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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单独限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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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无聊之极。 

  楚凌真冷冷想道,手下却不停,挑了几件喜欢的穿了。回头正想将桌子上的炖盅一并拿下去,却没见到,也没有多想,打开门要下楼。 

  楚凌简还立在门外,见他不说一句话就走,也只是有些失落地跟着后头。转眼又看他一身都是自己亲自挑选的衣物,簇新的衬衣领子还未洗过而有些硬,他大概觉得不舒服,没有扣上扣子,散开的领口从上至下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也许动作大些就能看到小小的红樱。 

  喉头一紧,楚凌简急忙移开视线,走在前头的人浑然不觉,不时皱着眉调整领子。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如果不舒服就换一件吧……”而后想到那里所有的衬衣几乎吊牌都没有拆下来,换哪件都似乎一样。他有些后悔没有在那挂满衬衣的横架上偷偷挂上一件自己的衣服。 

  楚凌真脚步一顿,没有搭理他的话,却回首瞟了一眼,说道:“无事。” 

  看得楚凌简几乎钉在原地不敢再走。 

  下到楼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楚安易戴了眼镜翻看报纸,坐在一侧的林杏正在倒牛奶,见到他们,连忙笑道:“快坐下吧,吃了早餐再去。”却没敢将牛奶放到楚凌真面前,端了一杯锡兰红茶过去。 

  楚安易没听到大儿子说话,放下报纸“哼”了一声。昨夜就被气得差点睡不着,妻子进来看他脸色就知道两人吵过,一番温言相劝后他才按捺下怒意。 

  今早他居然又是一副冷淡模样,他楚安易是瞎了眼才觉得他近年来性子缓了。 

  手边及时递过一块热毛巾,他接过,见是妻子含笑看来,也便没有大早上就训话。途中有些忿忿,瞪了一眼过去。 

  楚凌真看着眼里,装作看不见,低头吃着自己的早餐。面前的红茶味道倒是正宗,他也乐意卖个好,便喝了一口说道:“味道挺好。”见着父亲脸色缓了下来,林杏面带喜色,心里有些倦。 

  旁边愈发温柔的眼神让他无法无视,他看了一眼,楚凌简像是不好意思,低了头去,唇边是久久不去的笑意。 

  楚安易吃得差不多,对着小口小口品着红茶的儿子说道:“等会儿和你弟弟一块去吧,反正你也没有开车过来。下周末是你阿姨的生辰,你回来一趟。” 

  说罢看着也直视自己的大儿子,见他许久才应了声,便满意地笑道:“去吧,时间也不早了。”补完: 

  一路上闭目休憩,底下的车子开得愈发平稳,楚凌真想着他父亲最后一句话。这些年来楚安易带着林杏出席各种场合,与楚家交好的人无一不清楚林杏就是楚安易的现任妻子,只是从不在他面前说这事罢了。他父亲也不是没有暗示过,今天这话说得倒是露骨得很。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父亲怎么就不明白,既然他和林杏领了结婚证,就算他再怎么不承认,在法律上林杏依然是他的合法妻子。他楚凌真端的是个态度,而楚安易掌握的是事实。 

  是想以后他能给个好脸色,不要再为难他心爱的妻子?可笑。若不是林杏心中有虚,怎会见到他就怕得坐立不安处处讨好。 

  楚安易太过急切,若是母亲去世后再过一两年领着林杏单身进门,他或许会真心接纳。罪不可赦的是,他居然,带着私生子踏过母亲生前最喜爱的园子,带着他在母亲亲手种下的月季花旁玩闹。 

  真是不怕一向温柔的母亲午夜梦回时掐上他的脖子。 

  赤‘裸裸的背叛,在他们登堂入室的那一天开始,楚安易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居然还妄想着他去接受背叛的证据,真是天真得可以。 

