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演戏的坏心恋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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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女孩子,当时便鬼迷心窍了。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做尽了年轻人的冲动事。
俗话说的好,红颜祸水,美色害人。我们这拨年轻小伙子为了追求千惠各各挣破脑袋,好在我拳脚厉害,看到千惠从我们身前走过时,我会把旁边那些仰慕者揍得气息奄奄,然后踏在他们的“尸体”上,对千惠摆出胜利的手势,以换来她回眸一笑。然后我会捂住心脏,宛如被爱神之箭射中一般,陶醉地一并倒在身下叠着的“尸体”上。
年轻时总是冒着傻气,现在沉稳许多,想起以前那些事,只觉得好笑。
好笑归好笑,可这份深沉的爱意已沉淀太久,久到我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就会觉得心痛。
我曾经得到她,也曾经失去她。
而以后呢,我想我会毁了她,我在想法设法对付她现在的老公,她会记恨我一辈子。
我正在做着不可饶恕的事情,我很清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却无法停下来。我甚至希望出现一个人来阻止我,很圣母地劝诫我,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可是幻想中的这个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擅长赌术,看顾赌场倒是发挥了我的长处,只不过这种地方是非多,我也不太愿意常露面,跟沈风要了几个手下,那个叫公鸡的就在其中,公鸡很怕我,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让他在赌场替我出面,有了不能解决的事才可以喊我。
公鸡倒是极听话,什么都没问,只点头到:
“是,韩哥。”
曾几何时,人前我也会被称上一句“韩老大”,如今不同往日,老大辈降成了哥字辈,我也无法抱怨什么,谁让以前是我自己主动放弃那么多东西呢。
突然就很想喝酒,我又来到上次过来的这家bar,坐到了之前坐过的座位上。
我朝四周环顾了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有些失望,因为正惊喜望向我的人是bie,不是sho。
说到有多想念sho倒也没有,大概是因为他和我有了肌肤接触,我潜意识里已经把他规划到了自己人的范围。不过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厌恶着我,搞不好还会背地里损上我两句。
我就说今天怎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明明没感冒,鼻腔还一个劲地发痒,敢情他真是在骂我了。
Bie见到我似乎很高兴,端着酒杯兴奋地跑了过来,甩掉了黏在他身后的一众跟油瓶。
“你上次有没有被打,后来都不见你回来,我很担心你的。”
我不知道他这担心是否掺了水分,不过表面看去,他好像确实挺担心我,于是笑笑:
“拖你下药的福,我给他们五花大绑好一顿教训,现在腰还疼呢。”
太久没床上运动,上次晚上又做得太猛,腰的确挺疼的,现在还贴着块膏药。我把腰间衣服撩起,掀开膏药给他看,bie小巧的嘴巴立刻委屈地嘟了起来。
“很疼吧,我给你揉揉。”
Bie滑腻的手跐溜贴到了我腰上,手法轻柔地捏了起来。
他揉得投入,我却一脸不舒服,四周已经有人在朝这里看,还不知道是否已经有人去跟沈风打小报告,说我调戏他的小猫咪。
Bie一脸饥渴的样子,恨不能马上推倒我。
我能想象出他为何欲求不满,沈风性格冷淡,对这方面需求少之又少,他平时又忙,却还钓着这样性,欲旺盛的小宠物。这里又是他的地盘,调戏bie的人有,真正敢动他的应该还没出生。我是个生人,属于初到这里的,bie可能以为我会搞不清楚状况,很容易就能上手。
此时他心里怕是打着和我这个傻子上完床就把我丢掉,随我被沈风怎么处置的念头。
男人饥渴也是很恐怖的,bie就差没拉着我强行去开房。
他又把一杯酒递到我跟前,让我喝。
我拒绝,他再次激将。
同样的当我当然不可能上两次,可是面子上也拉不下去,他喜欢激我,我要脸面,故而两人都僵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我始终以不变以万变,就是不肯喝他手里的酒。
“这点催情酒你就抗不住吗,我看低你。”
bie仰头把他手里的酒全部喝掉了,然后挑衅地看着我,眼底都是嚣张,好像在说我很鄙视你一样。
我这会儿真有些佩服他,把催情酒当成普通酒来喝,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沈风果然会挑人才,虽然这个人才有点另类了。
正想鼓掌称赞,bie突然把头靠近过来,然后抱着我的头就吻了下去。我的嘴巴被撬开,温热的酒水立刻灌了进来。
我想我的肠子肯定都后悔青了,竟然一点防范都没有就再次中了招。而且这家伙绝对是个疯子,为了把人拐上床,真是什么招都使得出,他就这么想害死我。我现在有求于沈风,和他撕破脸,我还怎么混下去。
和上次反应一样,我又开始脸发热,胃发烫,浑身流着汗,跟冲了澡一样。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喝多了是不是有抗体,至少bie看上去明显比我好很多,只是脸特别红,看着尤其激动罢了。
上个床至于这么兴奋,我真应该拍个dv什么的寄给沈风,让他也观摩观摩,顺便劝诫他,既然性冷淡,干脆取围棋当老婆好了,不要误了人家小年轻,看把他憋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在下周二前冲到3w5(字数),冲不到都来pia我吧!
