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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两只恋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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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道经典目录?”什么东西?
  穆罗抹了把没有泪的眼角,挺起胸膛,答非所问:“我们老师说了,我们国家做佛道经典目录的没几个,成果一片空白,随便做就是大家!”
  袁帆奇怪。“那你为什么不去做?”听起来很适合他啊。
  穆罗一脸悲愤,握紧了拳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做佛道教目录要懂梵文!梵文!那是神马东西!中国懂梵文的人还有多少!”
  在这里阿瑟要申明一点,这【佛道经典目录无成果随便做就是大家】的言论被戳破了样子,因为……佛道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目录!贴吧上有位学道教的妹子亲自给穆罗做了科普。但是当时大家都不知道,穆罗以为他们老师讲的就是真的,袁帆完全不了解目录学,更不知道。更何况他家小男人还趴在桌子上捶桌痛哭呢。
  “可怜的孩子……”袁帆抚摸这戳到伤心事的孩子,又给他煮了一杯咖啡。边煮边问道:“听起来图书馆学还是很有趣的嘛,那你为什么退学?”
  袁帆不愿这么想,但是依照这厮对不喜欢的东西绝对不坚持的尿性,只能这样假设:“难道当年你考得太差,又接受调剂专业,然后人家就给你调剂到图书馆学去了?”
  听起来图书馆学在大学里面的地位绝对比哲学还坑爹啊!
  “不是。”穆罗从沙发上爬起来,端着咖啡吹了一口气,垂下眼帘。“我高中的时候只想学两个专业,一个是汉语言,另一个就是图书馆学。后来觉得汉语言太热了,图书馆听起来更容易专业对口,于是就报了。”
  袁帆想问为什么后来又退学了,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敢问。
  “哈~”穆罗眨着眼睛笑了一下,说道,“哪有什么不敢问的?我只是觉得觉得图书馆学和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没有那么文艺,更觉得这学科不该属于文科………没见过哪个文科专业有那么多计算机数学还有物理化学的。我学不好,基础课的时候高数老是挂,后来除了文科类的专业课,比如说目录学文献学分类学之类的,都学不好,尤其是计算机相关的。你知道的么,我对一样东西失去兴趣的时候,就没办法坚持,更没有办法去努力。”
  穆罗盘起腿坐在沙发上,望向窗外,阴雨绵绵的秋天啊,叫人伤感哟~“我想了很久,我大概喜欢的是高中时候的图书馆。我其实从小就想写东西,每天早上醒来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故事,可是到底要不要写呢?怎么写呢?我一直没有想过。”
  “我们高中的图书馆,有很多很多的书,还有很多很多最近一段时间那些作家的的书。女孩子喜欢的匪我思存啊饶雪漫啊,更远一点的亦舒、琼瑶、李碧华、岑海伦、席绢、还有楼雨晴!真是要闪瞎我眼了。男孩子喜欢的,什么佣兵天下啦,诛仙啦,还有江南今何在小椴什么的,九州缥缈录和盗墓笔记一套一套都给翻烂了。唔,还有一套大约是70年代的古龙全集,还有柳残阳、诸葛……诸葛那啥来着?温瑞安、黄易、梁羽生,还有两套金庸!一套是很老的三联版,一套是花城出版的青色的,不是新修的那版。借得最多的就是金庸全集,但是奇怪的是保存地最好的就是金庸的书。”
  “你不知道那时候……”穆罗笑着说,“那简直是个大学图书馆的装逼和高中填鸭式学习的结合。每天中午或者下午放学,因为校园里面会放广播,所以其实教室还蛮吵的,大家都会去图书馆自习。然后你就会发现图书管里有各种各样的人,有人在看三流言情比如说《曼谷的星星不想睡》,有人在看杨绛全集,有人在读古龙金庸柳残阳,有人在为《来不及说我爱你》流泪。有人趴在桌子上抄写饮水词乐章集珠玉词,有人满头大汗地算着那啥抛物线的那个……就是每次数学试卷最后的那题!有人就在不停的在每个书架之间走,看每个书架有什么书,还有男生刚打完球跑到图书馆享受空调就站在门口的空调出风口那里……”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袁帆坐在他身边,轻轻地说。
  “对啊。”穆罗说,“我觉得图书馆就该是这个样子的,没有高跟鞋的声音,没有人拿手机或者相机在那里拍照发微博说些‘下午的阳光很好,适合阅读,要做一个淡淡的女子~我在这里’的话。没有敲键盘的声音,没有人在那里讲电话。充盈耳间的都是笔在纸张上写过的声音,唰唰唰……还有翻书的声音………其实在那样的环境里,就是翻书也是很小心的,大家都会觉得破坏那份安静很不好。”
  “你们图书馆真好。”袁帆抱着他说,“下次我们回去的时候去看看?”