  车子停下,楚凌简手刚搭上他的肩膀,想要唤醒他,就被狠狠挥开。 

  “滚。”楚凌真低声喝道,一身戾气毫不掩饰,直接在他身上发泄怒气。说罢一眼也不看被他喝得怔在原处的人,开了车门搭电梯直上办公室。 

  听到声响的秘书小姐微笑抬头,准备和他打招呼,无奈楚凌真绷着脸实在吓人,她缩了缩,小声说了声:“副总早。”楚凌真却不像以往日子一样回答,进去办公室后的关门声大得其他人也开始探头探脑。 

  楚凌简神思不定,他被叱喝得太多,从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楚凌真那样讨厌他,总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下次同样的事情尽力做得更完美,只想着讨他欢心。后来也渐渐明白过来,无论他做些什么,楚凌真都不可能喜欢。 

  这次他想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叹口气,对着空无一人的副驾驶座喃喃说道:“既不是我造成的因,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点好脸色呢……对我好一点,什么时候你才肯对我好一点……” 

  楚凌真借着谈合作案,飞到另一个城市出差四天。酒店是楚凌简通过秘书小姐的手敲定的,这案子虽然重要,却不到需要副总亲自过去谈的程度。两人都明白,楚凌简见他气仍未消,就让他去了,恰好避开了周末的晚会。 

  就算不出差,楚凌真也不会去。若不是两人在同个公司,一年间他也未必会见到他几面。 

  他这么做,大概也讨不了什么好。 

  微垂着眼睫,楚凌简把玩着手上简单的领带夹。这是他上次去楚凌真房子里偷偷拿走的,小小的东西不花俏,当时他鬼使神差地藏在了口袋里,晚上攥在手中入睡。 

  那晚梦到的楚凌真十分安静,靠着他的肩膀睡了过去。倒是个从未见过的梦境。想得太多,就变成了梦魇。 

  “你何时变得这么伤春悲秋的?昨天听说伯母近日生辰,我还特意去买了礼物,没有请帖就靠你带我进去了。” 

  楚凌简一看,见是和他交好的贺溪,收了手中玩意,笑道:“你这是第几次闯进来了,我这道门真是这么好闯?你这么闲,伯父居然没有将你绑住,扔公司里跟着学习一年半载的。” 

  贺溪单腿跨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拿了他的白玉镇纸把玩,“我又不像你,哪天我玩着玩着就玩出个跨国公司来,他再绑我也不迟。我要是进去了,端给你看倒闭风景么。”他弹了弹雕成白兔状的镇纸,凉凉说道:“是不是那个料,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复又问道:“你家大哥不在么?” 

  楚凌简怔了下,笑道:“出差去了。” 

  “所以你才睹物思人。”贺溪进门时就看到他手上的东西,见他不否认,撇撇嘴说道:“他有什么好,你以前累得半死就为了给他买个称心的礼物,他可是看都不看就丢到一边的。这次他不在,其实也好。” 

  “我让他到别的地方散散心,省得他难过。”楚凌简幽幽说道,“他母亲的忌日……快到了。” 
06 

  贺溪这回没说话,楚家这个严重的遗留问题一向都是楚凌简的阻力,他再没眼力见也不会现在说出来讨人嫌。脑子在肠子里转了一圈后,硬生生地转换话题:“唔……对了,这几天既然你大哥不在,你也该出来玩一下吧?天天守着他也不见得守出个果子来。” 

  楚凌简睇了他一眼,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直到把他看得发毛,呐呐地端坐回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和你们出去?打球吗?还是跟着去些俱乐部,看你们玩儿?” 

