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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剪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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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怕被人看到,那是不是没人看到的你就成了。”杨庆达粗鲁的撸动上青的下身,喘、息道:“你看看你,还不是硬了,上青,其实这本来就是天性,你怕什么。”
  
  “你放开我,我不是怕你,我是厌恶你。”上青扭动着身体,逃避着杨庆达的索吻,杨庆达冷哼一声,扛起上青就把他往就近的偏僻地方弄,上青想大喊,杨庆达却拍拍他的屁、股,吼道:“你再闹,我扒光你的衣服让人都来看看,你还真是脾气大了。”
  
  “不要!”上青挣扎着说道:“你放开我。”
  
  杨庆达推开一个破屋子就把门带上,里边堆着草,看着很糟糕,杨庆达把上青往草地上一压,扒下他的衣服,还强硬的分开他的腿,上青求饶着,让他别这样,杨庆达用舌头舔舔上青的嘴巴,笑道:“好香,几天没疼你,下面是不是痒了。”
  
  上青摇头,哭泣道:“你放过我,杨庆达,啊……”
  
  杨庆达把坚硬的欲、望捅进上青的身体里,把他的腿抬起来扛住,压着他的身体像打桩一般,上青痛的牙齿打哆嗦,杨庆达边干着边骂道:“和我睡就像是上死刑,和冯砚睡你也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成,你以为我和冯砚不是一种人?”
  
  “啊……好痛。”上青的手指深陷在杨庆达的后背,杨庆达凶猛的干着,j□j间上青的后面就像是会自己冒水,滑腻腻的,而且夹的特别紧,让人舒服的遍体舒畅。
  
  杨庆达搂着上青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边耸动着便揉搓着上青的欲、望,上青的喘息越来越重,男人的本能让他开始追逐起快感,他扭动着腰,希望能够释放出来,杨庆达捏住他的欲、望,粗厚的舌头j□j上青的嘴,上青祈求他松手,杨庆达诱哄道:“自己动,搂着我,快些,听话上青,你乖乖的我就让你射出来。”
  
  上青抽泣着摇头,杨庆达干脆把欲望抽出来,上青的身体瞬间空虚,他疯狂的摇头,杨庆达抬起他的下巴,含着他的唇和他激烈的纠缠,上青越来越难以控制,他开始摸索着杨庆达的欲、望,主动张开腿,跨坐到上面,他扶着他坚硬的欲、望,慢慢吃下去,嘴里还淫、乱的哼着,“好舒服……啊……你快点……”
  
  杨庆达紧紧的盯着上青被欲望折磨的泛红的脸,把他放倒在地上,架起腿,狠狠地操着,上青的身体在一阵阵抽搐里释放出来,杨庆达趁机靠近上青,诱惑道:“上青,腿再张开点。”
  
  上青慢慢的把腿张的更开,杨庆达操的j□j沾满了彼此的j□j,他看着上青的身体发生奇妙的变化,他的身体呻、吟越来越高亢,直到上青大声放肆的呻、吟:“啊……嗯,干我……再深点,哦,再深些,啊……”
  
  杨庆达早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们干过那么多次,哪一次上青不是欲求不满,他的身体早已变得j□j不堪,还妄求什么贞洁,杨庆达越是冲刺的激昂,上青越是把他抱的更紧,直到最后上青几乎是整个人都紧紧的缠着杨庆达,任由他蛮干玩弄,他的双眼空洞,嘴里却不停的放浪呻、吟,世界已与他隔离,他的身体只知道需要快乐,其他的统统都忘的干净。
  
  杨庆达为这种快乐兴奋不已,他把动作放慢下来,温柔的对上青说道:“你看看你,听话起来多好,咋们就这样又不是不好,你怎么就是喜欢和我对着来。”
  
  上青眼神迷离的看着杨庆达,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们的j□j紧紧相连,杨庆达渐渐的放松下来,忽然上青扬起另外一只手,拿起砖头狠狠地砸到杨庆达身上,他拼死一般的对着杨庆达的脑袋砸,砸的杨庆达毫无防备,脑袋立刻就变得血肉模糊,上青憎恨的骂道:“畜牲!!都是你们这种人!!毁了乐苒也毁了我,都是你们,乐苒才会离开我都是你们!!”
  
