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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剪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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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爻半跑着去了厨房,掌勺的师傅和他熟,也不让他做重活,就说把菜都给洗淘几遍,上爻手脚利索的干完就去挑水,接着换台的人下来甩给他几件衣服,班主夹在空里让上爻把他屋里好好打扫一遍,还说再有时间就把前院好好的收捡一番,就这样左右吆喝,上爻东奔西跑,洗搓擦抹,一直忙到宵禁,大家都歇息了,他才满是汗水的把戏服都给整齐的挂在后台。
  
  这万籁俱静的夜里,上爻手里摸着那些戏袍就禁不住想穿着试试,左右没看到人,上爻心头一热,就换上了一身红衣,他独自坐在镜前,靠着零星的烛光给自己描脸谱,上爻从前经常帮班里的人画,手轻巧灵活,自己也偷偷弄过,所以熟门熟路,很快便弄好了一套。
  
  上爻站起身,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穿上凤冠霞衣的模样,心里满是靖华,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忍不住嘲笑自己,痴人说梦。
  
  他一步步走上戏台,这里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来访,空旷的前方,那些座位平白的增添阴森的气氛,上爻想着他也只敢像个鬼一样在这暗无天日的时候唱戏,若是要他像予墨那样,坐中宾客爆满,还能十丈华彩盈握在手,不骄不躁,不卑不吭,怕是做不到的。
  
  要是把他换作予墨,他早就忍不住接受了靖华的追求,可惜他不是予墨,他是上爻,只敢偷偷的窥视着靖华。
  
  夜沉沉,空旷的戏台上,有人在唱着倾国伶音,红衣如灼,他的妆容精致,美妙的唱腔婉转,颇有余音绕梁的滋味,只可惜这寂静的戏台,没人为他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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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泛舟

  上爻推开门,就被人给抱住。
  
  他当然知道是谁,连忙关上门,把他往里推,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就那一夜吗。”
  
  靖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我道是你会想我,上爻,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上爻眼神躲避着,“我觉得闷,去院里转了一圈。”
  
  靖华道:“你说谎的时候就是傻子也知道。”
  
  上爻连忙推开他,“你走吧别来见我,若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你还要见大哥的。”
  
  靖华笑道:“你大哥不要我,我这孤家寡人,你不爱他不疼的,上爻,你说我这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是不是。”
  
  上爻看他今日神情不对,问道“大哥今天白天心情也不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其实大哥嘴巴硬,心肠很好。”
  
  靖华叹道:“他就是心肠好,才一直不愿把话说绝,我也是痴人说梦,他不愿接纳我,我也不能把他逼狠了。”上爻不做声,靖华倾身抱住他,上爻抬头,就被靖华给吻住。
  
  不过片刻,他们便浑身j□j的在床上纠缠,靖华狠狠地吻着上爻,似乎是要报复上爻见到他就像兔子一样逃走,只把上爻吻的喘不上气,嘴唇被吸吮的嫣红,忖着他深情的眼,看的人心里都要醉了。
  
  上爻凝望着靖华,眼神迷蒙却又炽热,靖华摸着上爻的眉,叹道:“你眼中这抹艳色,该是风华绝代。”
  
  上爻轻笑,“这话留给大哥吧,我哪里算得上。”靖华摇头,“那日你晒着衣服,步伐轻盈,侧脸如画,你便是一身粗衣也不掩这模样。”
  
  上爻闻言一愣,靖华继续说道:“你只道我是看你现在这般动情,就觉得你好看,我说你啊,若是穿上那凤冠霞衣,必定名动天下。”
  
  上爻不信他的话,辩道:“如今乱世之秋,我们这些卖艺求生的人,不敢再说要声名大噪,何况,班主不让我登台,我在这院里也不知道还要待多久。”
  
  靖华笑道,“是金子总会发光,上爻,若是有朝一日你功成名就,莫忘了还有我这个暖床的。”
  
