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绣师by羽宸寰(忠犬攻h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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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荀郝针缩缩脖子,乖乖闭嘴。
荆阎扶着酸疼的腰,睇了眼荀郝针身下依旧耸立的部位,有些尴尬地撇过脸,「那个……你自己解决一下,可以吗?」
「解决?什么意思?」
荆阎回头,双颊飞红,结巴道:「就是那个……你自己用手……那个解决,我这样说你总明白了吧?」
怎知荀郝针的反应却是连连摇头,「不明白。」
「那你总要把这……把这东西回复原状吧?」荆阎倒地。
荀郝针低头看了看胯间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地方,「待会去茅厕小解一下就可以了。」
荆阎一听,摔趴在地上,咬牙暗恨某位做娘的没尽义务,连这种最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告诉儿子,害他这个「儿媳妇」还得亲自上阵,教导这个笨蛋闺房常识。
索性心一横,将人推回床上,握住那灼热的地方上下套弄,红着脸骂道:「你给我看清楚了,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就要自己这样做,学着点。」
皇宫内,碧霞殿——
皇后优闲地端起一壶美酒,细细品尝后,启唇问道:「澐爱卿,听说郝针娶了他那个什么阎哥哥进门,可有这事?」
惊澐恭敬地替皇后又斟了杯酒,微笑道:「合夜飘香探子万千,这门亲事娘娘 您怎会不知?」
皇后笑了笑,「爱卿果然不容小觑,可惜这么个聪明的人,竟栽在个老实人手里,看来爱卿没比本宫幸运多少。」
惊澐垮下脸,问道:「娘娘找微臣来,可有别的事情?」
皇后挥挥手,原本在旁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退出了碧霞殿。
「本宫有一事不明,劫贡一事,爱卿如何让他伏罪?」
大牢内,那贼官一口咬定是安格下的手,跟自己全无关系,连问到是否与安格见面,也都矢口否认。虽然请出了那位同窗故友,也只能证明贼官与友人偶然相遇,对于掳走有人、甚至唆使安格劫贡一事,却少了有力的证据可以定他的罪。
就连在大牢内揭开安格的真实身份时,那贼官最初虽是愣了会儿,却随机狡辩是安格有意挑起天朝与边疆民族的纷争、挑衅天朝皇威,故而有此大逆不道之行为。甚至还不顾自己朝廷钦犯的身分,胡乱添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在安格与那位同窗友人的身上。
忆及此事,惊澐奸诈一哂,「后来拿出娘娘你吩咐小针记载的贿赂名单,上头清清楚楚写着那贼官行贿的物件中,有一只价值不斐的白玉手镯。」
皇后浅饮一杯酒,接着道:「光是这样,那贼官不会认罪。」
惊澐点头认同,「没错!但那手镯并非俗物,是白狼族的圣物,只有皇族女性才能拥有。那贼官从未离开过中原,竟然拥有外民族的圣物,况且安格公主也指证那只手镯是她亲手交于那贼官作为允诺劫贡的承诺。」
当日那贼官一听此言,两腿一厥,软倒在地上。他怎么晓得,那只本以为不过有点价值的手镯,却竟然不是镯子,而是一只活生生的蛊虫蛹。
那虫蛹须由饲主佩挂在身上,以熟悉主人的气味,等到未来孵化后,寄宿在饲主身上,可使女性血脉通畅,滋阴养颜。
「原来那东西还有这种功效?」皇后搁下就被,颔首询问。
「是的,而且……」
惊澐顿了顿,一脸奸商样,挂着不怀好意的佞笑,「微臣还能证明,那贼官曾将那玉镯子搁放在身上,至少超过三个时辰。」
皇后抬眼看着惊澐,看好戏地问道:「怎么?难不成爱卿也跟辛爻一般,有语言的本事?」
「娘娘说笑了,微臣俗人一个,哪有占星官那等超凡的本事。微臣这么说,是因为那位白狼的巫师曾跟微臣提过,那种蛊只能由女子饲养,倘若男人戴在身上超过三个时辰,会有不好的影响。」