Chapter 05 。。。
公鸡此时应该在赌场做事,所以我只能指望这次会来个母鸡什么的打扰我们,可我眼睛都忘穿了,他妈的母鸡就是不出现,别说鸡了,鸡毛的影子都没见着,我被bie好心情地催促去里面的包间。
我只是发情,但力气还在,我想过推开他然后自己出去找个女人解决。只可惜我的□早已翘得老高,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踏出这里真需要相当的勇气,我目前还无法办到。
而且就算我从这里走出去,去哪里找女人又为难了我,总不能在大街上挺着凸起的□,强行拉住过路的少妇,对她道:
“小姐,要不要来一发?”
换来一巴掌外加召来police还差不多。
姿势难看地进到包间,我的裤子拉链被bie急切地拉了下来,看到我的尺寸,他满意地舔了舔性感的红润嘴唇,然后眼神就跟要吞了我一般,淫;笑阵阵,急色地摸了会儿我的□,低头想要含进去。
就在这时,包间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一个背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带进一阵急促的细风。
门口的人像是也未料到会看到这种场景一般,微微一愣:
“啊,打扰你们,我开错门了。”
“没开错!”
我立刻喊住了他。
Bie转头看到来人也是一愣,然后则是双手抱拳的站了起来,换上一副晦气的脸,无视掉沙发上快要崩溃的我,盯着来人道:
“哟,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Sho前辈,粉丝都玩腻了?来这里找新鲜?没被你的保姆经济人赶去工作吗?”
Sho皱皱眉,没有立刻反击,而是闲闲地靠在门边,身形潇洒,他瞥了我眼:
“你身后这个倒是挺新鲜的,我还没玩过这个类型,借我一晚怎么样。”
Bie年纪到底更小些,已经沉不住气,他气急地瞪向来人:
“你最好别坏我的好事,不要以为肖家挺你你就能一直红下去,太阳还有落山的时候,我不信我以后超不过你!”
Sho轻笑出声,风轻云淡的,笑过之后用一种很大度的悠闲语气说道:
“路摆在那里,我也没拦你,这圈子本来就是新人辈出,我劝你还是端正点态度,我好歹是你的前辈。”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我大致也了解到他们的立场,各自依靠的势力不一样,竞争之余两人的关系已经极度恶劣。只不过他们互相嘲讽时,我真的很痛苦啊。
简直快想死掉,我麻烦你们多望我一眼,你们会看到一个嘴吐细沫,两眼发白的待挂人士。该死的,今天bie下的药量好像比上次多了。
上天总算并没有真正亡我,Bie给之后匆匆跑进来的人喊了出去,说沈风找他,他斗鸡般昂着的脑袋立刻如皮球泄气般垂了下来,很是不舍地望了眼我,然后委委屈屈地出去了。
“我怎么每次看到你,你都得这副样子。”Sho视线打量着我的下半身,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
“我也很想知道,这是第二次了。”
其实我也很委屈,要知道□肿胀着无法发泄,真的非常痛苦,此时我十分需要一个可以进入的地方,哪怕眼前是个丑到不行的人,我恐怕也会袭击上去。何况站在我前面的这家伙怎么说都是非常不错,忽视性别这点,我没有不攻击他的理由。
我也的确这样做了,大脑没有思考的空隙,凭男性本能的把他拉到了我身下,急躁地按住他,想要进入。
他没有立刻推开我,我感激地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就去脱他衣服。
我们的做;爱理念显然不太一样,他更喜欢开始前有些前戏,从接吻慢慢开始,逐渐爱;抚。我则是一心一意只想插入,□硬得跟铁一般,快要把裤子捣出一个洞。
好在我理智还在,我也清楚这种情况不能鲁莽地去插到脆弱的地方,除非他是变形金刚,或者钢铁侠,体格已经坚韧到无坚不摧,否则随便来个人抵挡下我的攻势,不死也去半条命。
他的呼吸也开始加速,很主动地贴上我,没等我脱完他的衣服就开始手脚麻利地剥我的,眼神里微微透着红色,和刚才bie看我的眼神有点像,我一时错觉,以为他也喝了催情药。
Sho的主动又让我吃了一惊,我原本以为有了上次不欢而散的记忆,他看到我应该绕道才是,不过情况好像不是这样,他很主动地压到我身上,手掌贴着我肩部滑走,眷恋地摸着,牙齿从我的脖子啃到胸膛,留下一路行迹暧昧的咬痕。
他连我的手指都没有落下,单手揉着我的指尖,然后额上冒着细汗地俯□叼住我的手指细细咬着,还会色,情地吮吸,发出淫靡的声音,听得我差点失控。
我以前只抱过女人,所以下意识就喜欢往人的胸部摸,宽大的手掌收住他的胸围,然后边揉掐边摸到他胸前的两点,用力掐住上面的粉嫩突出,搓压揉捏,满意地听到他吃痛的压抑声。
我被欲;望烧昏了头脑,用力抱着他,在他胸前啃咬,恰到好处的薄薄肌肉很有弹性,牙齿触上去的感觉非常美好。
做;爱原来也可以这么暴力,就像在跟对方打架一样,互相拼着做;爱技巧,谁都不肯认输,竭尽所能地挑逗对方。
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女人的话,此时怕是早就哭了出来。
结果是我先受不了,把两人的分;身粗鲁地抓到一起,快速地撸动着,然后吸气着喷薄出来。
