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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篱歌 by 秋红叶-第11章

小说: 篱歌 by 秋红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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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态度?多少人求着本姑娘嫁,本姑娘都不嫁,你这家伙竟然敢说这种话?是不是不想活了?〃何筝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在连清篱身上又拧又掐,不过力道都不重。

    〃姑奶奶,绕了我吧!我求饶还不行?〃连清篱抓住何筝的手,讨饶道。

    何筝停下,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容。

    他将何筝抱在怀中,沉默片刻,突然道:

    〃何筝,嫁给我吧!〃

    〃你说什么?〃何筝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

    〃嫁给我!〃连清篱专注的看着何筝,认真的重复。

    何筝呆呆的看着连清篱,仿佛不认识眼前人是谁。然后她皱起眉头,将手臂伸到连清篱面前:

    〃阿篱你掐我一下。〃

    〃为什么?〃连清篱不解的问。

    〃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何筝吼道。

    〃好。〃连清篱伸手在何筝胳膊上掐了一下。

    〃哇!〃何筝跳起来:

    〃痛死了!阿篱,你就不能轻点?〃

    〃太轻了怕你感觉不到。〃连清篱笑道。

    伸手拉过何筝,轻轻的揉着被自己掐红的地方。

    〃所以那是真的?〃何筝睁大眼睛,看着连清篱。

    〃当然。〃连清篱道。

    〃你真的向我求婚了?〃何筝屏气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还没说同意不同意呢?〃连清篱笑道。

    〃当然同意!〃何筝瞪起眼睛:

    〃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连清篱,我告诉你,这话说出口,我就不会让你收回去!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我赖定你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连清篱将跳豆似的何筝拉进怀里:

    〃我好象不小心找了个凶老婆。〃

    〃你现在知道也晚了!〃何筝翘着鼻子道。

    〃那。。。。。。〃

    正想说话,连清篱的手机突然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伸手拿过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他的心一阵急跳,他转向何筝,不好意思的道:

    〃抱歉。〃

    〃没关系。〃何筝从他怀里站起:

    〃你打电话,我去开瓶红酒,我们一会儿好好庆祝一下!〃何筝蹦蹦跳跳的向楼上跑去。

    连清篱待何筝的身影消失,才踱到窗边,按下接听键。

    〃连清篱你他妈是什么意思?〃舒庆暴怒的语声立刻从话筒传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留的纸条,还有那些东西!〃舒庆的语声中、间杂着〃咯咯〃的磨牙声。

    连清篱深呼吸几次,才能用正常的语调说道:

    〃舒庆,我现在跟我的女朋友在一起,我刚才向他求婚,她已经答应了。。。。。。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舒庆沉默半响,只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连清篱,你给我听清楚!立刻给我滚回来,我当没听见刚才的话。〃

    〃为什么要当没听见?舒庆,我就要跟我‘女‘朋友结婚了,因为我喜欢她,我爱她,而你,是我永远也不会选择的对象!请你立刻把东西从我家拿走,识别卡放在邮箱就行。〃

    没待舒庆答话,连清篱便挂了电话,并顺手将手机关掉。

    他抬头看向窗外,圆圆的月亮挂在半空,清冷的让人心寒。

    〃阿篱?你发什么呆?〃何筝的声音唤回他的神智,他连忙扭头看去。

    何筝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拿着一瓶酒,笑容甜蜜:

    〃阿篱,我们开哪瓶?〃

    一切都该结束了──荒谬的、混乱的、禁忌的。。。。。。

    〃这瓶吧!〃他指着何筝右手,笑道。

    胸口有些闷闷的痛,让他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他仰起头,告诉自己,很快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篱歌 正文 第17章
章节字数:3116 更新时间:08…01…14 22:45
    清晨七点,天色依旧是一片雾蒙蒙的灰。连清篱站在车库的出口,拨通家里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舒庆应该走了吧?

