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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博士宿舍楼记事簿-第59章

小说: 博士宿舍楼记事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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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喜好的干扰,所以我很能理解你……啊唐飞,你哭什么?……你撞墙干什么?……唐飞!我没有说要抛弃你啊你不要拿刀子在自己脖子上划来划去了!”

              唐飞面如死灰,把三尺白绫往房梁上一抛:“……我已经是被讨厌的旧人了……” 
              这时门铃响,太后欢天喜地的去开门,说:“哎哟喂!二少!” 
              花满楼探头,一脸惊奇:“太后!你打算和太上皇玩人鱼情趣游戏么?” 
              沈宣一把抓过花二少,说:“快来快来,我们家洗衣机漏水了!” 
              花二少一边可怜兮兮的捂着衣襟说:“小心!小心!春光!春光啊!”一边被太后的催花辣手拖进了洗衣房,唐飞立刻像被抛弃的大狗一样摇着尾巴跟了进去。三个人挤在那小小的、水面已经淹过脚背的洗衣房里面面相觑了半天,最后花满楼咳了一声说:“这个,太后,您家的洗衣机坏的很有创意啊。”

              一个洗衣机,没有任何外观上的损伤,能开能关能调档,转得衣服虎虎生风,唯一不够完美的地方就是每当抽水的时候,水都会不走管道而会大量的从门里倾泻出来,然后哗啦一声倾倒在地面上。

              “多浪费啊,”唐飞心疼的捂着胸口:“我的地毯……我的墙壁……我的洗衣机……” 
              “还有您老的老婆。”花满楼卷起袖子说:“太上皇,帮忙把这个洗衣机挪开,我们看看后边是不是漏了。” 
              于是这两人哼唧哼唧的把烘干机挪走、洗衣机搬出来、站在脚腕深的水里拿着手电和螺丝检查洗衣机设备;然而他们检查过整整三遍之后沮丧的发现其实那一切都是完好的,一个当红作家和一个在读博士生经过严谨而严密的科学论证后,下了一个“洗衣机在理论上可以使用”的结论。这个当红作家和在读博士生满头大汗的把地上的水拖干净、地毯吸干处理好、墙壁紧急防水之后,沈宣迈着轻快的小猫步走进来,把洗衣机开关那么轻轻的一扭——

              哗啦——! 
              沈宣拎着拖鞋,茫然的看着唐飞和花满楼:“……又漏了。” 
              唐飞和花满楼对视半晌,同时开始推诿责任:“都是你!”“明明是你!”“怎么和我有关!”“就是和你有关的嘛!”…… 
              沈宣愤怒了,后果很严重。 
              沈宣一手一个把太上皇和花二少拎出了洗衣房,然后自己徒手进去绕着洗衣机转了一圈,摸着下巴思忖了半晌,几分钟后俯身拎起一截湿漉漉的水管。

              “这个,”他平淡的说,“出水管,从下水道里脱落出来了。” 
              他把出水管往水槽的下水管里一塞,开动开关,一切正常。洗衣机照常运作。 
              唐飞立刻打着哈哈要去码字,花满楼摆出正义状研究外国法制史论文,两人都念念有词,一副为了建设祖国美好明天而努力奋斗的样子,可惜都被沈宣一脚一个踢出了门,无限鄙视的一人丢了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

              太上皇和花二少面面相觑半晌,接着唐飞生气了:“老子怎么会没有用?你看太后多过分!他怎么能这么说?” 
              花满楼安慰他:“没事没事,太后削你面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到晚上您老再让他见识见识您老有多大用嘛。” 
              太上皇深觉此言顺耳,顿时嘿嘿笑着轻飘飘了,夸奖:“还是爱卿懂事!” 
              花爱卿谄媚进言:“待我先去给太后灌两碗迷魂汤,您老就好办事了。” 
              他偷偷摸摸的溜进沈宣书房,沈宣坐在电脑后,威风凛凛神气扬扬,就像是坐在公堂之上的青天大老爷。 
              花满楼天生骨头轻,哆哆嗦嗦要下跪,说:“老爷!小民冤枉!” 
              沈宣微笑:“我怎么知道你冤枉不冤枉?” 
              花满楼双手高举过头顶,奉上五十九分论文一本。 
              “这个我没法判定啊,”沈宣说,“事实上,古代验证犯人是否冤枉的办法有一种,经历了漫长的时间的检验,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证明,我们今天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办法是可行的——把你推出午门外斩首了,如果血飞上白练或LIU月飞雪,就说明你的确有冤情并且应该得到LIU十分。”

