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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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大爷,还佐罗!你吹牛不带打草稿、放屁不带拐个弯儿的,也不怕把你满口牙给各应掉了,你要是佐罗,我就是劫富济贫、整治暴戾、侠盗情长、智勇无敌家喻户晓的传奇英雄罗宾汉。”
这俩人都够没脸的,没羞没臊、没品没格、没耻没廉……的自居为传世英雄。
全大厅的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眼珠子随着我们的动作滴溜溜的旋转不停。噼里啪啦双剑交合的声音震彻着四壁,震得大顶灯都跟着忽明忽暗的摇晃着,他进我退,我进他推,跟跳斗鸡舞似的死命相搏,互不相让。
只听到一嗓子尖叫:“张浩,你这是又犯浑了,来不来的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又和乔总干上了?”
不看我都知道,这是郝主管的破锣嗓子在喊,余光瞥见郝主管正甩着两条罗圈腿飞速跑过来:“浩子,别打了,耐着俺俩是亲兄弟我得好好劝劝你……”
眼看着就要跑到我身边,我大呵一声:“郝主管,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踢你下档!”
嗖的一声溜冰似的急刹车,郝主管趔趄着身子摇晃着站稳脚步,刹出一条长长的刹车痕迹,刺耳的刹车声震破了所有的人的耳膜,都张大嘴捂着耳朵惊愕痛苦状。
紧接着听见徐经理一嗓子:“郝主管,没你什么事,给我回去,干活去!”
郝主管耷拉着脑袋怏怏的退了回去,徐经理
又冲所有员工大喊一声:“都给我干活去!”
唰的一声所有人都低下脑袋开始干活,只当我们是空气,只当我们不存在,只当我们在另一个时空里昏天黑地的掀起一场史无前例的宇宙大战。
继续斗,继续拼,继续做我们自居的伟大传奇式人物。
这笤帚疙瘩还是抵不过高尔夫球棒啊,还没几下,笤帚疙瘩就被打得体无完肤草絮横飞,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木头棒子了,这没有好武器,再牛逼的英雄也是难为英武潇洒啊。
扔下笤帚棒子赶紧逃,推开大厅门就往外奔,瞬间嗖的一声高尔夫球棒飞过脑顶砰的一声砸在墙上,这个险啊!好悬脑浆崩裂、血崩四溅。
冲出大厅紧忙上电梯,电梯正一层层往上升,这个急啊!快点儿到啊!终于到了八楼,冲进去赶紧关电梯,正关一半,乔立山脸红脖子粗的追了过来,电梯一点点的关闭,越来越小,他没上来,急的冒着汗的大叫:“你等着,今儿我要是放了你小子,我就不是乔立山。”
站在电梯里对着电梯外的乔立山,得意的甩开屁股撒开肩膀子扭起秧歌舞,一边扭一边浪显摆:“气死你!气死你!!你抓不到我……就是抓不到我……”
乔立山瞪着眼珠从缝隙里看着我,目光嗖嗖得冒着火苗子,电梯关上,把火苗子挡在了外面,我这个得意呀!还刹不住车的扭着大秧歌舞,冷不丁一回头,一对中年男女正在身后直勾勾的望着我,赶紧急刹车定格不动,摇晃着站稳,低下脑袋,佯装正经,这俩人没准儿以为我是帕金森综合征患者。
下了电梯,来到一楼,终于放松的大喘了一口气,可算是逃出虎口了!
正庆幸着呢,身后一声怒吼:“张浩,哪里逃?”
扭头看,妈呀!乔立山这家伙竟然从楼梯口冲了出来,这家伙动作可够利索的,敢情和电梯的速度不相上下。
撒丫子继续逃,冲出大楼门,听见小胜子追问:“浩哥,这急火火的干嘛去?”
