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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剪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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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下,这局面,靖华当真是哭笑不得。
  
  第二日,上爻醒来时,靖华还没走,也没人来上爻的屋里喊他起床做事,上爻想着难道班主是要让他歇个病假。
  
  靖华仍旧是霸道的把他抱在怀里,见他醒来,也不顾他没梳洗,抱着脸上就亲了几口,上爻被他这样对待,只觉得心里甜腻腻的,而他胸口的憋闷和腹中的绞痛也好了许多。
  
  上爻勾住靖华的脖子,和他缠绵的温存了一番,便起身拿着药去熬,等他回屋后,靖华已经梳洗好了,坐在窗边看屋外的桃花。
  
  上爻轻手轻脚坐在桌边,这桌椅还是前些日子他看见别人丢弃的,讨回来自己用着,屋里太空荡,显得太没人气。
  
  他自顾自的闷声喝着药,就连瓷器相碰都是细微的声音,靖华靠着窗注视着上爻,看他静静的喝药,可能是汤药太烫,腾腾的雾气熏在上爻的眼睫,那里水雾蒙蒙的,忖上他微红的脸颊,艳丽的如同窗外的桃花,靖华看着觉得好看,便一直这样瞧着他。
  
  上爻不经意抬眸便见靖华在看自己,他连忙咕噜咕噜的几口喝下药,匆忙的擦干净嘴,放下碗走到靖华身边。
  
  靖华扯下他坐到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捏捏衣服都是空荡荡的,他把脸贴在上爻的肩上,问道:“你成天都是东奔西跑的,也不见你长个子,多少岁了,还是个娃娃脸,瘦成这样。”
  
  靖华的声音低沉悦耳,此时就在上爻耳畔,他低垂着眼,把手攀在靖华肩上,回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爹娘走的时候我还不记事,班主说看我的模样给我估了个年龄,现在应该是十六七岁。”
  
  “难怪予墨成天喊你小孩,是个小鬼。”靖华亲昵的碰碰上爻的腿,让他坐的更近些,上爻干脆就反身张腿坐到靖华身上,还颇为孩子气的蹭了蹭靖华的下身,置气道:“我都病着,你还不放过我。”
  
  靖华可没想到这时上爻如此可爱,连忙搂紧他,笑道:“爻爻,你也学你大哥把我当禽、兽看待了。”
  
  上爻一听他喊自己爻爻,便是脸都要气红,本来自己这姿态就像是女儿做派,还被他喊的像是女孩子,上爻弯下身子把靖华的脖子那里吸吮出红痕,看着十分显眼,一看就是去招惹了人的。
  
  靖华纵容上爻对自己使坏,坏笑道:“爻爻,怎的如此做呢,要是被我娘看到,她可是再也不准我来戏院了。”
  
  “那你就别喊爻爻,我不喜欢。”上爻倔强的说着,靖华看他嘟哝着嘴,分外的可口,便倾身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手十分不规矩的去揉搓着上爻的屁、股,只把他吻的浑身瘫软,才利索的褪去彼此的裤子,上爻跨坐在靖华身上,大口喘气的吞下他的火热,他咬着嘴唇,双手抱紧靖华,自己靠着自己的力气上下动作。
  
  他眼角都是春、色,呻、吟声更是让人春、心荡漾,靖华按耐着把他抱起来的冲动,任由上爻摆布,他们温柔的唇舌相交,片刻后,上爻仰起头,喘息道:“我们回床上。”
  
  靖华抱起上爻,边走边让他的身体上下颠动,那噬骨的快感让两人均是情热难当,靖华将上爻抱上床,便往后冲进他的身体,两人越操越顺畅,靖华甚至觉得上爻下面那张嘴在咬着他不放。
  
  这荒唐的j□j耗去了他们许久时间,靖华临走时还帮熟睡的上爻把棉被掩好,怕他着凉,靖华走一步又舍不得,回头坐在床边,又吻了一口上爻才觉得彻底满足了,随后摸了摸上爻的眼睫,笑道:“爻爻,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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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上爻的身体恢复,他又是上窜下跳的在戏班里忙活,而靖华没再来。
  