  上爻哪里听的他这样调戏,立刻是恼怒的将他踢下床去。
  
  靖华摔下床后,上爻惊觉自己过火了,急忙把他扶上床,脸胀的通红,靖华看着心中喜欢的不得了,逮着他好好的亲热了一番,上爻先是有些闪躲,后来靖华捧着他的脸好好的亲了几大口,他才算是服软了。
  
  第二日,大家见靖华捂着屁股连呼痛,问着他昨夜干什么去了,他叹息道被梦魇所折磨,一时丢了神,便摔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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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分一过,外面泛舟的人渐多,在湖边春游,看新柳吐绦,别是一番滋味。
  
  这日靖华故意当着班主的面约予墨泛舟,予墨要回避,可班主死活要予墨陪靖华,正好上爻端着一大盆洗好的衣物准备去晒,予墨逮着上爻,说要他和自己一起去,要不然就甭谈,班主爽快的说放上爻一天的假让他陪予墨出游。
  
  三人出行,上爻主动走到后面,像条尾巴一样在后面摆来摆去,予墨都不拿正眼瞧他了,直接是骂道:“你好好走路不会啊!到前边来。”
  
  “哦。”上爻乖乖的答应下来,然后他就像是匹野马往前狂奔,没一会就把靖华和予墨甩在了老远,予墨看着上爻像是中了魔一样,别扭的不行,摇头道:“这孩子,今天脑门没栓到裤腰带上!”
  
  靖华闷笑不语,他看着湖光j□j,还有人在放风筝,大人小孩都是成群结对,再不济也是男男女女的学生或是恋爱对象一起嬉闹,两个大男人这样并肩在湖边的还是少数。
  
  予墨垫着脚都找不到上爻去了哪里,不由得气他不过,站在原地道:“没完没了,我们就在这里上船,让他等会自己再租船。”
  
  靖华左顾右盼,半响都看不到上爻的人影,他想等上爻一起,可看这势头,上爻就是故意躲着自己,靖华只得应了予墨的先租船。
  
  上爻在远处看靖华扶着予墨上了船,才慢悠悠的走到湖边的垂柳处靠着,他看予墨和靖华在船上不知说着什么,笑意盈盈,两人距离拉近了好些,上爻便坐在地上,一扯一扯柳枝,他看了半响又觉得索然无味,干脆自己躺在地上哼曲子。
  
  哼了半响,上爻又觉得自己这样恐怕不太好,他又坐起来看湖里,靖华和予墨正对坐着说话,靖华划着船,看样子十分熟练,靖华看予墨的时候,笑的格外好看,这在春风抚柳的湖光山色里,他们二人简直就是一副画。
  
  上爻突然想起予墨在夜里剪画的样子,他把手举起来像是剪刀似的对着他们二人虚空里剪着,然后顺手对着空气里一抓,往地上一拍,拍了一下他觉得不过瘾,又在草地上拍了一下,像是对着他们生闷气,过了一会,他觉得拍大哥不对,又拟着剪刀把二人分开,对着靖华使劲的按戳,嘴里还嘟哝着:“看你还笑!笑笑笑!”
  
  而在船上的予墨恰巧看到了上爻一个人坐在岸边使劲的拍着地上,像是在和什么较真,神色忧虑的说道:“这孩子最近该不会是被什么缠住了吧,怎么神经兮兮的。”
  
  靖华闻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上爻,他侧着脸倒是越发显得稚气,靖华稍稍一猜,就想着上爻也许是在生自己的气,他鬼使神差的把船划向上爻。
  
  予墨在船快靠岸时,大喊着:“上爻,过来。”
  
  上爻一听予墨的声音,爬起来就要跑,予墨喝道:“你胆子肥了,敢跑试试看,回来!今天老实的给我划船,让你陪我出游,你倒是在这里打坐呢。”
  
  上爻听他生气了,立马老实的站在原地,等船近了,予墨道:“上来。”
  
  上爻在岸边委屈道:“我怕水。”
  