    伸手揉了揉抽痛的额角,不知是不是早上湿气太重,他依然有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步伐迟缓的走进电梯,突然觉得熟悉的大楼此刻显得寂静的吓人。

    电梯门慢慢滑开,他走到大门前,将识别卡对准插孔。

    门〃咯〃的一声慢慢打开,他深吸一口气,才迈步进入。

    换上拖鞋,他慢慢走进客厅。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抬起头来,然后,他怔住。

    昏暗的光线中,舒庆如野兽般狠厉嗜人的眼眸竟然──近在咫尺!

    〃你怎么。。。。。。〃

    刚一开口,手臂便被狠狠的握住,随着粗野的劲道,他踉跄着被扯进客厅,扔在沙发上。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直到身体整个陷入沙发,他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他愤怒的吼着,试图站直身子。

    但是还未爬起,随之而来的沉重躯体便压在了背上,男性魁梧结实的身躯,压得他连动也无法动,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踩住壳的乌龟。

    舒庆始终沉默着,有力的大掌粗鲁的扯开他的皮带,然后整条长裤被拉至腿弯,他瞬间领会了舒庆的意图,拼命的挣扎起来。

    〃舒庆,你他妈的放开我!〃

    他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吼叫,高扬的声音凄厉而惊惶。

    他将所有能抓在手中的东西都向身后掷去,但始终逃不开来自身后的钳制。

    他看不到舒庆的表情,听不到舒庆的声音,惟有野兽般粗重急促的喘息在耳边响起。

    粗糙灼热的大掌触上他的肌肤,他清楚的感觉到抵在股间的硬物巨大而灼热,喧嚣着要将他撕碎。

    似曾相识的场景触动了他最不愿碰触的记忆,如果要再次面临那种场景。。。。。。如果再次面临的话。。。。。。还不如。。。。。。

    他伸出舌尖,重重咬下,浓浓的血腥味立刻在口中蔓延开来。鲜血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被他抓出裂纹的沙发。

    他咬得并不重,剧烈的痛楚让他卸下了一半力气,这种程度,离昏晕都还差得远,可是来自身后的钳制却弱了许多。

    他用力一挣,竞让他挣脱开来,他狼狈的拉上长裤,跌跌撞撞的便向门口奔去。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便再次被野兽扑倒在地,贴靠在地板上的脸颊、胸膛一片彻骨的凉,但是紧挨在背上的身体却如岩浆般灼热!

    〃不许走。〃

    他听见野兽的怒吼:

    〃你是我的!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夺走你!〃

    嘶哑阴沉的吼声既狰狞又沉重,像是海的呜咽。

    身体被翻过,双手被拉至头顶,他被迫对视上野兽的脸。

    〃有本事你就接着咬,把我们两个人都咬死!〃

    然后他的唇被重重吻住,他却已经没有勇气再度咬下。

    舌尖激烈的痛着,他只能张着嘴,任野兽的唇舌凌虐。

    黯淡清冷的光线中,野兽暴戾的眸中看不到任何他熟悉的表情,他没从野兽的利爪下逃脱,却已经筋疲力尽,他闭上双目,只当自己已经死去。

    〃我要你!〃他听见野兽在嗥叫。

    〃你是我的!〃他听见野兽在呻吟。

    湿腻的舌在颈边游移,顺着胸膛滑至小腹,如地狱之火的舔舐,然后他含住他。

    背脊顷刻间绷紧,他无法再假装自己死亡。

    〃停下!〃他喘息着喊。

    〃给我──〃野兽的舌灵活而灼热,他在吞噬着他的灵魂,他的尊严。

    〃不──〃

    〃你是我的──〃

    〃放开我──〃灵魂被撕扯,身体在煎熬,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求求你,给我──〃似乎比他还痛苦的祈求,似乎比他还沉重的喘息。

    〃不──〃他不想跌入深渊,真的不想!