「哦?什么影响?」
「十天半月内会不举。」
皇后一听,怔楞的停下倒酒的动作,任由壶里的美酒不断溢出杯外,好一会后才回神,将酒壶放回桌面,接着拍桌狂笑。
「有着等事?活该,哈哈哈!」
惊澐不怀好意地扬起唇角,「本来嘛,那贼官还想抵赖,可惜微臣早遍访今县及邻近各处大小药铺大夫,证明那贼官曾经偷偷差人请一位大夫前往府上看诊,之后那位大夫还给贼官开了不少补阳的方子。」
皇后双肩抽动,笑得不可遏抑,「哈哈哈,报应、报应!」
「对了娘娘,有关安格公主那边,您打算如何处理?」
「安格?」
皇后好不容易收起笑意,正色道:「本宫与陛下商量过了,明日早朝将会颁布一道圣旨,就说那贡织本来便要赠予安格公主,庆贺她与驸马百年好合。」
惊澐讶异地张大了嘴,「娘娘您说赠予?难不成……」
皇后亦是一脸奸商嘴脸,「我朝与白狼族签订盟约,互为兄弟之邦,我说爱卿,本宫这笔交易可划算的很啊!」
惊澐的脸白了白,偷瞧了眼皇后,暗暗嘀咕:「是啊是啊!区区十五箱贡织换来一个盟国,根本就是奸商暴利,太他娘的划算。搞不好这所有的事情,又是这狐狸一手操纵?恩,没错没错,有这可能。」
皇后没放过爱卿的反应,勾起惊澐下颚,无比温柔地微笑。「澐爱卿在怀疑本宫吗?」
惊澐岂是容易上当的人,连忙起身拱手,堆起满脸的笑容,谄媚道:「微臣无限崇敬娘娘您的计策,臣还有事尚待处理,恕微臣须先行离去,惊澐告退。」
边说边挪动身子,等丢完最后一个字,立即转身,一溜烟逃得不见踪影。
一品堂绣坊——
荀郝针边帮前来一品堂的客人量身材,一边还连连叹气。
霓裳再也忍不住,双手合十,诚恳地道:「小针啊!姐姐求你了,别一直这么唉唉唉的成不成?我都快跟着你一起叹气了。说吧!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姐姐才好帮你啊!求求你快说吧!」
荀郝针又叹了口气,低着头,开口问道:「霓裳姐,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啊?」
「就是那个嘛!」
霓裳翻翻白眼,「你不说就算了,姐姐我等会还得忙着招呼客人哩!」说完,萝裙一甩,掉头走人。
荀郝针红透了脸,赶忙抓住只差一步便要走出绣坊的美女,低下头贴身凑到霓裳耳边嘀咕好半天才分开。
霓裳越听表情越怪,像极了见着耗子的猫,两眼放光,不怀好意地佞笑。
「那个啊!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嘛,小针你得免费给姐姐我做十件衣裳,外加配件绣帕什么的,一样也不能少,就算是你来拜师学艺的价码,如何?」
荀郝针一听,感激得猛点头,直道:「没问题没问题,姐姐妳人真好。」
霓裳挑眉奸诈一笑,压低声音吩咐道:「等姐姐应付完客人后,晚上来这一品堂找你,你可要好好学,别辜负了姐姐对你的一番期望啊!」
荀郝针的脸红了红,挠挠脑袋,「嗯,我会努力的。」
当夜,一品堂关了店铺,数个时辰后,一女子来到店门前敲了敲,嘎吱一声,门板往里打了开,女子左右瞧了瞧,确定附件没人注意她的举动后,推门入内,顺手将一品堂的大门给关了上。
不久后,原本漆黑的店内燃起一丝烛火,书页翻动的声音夹杂着压低嗓子的说话声,以及阵阵压抑的低喘,直至破晓鸡啼才又恢复宁静。
之后月余,每个晚上不断重复相同的情况,知道某人历经千里跋涉,返回苏州。
荆阎坐在马车上,眼皮子也跟着一颠一颠地,几乎就快要倒头睡去。想想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一切,惊险、不安、无奈、心痛与自责……
随着劫贡一事宣告结案,将那在幕后操纵的贼官逮捕下狱,甚至因而使得天朝与白狼一族结为兄弟之邦,而自己也在一切事情宣告落幕后,大红喜服四抬大轿地「嫁」入荀家。反正当年订下的娃娃亲,早在自家娘亲那张大嘴的宣传下,搞得全苏州无人不知。
倘若换作是月余前的自己,恐怕早掀翻了那喜服花轿,拍桌走人,然而,在历经重重解难、在明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后,却是心甘情愿。也许,早在最初见到那窝在墙角,充满渴望与希望被接纳的脸蛋,便已不自觉地喜欢上那憨厚的小傻瓜了吧!
