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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剪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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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小气,刚才那人欺负你,你还说什么死不死的,讨厌!”靖华不悦道:“不喜欢你这样。”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可是为你把命放一边了,你居然一点也不感动。”上爻低笑道,靖华生气的把上爻的腰环紧,狠狠地勒着,“不要你说死,你每次说都没好事,上次你说就出事了。”
  
  说完,靖华把脸埋进上爻怀里,呜咽着说道:“你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不要我了是不是,爻爻。”
  
  上爻听他这么说,心里一阵闹腾,他抬起靖华的脸,道:“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你瞎想什么。”
  
  “那你怎么不见了,你丢下我一个人,还说不是不要我。”靖华委屈的说道:“娘不准我找你,爹也骂我,予墨也不理我,你也不要我了,我越找越怕,都不敢见人了。”
  
  “你想起来了什么?”上爻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事。”
  
  “什么事?”靖华窝在他怀里,黏糊糊的问道:“我认得你是爻爻。”
  
  “这个不是废话,我问你五年前的事都想起来了?”上爻不耐道:“问你一个问题,认真回答。”
  
  靖华眨眨眼,点头道:“你问吧。”
  
  “你爱我还是予墨?”上爻把耳朵对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靖华瞧着上爻道:“蠢死你算了,我不知道。”
  
  上爻听他这么一说,面色一沉,把他推到一边去,说:“离我远点,不准碰我。”
  
  靖华也和他赌气,两人相背而坐,各看各的风景,严树在前边听着他们幼稚的谈情说爱,突然觉得上爻在靖华面前就像个孩子,虽然喜怒无常,但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紧紧的捏在手里。
  
  严树不竟多看了靖华一眼,也不知道靖华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是装傻,那也太可怕了,装五年的傻子怎么可能,严树马上否定了心里的猜测,可是转眼看上爻偷偷的瞄着靖华的模样,又觉得九少爷在靖华面前特别没有志气,简直就是孩童的心智,刀子嘴豆腐心,稍稍说点甜言蜜语就认不清东南西北。
  
  果然,在他们冷战了不过一会后,上爻把靖华揽到自己怀里,闷声道:“让你不碰就不碰,你就不会看脸色,果然和傻子说话有障碍。”
  
  “你才傻子,讨厌。”靖华靠在他怀里不悦道,但也还是任由上爻抱着,毫不挣扎。
  
  上爻见他挺乖的,不由笑着多看了靖华几眼,正待他抬头,通过灯,他看到前方的路上整齐的侯着许多人,上爻仔细一看,便叹息道:“这个冯砚,真是个卑鄙小人。”
  
  严树无奈的看着领头带兵的人走到车窗外,朝他们敬道:“我们是听从冯将军的命令在此地等候,请九少能配合,返回阜城。”
  
  严树看看车里的方向盘,朝着那人笑道:“但愿我这车子,能开回阜城。”
  
  那人略缅甸的朝他敬礼,上爻只得笑道:“调转方向吧,白忙和一场了。”
  
  于是乎,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冯砚的地盘上,上爻就是逃不出五指山的孙悟空,老老实实的返回阜城,冯砚仿佛早已猜到他会回来,不见他了,他让自己的副官去见上爻,说是他得在阜城多住一段时间,暂时就别走了。
  
  上爻听他这么说,也开口说那就给他一个好住处吧,他也乐的悠闲在阜城暂住,副官也不怕上爻狮子大开口,就说阜城的屋子随他挑,上爻讽刺道果然是冯将军,这么快就把阜城给吞下了,副官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不接他的话。
  
  上爻左思右想就说他要住阜城老戏院,把那里好好的收拾一趟,他就搬过去,当晚上爻被请到了阜城公馆休息,这是上爻第二次来这里,不过这次却是靖华和他一起,他没了五年前的茫然和胆怯,反正冯砚不会杀他,大不了就是扣押他而已,上爻也不至于赶着回去找宋应山,他不回去,着急的是宋应山,他慌什么。
  