  这天,予墨有场戏要人搭,可是那搭戏的人是班主请的外面的人,那人住的远,要开场了还见不到人,予墨十分生气,拉着上爻要他上妆顶戏,衣服都穿好了妆也成了,上爻都要走出后台,却被班主给拖回来,班主一看上爻的身段和那妆容艳的就像是要去勾人的魂,他一气之下扯下上爻的戏服,喝道:“说了你不准你唱,你就做梦也别想上这戏台,反了你,回后面去!”
  
  说罢班主自己换上了戏服上去顶戏,予墨见上爻受伤的跑走,心里又气又急,唱完戏他就和班主在后台大吵了起来,两人闭在屋里,吼的外面站着的人都在心里打鼓,吵架还不行,予墨开始砸东西,里面扑通扑通的声响震的耳朵都痛。
  
  上爻不顾众人阻拦跑进了里边,正巧看见班主扬手要打予墨,上爻急忙跪在班主面前,求着他别打予墨,还承诺自己以后再也不妄想上台了,他边哭着边磕头,班主见他这模样,气的甩手就走了,予墨连忙扶起他,两人抱在一起,上爻听着予墨不停的安慰自己,心里却是凉到了底。
  
  他这辈子,就是做梦也别想登台,可他却不懂,自己哪里错了,就是顶戏,班主也嫌弃他砸招牌,他就是这么没用,在这里,他不能有梦,他只能活着,活的低三下四忍气吞声,咬碎了牙也就是这样,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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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

  经过这件事,戏班里的人看上爻的眼神都怪的很,班主对上爻也更加冷淡,只管吩咐事给他做,多看一眼都不愿意,上爻逢人就是低头,话也变少了。
  
  予墨怕他受气,就让他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还找时间教他剪画,可上爻就是做不得这个活,予墨就干脆让上爻帮扯红绳,做彩礼挣钱。
  
  转眼半月过去,上爻趴在窗边看桃花,不远处还能听到小孩们戏耍的声音,唱着歌谣追逐,上爻静坐屋里,撑着下巴,眨着眼看小鸟飞过来又飞走了。
  
  忽然,门被推开,上爻也没在意,问道:“还有什么没做净吗,我马上过去。”
  
  脚步声靠近他,上爻正要回头就被人抱了个满怀,他还来不及多做反应就被人吻住,上爻睁大眼睛看靖华放大的脸,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他怔怔的看着靖华沉醉的亲吻自己,手却不敢碰到他身上。
  
  等这个炽热的吻结束后,靖华扶着上爻的肩,笑道:“上爻,这些天不见,想我了没有?”
  
  上爻一直看着他,点点头,笑着说道:“嗯,想你。”靖华一听心里一甜,抱起上爻在屋里打转,笑道:“好上爻,我也想你了,一回阜城家都没进先来看你。”
  
  上爻一脸不相信的看他,闷声道:“你是从前面过来的吧。”靖华见他一眼看穿,放下他避开此事,把上爻牵到桌边,上面放着一根竖笛,他笑道:“听予墨说你会,给你买的。”
  
  上爻看着笑了一下,复又放下,摇头道:“我已经很久没吹过,生疏了。”
  
  靖华看他并不喜,也不失望,拿起那竖笛笑道:“你不会不打紧,我会。”
  
  说罢他轻轻吻了一下上爻,拿起竖笛坐到窗边的椅上。上爻回身坐在檀木桌前,靖华在窗边开始吹奏起竖笛。
  
  两人对视着,靖华吹奏的曲子上爻不知道名字,不过特别好听,上爻听着眉目微微展开,脸上展开笑颜,笑时满面红光,丝毫不输窗外桃花,这春日的暖阳照进靖华多情的眼里,映刻出上爻的温柔。
  