  贺溪默默扭头,楚凌简的私生活简直无趣到极点,休闲时去的地方固定得很,不抽烟不酗酒,连他们一群人起哄要他找个雏儿玩玩都不愿意,哪里像个公子哥儿该有的样。 

  他们玩得疯,他就在一旁看着,从不跟着下去一块作弄。贺溪有时候想,他莫不是性冷感,看天魔舞都能坐怀不乱,还极有风度地端着红酒翘腿一坐。偏偏俱乐部里的少爷就是不敢缠上去,还天天盼着他来,真是作孽。 

  想到自己百般讨好地想要泡个少爷,结果人家就是不理不睬的,盼他来也只是盼他身后或许会出现的某个人,贺溪脑袋就突突地疼起来。 

  “不去俱乐部行了吧,打球的话你抽得出空来就约个时间,我叫上他们一块。”他摸摸鼻子,瞪了一眼过去却没收到一点点重视,贺溪站起来就走,几步过后又转回身来。“说好的,伯母生辰那天我可就蹲在你这里了。” 

  “你直接过去就是,谁不让你进了。”楚凌简好笑说道,“我不和你一道走,要不我给贺世叔挂个电话,他一定很乐意听到你对这种事感兴趣。” 

  贺溪闻言大叫一声,“楚凌简,你真是惹人厌,难怪你哥讨厌你!” 

  冲口而出的话要收也收不回来,一看到对面的人霎间阴沉的脸色,贺溪吓得缩了一半身体到门外,夹起尾巴赶紧逃了。直到溜到地下停车场才喘口气,自罚一般用手轻打嘴巴,“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这下他可不敢再求楚凌简带着他过去了,接下来大半个月最好还是别出现在他面前。贺溪哭丧着脸,象征性地抽咽了几下,驱车去俱乐部找朋友求安慰了。 

  楚凌简倒没贺溪想象得那样震怒,只是第一次被楚凌真以外的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难免脸色不好。 

  只是贺溪说得轻了,楚凌真何止是讨厌他。 

  那个人啊,也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不温柔,少年时期看他的眼神里都是带着恨的,这几年大概是不住在一起,眼不见为净,偶尔才对他有一点点和颜悦色。只是那人心肠太软,当他可怜到极处时,会别扭地扭过头,却悄悄伸出他的手,久久不收回去。直到自己攀上去握紧,才抿着唇以一种高傲的姿态拉他走。 

  第二天却依然对他视而不见。 

  楚凌真给他的温柔不多,每一次都深深藏在他的心底。其实他的要求不高,那时候楚凌简想道,只要哥哥给他一个笑容就够了。见识过楚凌真带来的温情,一种渴求就像蔓藤一样在他心里疯长,他四处搜集关于楚凌真的爱好,努力将自己改变成乖巧听话的弟弟,私下里拼命学着各种知识,只是为了有一天,他哥哥能赞赏地看他一眼。 

  不过直到现在,这个愿望还是没有实现,而他心里却愈发地扭曲。 

  扭曲得连自己都看不清里面藏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想法。 

  都是哥哥不好。楚凌简握紧手心里的小东西,想象着自己将哥哥捏在手里。要么就对他绝情到底,不要一直都是冷面相对,却突然给一点点温柔……享受过温情后,只会让人变得越来越贪婪,难道他不知道的么? 

  冰凉的领带夹在他手心里渐渐变得温热,楚凌简张开手掌,盯着那个和主人相似的小东西。 

  他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这样,把他的心给捂热一点?就一点点,对他笑一笑,就好了。 

  吓唬够了贺溪,母亲生日当天中午,楚凌简就给他打了电话。那头估计看到他的来电吓得够呛,接通的时候说话声音都有些抖。听到他说记得带上礼物过去时,贺溪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在那边哇哇大叫,不外乎是“早知道你没生气我就不和我爸说了,现在他死揪着我不放这可咋办啊”之类的。楚凌简不管他,直接挂电话。 

  回到家时,楚安易只看见他进来就开始皱眉。 

  “你哥呢?” 

  楚凌简脱下外套,交给一旁的佣人,“我让他去谈合作案了,今天回不来。” 

  楚安易深深地看着他不说话,许久才眯起眼说道:“你跟我到书房来。” 

继承了妻子美丽容貌的小儿子一脸沉静,楚安易向来舍不得对他说重话,刚才走过一段路,心里的不悦也消淡下去,便说道:“你说吧,是什么让你这个时候派他出去?” 

