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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活该你爱我 作者:罗莲-第7章

小说: 活该你爱我 作者:罗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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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退烧栓剂,还从来没有外物这样侵入过他的菊花,遑论男人的手指!

  林洛松羞愤欲死,声音带着哭腔:「出去……疼……」

  柔软娇嫩的肠壁对他粗硬的指节异常敏感,看着他胯下昂扬的欲望,林洛松更害怕了,那么粗的东西插进来,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坏掉的!

  谢铮言皱着眉,硬是在他惊惧交加的注视下把手指一插到底,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他不攻下本垒绝不罢休的意图,而这无耻的家伙还在他耳边哄道:「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你乖乖配合就不会吃苦头了。」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惹上这个可怕的男人?林洛松绝望地低泣一声,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真是好孩子。」谢铮言给了他一个赞赏的亲吻,又加了一根手指,自言自语道:「好像还是不够湿……」

  林洛松戒备地瞪着他,低叫:「你别想我再舔你的手指。」

  谢铮言低笑出声,撤出手指,将自己胀得发疼的欲望顶了上去。

  林洛松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狂乱地摇头,嘴唇咬得发白,像即将被押赴刑场的死囚一样,害怕得全身发抖,谢铮言把他的双腿抬起来圈到自己腰上,将火热的分身慢慢顶了进去。

  「啊……好疼……」林洛松的鼻音更重了,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死命地拉扯着布条,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双手自由,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哀求道:「我不行……会、会坏掉的……」

  他太紧了,让谢铮言也很不好受,虽然知道怎么做但是对男人他毕竟没有实战经验,看样子林洛松在这方面也是菜鸟一只,两个菜鸟碰到一起就是一场灾难,他被卡得进退不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

  一滴汗水落在林洛松嘴唇上,紧张到嘴唇发干的小说家本能地伸舌舔去那滴汗液,这么一个无意的动作突然引爆了谢铮言的冲动,他咬咬牙,托住林洛松的腰,猛地一插到底。

  「啊!」底下的人惨叫一声,身体痛苦地痉挛,谢铮言低头看看两人连接的部位,安慰道:「别怕,没有流血。」

  「去……你……妈……的……」他的头发被冷汗浸湿,凌乱地散落在枕上,脸色苍白,谢铮言不敢再动,忍着欲火轻抚他的腰背,试图让他再放松一些。

  按摩总是有效的,何况他的双手带着让人欲火焚身的魔法,很快,林洛松就适应了闯入他身体的热物,腰部再度虚软下来,脸颊笼上两抹潮红,眼眸中尽是水气氤氲的撩人春色。

  这种感觉很奇怪,那么狭窄的地方竟然能完全吞下对方的阳物,而且在习惯了它的生龙活虎之后,被撑开的后穴也不再抗拒它的入侵,反而被对方的灼热点燃了体内饥渴淫乱的火苗,从那个地方窜升上来,烧遍全身,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产生了渴望更多疼爱的需求。

  「嗯……」他闭上眼睛,软腻的声音逸出鼻端,努力让自己不要沉醉在对方迷魂阵似的情欲之网中,就在他以为自己恢复理智的时候,谢铮言开始动了。

  他怕弄伤了他,只是缓缓地抽动,被湿润过的穴口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紧涩,正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欲望,林洛松小声呻吟着,在抽插厮磨之间感觉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疼痛并不太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他整个人为之亢奋的火热激情,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股间,随着男人的进出,密穴里那个敏感的地方频繁地被挤压磨蹭,让他的理智彻底飞到九霄云外,在对方越来越快的撞击之下放浪地吟叫起来。

  「啊啊……好热……别走……」林洛松扭动着腰臀迎合他的侵占,双腿更是紧紧夹缠着他的腰,后穴湿漉漉地咬含着他的分身,股间一片水渍,在谢铮言的抽动间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已经开始尽情享受鱼水之欢,谢铮言也不再忍耐,低头啃吻他的嘴唇,结实的身体将他压挤在床榻上,下半身猛烈地律动着,激起林洛松更加狂乱的呻吟。

  「你的眼睛好美……」在支离破碎的吟喘中林洛松难得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化作一汪春水的火热躯体在他身下绽放开无尽的妖娆,谢铮言伸手解开缚着他的布料,重获自由的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颈项,林洛松颤抖的唇凑了上来,在他唇边低喘:「Ronnie……」

  他的眼神涣散,身体像触了电似地抖动着,手脚并用地夹缠着他,后穴不住地收缩,在他的冲撞之下发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随即将一片白浊的液体射在他胸腹之间。

  高潮过后,林洛松像死了一般瘫在床上,眼前金星乱冒,胸膛急骤地起伏着,谢铮言抽出还没得到满足的分身,撑起上半身,问:「你还好吧?」

  林洛松慢慢地抬手摀住脸,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一耸一耸地,在满室春色盎然的淫靡气氛中开始小声抽泣。