    〃连清篱──连清篱──连清篱──〃字字句句叫着他的名字,痛苦的、渴切的、煎熬的。

    不许叫!不许再叫!掩住双耳,挣扎却越发的无力起来。

    〃不想伤害──不想让你受伤──只是想要你──〃焦灼的唇,焦灼的声音、焦灼的抚触。

    〃放开──〃

    〃让我做──连清篱──让我做──把你给我──〃

    野兽墨黑的眸,痛苦的、忍耐的、祈求的看着他,定定的看着他。

    不要这样看他!不要看!不要看!

    〃让我做──求你──〃

    不要。。。。。。

    他放弃般的闭上眼眸,拒绝去看野兽眸中瞬间闪过的狂喜。

    天气,阴间小雨。风力,五级。

    清晨十点。没有太阳,下着小雨,一阵风吹来,又冷又湿。

    石头站在芭蕉园里,地上已经被他踩出一条清晰的小道。来来回回走了几百次,那些被碾成碎末的草已经再无重生的希望。

    他现在很冷,很困,也很烦,脑子一团乱,他始终没从那团困扰了他好些天的乱麻中挣脱出来。

    一切的混乱要从连清篱出差开始。

    第一天,舒庆被叫到炎青家,然后他当着炎莉的面告诉炎青,他不要这个女人。晚上吃了鳖汤,流鼻血,接着吃。然后神态如常的跟兄弟们玩乐,找女人,把女人骂哭,回家,十分钟后,跑出去,找人打牌,看戏。一夜没睡。

    第二天,没有炎莉炎青,接着喝汤,流鼻血,找女人,玩乐,晚上在连清篱家进出五次,每次待不到两分钟,其余照旧。还是一夜没睡。

    第三天,有人闹场,舒庆亲自出马,将十几个小混混打到剩条命,然后跑到拳击场,练了半晚拳击。这天没喝汤,没流鼻血,没找女人。连清篱家进出六次。又是一夜没睡。

    第四天,打拳,喝酒,玩乐,连清篱进出八次,总之是──一夜没睡。

    做老大的发疯不睡觉,他这个做小弟的自然得跟上,只是他实在是快撑不住了。

    第五天晚上,连清篱终于回来了,而他也如愿的躺在柔软温暖的床上,哪知正幸福着,便被舒庆一脚踹醒,然后──陪舒庆抽了一夜的烟,又是一夜没睡。

    那时他已隐隐感觉到,舒庆的异常铁定跟连清篱有关,可是具体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

    然后就到了昨天晚上。

    去连清篱家的时候,舒庆还显得很高兴,虽然马上就到了上班时间,但是舒庆却说要先看连清篱一眼再去上班,再后来。。。。。。人没看见,只看见了,堆在门口的、两人的行礼,和一张简单明了的驱逐通知单,再后来。。。。。。舒庆打了电话。。。。。。再后来。。。。。。石头开始怀疑,如果自己不赶快逃的话,一定会被舒庆撕碎!

    他从来没有在舒庆脸上见过那么恐怖的表情。

    不过他没有被撕碎,只是开着车,跟舒庆一起跑遍了各大旅馆,寻找的对象是连清篱跟舒庆所谓的〃死女人〃。

    不知怎么,石头突然觉得,舒庆的样子活脱脱像是发现心爱老婆红杏出墙的倒霉丈夫──妒忌疯了。

    想到这儿,他急忙摇摇头。

    嘿嘿。。。。。。他对着自己傻笑,庆哥和连先生?就算庆哥想连先生也不会愿意啊!不可能的!

    从凌晨六点被赶出房间,此时已经是四个小时。

    三个小时前,他看到了连清篱,碍于舒庆的命令,没敢跟他打招呼,甚至连提醒他小心都做不到。

    实在不是他瞎操心,舒庆恼怒时向来毫无理智,总是嘴巴动在脑子前,拳脚动在嘴巴前,如果连先生语气再坏一些。。。。。。

    石头缩了缩脖子,第101次拿出手机──庆哥怎么还不叫他啊?如果他就这么冲上去,庆哥会不会少了他?