没工夫搭理他,逃命要紧,冲到街面,对着大街撕心裂肺生猛嚎野的一嗓子:“出租车——”
就这声喊叫震得整个北京城的出租司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唰的一声,瞬间面前停了八辆出租,拉开一辆离我最近的出租赶紧上去,扭头看,乔立山已经生猛凶狠、饿狼扑食般追了上来。
对着司机师傅高喊:“师傅,快开车!有人追杀我——”
☆、第五十章
这个司机师傅是个中年男人,我这急得跟尿泡找不着茅坑似的,他到不急,慢悠悠的问:“谁要追杀你呀?这光天化日的还没王法了,还胆大包了天了,我告诉你,你坐我车算是坐对了,我曾单人勇斗双人劫匪,被授予过见义勇为舍生忘死的英雄称号,受到过市领导、区干部、街道派出所、妇联主任连带街道办事处居委会大妈们的热情接见与慰问,我这光荣称号可不是白来的,是我亲身奋战得来的……”
还不开车,还在没完没了的显摆絮叨。
“那什么……师傅,你赶紧开车,你开着车在念叨你的光荣历史也不迟……快开呀……”
“我告你,小兄弟,你坐我这车,最安全,最稳当,遇到个劫匪强盗的你别怕,我直接就给他拉公/安局去……”
从窗口望出去,乔立山已经踩着风火轮冲了出来。
冲司机大喊:“快开车……快……”
“小兄弟,你别急,遇到歹徒劫匪的你别逃,你越逃他就越觉得你怕他,他就越有胆儿,你就得放开了怂胆,奋勇的跟他斗,跟他打;遇见我算是让你长了见识,我教你几招擒拿术,准保你受益终身……”
“快开车——”
“小兄弟,你这是去哪儿啊?你倒是说个地方,我也好带你去呀?”
“你先开着,快开……快……”
还没等我话音落地,乔立山拉开车门冲了进来,一把将我扑到在后座上,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好小子,终于抓住你了,哪里逃!我料你孙猴子怎么翻腾也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
脖子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憋红着脸口齿不清的呓语:“好你个乔立山……你还真使狠招……你放手……你不道义,忒他妈不讲究……还有完没完……”
这时那个司机师傅冲乔立山嗷嗷叫起来:“干嘛呢?你是干嘛的?放开!你真是要杀人呀?好啊!”说着就撸胳膊挽袖子:“我今天又赶上一个歹徒劫匪,我这又有见义勇为的机会了;这是要再次成就我舍生忘死的光荣称号啊;这各部门的领导又要热情接见我了……”说着就要站起身……
乔立山一声吼:“你给我坐下,有你什么事?开你的车,不老实我连你一起弄死,告诉你我是联邦调查局的,身上正揣着两把54手枪,你敢管闲事我就一枪毙了你!”
我这乐呀,笑得肠子都攥筋了,我说你乔立山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大言不惭啊!你怎么不说你是007呢!尼玛还54手枪!丢不丢人啊!你真不怕毁了人家联邦特工的名声啊!
司机一哆嗦,不敢动了,瞪着小绿豆眼儿不
停地眨巴眨巴,乔立山又一嗓子吼:“愣什么神儿,开你的车……赶紧开……”
司机不咋呼了,哆哆嗦嗦的开动了车,合着这被授予过见义勇为舍生忘死的英雄荣誉就这么容易被毁呀!就这么容易的妥协了!
还掐着我不放,我挣脱着,这家伙牛劲儿十足的压着我,血红眼瞪着,额头青筋都在跳,那样子还真像急眼的亡命之徒。
“小子,说!求饶,你求饶我就放你一马,留你一条小命。”
噎得嗓子喘不过气,哼哼不清的回嘴:“乔立山……我视死如归,今儿就是死了,也连带着你一起跳进火坑……要死一块死,想让我求饶没门儿。”
“行啊!坚强不屈啊!”