想到这,荆阎疲倦的容颜,漾着幸福的微笑,低声笑骂:「呆子。」
绕了一大圈,终于相守,却不得不分离。毕竟,荆阎对于安格那个如同亲妹子般的女孩有一分责任,定要亲眼确认她是否安好,才能放下心头的大石,也顺道参加她的婚宴。
初夜之后,随即离别,某个傻瓜像极了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不安和恐惧全写在脸上,只差没有呜呜哀鸣。
「呆子就是呆子。」他荆阎绝不轻诺,话一旦说出了口,便是一生一世。
突然,马车夫敲了敲车顶,转头问道:「爷,苏州到了。」
荆阎睁开眼皮,应了声道:「去一品堂。」
「是!」
一品堂——
荆阎下了马车,直直往厅堂走去,恰巧谢柔正招呼完前来订货的客人。
「娘亲。」
妩媚恶心到令人直犯鸡皮疙瘩的怪腔怪调,谢柔一抬头,见到来人,当下嘴角狂抽。
「死小孩,想吐死我吗?怪腔怪调难听死了!」
眼角余光瞄到一抹人影跨进绣坊的门坎,荆阎凄凄楚楚、无比委屈地又喊了声:「娘亲。」
谢柔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全身上下猛起疙瘩,气得正准备抄起手边的绣花针扎过去。
荀郝针一脸焦急地冲了过来,将荆阎拉到背后,护得密密实实,「娘,不可以。」
谢柔瞪了儿子两眼,看着那个躲在荀郝针后天,得意洋洋的死小孩,顿时怒气一泄,揉揉发疼的额角,兀自哀叹。
这啥子情况?
儿子当着娘的面护「媳妇」?
瞧这样子,笨儿子肯定被这「媳妇」吃得死死。唉,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这做娘的也没别的心愿,只要儿子开心就好。
再说,这样也好,有荆阎这死小孩挡着,不怕有人敢欺负宝贝儿子。只是一个堂堂大男人,娇滴滴地对着自己喊娘亲……
想到这儿,谢柔脸一黑,捣着胸口,自我安慰道:「还好还好,比起巧巧的手艺,这个还能接受。」
「娘,您没事吧?」瞅着母亲的脸色变了又变,荀郝针担心地问。
谢柔扯出了个勉强算是微笑的表情,边说边往屋后走去。
「没事、没事,阿阎离开这么久,你们好好聊聊,娘累了,要休息。」
第九章
荆阎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内,热水漫过胸口,让人疲累全消。
「嗯,用点力,对,就是那儿。啊……好舒服。」
荀郝针吞了吞口水,问:「这样可以吗?」
荆阎吁了口气,半眯着双眸,侧过头,透过氤氲的水气,看着身后的人,「你跟谁学的按摩?真舒服。」
荀郝针哪起浴巾细心替荆阎擦拭身子,面色微红地问:「阎,你南北奔波一定很累,要不我帮你全身按摩一下?」
荆阎点点头,全身上下刷洗了一遍,跨出浴桶接过荀郝针递来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一丝不挂地往床上躺去。
瞧着那曲线阳刚、肌肉结实的背脊,以及那翘挺的窄臀,荀郝针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外加鼻血口水满地流。幸好某位高人在指点时特别提醒过,这种时候,切记要忍,否则一切前功尽弃。
扭扭鼻子阻止快要喷出的鼻血,顺便把已经流到嘴边的口水一滴滴用力吸回去,再用双腿紧紧夹住某个骚动的部位。荀郝针侧身坐在床边,熟练地按压着荆阎的后颈、双肩。
荆阎趴卧在床上,奔波疲累的身躯舒服地享受着,脑子里计划许久的阴谋,随着腿根逐渐挺起的器官,决定今天就付诸行动。
翻身坐起,舔舔自己干涩的唇,一把抓过荀郝针的大脑袋,对准他的嘴霸道地吻下去,舌头乘机钻入那呆楞不知该做何反应的嘴,缠绕住荀郝针的舌,肆意掠夺每一处的津蜜。
偷瞧了眼荀郝针不知所措的反应,荆阎得意地结束亲吻,粗鲁扒开荀郝针的衣襟,低头转战软嫩嫩的乳珠,在心底狂笑。
嘿嘿……
针儿乖,上次念你是初夜,让你白吃了我一回,今天换阎哥哥来,好好教你什么是大人的世界。放心放心,那一百零八招虽说各个香艳刺激,不过我怎舍得一次给你来个「全套」伺候,害你屁股开花?
针儿亲亲,屁股等着了,阎哥哥今晚一定用我毕身弹尽心虑、苦心钻研,甚至当年被老娘踢去周游西天列国取经所学得的高超技术,让你欲仙欲死,爽得除了呻吟把个屁字也吐不出来。