    正犹豫着,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他急忙举到耳边。

    〃庆哥?〃

    〃立刻给我滚上来!〃

    〃是!〃

    好象──警报解除了!石头兴冲冲的加快了脚步。

    
 


篱歌 正文 第18章
章节字数:3912 更新时间:08…01…14 22:45
    大门打开,出现的是舒庆笑得格外惬意的脸,那两颗尖尖的虎牙白亮的刺眼。

    与那笑容不搭调的是──有如台风过境后的客厅。

    碎成一片一片的落地灯、被扯落一地的沙发套,石头呆滞的眼神从一片狼藉中转向舒庆。

    赤裸着上身,松松套上的长裤,甚至连正中的拉链也没系。。。。。。石头咽了口唾沫,呆呆的抬起头,呆呆的问:

    〃庆哥,你,你怎么不穿内裤?〃

    〃你真他妈罗嗦!连我穿不穿内裤你都要管?〃

    显然心情极好,连落在石头头上的爆栗也明显比平常轻了许多。慵懒而轻松的表情如同吃饱喝足的大猫,万分愉悦,一点也没有昨晚几乎延续了一夜的狂怒。

    〃庆,庆,庆哥,你,你把,把,连,连。。。。。。〃脑子里闪过的念头,让石头的舌头怎么也绕不过弯来。

    〃白痴!〃又一个爆栗,舒庆得意的笑了起来:〃连连连,连什么连?以后要叫大嫂!〃

    大,大,大,大嫂?石头的下巴立刻掉到的胸前。

    〃怎么?你有意见?〃森冷锐利的眸狠狠的眯起,瞪的石头一阵发寒。

    〃没,没有。〃

    石头完全是出于直觉的摇头。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所有的思绪都缠绕在那两个匪夷所思的字眼上。

    〃喂!你会煮那个什么粥吧?你大嫂要吃东西,我也饿了!〃舒庆大力拍了拍石头的肩,眉飞色舞的道。

    〃那连。。。。。。〃被舒庆一瞪,石头急忙改口:〃。。。。。。大。。。。。。嫂他。。。。。。没事吧。。。。。。〃

    书房和卧室的门都关着,石头看不清里边的情形,但是只看客厅的惨烈状况,他实在无法像舒庆那样乐观。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没有强迫他,是他自愿的!〃把眼一瞪,舒庆挥挥手,不耐的道:〃不跟你罗嗦了!动作放快,顺便把房子收拾一下,还有,声音给我放小点!〃

    交代完毕,舒庆自顾向卧室走去。

    凌乱的被褥中,连清篱静静的附卧着,露出的半边侧脸,染满了疲惫的痕迹。

    舒庆轻轻在床边坐下,粗糙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抚上他裸露的肩。

    虽不若自己强壮,却依然有着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背肌,紧收的腰线。这是一具属于男性的身体,让他为之疯狂的、男性的身体。

    他此生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过某样东西,直至此刻。

    连清篱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必须待在他身边,直到──永远!

    他撩开棉被,躺到床上,将浑身瘫软的男人抱在怀中。

    他无法确定他是沉睡,还是晕厥。之前以为自己有问题,便吃了许多大补的东西,甚至还捏着鼻子硬逼自己灌下了一碗所谓的〃灵药〃,没想到最后却把药性全发泄在连清篱身上,他伸手探进他的股间,潮湿,柔软,灼烫──

    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忙抽出手指,指腹只见白色的浊液,没有丝毫血迹。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出血!刚刚他几乎拼了老命,才能忍住炽烈的欲望,慢慢的让他接受他。看来他的努力还是有些作用。

    才不是石头所认为的强迫!在自己嘴里射出的时候,他闭上眼睛,停止挣扎,明摆着是同意的样子,而且后来,在插入过程中,他也射了!这已足够证明,刚刚那一场交合,根本就是两相情愿!

    好吧!他承认,刚开始他是用了点暴力。

    当时他真的气晕了,只因他身上有女人的体味。

    伸指抚过那双修长乌亮的长眉,舒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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