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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纯情绣师by羽宸寰(忠犬攻he)-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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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废话,再啰嗦就揍你。」
    荀郝针从荆阎肩上移开,捧着荆阎的双颊,就这月光凝视着那张令他醉心痴迷的容颜,哑着嗓子,带着些不安,深情地道:「阎,我爱你,只爱你一人。」
    荆阎笑开了,回了句:「傻瓜,我也爱你。」
    勾下荀郝针的头,报复地狠狠吻上了他的唇。含着、咬着,吮吸那傻瓜口中的温热。
    「阎,我……别……」羞窘地,推开在身上点火的情人,换来的,是荆阎不满的冷眼。
    「怎么?想反悔?」
    「不是……是我……」低下头,两手压在起了反应的胯间。
    荆阎坏笑地拨开荀郝针的手,在他耳边诱惑低语:「手拿开。」
    「可是我……」
    「拿开。」
    怯怯地,挪开遮掩裤裆的手,柔软的不料不意外地被挺起的器官微微撑起,荆阎沿着挺起的顶端,恶劣地描绘着布料下的形状。
    「唔!」荀郝针抿着嘴,压抑险些脱口的呻吟。「不要!」
    「我偏要。」指甲抠着顶端敏感的凹缝,用快感累积热快的硬度。
    荀郝针甩头抗拒着情人的手,「这里不是……」
    荆阎却扭曲他的话,舌尖邪佞舔湿双唇,笑道:「不是这里啊,那……是这里?还是这儿?」
    大胆的手,钻入荀郝针裤中,抓了硬挺的器官猥亵调戏,两侧相连的肉囊也没逃过被戏弄的下场,被荆阎又戳又揉。没几回荆阎的荀郝针被经验老道的情人这么一弄,差点就这么一泄千里。
    「啧,慢点,我还没玩够,不许射。」
    「唔!」
    顶端的孔被荆阎掐住,硬生生将原本都要喷出的欲望全给逼回囊袋,荀郝针玻ё叛郏套挪荒苁惴⒌哪咽埽醋徘槿思榧频贸训男α常蝗幌肫鹉奚呀憬坦徽校蛋敌α诵Γ屯肺亲诺靡獾木Q郑纳嗤诽饺肭槿丝谥校ε舾械纳贤贰
    麻麻痒痒的酥软感传遍全身,饶是荆阎这般高手,也不禁两腿一软,载入荀郝针早已准备好的胸膛。
    「你!」
    没料到荀郝针这呆子居然来这么一手,丢脸地软倒在他胸前,腰背突然一热,不知何时荀郝针竟撩起他的衣摆探手而入。
    温热的手掌沿着腰椎直驱而下,还色鬼似地抓了把翘臀又掐又捏,吃足了荆阎的豆腐。指尖钻入加紧的臀瓣,模拟着激情时的律动,在臀间抽动。
    「呜,哈啊……」荆阎咬着牙关,趴在荀郝针胸前喘息。
    该死,一定又是霓裳那女人乱教,可恶!
    不过,好……好舒服啊!
    抽插的手指偶尔触碰到菊穴的皱褶,却是轻碰即走,几番下来,知晓情欲的穴口不满足地收缩,渴求着手指的深入,抚平体内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叫嚣。
    「该死!啊啊,给我……快给我……」
    不行了,再不解火,会死人的。
    荆阎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别人的家,背过身去,稍稍拉下裤子露出结实的臀瓣,一手抓了荀郝针的分身,一手掰开菊穴,急色鬼般地想把那热棒插入体内。
    「阎?」回异于平日的急切让荀郝针不解。
    怪了?阎今天怎么了?