  他和靖华在房里荒唐偷欢了一夜,乃至于第二天冯砚的副官推门进来看到上爻和靖华赤、裸着睡在一张床上,还亲热的抱在一起时,整张脸都给羞红了。
  
  这种尴尬持续到上爻搬进了老戏院,副官给他们准备主屋时特地安排了一张大床给上爻,说是这床耐用,上爻看着这腼腆的副官,暗想着冯砚怎么就带出来这么一个清纯无害的正直青年。
  
  他和靖华搬到这屋子后,靖华便三天两头往后院跑,有一天,他偷偷推开了予墨那个屋子的门,他走进去后就和着魔一样不愿意再出来,上爻看他对那屋子特别钟情,一时醋意上来,当晚他把靖华在床上好好的折腾了一番。
  
  “爻爻,好痛。”靖华睁开眼,意乱情迷的抱着上爻,上爻亲吻他的嘴唇,笑道:“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你就会欺负我。”靖华红着眼看他,上爻心里嫉妒的发慌,他把靖华抱起来,用舌尖j□j他的身体,到他的脚心时,还恶意的来回亲吻,只把靖华逗的喘息不止。
  
  “靖华,你只准看我,知道吗,你要是再想着别人,我就更加坏。”上爻边律、动着身体边在靖华耳边亲昵道,靖华最后只剩下呻、吟,再无挣扎,因为他已经被上爻耗去了大多体力。
  
  这一夜上爻满足了自己的饕餮兽、欲,靖华却是惨兮兮的,身上青紫交错,脖子那里一大片的吻痕,后边那里几乎要合不拢,严树第二天见到靖华时,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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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醉生

  上爻色令智昏的同靖华在阜城荒诞淫、乱,冯砚一通电报把上爻在这里的荒唐事都给宋应山发了去,宋应山在上海知道上爻在阜城和他的老相好在床上乐不思蜀时,气的把带在身边的六儿子宋咫操、的半死。
  
  末了,他觉得这样纵容上爻,他的心就全跑到旧情人身上去了,于是他回电报说他择日就去阜城‘接’上爻,冯砚收到电报喜出望外,让人送了几瓶床上助兴的药给上爻,说是让他和靖华好好的处着,好日子快到头了。
  
  上爻虽然暂时没理清冯砚这招的用意,但他知道这头狼绝不会真的安好心。
  
  恰逢上爻把药带回去放着却被靖华无意间看到,靖华觉得上爻竟然还想着让他吃那种发、春的药来满足他的欲、望,气的在心里和上爻闹起了脾气,于是两人开始冷战,虽然一开始是靖华单方面的,但是上爻自尊心很强,靖华和他对着来,他就也给他脸色看,于是上爻和冯砚鬼搞到一起喝酒。
  
  冯砚多次让自己那副官把上爻送回家,摆明就是要用美男记来勾引上爻,冯砚的副官姓段,大家都喊他小段,这个小段简直就是当初上爻的翻版,漂亮又单纯,还对上爻有爱慕的情结,数次暗送秋波,可上爻是茅坑里的石头,碰都不让小段碰他。
  
  上爻有种奇怪的洁癖,那就是除了靖华以外的人用手摸他身上哪个地方他都觉得心里犯恶心,何况有人想往他床上躺,他就更是心里倒腾,不过他故意借着和靖华吵架接近冯砚,小段就成了上爻和冯砚相互试探的牺牲品。
  
  虽然上爻是在利用小段靠近冯砚,但靖华却不知道,他只是更加生气,因为上爻看上去对那个小段还算是温声细语,而他对自己就是讽刺挖苦和不屑。
  
  于是靖华让严树买了许多红纸,独自窝在予墨从前的屋里剪画,有次他坐在窗边,看日头正好,心里想着上爻又一大清早就急不可待的去见那个小段就心里特别的难受,他就觉得自己这段情好像就要溜走了,上爻现在活在花花世界里,太多美j□j惑,权势和利益纠葛,而他那单纯的让人心疼的上爻已经没了。
  