  上青心中的恨意喷发出来,他胆怯的心里已是千创百孔,可偏偏这个人还要强迫他做这种淫、乱的事,无数次乐苒搂着他说不想看他在别人怀里靠卖笑赚钱,要不是他们那时过的凄惨,乐苒又怎么会那么年轻就走了,余生里他又遇到了冯砚,这些人却还要逼着他做那些下贱的事,他懦弱了半辈子,却不敢再让冯砚看不起,他已经失去了乐苒,又怎么能让冯砚也对他失望。
  
  上青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杨庆达的头砸的稀巴烂,血水流了一地,上青丢开砖头才发觉自己已是满手血腥,他仓皇的站起来,上青慌乱的穿起裤子,血也沾到了他的身上,上青闻着那股子腥味都觉得心里恶心极了。
  
  他在屋里踌躇着,这次他是真的杀人,他该怎么办,他杀的还不是普通人,是部队里的军官,上青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他知道杨庆达死有余辜,他不配他觉得内疚,上青看着屋里的草,心里有了盘算,他用草把自己的手擦干净,连忙跑出去找火柴。
  
  上青一直守在屋里看火苗烧的冲天才走,临走前上青把自己沾了血的衣服也扔到了火海里,他的脸上平静而无波澜,好似一切都是那么顺手,而他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上爻和冯砚在地里听说镇上发了火时,连忙丢下锄产回到镇里,还好发火的屋子偏僻,没有烧到其他人,就是附近的几家民房都受了牵连。
                      
作者有话要说:  




☆、堕落(中)

  冯砚和上爻在四周盘查起火的原因,他们分开看了看,有人在已经烧成废墟的屋里翻出来一具烧焦的死尸,冯砚捂着鼻子皱眉道:“恐怕是杀人毁尸,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都有些这种人,派人到处搜搜,看看有没有人看到。”
  
  上爻在屋里周围打转,他走到就近的一条巷子时,在地上看到了一个食盒,上爻蹲下身,自言自语道:“这不是上青的盒子吗。”上爻心里有了警觉,连忙把食盒收了起来。
  
  冯砚他们在屋里也没找出什么名堂,最后没办法只能把事情报告给傅作义,傅作义就说贴出告示,看看军营里缺了什么人若是镇上什么人失踪了,末了傅作义问道杨庆达怎么没和他们在一起,上爻笑道:“杨师长受累了,也许是回屋里去歇息了。”
  
  傅作义点点头,道:“那就让他休息吧,先别打搅他,你们就辛苦一下,负责这件事。”
  
  “行,就交给我们吧。”上爻笑道,他应承下这件事后,就和冯砚一起回到了家里,靖华在他们排查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所以上爻前脚进屋,后脚靖华就喊他们吃饭,上爻连忙跳到餐桌边嚷嚷着肚子饿了,靖华为他盛好饭,上爻大口的扒着,靖华拿筷子敲他的碗,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客气,冯师长都没有动筷子呢。”
  
  冯砚淡淡一笑,道:“没事,吃吧,我也饿了。”
  
  这时上青从外面进来,冯砚连忙站起来让上青坐到他身边,上青浅笑着坐着,笑的温柔又腼腆,还不时给冯砚夹菜,小两口子你一眼我一眼的,上爻连忙把碗伸到靖华面前,求道:“我要吃萝卜,靖华哥,给我也夹一块呗。”
  
  靖华斜着眼看他,笑道:“要吃自己夹,手白长的。”
  
  上爻连忙给靖华夹菜,道:“你多吃点,今天辛苦了。”靖华顺势夹起上爻给他弄的菜喂到自己嘴里,边吃边说道:“香。”
  
  上爻顿时相吃了蜜一样,使劲往靖华碗里弄菜。吃完饭冯砚出去了,靖华去了军营,屋子里只剩下上爻和上青,上青收拾好桌子就说家里有棋,能下着玩,上爻笑道:“那就下棋玩玩。”
  
  上爻和上青边下棋边笑道:“上青你今天辛苦了,两边跑着送饭。”
  
  “哪里话,你们在地里那么累,我这不算什么。”上青客气的笑道,上爻点点头,唏嘘道:“话不能这么说,你今天该是累的厉害了,才会把东西也落下了。”
  
  上青不明所以的看上爻,上爻笑道:“你的食盒,落在哪里了?”
  