              沈宣到处翻裁纸刀:“咦,我的狗头铡呢?……” 
              花满楼吓得满地打滚,哭叫:“我不冤枉!太后!您老住手!我不冤枉!我撤诉!” 
              沈宣抓着裁纸刀,微笑问:“怎么又不冤枉了?” 
              “我就是不冤枉!”花满楼磕头如捣蒜,“我罪有应得!我自绝于人民!我挖了社会主义墙角!” 
              沈宣收起裁纸刀,悠闲的修了半天指甲,慢慢地说:“这学期学分不够吧?” 
              花满楼可怜巴巴的缩在墙角里说:“是……” 
              “科研任务可没完成吧?” 
              “没有……” 
              “时间都用来干吗去了?” 
              花满楼扭捏半天,掰着手指开始算:“呃……前天……和本科小美眉出去玩……昨天……迎新会去狩猎新目标……今天……刚才和吴良混战一场……明天……要去开吴良的家长会……后天……吴良他姐姐长的不错……”

              沈宣微笑着听,听完了半晌不语,慢慢的笑问:“……毕不了业了吧?” 
              花满楼立刻哭倒在地:“太后——!你不能见死不救——!” 
              “起来吧,”沈宣说,“难得我今天心情好,给你指出一条生路。我有个朋友有个金融方面的课题想找人做,我推荐了你。他是当年游学瑞士的墨尔本大学的名誉教授,做得好有机会去那里交换一年博士后,你看怎么样?”

              花满楼等等等后退三步,整容拍袖,单膝跪地,热泪盈眶大呼一声:“——太后!” 
              “我家的地还没拖完,”沈宣轻快的说,“——晚饭也没做,衣服马上要晾出去;我想吃饺子,想要韭黄馅儿的。” 
              花满楼立刻瞬移,远远的丢下一句:“太后歇着!小的这就来!” 
              沈宣在书房里还远远的吩咐:“韭黄!……记住!是韭黄!……”

 


              考试记事簿 7 
              花满楼站在镜子面前深沉的教育吴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是真正帅的人,不论穿什么都会很帅的,良好穿着只会更好的烘托出我超凡脱俗的气质而已。”

              吴良套着篮球衣,脏兮兮的一身臭汗,坏笑着过来蹭:“哎哟喂~~~大叔气质~~~” 
              花满楼捂着西装到处乱跳:“滚开!滚开!……呜呼!小儿不孝,当乱滚打死!” 
              花二少自恋的在镜子面前梳头,三寸青丝,悠悠年华,尽付于我如花美眷、孤灯自怜。十八年守寒窑,一朝来飞枝头,嗳哟~~~花二少出嫁喽~~~~~~

              花二少去见课题下边的一个负责人,沈宣亲自开车送过去,那个叫钱教授的人笑眯眯看了一眼花满楼的导师推荐信,二话不说就给了课题资料,大力拍着花满楼的肩膀说:“好学生!好好干!”

              “您过奖了,”沈宣说,“他是好学生,不过是喜好泡妞的学生。” 
              花满楼当着外人的面作腼腆状,回头上了车,跟沈教授保证:群众一定随时保证革命积极性!不仅要把泡妞的大业做大、做好,还要积极发展泡仔副业,以热情肯干的精神保证“好学生”的品质!

              沈宣方向盘一歪差点撞树上,花满楼浑然不觉,握拳对着远方泪流满面,说:“布尔什维克~~~!革命向前的旗帜啊~~~!它就在不远的前方~~~!”

              他回去之后就开始向着布尔什维克的旗帜努力去了,这人脑子比较活,经常帮秦坚做课题,用功起来是很强的。秦坚听说花二少开始用功了,啧啧称奇的鼓励:“加油二丫鬟!书中自有颜如玉啊!”

              花满楼正色道:“我在努力往公派留学博士后的方向前进啊,那些资本主义社会里受了精神腐蚀和毒害的白种姑娘们,她们急需我怀着热情的国际友情去帮助她们啊。”

              秦坚拿了他的课题资料看,问:“这倒是个大工程,给你一个学生算是便宜你了……他们叫你干什么?出了成果你的名字署第几位?” 
              “写论文,”花满楼说,“给了资料叫参考,不过老板,那个钱教授说他的名字必须署在我论文姓名的第一页啊。” 
              教授名字署在学生成果之前是学术界惯例,不管这个教授是不是真正指导了论文,总之人人都是这样,很少有例外。比如说沈宣有时指导了学生论文,发表时沈宣的名字就会出现在第一位,一方面是挂着个感谢教授多年教育辛苦的名头,一方面是借着教授的名气给自己的成果打广告。秦坚是学经济的,把这个叫做双赢,拍拍花满楼的肩膀说:“忍着吧,就当你儿子给人奸了,但是奸他的人给你买了一栋豪宅,也划得来啊是吧?”

              花满楼苦笑说:“那我得先熬夜生儿子去。” 
              他天天晚上熬夜看课题资料,钱教授给了相关前辈论文,结果花满楼搞半天觉得前人已经说得很详细了,打电话给钱教授问:“我们这个论文的侧重点不应该是人家已经研究透彻了的东西吧?”

