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ⅱ作者:果果泄丁 [现代都市]-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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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言……”博康抿唇，侧身，伸手。
博诚言和博康像有心灵感应一样，博诚言伸手出被子握住博康的手，“别为我担心好吗？我撑得住，撑不住的事，我博诚言是不会去做的。”
博康微笑“你就会说好听的。”
“是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博诚言声音很温柔，“不是吗？”
“你……”
“我想吻你。”博诚言轻轻的说。
“你说什么呢？”博康不愿意。
“有什么。”博诚言不见得自己说错了。
“圆芯他……”
“我困了！”博圆芯很合作的靠着博诚言趴在一旁，闷着脸，不动了。
博圆芯的动作让博康感到好笑“呵呵……”
“嗯？”博诚言不见得好笑，翘起嘴唇，嘟嘟对博康。
“好了，别玩了，不舒服就休息吧。”博康不打算吻博诚言。
“为什么？就亲一下，不可以吗？”博诚言失望。
“要是亲一下，我才不亲呢。”博康在暗示博诚言，自己要的不只是博诚言的吻。
“哦……”博诚言死相的瞟一眼博康，假假的说“讨厌。”
“呵呵……”博康只是一笑。
“爸，你有见到洛吗？”虽说博诚言和博康在医院，但有时候博诚言太忙，有谁来见过博康，博诚言是遇不到，也不知道的。
“没有呢，洛可能太忙了，常来看我的是我同事，或是班长，当然，他们也不是常来，今天他们就没来，昨天，前天也没有来……”博康自己顾自己说着，知道博康发现博诚言的表情很不对劲，“诚言，你怎么了？”
“我有点担心。”毕竟洛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通常博诚言自己要是做出点什么事来，洛一定会出面干涉或是出现在自己面前。
“担心什么啊？他这么厉害，再说，你担心洛，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或是自己的同学，你这么忙，我住院这么久，佳和辛都没来看我，我也联系不上他们，你说他们这是怎么了？。”
“嗯……他们的事，你说了，不能管，也管不了，所以，我索性不想了，可是洛……他要是来，你一定得帮我留住他，我有些事，想跟他说，嗯……”博诚言摸摸自己的脸，“啊……”博诚言好疲惫，“留不住他也没关系，只要他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你们不是要好的朋友吗？”
“再要好，也是朋友啊。”博诚言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真不怕有人吃味。
“诚言。”博康吃味了。
博诚言未发觉博康的不同，在博康心口上倒醋的松开博康的手，拉拉被子，“我好困，爸，你要不要也休息、休息？”看博诚言是不理博康的想逃避一些问题。
“我不用。”博康不生气博诚言突然的不够体贴，“你好好休息。”是人都会有忽略的时候，何况是一个精神疲惫的人。
“嗯。”博诚言含糊的回答博康，一个翻身，抱住靠着自己的博圆芯，安静的入睡了。
坐在床边的博康，看着疲惫的博诚言躺在床上搂着小小的博圆芯安然入睡，是幸福，还是痛苦？博康不是没有发现，几天来三个人的相处，看是和平，其实，他们中谁依赖谁多一点，谁依赖谁少一点，博康看得清楚，现在，博圆芯正躺着的位置是博康以前的位置，博康也曾以为那个位置永远会是自己的，但没想到一个孩子的出现，无意中改变了一些东西，也许博诚言不知道，他给博圆芯的照顾多半像自己以前对博康的照顾一样，体贴入微，纵容任性。
博康轻轻的叹气，是嫉妒，又是无奈，博圆芯是真孩子，作为大人的自己是不该计较的。“我是怎么了啊？”博康不看博诚言和博圆芯，“他只是个孩子，不懂事的。”起身，到阳台窗口旁边的书桌旁坐下，“嫉妒个孩子，有意思吗？但是……”博康趴在桌面上，“我好嫉妒啊。”
时间在走，博圆芯和医院里的人越来越熟，博诚言跟以往一样无条件照顾着博康和博圆芯，还为博康做了拆线小手术，在不久之后，博诚言另外抽出时间联系到那天帮助自己的记者，在一间小旅馆的房间里，他们录制了长达几个小时的特别采访，采访结束后，记者握了握博诚言的手，和博诚言拍了几张合照，“博诚言先生，您的勇气，我很佩服。”
“勇气，每一个人都有，只是我身处的环境比较好，要是我背负着大家族长子的身份，有可能……今日我就失约了。”博诚言不承认自己是一位值得别人佩服的勇者。
对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想您不会的，经历过生死分别的人，对于拾来复得的感情，放弃，是很蠢顿的行为。”
博诚言笑笑，“你很聪明。”他所说的正是自己所想到的。
“不……我并不聪明，我放弃了自己的妻子，还有我可爱的女儿，也许，我应该经历一次您经历过的事，才会知道，满足，其实是很简单的。”记者向博诚言鞠礼。“谢谢您，还有您的真实故事。”