Sho的腰线漂亮有力,压在我身上舔着我的口腔时,我心痒难耐地搭上他的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滑腻地在他背上游走,擦掉一部分汗,最后滑到他腰上。
他似乎怕痒,扭动了下,舌头欲从我的口腔里退出去,因为刚才释放过一次,我这时已经恢复精神,加上兴致再次因为药效冒上来,便很喜欢这种唇舌交触的湿润感,在他舌头滑出去前先咬住了他,然后攻城略地地探入他的嘴里,不算温柔的舔舐起来。
都是张着口不断呼吸,快要断气的模样,可是却不想放开,只想把舌尖伸到更里面一般,直想把他整个人一并吞下去。
口水沿着唇角不断往下滑,带出黏腻的银丝,在昏暗的暧昧灯光下,更显淫靡。我们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只裤子还半挂在身上,他一腿压到我膝盖上,然后把体重全部放到了我身上,抓着我的肩膀和我吻得不可开交。
接吻间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快速滑到我们紧贴的湿漉下方,绕过我的□,转而抚到我身后,急切地探索着隐蔽的地方。
因为我躺在沙发上,裤子还连在□,臀部贴着沙发面,他没那么容易就找到想要进攻的地方,反而是我先得了手,他屁股就翘在上方,我很容易就摸到了他后面凹陷下去的湿润处所,长驱直入,把手指滑插,进去。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顷刻变得僵硬,跟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不敢再动弹了。
他的眼神已经有了湿意,灯光下看着很动人,眉梢眼角多了些风情,我的药效再次要命的发作,有些不能自持。
显然上次的交合记忆并不美好,sho把胳膊横到我和他胸膛间,不想我再继续下去。
强迫别人一向不是我的喜好,我忍着停了下来,额上渗满了汗,眼睛发红地盯着他。我未说话,他反而先开了口:
“再赌一次,我赢了让我做top。”
我:“……”
我无语,原来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个。
“敢不敢赌?”
连他都开始激我。
“你真的忍得下去吗。”他无所谓地耸肩,悠闲看着我蓄势待发的□,“你也可以现在出去,外面男人多的很,愿意和你上床的应该不难找。”
“比起男人,我更喜欢女人。”
我擦了把湿漉漉的脸颊,气息越喘越急促。
“在这种店找女人?你还不如去妓院找处女,那样还有点可能。”
他笑得一脸轻松,我忍得快要疯掉。
这个时候主动权已经不在我手上,只能认命地举手投降:
“行,你赢了。”
敢情这小子早有准备,连赌具都带了过来。我不禁怀疑他这几天是否有让人盯着我,因为他今晚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
做这么多就为了报我上次赢他的仇,他的好胜心是不是太强了。
我看了下他手里的精致骰盒,玲珑的图案内里是四个白滑的漂亮骰子,盒子是封闭的,骰子无法落出来,不过它抛出的点可以透过中央的细小镂空直接瞧见。
这种赌具很特别,我以前从未见过,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指不出来。
他的手指细长漂亮,指甲修得十分整洁,在我面前玩着这个细小玩意儿时,让我想到了魔术师摆弄漂亮的手指玩魔术的场景。
想到这里,心下突然便顿悟了。敢情这小子是在跟我耍千术呢,这东西里有机关。
不出我意料,他四个六的“混江龙”大招直接把我放傻了。
我说年轻人,你耍老千可以,能不能稍微低调点,隐晦点,需要这么直接麼,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还抛个毛线啊,难道让我学武侠片里,用内功把骰子全部震碎,然后告诉他,无点胜有点吗!
别说我没练过内功,就是我练过,我也绝对不会把它用到这上面,我会干脆一掌劈到这家伙的脑门上,教教他什么叫做诚实做人,让他后悔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
外行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稍有赌术的赌徒,最忌讳的就是看到千佬。
这种复杂的心情是外人无法体会的。打个简单比方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辛苦读了整学期的书,期末考的时候却见到一堆作弊的,最后成绩出来,你的名次还不如他们,吐血三升都不足以表达这种憋屈感。
我曾经跟着我的师傅苦学好几年,不说吃了多少苦,至少那些汗水不是假挥洒的。我们这种人,平生最恨的就是和人对局时对方出老千,如果在赌场抓到这种情况,可以不用商量,直接砍掉小指。
如今这小子还在我跟前沾沾自喜,装的好像他是凭真本事赢一般,他倒是没有辜负他的艺人身份。
戏子最擅长的本事,不就是演戏吗。
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我脾气不错,我鲜少有发火的时候,不过眼前这个家伙,明显足够幸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