  “你以为那是公共图书馆呢?”穆罗笑了,“我们高中一般不给人进去的,更别说图书馆了。我也觉得现在回去……不大好。我已经不能像高中那样单纯地阅读了,虽然嫌弃高中时候的文字,觉得幼稚不成熟还做作,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在也写不出那种干净的文字了。我现在写出来的东西……都沾满了尘埃。为了养活自己,不得不出卖自己,卖肉会被人嘲笑,那就卖灵魂,可悲的网络写手。有些人卖了还没人买,于是只能饿死……”
  “说得真是矫情!”袁帆捏捏他的腰,笑道,“亲爱的,我们都是凡人,这是凡间不是天庭。没有尘土,你长什么花?莲出泥而不染,不还是需要淤泥么?”
  穆罗低头想了想。
  好像也是这样哎……
  不要为现在的自己悲哀,一步步的,你以为在退步,其实都在向前。
  


☆、衣服什么的不能撕!

  【11】
  这一天,袁帆在店里,穆罗说是有事要做,呆在家里。袁帆想问穆罗中午吃什么,然后发现手机没带。
  “啊……”袁帆脱下围裙就往外走,“我回去拿手机。”
  柚子挑挑眉说:“用座机打电话给罗罗叫他带过来呗,走回去多麻烦。”
  袁帆做出一副绝世温柔好攻的样子:“不了,还是很远的,我自己回去拿就好。”
  “老大你这是如胶似漆找借口会情郎啊。”柚子笑着说,被袁帆一个怒目瞪回去了。
  会情郎什么的多难听,这是回家看媳妇儿。
  其实这事说起来真不怪袁帆。那时候是两人在一起一年多,袁帆第一次知道原来做写手还有这个好处,那就是不管不顾给自己放两个月大的年假!穆罗把手上的坑存了30章的存稿,隔天发,空出两个月撂手不干直接回家过年!袁帆瞪大了眼表示你就这样两个月不见我?穆罗表示那我还十个月不见我爸妈呢!
  袁帆郁闷,只能挥泪送别。
  好不容易等到穆罗回来了,袁帆想化身饿虎,却被告知有个COS圈的好朋友紧急求助,要他赶制一件衣服。于是袁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穆罗关上工作室的门,留下=口=的袁帆。
  开门的时候袁帆故意把动作放轻,想给穆罗一个惊喜。结果客厅卧室都找不到人,袁帆疑惑地打开临时书房的门,一瞬间呼吸就顿住了。
  一个瘦削纤细的人站在等身的穿衣镜前,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裙,裙上满是绸缎蕾丝褶皱和蝴蝶结,对着袁帆的背脊露出光‘裸的一大片皮肤,白皙光洁,浅浅的脊骨沟,隐隐的蝴蝶骨。那人听到开门的声音猛地转过身来,袁帆首先看到的便是胸前那袒露了一片皮肤,一串粉色的蔷薇从肩头圈过,将胸口遮得欲语还休。
  袁帆咽了一口唾沫,抬头才看到那人头上戴着的同色系的粉色的帽子,帽檐上居然还有一圈粉色的蔷薇花,真是……真是娇艳如眼前的少女啊!