  就在靖华独自伤春悲秋自怨自艾时,上爻却愁眉不展,他琢磨着该怎么让靖华洗脑,有次上爻和冯砚喝酒,骂道:“这年头喜欢一个人真不容易!你说说看,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男人心也是海底针,他成天别扭什么呢,难道要我主动,我都主动多少次了。”
  
  冯砚可算是被上爻说中了心里的伤口,冯砚撩起衣服给上爻看宋乐苒捅自己的那个刀口,怨恨的说道:“他那天主动跟我睡我就知道他在动歪心思,可我呀,总想着自己对他那么好,他多少也有点感动吧结果呢,他趁我XX,给我来一刀,我真要被他弄的阳、痿了,他回广州既然就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又和个戏子歪歪腻腻,他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冯砚看上的人从来没有搞不到手的,他宋乐苒算个什么玩意!”
  
  “冯将军,看开些,哥哥就是欠、操的,你以后多在床上疼爱,他立马就乖乖的和你好了,不信以后你试试看。”上爻轻笑着的同冯砚道:“哥哥在干爹床上,浪的人尽皆知。”
  
  “这个我当然知道,他同我说过,你们兄弟难不成都给宋应山暖过床?这岂不是一家人都乱伦呢。”冯砚皱眉道:“宋应山就是个老流氓,专挑嫩草吃。”
  
  上爻听他如此说,笑的可坏了,他喝下一大口酒,得意道:“告诉你,我可没暖过床。”
  
  “不会吧,别人都说你最得宠,再说就你这模样,不正是他好的那口。”冯砚边说边帮上爻斟酒,上爻摆手道:“外面的传言不可信!什么最得宠,那都是障眼法。”
  
  冯砚兴趣来了,问道:“哦?什么障眼法。”
  
  上爻轻笑道:“哪个在他床上最久,哪个才是他的宝,干爹啊,还指望着和他天长地久,情意绵绵呢。”
  
  冯砚皱起眉来细想,还真猜不到哪个是宋应山床上的宝,那都是宋家屋里的事,外面自然知道的少。
  
  可他再想问上爻,上爻就站起来,笑着说要回家去了,再不回去,靖华就得锁门让他睡外面了,冯砚皱眉的问道:“他还有这个脾气,傻子还知道给你脸色看?”
  
  “可不是嘛,平时傻不拉几的,吃起醋来比谁都厉害。”上爻叹息道:“还是小段听话,多好的孩子。”
  
  冯砚闻言笑的温和无害,他点头应道:“我也觉得小段这孩子不错,不如今夜你就别回去了,我那楼上有空闲的房,我把小段喊来陪你解闷。”
  
  上爻听完连忙摇手拒绝,故作好心的说道:“小段白天在外面奔波吃苦,不容易,晚上就别折腾他了,我回家找靖华去。”
  
  冯砚闻言笑的暧昧不已,他大笑着说道:“那改明我让小段睡好了,晚上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上爻笑着,转身就沉下脸回去。
  
  回家时听着下人说靖华还在予墨那屋里,上爻酒劲上来就去后院找靖华,推开木门,靖华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上爻走近他,看看靖华剪好的窗纸,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靖华的脸,摸着摸着,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了,上爻弯腰就把靖华打横抱起放到一边的床上。
  
  他低下头,热情的吻着还在熟睡的靖华,他把他的唇咬进嘴里不断的吸、吮,接吻的声音在屋里显得很大声,可上爻觉得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上爻褪去靖华的衣服,露出他的身体。
  
  “靖华。”上爻用舌尖舔着靖华的下巴,靖华本能的身体就紧绷起来,躺在床上发出低沉诱惑的喘、息,上爻听的心里一阵阵酥麻,他捧住靖华的脸,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渴望着和他交换一切热情。
  