  忽而上爻起身,在屋里起舞,犹如那戏台上的痴子,靖华见桃花飘入屋里,仿佛是在随着上爻起舞,靖华看着上爻,眼里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此刻有多痴迷的看着上爻。
  
  而上爻在此时正好看着他,眼底一切,一览无余。靖华放下竖笛,念道:“身舞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上爻停下脚步,回他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完,两人相视而笑,靖华朝上爻伸手,示意他走近些,上爻半是羞愧半是喜悦的靠近靖华,待两人近在咫尺,靖华伸手用指背划过上爻的侧脸,温柔的说道:“上爻,相思竟是这个滋味。”
  
  上爻歪着头不解的看他,靖华爱极了他天真的模样,道:“你便是这样就好。”
  
  上爻听着没多回话,他此刻或许是懂得情爱,却还没有彻悟相思,他还不太懂靖华的话,可心里却觉得一切好的不真实,他虽然懵懂,大抵也知道靖华对自己和过去不一样了,而这已经是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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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爻本以为靖华会由此而多在此停留,可靖华日落后就走了,接下来几日靖华连日去戏院里看予墨唱戏,他也来看上爻,夜夜温存,他们颠鸾倒凤,时常是一场欢情过后有在生死门上走了一遭的错觉。
  
  爱欲浓,心却越远,上爻为靖华黯然神伤可他从来不说,靖华以为自己在床上对上爻的狂热迷恋就是一份答案。
  
  靖华心里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上爻迷的三魂六魄都要丢了,从北平回来,他家门不入,首先就去了戏院,结果被班主看到,他无奈只得先去看予墨,再绕到上爻那屋里,这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对他有百转柔情,可人总希望有些自由,靖华认了自己对上爻是情,可他不信自己对予墨无情,这样好像就是印证了予墨所说的,他天生就是个风流薄情人。
  
  靖华在和自己置气,他听着予墨的戏依旧那么动听,可他眼里看到的竟然是他的上爻,穿着那戏服在台上春风得意。
  
  上爻太艳,靖华怕他上台,也打听了别人说的班主严令不准上爻唱戏,靖华觉得这是好事,上爻只能是他的,他不要上爻在这台上被别人看去,那些风情万种,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越是爱到了心坎,越是害怕着自己,怕自己陷的太深万劫不复,却害怕着对方逃离,弃自己而去,人真是贪心又胆小,贪婪又自私。
  
  靖华调笑着予墨,止乎于礼,那个吻,已经是极致。
  
  他如今在初识情爱的路上探索,他披着风流的外衣,不相信自己的薄情,他也认不清自己到底该如何去落定,他以为自己是痛苦的,就能以爱的名义左右为难,却全然不觉得这样是在拿着利刃刺伤爱人的心。
  
  他或许知道上爻心里难过,但他做着恶劣的自我鉴定,还责怪着是上爻的美色将他诱惑,这是男人欲望的孽根性,上爻这块美玉任他琢磨,他占有了他的一切,让他卑微的爱着自己,哪怕只是回眸的一个轻盈笑语,都让上爻喜上眉梢。
  
  靖华为上爻而深感罪恶,那内心的漩涡撕碎着靖华,让他把对上爻的爱统统化为床第间的欢愉,他一次次疯狂的索要上爻,心里几乎是想要把上爻扼杀在自己手上,操死在自己身下。
  
  靖华从未觉得爱如此可怕,让人想要逃离又忍不住靠近,想要拥有全部,又害怕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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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

  “上爻,你成天闷在戏院子里,住的也偏僻,难道不孤单?”靖华抱着上爻躺在床上,任他睡在自己的腿上,手抚摸着上爻的头发,还不时的撩拨他的身体。
  
  上爻把脸埋进靖华的小腹那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这个动作表现依赖,就像是小孩子缠着大人的动作一般,靖华等着上爻回答他。
  
  “有大哥陪我说话,还有小姨子们也会教我许多,不是那么无聊,只不过,就是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上爻乖巧的说道:“打第一眼看到戏台,我就喜欢那里,好想上台唱一曲,可是这不可能了。”
  