              钱教授语焉不详,一会儿说当然啦我们要有我们自己的东西嘛,一会儿说借鉴前人是很重要的,最后发了一个论文草稿过来叫花满楼直接照着写,结果花满楼一看,完全是那些以前研究论文的精粹结合。

              菜鸽好不容易丢下他的漫画书过去看了一眼,啧啧有声的说:“花二少!” 
              “啊?” 
              “这不是我上学期投给我们市那家学术杂志的论文么?上次说没中的那个?你看看我还有草稿,跟这个一对比,这个开头……” 
              花满楼和菜鸽拿着两个WORD文档在电脑前坐了半天,斗鸡眼一眼瞪到深夜,花满楼揉揉眼睛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师弟。” 
              菜鸽羞答答的说:“那是我和师兄你有猿粪啊!” 
              花满楼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着菜鸽:“……我真的没想到!这样有深度的论文!竟然出自于一贯开口闭口都是‘樱花啊,你为什么这样红’,‘东京,我回来了!’,‘我……你……风太大了……’的三师弟你手上!”

              “……”菜鸽轻描淡写的说,“好说,我文笔比较好而已。” 
              “看来老子注定是泡不到资本主义社会的妞了,”花满楼合上课题资料,说:“菜鸽同学,你比我更有做大课题的潜力啊。要不要跟太后说一声换你上?我现在重写论文的话说不定还来得及……还是你想追究他们盗用你投稿论文的责任?”

              菜鸽揉揉眼打了个哈欠,直挺挺的倒回床上去,抱着绿药局无精打采的说:“算了吧,资本主义社会的妞们急需二少您老的阳光和雨露,那篇论文你拿去用吧,记得以后给我寄点万恶的美元来就好。”

              花满楼义愤填膺:“你鄙视我的人品!” 
              “人品都是被你压根不认识的人给臆测和断定出来的,”菜鸽叹了口气说,“好了吧师兄,咱们老板手下本来就有交换名额,不过就是这块馅饼留给谁而已。大少现在忙着投身市场经济的春风和热潮中,小丫鬟是老板不可能放的,我对出门没有一点兴趣——我是个宅男——剩下来能拿的出手的就是你了。再说学术界都是天下论文一大抄,你在抄大少作业的时候怎么没这么高的党性和觉悟啊。”

              花满楼抱着电脑呆呆的坐了半晌,摇头说:“老子还是比较喜欢中国。” 
              他跑去刷牙洗脸睡觉,在浴室里也不知道折腾了什么,一个晚上就没有睡好,菜鸽半夜爬起来上厕所还看见他坐在阳台上抽烟,整个人就跟烟囱似的冒着滚滚火焰。第二天吴良打完了架跑来看他,一见吓一大跳,说:“大叔你怎么成熊猫了?”

              “老子现在是猛兽,不,是禽兽不如,”花满楼说,“别来惹老子,不然小心吃了你。”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整理整理收拾利索了出门去找人家钱教授算账,结果见了面,钱教授给他看总的成果演示,菜鸽那篇没有投中的论文赫然在内。其中夹杂的种种不同风格的论文显然是多方成果汇聚,花满楼抽着烟看了半天,起身说:“对不起钱教授,我想退出。”

              钱教授含笑站起身,说:“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我知道你很想自己动手做出成绩,但是我们也不是完全照搬别人的啊,我们也做出修改了啊……”

              花满楼定定的看着他,说:“我要退出。” 
              钱教授一下子僵住了,花满楼叼着烟,漫不经心的伸手把面前的资料夹打开,把资料一本一本慢慢撕得粉碎。 
              然后他一扬手,潇洒转身,大步离去,样子极其豪迈极其牛B。 
              牛叉哄哄的后果就是沈宣第二天上班接到人家气急败坏的告状电话,沈宣听了半天没听到重点,最后莫名其妙的问:“他说他不写了?……他为什么不写了?”

              “现在的孩子!”钱教授怒气冲冲的说,“任性!太任性了!完全不知道配合大家的工作!就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沈宣说:“……啊,那……那我再跟他谈谈好了,学生既然有不满,我们前辈要善加引导嘛。” 
              沈宣挂了电话去找花满楼,摇摇晃晃的背着手大驾博士宿舍楼,一路上学生跟在后边三拜九叩大呼万岁,搞得他老人家很烦,觉得走个都不方便,还要接受这么多礼节性朝拜,真是麻烦。结果摆个驾摆上几十分钟才到了寝室,没有见到花满楼,倒是见到菜鸽在满屋子乱转,见了沈宣一把抓住,含泪道:“太后!花满楼惹祸了!”

              沈宣大乐:“啊,惹祸?惹什么祸了?” 
              “哎哟喂!”菜鸽说,“他把人家大科研课题给整个举报了!举报抄袭!申请调查停止!”

 


              考试记事簿 8  
              沈宣哀哀切切的跟秦坚跪倒:“陛下~~~~~~” 
              秦坚连忙汗毛直竖的冲出去扶起来:“太后!你怎么了?” 
              太后说:“陛下啊,二皇子病入膏肓,哀家看着好心疼啊!” 
              秦坚很疑惑:“我们小强一样的花二少病了?” 
              “病了,”沈宣说,“脑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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