博诚言不再与他多说，因为他们是不同阶层的人，过着不同阶层的人生，承载着不同阶层的责任，所以，在多种的不相同里，他们要面对的依然是痛苦与挣扎，看看自己曾走过的人生，他们同样伤痕累累，不能痊愈。是路人，还过客，不沏茶，不碰杯，弹指间，他们就要各去回路，过着自己还未走完的旅程，听起来很忧伤，可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没有悲伤，哪来的喜悦，还是说，喜悦与悲伤，是正反的镜子，照着你一面，会忘了你的另一面————
博诚言是最后一个离开小旅馆的人，刚出到门口的地方，一抹身影的突然出现，吸引住了博诚言，“洛！”博诚言看到洛很高兴。“洛！呵呵……”
洛看到博诚言出旅店，就自行向前，不用看清来去的车辆，走进马路，不躲不闪的直走，真差一点点的与一辆车身擦碰。
“天啊！洛你注意点……”博诚言在对面看到，可真是被洛吓得脸绿。
遇上危险事，洛眨都不眨一眼，长发被靠近的车扫起，看起来飘逸极了。
洛是不怕，但看着洛的博诚言不同，“你……”现，博诚言正为他捏着一把冷汗。“洛你……”
博诚言还没说到小心这个词，洛一只脚已经踏进人行走道。
“啊……你啊，就不能小心点吗？”博诚言跑几步到洛身边。“好久不见，也用不着这么刺激我吧，还有啊，你真有那么忙吗？抽10分钟出来打我电话不行啊？我可是……”
“我很忙。”洛简短的一句话解释自己突然消失的原因。
“好吧，好吧……你很忙，你这个大忙人，”博诚言不是生气，是对洛有些急躁，“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来，不是求我，就是想跟我说什么特别的事情，”博诚言太了解忙人的生活方式了，“好吧，你说……”
“换个地方聊，还是……”
“你赶时间吗？”博诚言是随便怎样都行。
“赶。”洛永远是大忙人。
“那在这里聊就好。”博诚言和洛就这样站在原地一会。洛不吭声，博诚言就说，“边走边聊吧。”
洛点头，天气很热，洛穿着黑衣服，双手插在口袋里，与博诚言走走转身进了小花园，“你以后杀/人，能不能干净点？”
博诚言没想到洛会介入自己闹出的事里（杀/人事件），“你怎么……哦……我懂了，事情会弄得这么淡，不是因为我的绯闻盖过它，是因为你……”博诚言很感谢洛，“天，我欠你的，看是这辈子不能还清了。”如果这件事弄不好，自己就很有可能在自己的绯闻没过之前入狱。“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点的。”
“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没有什么特意要和我说的吗？”
“有……我爸突然得了心脏病，你能相信吗？”博诚言想不通，“我和他这么近，竟不知道他病了，还病得这么重，那次赛车，吓得我爸爸心脏病突发……”博诚言轻呼气，不想说太多。
“他的二次生命会让你成为职业杀手，”洛不知这样的发展对博诚言来说是好，还是不好，“会是这样吧？”
“我是成不了职业杀/手的，”博诚言摇头，“你说的，我要的不是终结的寿命，是可延长的寿命，哪怕我父亲一个月的寿命等于别人一年的寿命，我也愿意成为连环杀/手。”
洛听完，给博诚言一个冷漠的评价，“真是不专业。”
“怎么说？”
“你把他们做成意外，不好过背着烂摊子过下半辈子？”洛在教博诚言推卸责任。
博诚言听完，轻笑道，“呵……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可以……”
“不需要，”博诚言知道洛想培养自己成为和他一样伸手敏捷的杀/手，“我是医生，了解人的身体构造，很轻松的。”
博诚言说的也是，洛点点头，看看身后，再看看前方，回头小声的对博诚言说，“其实你犯事，也不会有人抓你。”
“什么？”博诚言不是没听见，是不敢相信。
“上头有人照你，你杀的是好人还坏人，他们都当那些人是可放弃的物品，随便你怎么摆弄，怎么杀。”
“你是说监视我的人？”
洛轻声的，“嘘……”
“哦……”博诚言知道自己说话太大声了，现在尽量压低声音，“他们知道我父亲死亡的消失吗？”
“我……”
洛正要告诉博诚言什么，可一辆飞速的车驶过，扫出的风声，响亮得让博诚言什么也没听见，“你说什么？”
洛伸手进口袋，拿出香烟放唇边，再拿出打火机，车开走了，洛的香烟点着。“对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
很多话不便说，博诚言能理解，“我看，我该走了，我要去见指导我的教授，所以……我们，有空再见……”博诚言向洛做一个再见的姿势，洛点点头，博诚言转身跑步离开了。
第 143 章
博诚言刚走，洛回头，马上见到一位衣着不同于夏季的男人，他长长的白发，精致的五官比例，俊朗得让人过目难忘，更不要说他白如雪的托地古服，“洛，你管的事未免太多了。”
“命运？光明？还是使者？”洛并不害怕那个男人，也不确定那个男人的身份，因为命运、光明、使者的着装相似，性格上还是该死的死对头，至于为何会这样，洛不懂，只知道他们相互不喜欢对方，敌恨到有他没我的地步。