    虽说最近玩火的是他没错,可是阎平常都会等回房了才……怎么今天……
    诱人的双臀为了让热棒进入,在眼前摇晃摆动这,理智与情欲交战厮杀,荀郝针一咬牙,准备抱起荆阎返回房间,却突然闻到一阵清幽熟悉的花香。
    好熟悉的味道,好像……霓裳给的那瓶药。
    摇摇欲坠的理智被性欲打得一败涂地,荀郝针昂首嘶吼了声,挺腰插入等待许久的菊穴,猛力地在荆阎臀上撞击出淫靡让人脸红的声响,满足的喘息与呻吟冲出束缚,回荡在曲桥之上。
    在暗处,隐身梁柱后方的男子,侧眼看着桥上激情的身影,一手搂着同样被下药,无力倒在自己身上,愤怒地拿眼睛直直瞪着他的皡玥,满意地笑了笑,不费力地抱起浑身无力的皡玥搂在怀中,愉悦地返回宰相府中列为禁地的南院。
    誓言,不灭。
    五十年后的事情,留待五十年后再说。
    到时候,还我逼你立下另一个誓言。
    另一个,生死阔契。
    另一个,直至咽气方会中了的誓言。

    番外二 白衣公子的下场


    逢源茶馆——
    臭屁无比的白衣公子开口说完最后一个字,摇着那柄万年不变、死活不离手的扇子,悠哉游哉地享受着茶馆上连番不停的鼓掌与叫好声。
大病初愈的店小二连同那位娇柔美艳的人间绝色,双双立在茶馆门口恭敬地送走每一位客人,尤其那位美女一个弯身香肩一露,省不了又是一滩滩的口水鼻血。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白衣公子亲自恭送少林方丈到了门口,两人对看了眼,再度抱在一起哭个痛快。
    至于灰衣师太经过门口时,表情复杂地瞅了眼白衣公子,而后尴尬地送了一句话,「公子若没别的事,请尽早离开吧!苏州……不安全呐!」
    说完,也不管那白衣公子有没听懂,拂尘一挥,领着门下地址迅速落跑。
    而那白衣公子似乎只沉浸在离别的感伤中,没去多想师太那句话中的涵义,掩们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挑了张离门最近的一直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顺道对着那大美人勾勾手指。
    「喂!拿酒来!」
    美人抽抽嘴角,努力维持形象地从柜台那端盅酒,莲步轻移,妩媚地靠向白衣公子。
    「爷啊!您还不回去呀?那妾身能不能先回去给主子请个安,然后再来伺候您呐?」
    白衣公子伸手搂住美人的纤腰,暧昧笑着,「飘香啊!联就喜欢你伴驾,怎么,不愿意?」
    飘香美目瞪大,抖抖娇躯,吓得半死。
    「爷,您、您您您……别说这么恐怖的事,妾身胆子小,禁不起吓。」
    开、开玩笑!
    她堂堂暗流首领,天不怕地不怕,就连「暗夜」那家伙都没放在眼里,但不表示没有专门克她的人。虽然目前的克星全天下只有一个,但却是最最可怕的人。她飘香宁惹万千敌人,也不想惹上那位,更别提作出让那人打翻醋坛子的蠢事。
    趁着飘香发呆之际,白衣公子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游走,解开美人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裳,一件件扔到地下。
    旁边的店小二跟老掌柜一见这阵仗,吓得当场躲进柜台里,大气都不敢多吭一声。
    脱去美人身上最后一件肚兜,将她的纤腰反折仰躺在桌面,白衣公子顽皮一笑,「飘香啊!联把你扒光了耶!你不该害羞或是尖叫几声来应景一下吗?」
    飘香丝毫不在一上身赤裸,叹了口气,啜泣道:「爷,您玩完了没?嫌不够的话,妾身不在意您把我的裙子也脱了,妾身现在只想着要去订副上等的柳州棺木,呜……爷啊!妾身不敢奢望留个全尸,但至少别把我扔去太湖喂鱼,呜……」
    白衣公子扁了扁嘴,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扔给飘香。
    「嗟!你就不能让联享受一下压人的乐趣吗?别哭了别哭了,联保证没你的事。小喜子,给朕从柜台那滚出来,咱们再往南边走走,看看还有没啥新鲜的玩意儿。」
    店小二跑到白衣公子面前,正准备伺候着这皇帝老子回宫,一听这话当场傻眼,语带哭腔地道:「爷,您……您快回宫吧!您再不会去,娘娘会扒了小人的皮,呜哇!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儿……」
    白衣公子的脸黑了黑,「你自幼父母双亡,三岁进宫伺候联,还有,小喜子,你确定太监能蹦出儿子吗?」
    小喜子理都不理黑脸抗议的皇帝老子,继续哭完他那一长串的唠叨经。
    突然间,茶馆外头嘈杂纷扰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衣公子警觉地看向茶馆的门板,才刚站起来,大门就被人从外往里踹了开来。
    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
    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
    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
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
    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
    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
    「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
    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
    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
    「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
    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
    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
    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
    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撑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
    「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
    「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
    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
    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
    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仙般优雅走入茶馆。
    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
    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
    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
    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
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
    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
    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
    「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
    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
    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
    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
    「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
    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
    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
    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
    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
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
    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
    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
    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
    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
    「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
    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
    「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
    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
    「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
    「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
    「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
    「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
    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
    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
    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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