  「你怎么了?」不会是爽到哭了吧?谢铮言低下头想亲他,却被推挡开,林洛松把自己团得像个虾仁一样,脑袋还直往枕头底下钻,声音带着心碎至极的哽咽:「我想死……」

  他觉得他完蛋了,竟然在这个他恨得要命的男人身下高潮,而且尝到了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强烈快感,作为一个惨遭爆菊的直男他竟然觉得快乐!林洛松绝望地流下眼泪,像从云端跌入深渊,开始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严重的怀疑。

  「宝贝,别这样。」谢铮言忍着笑,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到他汗湿的小脑袋,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听到哭声渐渐弱下去,他不怀好意地戳戳林洛松湿热的股间,又说:「打个商量,等我把火泄出来你再死,可以吗?」

  林洛松像抽了筋似地弹起来,连踢带打,一记老拳抡过来,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谢铮言把他挖出棉被,邪笑着压制住他的手脚,说:「我是狼,专扑你这只小松鼠。」

  「你!」林洛松脸上还带着泪痕,瞪着一双冒火的双眼,一口朝他脖子咬过来。

  他给他留了两排渗出血丝的齿印,下场是被谢铮言以加倍的狂野啃回来,在他肩颈种了一片草莓,最后以一个霸道的热吻让他浑身发软,再度张开身体迎接男人的侵略。

  汗水交汇在一起,不知何时他们十指交扣,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索需彼此,恨不得在一次次交合中榨干对方的精血,仿佛做完这场爱世界末日就会到来,所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挥霍最多的热情,两个人搂抱交缠着好像跌进一团火焰,任由这场大火席卷全身,把灵魂到肉体都烧成灰烬,到最后连这灰烬也散落成一堆,分不出彼此。

  在他终于射入他体内的时候,林洛松再一次高潮,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在狂欢过后的疲惫与汗水中回味激情的余韵。

  林洛松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气恼地拍打着身上的人,哑声说:「你竟然不戴套子,万一有性病岂不是要连累我!」

  「下次注意,而且我很健康。」谢铮言拉他起身,林洛松根本站也站不住,唉唉叫着倒回床上,扶着腰抱怨:「腰快断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那是因为欺负他的乐趣高于一切,谢铮言没把这句话说出来,直接抱他去清洗善后。

  在热水抚慰下,林洛松眼皮开始打架,软绵绵地靠在谢铮言肩头,在被睡意征服之前他抓住最后一丝清醒,义正辞严地警告他:「这件事就当成一个意外,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被他推倒就已经够衰了,他可不想再跟这个讨厌鬼纠缠下去。

  「你希望论坛上的Ronnie也消失吗?」

  谢铮言把沐浴乳打在他身上,用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身体线条,林洛松皱着眉头想了想,虽然失去了这么个对手有点可借,不过还是应该当断则断以绝后患,他点点头,说:「消失。」

  他不要再跟这个危险的男人有任何层面的接触,兔得像被酸雨腐蚀的建筑一样越来越不正常。

  「我明白了。」谢铮言勾了勾唇角,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沫,用浴巾把他裹起来,送回床上去。

  林洛松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谢铮言给他盖好被子,思索了片刻,给绮言打了个电话。

  「我今天不回家了,嗯,没事,跟朋友在一起。」

  挂了电话,他摊开四肢躺在林洛松身旁,身体有些疲累,精神却非常清醒,一点睡意也没有。

  这真是脱轨的一夜,起于自己一时兴起的捉弄,却发展出天雷勾动地火的狂野。

  听着枕畔之人悠长平缓的呼吸声,谢铮言突然明白了林洛松是对的,在这样的失控之后,他们是不应该再接触了,毕竟谁也没有为了对方改变人生轨迹的觉悟,更没有支持他们携手走下去的感情基础。

  就在刚刚才分享了最亲密关系的两个人,虽然仍旧躺在同一张床上,所有缱绻缠绵的气氛却已经消散,他们又成了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当成一次不靠谱的一夜情好了,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何况他们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一拍两散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谢铮言扭头看着睡在身边的人,林洛松抱着枕头团成一团,后背对着他,像个守护糖果的小孩子,他睡容平静,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眉头有一点点隆起,一身的吻痕大概要过好几天才能消,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睡梦中也会烦恼这个。

  谢铮言突然笑了,不带任何嘲讽之意的温暖笑容,低喃道:「你睡着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别人叫他松鼠了,抱着枕头不放的样子和那些抱着松果在树影间打盹的小动物无比神似,无论多么铁石心肠的人都忍不住为之动容。

  他也不例外,谢铮言伸出手去,穿过横在两人中间的那层看不见的屏障,轻轻地把他揽到怀里。

  这是脱轨的一夜,但是黎明尚未到来,不是吗?





  第六章 转机还是危机?

  林洛松被太阳晒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抬手遮着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在何方。

  太阳穴隐隐作痛,浑身上下像被车轮辗过一样,酸痛不已,腰部更是虚软得动弹不得,股间传来的火辣疼痛让他皱眉,努力回想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当他终于意识自己躺在酒店床上的时候,昨晚的一幕幕激情画面也无比生猛鲜活地出现在他脑海中,林洛松低咒一声,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纵欲伤身,他喘着粗气坐起身来,扶着腰靠坐在床头,眼角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的纸条,心里不禁「咯登」一下,第一反应是那家伙难道想勒索他?