  予墨不听他这话,下令道:“下来,你再不下来我今晚不让你睡好觉了。”
  
  上爻咬着嘴唇,样子委屈极了,他还单薄的身体仍是少年的青涩模样,肤色非常白净,脸上就像是层白纸,剔透玲珑,微风吹起他微长的头发,柔柔软软,靖华向他伸手,温柔的笑道:“别怕,我扶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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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病倒

  予墨瞧靖华一眼,拍下他的手,厉声道:“这话怎么也不该你说,少拿你那套对我弟弟,转过去,看什么看。”
  
  靖华看予墨如此护犊,半真半假的笑道:“上爻弟弟生的如此漂亮,我天生就是喜欢漂亮人,何况他是你弟弟,我这是以礼相待,予墨,你这模样该不会是怕我拐走了你弟弟吧?”
  
  “就你?哼,我弟弟聪明着呢,瞧不上。”予墨冷哼道,突然觉得当着小孩的面说什么男女情爱,还让他被个男子调戏,予墨复又瞪了靖华一眼,低吼道:“你别接下句了,教坏了我弟弟,我弄死你。”
  
  靖华何时听予墨如此逞凶过,面带笑意的转身,笑道:“非礼勿视,我不看了,上爻,你下来吧。”
  
  予墨朝他伸手,放软了声音道:“把手给我,别太使劲,小心弄翻了船。”
  
  上爻把手递给予墨,慢慢的挨上船,可是待他刚要上去,船猛的一荡,上爻吓得险些掉下水,靖华一直默默的看他上船,见到此景,连忙伸手揽住上爻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抱,上爻惊慌失措里也没提防,顺势就撞到了靖华的怀里,清风吹过,靖华低下头看上爻苍白的面色,关心道:“没事了,就是船恍了下。”
  
  而他说话时侧脸挨近了上爻的脸,唇无意间擦到了上爻,而后他淡定自若的松开手,予墨连忙把上爻扯到自己旁边坐下,揪了靖华一眼,意思是让他的咸猪手别再碰上爻。而上爻摸摸被他轻吻的侧脸,手心发热的坐着,他低下头,予墨甩给他一个桨,道:“划吧。”
  
  上爻老实的接过来,把桨拿过来左右划动,毫无章法,还把水弄的到处都是,予墨气他不过,连忙喊道:“行了,你别划了,你看看靖华怎么划的。”
  
  “哦”上爻乖乖的应道,他抬头看靖华划桨的样子,立马就模仿着和他一致,船因为他们二人的共同协力,很快到了湖心,靖华夸道:“上爻弟弟好聪明,这么快就会了。”
  
  上爻憋着气,不回他的话,予墨一把邀过上爻的肩,得意的笑道:“早说过我弟弟聪明,又不是什么难事,对吧,上爻。”
  
  上爻一时也不好意思说是,就默不作声。予墨用脚踢了一下靖华的小腿,打趣道:“你怎么每天都闲的发慌,不做正经事,你爹娘都不骂你?”
  
  靖华放下桨,撑着下巴,慵懒的靠着,享受春风拂面的舒适,沉声道:“自然是要骂的,不过我是忙里偷闲来看你。”
  
  “那就别累着自己,少来。”予墨毫不留情的说道:“你倒也是聪明,也知道从班主那里下手,不过靖华,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接受你,门都没有。”
  
  “我可没有威逼利诱你啊,予墨,我是君子不强求人,我向来喜欢两情相悦,强迫人的事我不做。”靖华低笑着,予墨嗤笑,“像你这样风流薄情的人,今天在这人床上,明天在那人床上,两情相悦?狗屁,你先把你下面那事物管好再说。”
  
  予墨气到心头也不怕把话说的难听,上爻听在心里却是如同一声闷击,着实的让他心口发痛,靖华风流,世人皆知,可他却低贱的送上门去,还得是靖华在大哥那里受了闷气才有些许甜头,他与靖华的j□j丝毫见不得光,就和他唱戏一样。
  