  上青一听,连拍着脑袋,笑道:“那东西我给忘在巷子里了,莫非九少见到了。”
  
  “可不是,这食盒我看着精巧,以后别再弄丢了。”上爻叮嘱一声就没再多说,上青连连点头,算是把他的话放到了心上。
  
  深夜,靖华才急匆匆的从外边赶回来,上爻睡的迷糊,被靖华摇醒后半天反应不过来,靖华对着上爻道:“死尸的身份确认了。”
  
  “谁?”上爻漫不经心道。
  
  “杨庆达。”靖华坐到他身边:“冯砚被傅主席扣在军营里了。”
  
  “什么?”上爻连忙起床穿衣服,靖华面色阴沉道:“好多人都作证冯砚和杨庆达有私仇,傅主席问冯砚是不是他干的,他认了。”
  
  “怎么可能!”上爻生气的打开门出去,他气愤的和靖华一起往军营赶,上爻到的时候,冯砚已经被押禁了,上爻对着门卫要求进去,门卫说傅主席说了不让人进去,上爻气的长腿一踢,就把门给踢开了,士兵们趴在上爻身上,死活不让他进去,靖华在一旁看他们搅成了一锅粥,连忙让上爻注意一点,果不其然上爻还在和士兵们闹,傅作义就阴沉着脸过来了,上爻对着傅作义道:“傅将军,冯砚一天都和我在地里,怎么可能杀杨庆达,这事肯定不是冯砚干的。”
  
  “不是他干的,他怎么承认了!”傅作义生气的说道:“你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连同僚也敢杀人毁尸,这事上报到重庆,你们不降级也得受处分。”
  
  “傅将军,冯砚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他跟着你打仗好几年了,他分的清楚自己肩上的担子,要杀杨庆达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上爻解释道:“我不信冯砚会杀杨庆达,我敢担保他,这件事绝不是他干的。”
  
  “你担保?那凶手你怎么交出来,自己的眼皮底下死了一个师长,你拿什么给将士交代。”傅作义气愤的说道:“平时你们小打小闹,我哪次不是纵容,谁知道大战在即,你们搞窝里反,这是败溃军心!就凭这一点他冯砚就不配领兵打仗。”
  
  说罢,傅作义让人放行,还给上爻一句忠告:“在这里,不应该有太多的个人恩怨,上爻,万事以国为先,你吃过多少苦头,别再这里断了自己的路。”
  
  上爻闻言沉下心来,坦率道:“我不会劫狱,您可以放心。”
  
  说罢上爻拉着靖华就进到了里边,冯砚被关在最里边的小屋子里,看到上爻进来,冯砚还镇定的坐在床上,上爻见他如此不由得讽刺道:“半世功名,却一朝尽毁,值得吗?”
  
  “值不值得,谁又能知道。”冯砚轻笑道:“上爻,这事就这样吧,大不了我铺盖一卷,回老家种地去。”
  
  “你还有哪门子的老家,不打赢这场仗,根本就没有家。”上爻激动的说道:“你这是毁了自己,明明不是你杀的人,你认罪就是顶罪!”
  
