齐宇在这屋就越难受,心如刀割。婚姻成败对当事双方的伤害是暂时的,可对孩子的伤害却是长久的,这是现在唯一一个尽力稳定婚姻家庭的理由。
最后一天晚上了,任燕燕像那两天一样,把儿子哄得睡着了,就到齐宇睡的屋子,钻进齐宇的被子。
俩人都明白这是最后一夜了,变得疯狂起来,一次又一次冲击着……
等一切大响结束,房间只剩二人的喘息声,齐宇仍被燕燕紧紧抱住,双腿撩起死死地纠缠在他的臀上,迫使两人依旧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汗在两人身上淌着,齐宇就这样在燕燕滑滑的身上,两人喘息着,互相凝视着。
燕燕喘着气开口了:“齐宇,你是个好人。因为啥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儿子就全拜托你了。”
齐宇本不想问,可还是脱口而出:“到底因为啥?”
“行了,你别问了,我是个坏女人,我没脸说。”说完她就把齐宇的头搂在脸上,脸相互紧贴着,齐宇寻思着燕燕的话意,感到贴着的脸上湿泷泷的,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
第二天上午,他俩相约到了法院。两愿离婚手续办的很快,有认得他俩的法官也劝解过,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很快办了。只是看到有人在远处对他们指指点点,还交头接耳不知说啥时,两人都背如芒刺在扎,手续一办完互相无言地匆匆而去。
中午回到家里,齐宇到了父母的屋子,踌蹰着不知说如何向爸妈开口,终于说了以后,齐宇父母听了大吃一惊,慌问因为啥?齐宇也无法回答个所以然来。
齐宇母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狐狸精,不是个好东西。这两年越看越不是东西,老娘就算白伺候她了。”骂完媳妇又骂儿子:“你个笨蛋,看她跳得花让你管你不管,这离了吧?”骂完儿子又可怜起孙子:“挨千刀的,把我们孩儿狠心地扔下不管了!”
齐宇啥也不能说,只能低头承受。看着老伴急哭成一团,齐宇父亲忙说:“我给那几个孩子打电话,叫回来商量商量。”
齐宇兄弟姊妹四人,哥哥在县税务局工作,住在单位家属房,两个妹妹也都嫁在本县。
很快,他们都来了,听了这事,大妹马上骂道:“臭婊子,人们说我还不太想信,这肯定了,没错!你们啥也没听说?”
他们表示也听说了,就是捉不准不敢回家说。
齐宇妈慌忙问道:“咋回事?快说说。”
大妹又说:“人家人们说她和大昌公司姓史的经理在舞场双双对对,她们那一伙还常跟这人下饭店,有人说在市里还见他们俩呢,都说关系不正常。”
齐宇不愿想的事得到了证实,心情越发灰暗。
齐宇妈一听是这种事,破口大骂起来。
齐宇大哥反到劝说弟弟:“这种人走了好,再好好娶一个,哥帮你,没事!”
等到齐宇的儿子放学回来,齐宇妈更是抱着孙儿大哭。
孩子知道原委后也大哭起来,结果引逗的一家人都哭了,齐宇也不例外,哭的很伤心,怎说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更何况咋能硬起心肠看着亲人们的悲伤而无动于衷?
齐宇离婚后的第三天,已经传的满城风雨,可方明他们消息闭塞,还不知情。
这天的早晨,像往常一样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活动腿。尽管方明双腿的肌肉有些萎缩,比起原来细多了,可毕竟还有些份量,她们一手握着脚一手托在大腿下面来回活动,很费劲。特别是在这闷热的早晨,活动几下就一身汗。方明看着俩人的汗珠从脸上不停地往下掉,露在晓敏背心和雅静半袖衫外面的脖颈、上胸、肩膀汗晶晶的,既心疼又愧疚,自己不小心惹的祸自己遭罪不说,还给她俩带来这多大的罪受。每次这样都在心里埋怨自己,同时心里又暖洋洋的,这是自己前世修来多大的福,碰上这么好的两个女人,特别是雅静与自己算点啥关系?付出这么大的辛苦,让他感动万分。
早晨活动揉搓完腿,一般都要给方明清洗下部,这是必需的一道工序,否则汗液和尿液会使大腿根部生湿疹,严重的还要溃烂。
一般都是方明平躺在床上,由雅静两手把方明的双腿叉开,高高地扳扶起来,尽可能使他的下部外露,然后晓敏给他臀下垫一张塑料纸,用一个小盆进行清洗。
特别是有一次洗的时候,晓敏一边轻柔地用手搓揉一边逗雅静:“雅静,你来给他洗洗,你看多听话,多好玩。”
雅静时间长了也不太脸红,反骂雅静:“你好不害羞,好玩你装兜玩,也省得方明一尿一床。”三个人大笑起来,方明和晓敏想不到雅静也能开一两句玩笑,晓敏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方明是又好笑又好气,说:“你俩是不是把我当玩具了,等我好了以后看我咋报复你们。”
“你就是我俩的玩具,有本事你现在起来报复。”晓敏回了一句。
晓敏离方明远,可雅静圆浑浑的臀就在自己手前,真想抓一把,可又没有胆量去实施这一恶念。
三人总是这样苦中作乐。
可这一次有点意外,昨天晓敏做饭时不小心切了手,今天的清洗工作只能交给雅静了。
雅静忍下羞涩,先用水把方明的下部清洗一遍,然后打了些香皂,轻轻地搓揉着,看晓敏洗还不怎样,轮到自己亲手去洗,很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脸上感到很发烧。
晓敏看着雅静渐渐羞红了脸,又起了逗弄她的心,笑嘻嘻地用轻柔的口吻问她:“好玩吧?”