  靖华听予墨这样想他,不由得摇头,道:“予墨,你当真以为我是放浪形骸的人,你啊,错了。”
  
  至于哪里错了,靖华却不再多说,总归的他喜爱流连花丛的名头是闻名阜城了,信的人解释再多也无用。
  
  予墨听他的话也不放在心上,一笑而过。这话题本就是他们三人的心头刺,沉默片刻后予墨也不提了,到最后三人在湖里闲荡了一圈上岸,上爻靠岸后步伐虚浮,没走几步就吐的昏天暗地,予墨连忙架着他回戏班,靖华要跟上,却被予墨拒绝。
  
  上爻回戏班后,班主看他可怜兮兮的,“好心”为他刮痧,说是找大夫也是乱开方,不如刮痧好。
  
  予墨知道他是舍不得花钱,自己就要冲出去请大夫,上爻却拉住了他,说道自己好了许多,想回房休息,予墨骂他作贱自己,上爻笑道他那点钱来的不容易,是将来的保命的,说罢上爻不理会予墨生气就自己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里后,就把门给关紧,自己趴在夜香桶边吐的恨不得晕过去,上爻也不知自己是吃坏了东西,还是昨夜里凉了肚子,这心口憋闷的难受感,让他浑身无力,他半爬着回到床上,匍匐在被子里,指望着睡一觉能好。
  
  外面日头大,上爻的屋里窗户半开,后院里的桃花开的艳丽非凡,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桃花正春风,半响后,把脸埋入枕头里,这里还残留着靖华在这里过夜时的味道,他深嗅了一下,仿佛是自己被他紧拥在怀里,上爻心里默念着靖华,便渐渐的睡了过去。
  
  上爻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他睁开眼,看屋里漆黑一片,自己的头晕晕沉沉,他微微动了一下,身后有人牢牢的抱着他,问道:“肚子还痛不痛?”
  
  上爻诧异的回头,太过漆黑,他看不见靖华,却能感受到靖华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脸上,上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不是放不下你来看看,你恐怕就得死在这屋里,烂了都没人知道。”靖华半是懊恼半是心疼的说道:“病了还不去看大夫吃药,光是刮痧,把你的皮刮一层下来也不顶用!”
  
  上爻低下头,闷声道:“看大夫太贵了,况且我年轻,睡一觉就好了。”
  
  靖华听他这样说,将他拥入怀里,亲吻他的额头,亲密的说道:“我已经找大夫来看过,给你开了几味药,刚才喂你吃过了,还有几副你得按着时辰吃,别忘了。”
  
  上爻没想到靖华能如此关心自己,伸手揽住他的腰,他也不提靖华今日在湖里对予墨表钟情的话,他就是个贼,慢慢的偷窃着靖华的好,一分一毫他都要,他用此生深情凝望的这一眼,只愿能换靖华一次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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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梦碎

  靖华看上爻乖乖的窝在自己的怀里,不用想他都知道上爻此刻眉目低顺,乖巧安静的模样,让人就是忍不住抱着他,紧紧的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和身下,让人想要疯狂的占有他,最好是让他在自己身下快乐的痛哭和求饶,一想到上爻满目春、色,妖娆红艳的唇色,和含情脉脉的眼,靖华便是心口发热。
  
  他恋慕予墨的才艺和不惹风尘,可经不起上爻对自己的一番痴情,靖华为自己受不住上爻的诱惑而懊恼过,所以初次交欢时他才莽撞的冲进他的身体,可一旦抱住这个男子他又忍不住心里的柔情似水,忍不住与他颈吻相交,就是把他抱在怀里捧在手心,才是踏实。
  
  从初次和他享了床、第之欢后,靖华便知道上爻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他们有肉体的纠缠,但是情之一字又觉得不那么恰当,靖华也彷徨,上爻让他恋恋不忘,予墨又让他觉得割舍不下,这局面,靖华当真是哭笑不得。
  
  第二日,上爻醒来时,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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