  靖华拉住上爻,怕上爻对冯砚动手,上爻握住靖华的手,紧紧的压抑着心里的火气。
  
  “我要是认罪,大不了也就是个革职查办从轻发落,要是他被抓了,一定是死路一条。”冯砚坚决的说道:“我不能让他死,上爻,我已经失去过了,再也丢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堕落(下)

  靖华闻言心里竟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冯砚真是为了别人顶罪,那个人……几乎是呼之欲出。
  
  靖华不忍的劝道:“冯师长,你这样就等于是完了。”
  
  “那就完了吧,反正我也打够了,半辈子戎马疆场,换来的是什么?若是连自己所爱之人都无法保全,我就是打再多仗又有什么用。”冯砚似是疲惫的揉揉眼睛,道:“这事一过,我就和上青一起找个地方,安安心心过下半辈子,不再让他到处漂泊。”
  
  “你曾说过,儿女情长都是累赘,冯砚,军营你一出去就是个村夫,你甘心吗?”上爻压抑着问道:“我们一起宣誓要抗战到底,你怎么能半途而废?”
  
  “上爻,你是个真男儿,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为国为民。可我已经老了,人越老就越怕死,怕孤苦零丁,我若是再年轻个十岁,也不怕了,可是再找个贴心人太难了。”冯砚站起身走到上爻面前,笑道:“狼崽子,你该继续走下去,别像我这样。”
  
  冯砚这句话却是让上爻心中心酸不已,他不断的摇头,道:“不行,我不让你脱下这身军衣,说好的一起,我打前你收后,我们一起纵横河套,我不准你胡来。”
  
  说罢上爻气冲冲的要出去,冯砚立刻拉住上爻,道:“你要做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上青是可怜,但是敢做就敢当,他认罪了,我保他,绝不让他受罪。”上爻说着就要走,冯砚低声道:“上爻!你要我下跪求你才行吗!他不能认罪!”
  
  上爻不可思议的回头,冯砚的双膝猛的跪下地,靖华连忙去拽他起来,冯砚却是坚决的跪着,说道:“他答应我了,会一直留在我身边,你别再把他逼走了,上爻,就当是可怜我孤苦了半生,这次听我的。”
  
  上爻仓皇的后退几步,靖华拉不起冯砚,只能任由他跪着,上爻愣愣的站了半响,而后他讽刺的笑道:“冯砚,我看不起你,你不配再带兵了,你就抱着上青,退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辈子也别再出现了,孬种!”
  
  说罢,上爻愤怒的转身离开,靖华看冯砚劝不动了,上爻又气走了,连忙追着上爻跑,上爻发足狂奔,直到跑出军营,到了老远的小山坡才停下来。
  
  靖华一路追着,看到上爻坐在坡上吹冷风,靖华半蹲在他身边,上爻眼里满是倔强,仿佛是对冯砚无声的指责。
  
  “爻爻。”靖华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冷静一下,冯将军也许是护着上青心切才会这样。”
  
  “什么理想,太容易就放弃了。”上爻忽而自嘲道:“我不该怪他,靖华,我也是个孬种,出太原的时候,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什么也不想再追求,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靖华闻言把上爻搂住,安慰道:“我知道,你放松,爻爻,人生不会一帆风顺,难免遇到挫折,会害怕会退缩,但是你还是勇敢的站出来了,别让这事打消你的积极性,我相信你,会坚持到最后。”
  
  “靖华,说实话,要不是你,我早就放弃了。”上爻气馁的说道:“我的坚持全都是你给的,你才是最有毅力的人,我从没看到你放弃过,谢谢你,一直宽容我,还要容忍我的坏脾气。”
  
  “听你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太好了。”靖华摸摸上爻的头发,浅笑道:“人生嘛,本来就是相互救赎,爻爻,振作起来,我们还要驰骋在草原,野渡黄河,天下之大,我们只是渺渺众生,活着一定是为了自己,既然你那么痛恨日本人,我们就一起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扬眉吐气。”
  
  上爻把眼睛一擦,握起拳头和靖华一撞,鼓舞道:“炸死他个小日本的。”
  
  上爻和靖华回到军营时,里外的灯都点燃了,上爻和靖华马上察觉到出了问题,上爻询问守门的发生了什么,守门的回道:“杀害杨师长的凶手投案了,傅主席在审案。”
  
  上爻和靖华进不去里边,心急如焚,待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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