雅静脸更红了,用手上的皂沫弹了一下晓敏,斥道:“去!你真讨厌!”又接着揉洗。
可惜方明既看不到这滑稽的情景,下部又一点感觉不到这肯定应该舒服的搓揉。
突然,雅静轻轻地“啊!”了一声,晓敏一看心中大喜,激动地说道:“臭方明,你心眼太坏!我给你洗了这么久你都大不了,雅静第一次给你洗就大了。臭方明,你存心不良!”
原来雅静洗着洗着就感到手中的大了,不由得“啊”了起来,双手受惊松开,那家伙带着残留的皂沫昂起头来示威似的。现在听晓敏这么一说,更羞的没处躲藏,但总不能半途而废,还得带着羞意给他又清洗起来。边清洗边思忖:虽然没有仔细看过闵贵的,可好象闵贵的没有这么粗大。
方明的下部能胀大,是种好迹象,说明泌尿和生殖系统的功能开始恢复了。虽然他自己一点都觉不出来,可三人还是很高兴。
晓敏说:“好,为了方明早恢复,清洗的任务以后就是雅静的了。”果然,以后雅静每次清洗,方明的下部都会胀大,甚至在平常的时间里没人动也会发生这种现象,这是后话了。
吃过早饭,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揉腿,听到了门铃响,她们用毛巾被给方明盖好,出去看谁来了。
是齐宇。
齐宇进来晓敏就问:“齐宇,挺长时间干啥了,不见人影?”
齐宇吞吞吐吐应付着。
大家一起坐着闲聊,有一会儿时间,方明他们三人看齐宇总有点有不对劲的地方,方明就问:“齐宇,你最近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齐宇在好朋友面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伤感的神情表露无疑。
三人见状忙问:咋回事?
齐宇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和盘托出,方明和晓敏听了并未感到意外,任燕燕的事他们早已听说,不过再好的朋友这种事都不能告诉,就是亲眼见了也不能说,不说可能还在一方当事人不知情的状况下婚姻维持下去,一说肯定要拆散一家人。
方明他们只能用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安慰齐宇,因为时间才是最好的疗伤方剂。
齐宇也说了一些无所谓的话,后来又对方明说:“方明,我已给你联系好了轮椅,过几天我们去市里时给你带回来,另外我正好收到一份治疗瘫痪的资料,你们看看有价值没有?”齐宇在残联工作,得到这方面的东西方便,说完他从身上掏出资料。
几个人翻看资料,是本省南部一个县里的瘫痪医院,自己研究的治瘫中药,有汤药和胶囊,同时服用。按上面说的吃一个疗程就能恢复大小便功能,多吃几个疗程就能站起行走。盘算了一下,一个疗程两个月,三个疗程不过是半年,而手术专家说要恢复二、三年,真有资料上介绍的这么神奇,一个疗程花二千元,值!决定先买一个疗程的,看看效果再决定以后吃不吃。
晓敏是个急性子,要第二天自己亲自去买。计算了一下时间:一早走下午就能到,如果顺利买上药晚上连夜回,兴许第2天上午能赶回来,最迟也可以在晚上赶回来。
第二天,晓敏带好钱准备走了,临走还不忘开玩笑:“我走正好给你们留了空,想干啥就干啥,千万别后悔噢。”
雅静忙道:“小心把钱装好吧,胡说啥呢?”
正文 第006章 病床偷情
晓敏走后,雅静还是像晓敏在时那样按部就班地照料方明,只是两个人的工作由晓敏一个人做了。看到雅静忙完这条腿又去忙那条,累的汗如雨下,擦脸的干毛巾一会擦成了湿毛巾,他心疼地说:“行了雅静,少做一会儿也没关系,你看累成啥了?休息一会吧。”
雅静对他微微一笑道:“没事,就一会功夫。”
可忙完这些,又给方明擦洗全身,擦到背部的刀口时,对着这长长的疤痕她小心地擦洗,生怕会弄痛他,心中存满了疼怜。
晚上八点多钟,晓敏打回电话说到了,医院也找到了,可人家已下班,只好先住下等第二天再去。
忙忙的一天过去了,到了晚上休息的时侯,雅静又习惯地张罗摆椅子。
方明说道:“晓敏不在摆啥椅子,就睡在床上吧。”
雅静踌蹰了一下,在方明身旁铺好被褥,对方明说:“有事就叫我,看我睡的不知道。”
方明“嗯”地答应着,见她躺到了身旁,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雅静躺下后并没有像往常马上睡着,心情也很特别,她能感觉方明在注意她,就装着睡着了,可却思绪万千。
她心中一直装着方明,知道他和晓敏好了以后,她知道自己争不过晓敏,也没有勇气去争,强迫自己从心里抹掉方明,可唯有感情这东西,哪是想抹就能抹掉?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只好屈从命运的安排。有了女儿后,给女儿起名闵思芳,芳是方的谐音。后来,她把对方明的思念转移到对女儿的照料中,一心一意要把女儿培养好。
她对自己的丈夫闵贵从始到终没有产生过感情,闵贵生性木讷,少言寡语的,她与闵贵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大概已有五六年了,她与闵贵之间完全没有了性生活,闵贵开始就不怎样,大概是在她面前自惭形秽,在那事上总是慌慌张张,草草了事了。到五六年前更是彻底不济,患上了阳萎,也就完全结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