  他说的声音很低,似乎并不想让靖华听见,靖华笑道:“唱一曲给我听听,上爻,我还没听过你唱戏呢。”
  
  靖华一说,上爻腾的一下子从他腿上蹦起来,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肯定唱不好,我怕生。”
  
  靖华听得就不乐意了,假装生气道:“你怕生还是怕我呢,小兔崽子,见到我就跟长了八条腿一样往外跑,现在让你唱一曲你还怕生,你哪里我没摸到没亲到,你给我指指,我立刻熟悉熟悉。”
  
  上爻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等他说完,上爻却没耍流氓让他舔自己哪里,而是非常镇定的说道:“靖华,你的书肯定没念好,兔子只有四条腿,八条腿的是蜈蚣。”
  
  靖华伸手把他往床上一扑,笑道:“死小鬼,敢笑话我呢,今天非要收拾你不可,来,让我看看你的第五条腿。”
  
  上爻见他流里流气的要扒自己的衣服,笑嘻嘻的跑下床,不让靖华摸到自己,靖华赤着脚追下去,两人围着那桌子你追我跑,上爻还挑衅道:“你摸不到摸不到,嘿嘿。”说完扮了个鬼脸。
  
  “你还会这招了,瞧着,可别让我抓到。”靖华左右试探着,他先是做了个往左跑的姿势接着又右大跨几步,一个大手抓过去,就把上爻给扯过来打横抱起,上爻气的不行,也不敢推他,怕这样太过女儿作态。
  
  靖华得意的将上爻丢到床上,扑上去就是亲吻,上爻刚开始躲着他,靖华嫌他不认真,掰过他的脸,道:“认真点,吻你你还分心,非得扒光了你就爽了。”
  
  上爻近来发觉靖华越来越粗鲁,还兼带着越来越会耍流氓,当初风度翩翩的靖华当真是稀罕物,也不对,上爻知道靖华在哪里会有风度,他去戏堂看戏时,独坐高台倒是雍容华贵,风流倜傥的模样很有风度,不过那离他太远。
  
  上爻承受着靖华对自己的疼爱,撞击的他思绪混乱,不停的喘息,可上爻还是觉得这个流氓好,比起那高高在上的少爷做派,不知好多少倍,至少靖华使坏只对自己,他愿意把那优雅留给大哥,那便让他去,至少他的身体随时会为自己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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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华展开宣纸,把墨研好,提笔写字,予墨在一旁看他气定神游的模样,冷哼道:“这戏院和勾栏院倒成了你半个家了,成天在这里厮混,也不怕惹了不干净的。”
  
  这些日子,靖华就像是疯魔了,每天来戏院听戏,听完就出门往勾栏院那边去,让人看了都说靖华简直是败坏门风,偏偏他家里的人都制不住他,他娘又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只说爱听戏也不算坏事。
  
  那是他娘以为他改邪归正对女人有意思了,每天逛妓院好美色又如何,总归是个母的能下蛋,他要是真和予墨好上,那才叫做是糟糕透顶的坏事,她却不知勾栏院那条街往深处走的偏巷是戏院后门开口,他儿子每天从这里进去和个男人好的情意绵绵,把家里人给丢到脑后三千里远去了。
  
  靖华听予墨数落自己不务正业,也不生气,还嘘静让他暂时不出声,他写意风流的写完一首诗,便自顾自的欣赏,予墨翘起腿看他这般温雅。
  
  此时天气已经转热,夏初微风,这安静的午后,靖华与他二人相对而坐,倒也是不错。
  
  予墨趁靖华沉溺于写字时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待靖华又写完一首,予墨便高傲的站起来,与他保持距离,也佯装做根本没看他。
  
  靖华写完两首诗便不写了,坐到予墨身侧,笑道:“今日你怎么闲了。”
  
  “班主带着戏班的人去长平镇搭台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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