  艰难地伸手取过纸条,林洛松皱着眉读下去,发现那人像一起出差的同事一样,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告诉他衣服已经叫客房服务洗好烘干了,房款交了两天的,他可以休息到身体状况好些的时候再回家。

  落款是一个「铮」字,算是他难得透露出的一点个人讯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林洛松把纸条揉成一团丢向垃圾桶,脱力地倒回床上,一只手覆上眼睛,努力让某些酸楚的感觉尽快褪下去。

  一定是阳光太灿烂了才会让他睁不开眼,而昨晚的种种,都该像被阳光驱走的夜色一般,从他脑海中清洗得一乾二净才对。



  Ronnie2。0也消失了,连同他所有的发言一并删除,这次不是管理员暗下黑手,而是他发了个简短的告别声明之后ID自杀。D_A

  与此相对的,洛松写了一半的色情小说也无疾而终,被任性的作者腰斩不说,更是不理会读者的惋惜之情,把一切文字和相关论题删得连个渣都不剩。

  就好像Ronnie从来没有出现过,倏来倏去,在人们心中留下一个固执犀利的背影,然后像划过天空的飞鸟一样,踪迹皆无。

  有好奇心爆棚的人开始打听Ronnie的下落,结果无一例外会被管理员禁言数日以示警告,渐渐地,Ronnie成了「松林映海」的禁忌,就算见证过他和洛松疯狂掐架的网友们也心照不宣地绝口不提那个人。

  这样下去,他应该可以恢复正常了,林洛松关掉网页,打开文档的时候眼神又开始飘移。

  半个月了,他还一个字都没挤出来,如果说以前他的灵感之泉只是被枯枝烂叶阻断水流的话,现在就好像连泉眼都被水泥堵死了。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废掉了,林洛松烦躁地抓抓头,起身在房间里踱了几圈,然后坐回电脑前,苦恼地托着额头趴在桌上,右手覆上滑鼠,看着那个小箭头移向一个隐藏资料夹,他抿住嘴唇,像是在做一个重大决定似地犹豫了片刻,然后打开了它。

  Ronnie的所有发言,他都从官网垃圾箱里调出来存档了,这件事连管理员都不知道,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被无数人追捧的林洛松会在独处的时候如此寂寞地重温那些硝烟弥漫的交锋。

  多奇怪,曾经激得他怒不可遏的文字,现在却可以让他的内心平静下来,一行一行、一段一段细细地阅读,时不时为他的真知灼见而击节赞叹。

  他为什么被Ronnie吸引?因为那个人能拨去浮华的表相,读懂他掩藏在文字之下的内容;他为什么恨Ronnie恨得咬牙?同样因为那个人读得太深懂得太透,让他有一种被剥光示众的不安全感。

  他的言辞真的很犀利很凶猛,就像他的人一样,林洛松不期然想到那一夜,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在他的怀抱中扭动呻吟,疯狂地索求着他的热情。

  那一夜……真的很快乐。他揉着额角,命令自己不要再回想,身体的不适已经消失了,连那些暧昧的痕迹也渐渐淡去,剩下的只有该被遗忘的记忆,可是,为什么每次他试图遗忘的时候,胸口就有一种疼痛的空茫?

  「铮……」双唇歙动,像被催眠似地低喃出他的名字,林洛松靠在椅背上,手指抚上自己颤动的喉结,轻柔地朝下滑去。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个迷梦,他打了个哆嗦,蓦地清醒过来,伸手抓过电话:「喂?」

  是阿明打来的,很兴奋地告诉他骆亦禾从法国回来了,齐庸拙已经约了他共进晚餐,同时商讨电影版权的事。

  「哦。」他没有阿明预想得那么激动,反应平淡至极,「几点啊?」

  「晚上七点我过去接你,穿正式一些,态度要友善,千万别摆张臭脸啊。」阿明像个老妈子似地叮嘱他,林洛松没耐心地嗯嗯啊啊了几声,结束通话。

  老实说,如果不是阿明突然提起,他已经不记得这档子事了。

  人真是奇怪,该记的东西记不住,该忘的东西又时常耿耿于怀。

  没心没肺的林洛松头一次在想到别人的时候忧郁地叹息,他关掉资料夹,把腿蜷上座椅,身体缩成一团,下巴支在膝盖上,对着电脑萤幕发起呆来。



  「阿铮,接球!」队友在喊,谢铮言敏捷地带球过了两人,把球传给前锋,并且用身体挡住一个打算抢篮板的家伙,好在前锋发挥得不错,「刷」地一记入篮让他们的比分反超过对手,落地的那一瞬间哨声响起,比赛结束了。

  「大逆转啊!」前锋冲过来跟他拥抱,其他队友们也纷纷扑过来抱成一团,替补队员们递上毛巾和矿泉水,谢铮言面带笑容,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慢慢朝场边走去。

  体育馆里欢呼尖叫声此起彼伏,还有不少女观众跑过来给他拍照,让谢铮言有点不自在,快步朝替补席走去。

  「你表现得真好,恭喜打入决赛!」谢绮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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