哦呵呵呵呵!
荆阎得意无比,握着一柱擎天高耸直立的分身,打开荀郝针的双腿,放肆地摸了摸那隐藏在臀间可爱羞涩的小菊花,口水滴滴对准了小菊花正打算攻城略地,从基础体位一路转战高难度的一百零八招。
咦?手没力?怎么抬不起来?
诧异地瞅着垂放在两旁的手,一个闪神,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荀郝针两眼放光,喜滋滋地翻身把荆阎压倒在床头,双手合十,一脸感激地赞叹:「霓裳姐真是神算,涂了春药的地方阎哥哥全摸过了,针儿一定不辜负姐姐的期望,卖力伺候阎哥哥。」
「什、什么?」荆阎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
荀郝针摸摸后脑,老实地道:「阎哥哥你放心,为了不再把你弄得流血,我很努力跟霓裳姐学了一个多月,保证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等等,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荀郝针从枕头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丝带,蒙住荆阎的眼睛,后者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你干嘛?」
荀郝针笑着吻了吻荆阎的唇,「霓裳姐说,蒙着眼睛做,可以累积快感,这样阎哥哥就会更舒服了。」
荆阎脸黑黑,哑口无言,药效在全身上下蔓延开,热得他只能不断扭动,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针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动手脱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动作,春药的效力却是一波强过一波,荆阎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快?啊,痛!」荀郝针被吓得咬到舌头,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着,视觉受阻后,其余的感觉却更加敏锐,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药,就连被荀郝针身上的衣料扫过,都能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听窸窸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捣鼓什么玩意儿,难耐浑身窜动的欲火,正准备开口骂人,被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冷不防地流进密穴。
荆阎黑着脸,磨牙道:「你在我屁股里……塞了什么鬼东西?」
荀郝针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几分,让瓶子里的液体全沿着甬道灌入荆阎体内。
「霓姐说,这样你就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说!」
荀郝针皱眉想了想,最后回答:「名字好长,我忘了,好象是什么又什么的花,霓姐说这是用那名字好长的花去提炼的。」
荆阎脸色更黑,叽里咕噜地念出一长串的花名,荀郝针听了猛点头,佩服道:「还是阎哥哥厉害,我听了好几次都没能记得起来。」
「那霓裳那死女人有没有跟你说,这玩意儿只要滴几滴就很有用?」用力磨牙。
「有。」
荆阎听了当场咆哮:「那你把整瓶全灌进去,想整死我吗?」
荀郝针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