“那是,我张浩,一身浩然正气、大义凌然、光明磊落……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司机开着车哆哆嗦嗦的劝说:“小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你就别这么硬气了,你欠他什么就赶紧给他,钱财是身外之物,命最重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那什么……我还有妻儿老小……都指着我养家糊口呢……你别连带着我……要不你先换个迂回战术,给他讲讲革命先烈奋勇杀敌的精神气概,讲讲新生活的来之不易,讲讲人生的憧憬与美好的未来……”
“操!住嘴!你给我住嘴!”乔立山怒吼一声:“你插什么言,有你什么事啊?开你的车,一直往前开,不许停……停了我就崩了你。”又冲我嘀咕:“我说你浩子怎么打了这么一辆车?这八辈子千载难逢的极品司机怎么就让你赶上了!”
司机立马闭嘴,再不言语,这……这怎么变成熊包蛋了!合着见义勇为的称号都是个虚名啊!
趁乔立山说话的功夫,我翻身而起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乔立山一惨叫,松开了手。
“你他妈咬人,攻人不备,偷奸耍滑暗地里使绊子。”
“我要不使绊子,你敢掐死我。”揉着脖子直咳嗽,不由分说冲上前去给他下巴一拳。
他返身而起又给我胸口一拳,我抱上去和他扭做一团,在汽车后座不大的空间里俩大男人翻滚扭动撕扯……
车颤颤巍巍画着龙在路上蹒跚而行,司机又开始絮叨:“那什么……别在我车上打呀,敢在打死一个……别连累我呀,跟我没关系啊……别打了……”
谁也不听,继续打,继续纠缠,抱住他的腰不放,他揪着我的脖领子不松手。大喘着气相互对视,谁也不妥协。
猛然乔立山揪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拉到眼前,对着我的耳朵喘息着低语:“我喜欢你!”
浑身一震,心
里一颤,没了力量,谁都不动,停止搏战,喘息着对视。
我的心湿润了,一直湿到每个毛细血管,舒展开来,一股暖流在血液里奔流,又融进酸涩难言的滋味,想哭想笑。
看着他的眼睛回答:“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听不见……”
乔立山瞪着眼,狠命的咬咬牙,稍放大声音重复:“我喜欢你!”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操!小兔崽子的。”揪着我的衣服把我地拎到眼前,大声吼出声:“我喜欢你!听见了吗?你让我快活,你说的每句话都让我开心,你做的每件事都让我高兴,你让我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第一次和你干仗我就觉得带劲儿,就觉得好玩,我想一直和你干下去……我想和你在一起,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转头问司机:“师傅,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听听听……听见了……”
“小兔崽子,连司机师傅都听到了,你还跟我装聋作哑。”
眼睛充盈了水雾,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他凝视着我,不再瞪眼不再高叫,轻声一句:“浩子,别跑了,你跑哪儿我也得把你追回来。”
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急忙擦了一下,笑了!笑完了,泪又不自觉的流出来,又紧忙擦一把脸,不想让乔立山看到我的样子,扭头转向窗外,窗外的风景一片模糊……
乔立山扳过我的肩膀,凝神的注视,默不言声的擦掉我脸上的泪水,对视,沉默,安静……
世界是一枝飞在空中的花朵
生命是一场通往幸福的航行
对你我来讲哪怕只有一天的路程
宛如日出东海 注定日落西山……
“那那……那什么,哥俩要去哪儿呀?”司机发着颤音打破宁静。
“去深山老林……”乔立山吼出一嗓子。
我接了句:“去无人区的沙漠。”
他又吼:“去阿根廷伊瓜苏大瀑布。”
我大喊:“去基拉韦厄火山的岩浆池。”
“这都什么地界儿呀?我……我可没去过,我开了二十多年的车也没有顾客要去这些地方啊,那……那什么,我给你们拉喇叭沟门的中榆店去吧,人烟稀少,鸟不拉屎猫不尿尿的地儿,可劲儿折腾,没人看得见……”
异口同声的回答:“行——”
嗖的光电速度飞车到了中榆店,天已深黑,在一片浓密的树林子旁边停下,乔立山给司机扔下几张大票:“甭找了。”
司机紧忙回了一句:“谢了!哥俩保重着
。”说完嗖的一声不见了车影。
黑漆漆一片,只有月光照着的光亮,树影黑沉沉的影子摇晃着,偶尔传来几声不知何种生物的啼鸣,打了个寒颤,这是嘛地界儿?