  “没什么。他不想来就不来吧,都那么多年了……”楚凌简摇摇头,随即垂下长长的眼睫,低声说道,“每年这段日子他都不爱热闹,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安易有些好笑,他大儿子从来都不爱热闹,哪里来的“每年这段日子”?“你别给他找借口。我知道你对他好,但他也太不分轻重。这不仅仅是你母亲的生日,还有很多社会名流都会出席,他的几个世叔伯与他许久未见,前段时间还和我抱怨来着。你以为我当真只是为了你母亲的事情生气?” 

  见小儿子不说话,他有些无奈,“要真是为了你母亲,我早就被他气死了。他这么大的人,怎么就没你会想?就会在那里耍些小孩子脾气。” 

  说罢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要一味地迁就你哥。好了,去换个衣服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楚凌简抿着唇,在他刚刚扭开书房门的那一刹说道,“爸爸,你还记得他母亲的忌日吗?” 

  只停顿了片刻的脚步又开始迈出,楚凌简开始觉得自己问得极傻,自嘲般地笑笑,随即跟着离开。 

  所以真是怨不得楚凌真恨他们。 

  楚家虽然行事低调,但是在市里名声大,这次来的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商界名流,还有几位楚安易私交极好的朋友。楚凌简下楼去的时候,父母站在一起不知因何事相视而笑,似乎和几位世伯相谈甚欢。 

  端上一杯酒,楚凌简过去打招呼。 

  “这是阿简?有些日子不见,长得是越来越俊俏了,可比你年轻时英俊多了。” 

  楚安易哈哈大笑,说道:“他长得好,配你女儿怎么样?”说着看看站在老友身边的女孩子,“南祁才是越长越漂亮,小时候看着就是个美人胚子……” 

  楚凌简微笑道:“南祁小姐沉鱼落雁之貌,当然是世伯世母原本的基因好。听说南祁小姐喜欢国外文学,在英国修读了学位?” 

  赵南祁倒也大方,点头笑道:“是,不过拿到学位我赶紧就回国来了。”见楚凌简有些好奇,便接着道,“英国的食物太难吃了,还没我做的好。为了我的胃口着想,我还是回到这里混吃喝好了。” 

  赵琦看似嗔怪实则宠溺地看了女儿一眼,说道:“瞧你说的,让人听到丢我脸。” 

  楚安易和林杏对视一眼,拍了拍妻子的手,回头和楚凌简说道:“阿简,你带南祁四处走走,不要怠慢人家。” 

  楚凌简朝赵南祁伸出手来,说道:“我可有荣幸?” 

  赵南祁看他几眼,搭上手去,“好啊。” 

  大厅里几乎走几步就碰上攀谈的人,楚凌简没有丝毫厌烦,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和礼仪,偶尔还向赵南祁介绍一下商界的青年才俊。他的那群公子哥儿朋友倒是没敢在这里放‘荡,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看起来也仪表堂堂。 

  贺溪初时见到他还有些吓得要躲,其他几人笑他:“他又不气你,你现在是做甚么。”待到见到他身边的人时,立即收起了原先那副轻佻模样,怎么样也不要在女士面前失礼。 

  赵南祁说得自己是不学无术,谈话中却不是想她自己说的那样,竟然和他们胡乱说着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贺溪他们见多了娇气扭捏的女孩子,乍然看到个落落大方,偶尔还能隐晦说些段子的世家小姐,嘴里吹得更是天花乱坠,止都止不住。 

  楚凌简见他们聊得畅快,便说道:“你们聊,我有事失陪一下。” 

  赵南祁点点头,礼数十足。待他走了便好奇问道:“他有什么事么?” 

  “不就是……唔!”贺溪嘴快,正想要说出来,站他身后那人急忙捂住他的嘴,暗暗捅了他腰一把,笑着说道,“没事,大概是出去透透气,他娇气闻不得烟味。” 

  暗地里想着改天应该把贺溪的嘴巴缝起来。 

  楚凌简的确是贺溪想的那样,他拿出手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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