“你认为呢？”男人走近洛，在还有一步距离的地方，男人停步，没有碰洛“你总是让我担心。”微笑，“知道，你今次惹着谁了吗？”
“你？”
男人摇头。
博康坐在医院的后院院子里，看博圆芯和来看自己的杨毅在一旁玩木头人游戏。而博素言坐在博康身边好久不说话，闷着脑袋陪博康发呆。
有时候，博素言可以不说话，但博康看得出，“素言，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爸……”博素言和博康说话很小心，“我朋友出了点事，我想……”
看他这么不好说出口，博康帮他说“你想去陪他是不是？”
博素言点头。
“多远？”
“坐半个小时的火车。”
“工作呢？”
“我……”博素言不敢说自己在和博康说之前就已经自行做好离开的准备了。
博康叹气，“去吧。”不强求他为自己留下。
“爸爸？”博素言意外博康的态度，以前自己要是说走，博康一定会挽留自己。
“我没老糊涂，我知道，你早为他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也知道他在你心里很重要。”博康双手握住博素言的双手，“一生，能遇上一个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人，很心酸，但也很幸福。”
“爸……”博素言微笑，靠上博康的肩膀，“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爱他，但我愿意做他的明天。”
博康摸摸他的头，“傻瓜，很多东西，不是你付出，他就会回应你的。”
“嗯……我以前不相信，以为付出，忍耐，等待，有天他就会发现，然后……只看着我，经历过哥哥和你，还有他们，我懂了，爱不只是把握，还要学会不是自己的要放手。”
“说你傻，你还真傻，说一堆傻傻的话。”博康侧头看看博素言，“你会遇见的。”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他是谁呢？”说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人，博素言没有信心。
“一定比你现在遇见的要好。”
“爸……你在藐视我的眼光吗？”
“没有，你只是突然的变了，让我安心，又让我伤心，”博康不强求于谁，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博康心很累，“以后的一切都让他顺其自然吧。”
“嗯……”博素言轻点头。
博诚言来到这里的一所知名大学里（本城市），是为了要见见指导自己拿硕士学位的指导老师。第一会面，导师给博诚言的感觉是60出头的他，人很温柔，个子很高，去掉斑斑的皱纹，博诚言能想像得出，导师当年的神采应是非比寻常。
与博诚言一同学习的学生在得知和博诚言一起学习的时候兴奋不已，一见到博诚言本人，个个是上前讨教博诚言的实战经历。这般的被人崇拜，博诚言并不感觉自己有多高尚，耐心的回答他们的疑问，和他们交际着文学与科技。
就这样，博诚言和大家交流一会，等人到齐，就安静下来听导师讲解课题与题目，大概3个小时后，有很多学生听完导师的课就赶着回去做工，很快离开了教室，然而最后走的博诚言看到导师身旁的桌子上有一堆文件本，“导师，要帮忙吗？”
导师本身就很看中博诚言，现在能和博诚言独处，导师当然会说，“那，真麻烦你了。”
“不用。”博诚言抱起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本。
“现在考硕士的学生，大都是弄个硕士文凭，没什么实际操作的。”导师带路的走出教室门口。
“有文凭好过没文凭啊，在中国，文凭越高，做的工作就越轻松，钱呢，比实干的人拿的还要多。”博诚言抱着文件出了教室门，和导师走在走廊上。“公平不公平靠关系和嘴。”
指导教授点头，“我很少遇上你这样有丰富实干经验与学历的学生。”
“谢谢。”
“当然，我不会因为你是个名人就让你不写论文过关，拿证。”
“放心，我不要求您看在我现有的地位上，给我免试。”博诚言不是那种人。
“嗯……说实话，关于你现在的舆论，真的是不太好入耳朵。”导师含蓄的说。
“我知道，在平息他们对我舆论之前，请您不要PS我，我很有能力。”博诚言很有自行。
“有自信，不错。”导师拍拍博诚言的肩膀，“年轻有为。”在赞许间，导师拍完博诚言的肩膀，手掌正要离开他肩膀的时候，导师很怪异的停顿了一下。
博诚言未注意，看到前面有几个门，转角过去还有个楼梯，“教授，您是要上楼梯，还是直走啊？”博诚言双手抱着文件本不好动手表示。
“哦……”导师有些恍惚，“是进门，”导师拿开自己搭在博诚言肩膀上的手，跑几步开门，“这里。”
“好的。”博诚言抱着文件本进到导师的办公室，看到里面有很多书架，中间摆着一张不大的办公桌，“您自己一间办公室啊？”
“是的。”
“呵呵……本子放哪里？”博诚言抱着文件本，看四周这般井井有条。
不能临阵脱逃
“啊……放桌子上吧。”导师自己也不知道放哪里，就先要博诚言放桌子上，一下自己再去分类。
“哦。”博诚言放文件本在桌子上后，“那，书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