乔立山看看周围:“这地儿怎么这么静啊!这还真像是鸟不拉屎猫不尿尿的地儿,这司机可真够损的,行啊!管它是地狱还是天堂,今儿就这了。”话音没落拽着我钻进树林子。
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滚进树丛里,黑灯瞎火的相互摸着,摸到乔立山的嘴贴上去……咬在一起,纠缠在一起,乔立山含混不清的叫:“你咬我舌头!”
我回嘴:“你咬我嘴干嘛?”
“我咬你嘴!我还想咬死你呢,我吃了你……”不由分说将我按倒在地压过来,像饥饿一冬季的猛虎终于逮到一只花斑豹,整个身体死命地抵住胸口,压迫小腹,咬住脖颈……凶悍震慑的等待猎物频死就擒。
喘不过气儿,生生的要把肋骨折断两根,在我的脖间凶猛的啃食,好悬让他咬断大动脉。
喘息不平的哀叫:“你忒他妈凶残了……啊……嗯……脖子要断了……”
“我憋闷了这么久,你小子耍帅装混的缠磨我,我还不得往死里折腾你,我只允许你死在我手里……”
“你妄想乔立山,我张浩是那么好束手就擒的吗,还不知谁折腾死谁呢!”
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我。
“你的鸟硬了!”
“小子,你的也硬了。”
“让我看看有多大……”不由分说扒开看乔立山的裤子,借着月光,直挺挺的如擎天钢柱猛然弹出裤外,朝天倔强的支楞着,硕大的一团握在手里:“哇!这么大,怪不得那天弄得我那么疼!”
乔立山哼哼笑:“倒是让你见识见识这天下第一、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武器。”
“你可劲儿吹吧,看谁大,咱俩比比!”
“比什么比,就你那天醉得跟花猫狗似的,你那个小张浩我都不知看了多少回,我都不知揉捏百搓了多少次,弄得你丫没死没活的哼哼直叫唤,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爽透了?要不要?再让你叫一回……”
我脸红了:“我让你叫,今天我要听你叫唤。”
“你有那本事吗?”
“等着瞧,这就来。”饿狼扑食般蹬腿翻身,将乔立山压在身下。
满团的一个暴涨的成熟果实握手心里,不停的颤抖跳动,我想咬上一口,连胡带瓤的满嘴咀嚼吃进肚里,让它浓稠的浆液滋润我的喉咙……狠命地撸动把玩儿,那成熟的一团古铜色的绯红反射着月光的清亮,
薄薄一层的菲皮透着青色突显的血脉,就要破裂了,就要喷泻了……
乔立山发出难耐的哼叫:“浩子,别他妈折磨我了,受不住了……快……”
坚实有力的小腹跟着翕合扭动,从肚脐眼儿的波动延伸到胸膛的起伏,再一直到脖间喉结的蠕动,含混不清没死没活的吟叫……刺激着感官,充盈了欲望,忍不住那个诱惑,终于含住那个硕大的果实狠狠的咬了一口。
随着一声混迷竭力的哼叫声迸射出浓稠的浆液,雄浑张扬的呲出二里地远,蒙神的看着,那个壮观的奔泻揉虐了我全部意识,空无的只有一个欲念——占有。
压住那个身体,刺啦一声撕开他的T恤。
“你……你小子竟敢撕我衣服?”
“怎么的,只许你撕我衣服,我就不能撕你衣服吗?我张浩今天要以牙还牙,彻底翻身大解放……”
衣服破败在我手下,裸/露出一个坚实的胸膛,轮廓有致的展开在眼前,贴上去,温暖柔滑,还有砰砰的血流声敲鼓一样震彻着耳畔,憋不住了……等不了了……冲着怦跳的胸膛咬了一口,一声惨叫震得树影跟着抖了三抖。
血流涌入头顶,又像江河一样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流,奔入沟壑,冲出堤坝,淹没土地,汇流于大海……别拦着我……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