  “我……”长裙的人脸上顿时红成一片,手忙脚乱地要拆下帽子。袁帆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他的手,长手一伸便揽住了那人被裙子勒出的细细的腰身。柔声道:“小人儿,你是哪里来的?说,哥哥不会害你的。”
  “我我我……”怀里的人又急又羞又恼,几乎要哭了出来,叫道,“袁帆你放开!我只是……”
  “哦……”袁帆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角,笑道,“是什么?是知道我这两个月饿得慌,特意送我的新年礼物么?”
  “不是啊不是!”穆罗从来没见过袁帆眼里有这么明显的情‘欲,心想这要糟,忙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地推。“袁帆,袁帆你放开!”
  他不做抵抗还好,一旦抗拒,生生就是个怕遭人毒手的惊恐小少女,更惹起男人嗜血的掠夺欲‘望。“我的小人儿,你这样子,可更加叫哥哥放不开手啦!”
  “啊……”穆罗一个寒战,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袁帆风一样的回到卧室,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一手扣着他的双手支在穆罗头顶上,一手的指尖在穆罗脸上细细地抚摸。
  “宝贝儿,你的肤色虽然偏黑,手感却真是好啊,又细又滑,真叫人留恋。”
  今天是十五月圆吗?救命啊有人变成狼人啦!要吃人了救命啊!
  穆罗欲哭无泪,早知道这人会回来他就不按照那头的要求试装了!这下子要阻止这头狼,除非开枪灭了他胯‘下那头小狼!
  “袁……袁帆我跟你说……”穆罗咽了口唾沫,试图唤回一点他的理智。“这衣服不是我的啊,这衣服后天我要交货的啊!你可千万别撕了!你可千万别弄皱了弄坏了!我我我我……我一生的信誉就在你的手上了!”
  “宝贝儿,你一生的性‘欲当然在我的手上。”袁帆这下子忽然发现南方人前后鼻音不分是件多么美丽的事情了。扣住他的双手不准他动,袁帆伸手到他的背后摸索着给他慢慢地解开那繁复的绸带。
  “宝贝儿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呵……呵呵……”穆罗干笑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就往下看。跨跪在他身侧的双腿已经绷得死紧死紧了,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那胯‘下那东西勃发的形状。如此剑拔弩张,袁帆居然还真的就慢慢地温柔地耐心地解开了他身后的带子,放开了穆罗的手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将长裙脱下,末了还放在一边,保证不脏不皱不撕它。
  可是……穆罗抱紧了头就像侧身跑开。可是为了效果做这条裙子的时候他特意加了衬裙,现在脱了外头的,他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蕾丝衬裙!穆罗已经可以预想这狼化的人会一把撕了这看着非常好撕的裙子的!
  袁帆被他那可怜兮兮的表情逗得一笑,挑挑眉伸手试了试衬裙的手感,果然看到穆罗眼睛一闭一副壮烈牺牲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宝贝儿别怕呀。”
  穆罗在喉咙里“呜”了一声,满眼水汪汪地看着袁帆。
  “啊……我家罗罗还真的怕了?”袁帆附上他的身体,“宝贝儿不怕,哥最疼你了。”
  穆罗浑身上下紧绷,真怕那人一激动就直接提枪上阵捅他个半死不活流血漂橹。闭上眼,却感觉到那人开始亲吻他的脖子,力道很大,吮吸之间有微微刺痛的感觉,却没有像野‘兽一般啃咬嗜血。
  他的吻从颈动脉到喉结,从喉结往下在滑到左边,轻轻地吮吸着锁骨,舌尖或点或舔或绕着转圈。穆罗紧绷的身体渐渐有了热度,大约是因为他的口腔真的太热了。他的舌头太灵活,他的嘴唇太柔软,轻的重的,急的缓的,穆罗只觉得下…身的某处被这感觉刺激得不断胀痛,急切的想要纾解。
  扭扭腰,不等他从喉咙深处发出那个长长的“嗯——”,身上那人已经伸手到下边掀起衬裙,握住了他的东西。快速地□,时不时照顾一下软囊和头部,身上身下三处刺激,穆罗面色潮红,终于在一声长吟里发泄了出来。
  袁帆抬起头,撑起了半个身子,舔舔手上的白液,笑道:“好浓啊,宝贝儿好乖,我不在的时候肯定自己都没弄过。”