  靖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上爻闭着眼万分激动的吻着自己,他浑身散发着酒气,香醇的诱人,靖华慢慢的闭上眼,和上爻纠缠起来,上爻发觉靖华醒过来并且主动吻自己时,激动的差点咬住靖华的舌头。
  
  “靖华。”上爻边喊着靖华边把欲、望顶入他的身体,靖华察觉到被进入时,眉头皱在一起,上爻看他神情痛苦,立马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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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梦死

  靖华发觉上爻进入到最里边后就没再动了,睁开眼看他,上爻满是怜惜的看着他,温柔的说道:“是不是很痛,靖华,我等会再动。”
  
  “不用。”靖华轻笑道,“额。”他只是微微皱眉,上爻便心口难受,他低头亲吻靖华的嘴角,安慰道:“不痛不痛,我不动。”
  
  “那你也不能一直忍着,很难受的。”靖华知道上爻强忍着一定非常痛苦,可上爻却淡然的摇头,他把脸埋进靖华怀里,仿佛恨不得把自己刻进靖华的身体最里边,就和他的欲望一般,埋入靖华身体最温暖和舒适的地方,“不难受,很舒服。我只要可以和靖华这样就会觉得很好,这样我们就是完全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间隙,你包容着我的全部。”
  
  靖华听着上爻说着这下流的情话,只觉得上爻竟然也会这般调情了,他心里一时翻江倒海起来,他伸手去抚摸上爻的屁股,上爻看他摸到自己的那处,竟也不生气,还轻笑着诱惑道:“靖华,爱我吗?”
  
  靖华听得心里一颤,上爻满是沉醉的闭上眼靠在靖华怀里,他的欲、望还j□j的插、在靖华身体里,但是却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上爻初识情爱,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靖华,那时他年少懵懂,和靖华那缠绵火热的j□j现在想想也还是那般动人,他从没觉得自己爱错了靖华,虽然他们其实并不是一帆风顺,靖华也在他和予墨之间兜兜转转,谁让予墨先认识了靖华呢。
  
  他并不嫉恨予墨,他怕的只是靖华随时能抛开他的犹豫不定,虽然靖华曾说过那么动听的话,上天入地,上爻就是靖华的一切,可是真是假,上爻不知自己能信靖华几分。
  
  “爻爻,你怎么了?”靖华喘息着,轻声问道。
  
  上爻把脸在靖华怀里蹭了一下,笑道:“也只有在你身边才有点家的感觉。”
  
  靖华双目清明,再无混沌的傻气,但他却不想让上爻知道,他傻傻的说道:“戏院本来就是爻爻的家。”
  
  “是啊,我生养在这里,只可惜那些人一个个人都去了,靖华,我现在是不是很不讲道理。”上爻慢慢的抽、动起自己的欲、望,但是动作很慢也很温柔,靖华只觉得下半身有些胀,但是一点也不痛了。
  
  上爻不待靖华回话,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看透了人情冷暖,再信什么真善的鬼话。不过靖华你在我心里和谁都不一样,别人都可以怕我,就你不行,你得爱我,死心塌地的和我在一起,这些年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别人都说情会变,或许是世事弄人,让我们两个纠缠不止,至死方休。”
  
  靖华听着上爻的话,心口像被什么灼烧了一般,躁动着,上爻情动之时,下半身也开始撞的用力,他抓着靖华的手和他紧扣着,十指相交,两心相系,靖华在昏黄暗淡的油灯下看着上爻动情的脸。
  
  昨日今朝,上爻一如当年,是否曾经上爻也是这般狂热的爱着他,不过是那时他太卑微,爱的太过小心翼翼,生怕要的太多吓跑靖华。
  
  “爻爻,唔……”靖华主动搂住上爻的肩膀,与他亲吻到一起,春宵良夜,旧梦重温,靖华被上爻惹得春心荡漾,翻身就把上爻压到床上,他的手抚摸上爻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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