  刚刚发泄过的身子有些虚软,穆罗仰躺着目光散乱地喘着气,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人的话。幸好他也不是真的要回答,舔完了手上的东西,袁帆在穆罗还有些涣散的目光里几乎是粗鲁地扯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进门的时候将羽绒服脱了,里面就剩一件套头毛衣和衬衫。将毛衣掀起脱下,头发乱成一团,开始解扣子。哦尼玛!为什么脱衬衣的时候要有扣子!解了三颗的袁帆受不了了,一把将衬衫拉开。
  那剩下的三颗扣子在穆罗的目光里崩开去,那种感觉……穆罗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总之就是那一瞬间他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男人都对暴力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袁帆踹掉裤子,扯下内裤,小袁帆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挺挺地翘着,别着头一脸坏相,比平时似乎还大了那么一点。袁帆把穆罗抱了起来,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润滑剂,翻身靠在床头,在穆罗耳边哄道:“来,宝贝儿,给你小哥涂上。涂认真一点哦,不然等下痛了可不好受呢。”
  穆罗抖着手接过润滑剂,身上的衣服居然还没有乱,只是裙子底下的内裤已经被扒掉了。跨坐在袁帆的大腿上,穆罗忽然觉得有些微妙。从前做的时候,一般都是他被扒的什么都不剩,但是袁帆却还穿着,经常有他给袁帆手活或者咬出来了,袁帆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像这样……哎呀,这种微妙的由我做主的感觉是要怎样!
  “宝贝儿乖,来。”袁帆挤了一些润滑剂在穆罗的手上,引导他的手到自己的老二上,“给它涂。”
  其实近距离观测的话,穆罗还是有些喜欢这东西的,毕竟是这尺寸虽然有些吓人,却没有一次不是叫穆罗欲…仙…欲…死的。最初的羞涩在握上去的时候变成迷恋,穆罗已经很久没有看着这东西还握着它了,还是以现在这种羞人的状态与姿势。形状与手感都是很好啊,穆罗甚至能透过手上的触觉感觉出那上面跳动的血脉。
  “对,宝贝儿,就是这样。”袁帆挤了更多的润滑剂在穆罗手上,穆罗双手握在小混蛋上边,慢慢地□着,争取涂满它的身躯。
  这样吗?这样子够不够?好不好?穆罗仰起脸,一双眼睛水汽氤氲地看着袁帆。嘴唇微启,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红色的软舌扫了一下便收了回去,只留下一圈津津的水光。
  袁帆要受不了了。
  将那褪到大腿根部的衬裙往上推,双手掰开他饱满的双丘,袁帆边亲着爱人的耳垂边道:“宝贝儿乖,来,坐上来。”
  穆罗已经给他蛊惑掉了,眼神痴迷有如中毒,软着声音问道:“坐上去袁帆就会开心吗?”
  袁帆揉着他的双丘,轻声应道:“会很开心。”
  穆罗点点头,一手撑在袁帆腿上,一手扶着那小混蛋,对着该去的入口,慢慢地吞了一个头,随后一咬牙,猛地往下一坐,整根都吞了进去。
  “啊……”袁帆一声叹息,这被包裹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想想那两个月的禁欲和思念,袁帆有些忍不住了。
  “我的宝贝儿,可以动了吗?”
  穆罗抱着他的脖子软声说:“阿罗做了一天的衣服,腰痛得很,不想动……”
  “是么?”袁帆翻了个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柔声说。“那……阿罗就好好的……享受吧!”
  两个月的憋屈,等我全洒在你体内,你才能知道,小别胜新婚!
  


☆、其实这是心结

  【12】
  穆罗做的那身衣服第二天被穆罗扶着腰拿去给人了,据说隔天在国际会展中心有漫展。袁帆想跟着去,穆罗拼死不让。
  “我腰酸已经很可疑了!我在这十六度的天气里围个大围巾已经很可疑了!身边要是在跟一个男人……”穆罗捂眼,“我不敢想象那群疯子会把我们怎么样!他们一定会把我们堵在洗手间不给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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