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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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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似乎只意在突袭,无意持久作战,并无立即攻城之意,在溯州城北高地扎营,想来也是经过跋山涉水,战斗力也有所亏损。
  
  倾落独身站在城头,仰望夜空,向北,无语。
  
  池宇所带的一支队伍一直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而溯州城外的队伍竟有壮大的趋势,已发展到五六千人的规模,这就像是守着已是囊中之物的猎人,掌握生死,漫不经心的残忍。
  
  已经是第五天了,雨后的太阳暴烈起来,曝晒着隐忍着的野心与血腥,空气的味道也变得很微妙。
  
  午后的时间早已不见闲散,倾落仍旧擎了杯清茶细细啜饮。
  
  池钧静候在一旁,一时无话。
  
  过了些许时候,倾落搁下茶盏,“池钧,去将本王的铠甲拿来。”
  
  五日的时间足够了。
  
  鸾镜一千多人的队伍主动大开城门,这倒是让人想不到。
  
  倾落身上仍是出泽硕城时的战袍,城头之上旌旗猎猎作响,肃穆泠然。
  
  两军对垒,士气为先。虽都是生猛如虎,但终究是兵力悬殊。
  
  钟暮这支队伍显然也是经过强度集训的,作战有序,而鸾镜也是精良,针尖对麦芒,苦战在所难免了。
  
  池钧要护在倾落身旁,却被倾落支开,所以池钧就冲在前锋,一人带动了整支队伍的气焰,大有所向无敌的奔腾之势。
  
  混战持续着,倾落一直稳坐马上,静观局势。
  
  待日薄西山的时辰,倾落战袍上竟也沾染上血色,手上青铜剑血渍未干,溯州城外尸体横陈,两方伤亡皆是惨重。
  
  罗八斤惯用随身大刀,运斤成风,沙场之上有那种生猛砍杀的冲劲,但他后方空门完全暴露,好在九斤始终和他在一起。
  
  八斤是被池钧问过话后回到队伍里时才见到九斤的,九斤只说是先行回了队伍,言辞模糊地混带过去了。
  
  这时候罗八斤挥刀砍向迎面而来的将领,只是那将领倚马而行,来势凶猛,罗八斤一跃而起,奋力击去,却不料身侧一杆长枪横刺过来,幸得九斤一剑挑开长枪,八斤一刀撸下那将领,回身来看九斤,脸上神色猛然大变。
  
  九斤本惊心于方才一瞬,这一刻却被八斤的神情骇住了,豁然回头,只见一钟暮士兵手擎一柄长剑,剑直指九斤脊梁,但始终没有落下来,一根冷箭穿喉而过,血沫自那钟暮士兵嘴角溢出,生死一瞬间。
  
  循着箭羽看去,百丈之外是一马一人,马是酒红鬃毛彪悍,人是白衣胜雪儒雅。
  
  九斤立时抖擞,手握长剑竭力往那白衣人的方向闯,八斤不明就里跟着九斤也一味地猛砍。
  
  “主子!”
  
  待到了白衣人马下,九斤即刻跪倒,一声呼喊恭谨有礼。
  
  来人正是夜合,许是马不停蹄地奔走的缘故,显得形容苍白。
  
  夜合跃下马来一掌甩在九斤脸上,声音清脆足可见力道之大。
  
  “我是怎么教你的?!保命,不会么?!”
  
  罗八斤慢一步赶到,眼见九斤被夜合一掌打得匍匐在地,立时就生了怒气,举了大刀就要砍向夜合,不料本摔倒在地的九斤一跃而起,一剑挑了罗八斤的大刀,整个人都冷起来。
  
  “滚!”
  
  九斤一声怒吼落下,即刻返身仍旧跪倒在夜合面前。
  
  “起来吧,我只救你一次,好自为之!”
  
  “多谢主子!”
  
  夜合看着跪着的肉肉,不由地后怕起来,她身经两世,身边稍显亲密的人,她只经历过臧孑的离开,一次已是痛入骨髓,如何再温习着痛上加痛……
  
  眸中的惊恐还没完全收起,不意竟撞入澄澈的一双眼,如静水流深一般,墨染无声,是宛倾落!
  
  敛尽心思,夜合弯起嘴角,直直望过去,一副风过无痕的模样。
  
  倾落手腕翻了翻,拿青铜剑在靴筒上抹去了血渍,对夜合报以一笑,终于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二十三章 通心意首捷不凡(6)

  
  夜合赶到后不久,池宇领军同桐王派来的人整合为一支队伍如从天降,鸾镜一方顿时士气大涨。
  
  倾落至此时方稍稍展颜,高举手中青铜剑,以内力传音,话语响彻战场上空。
  
  “为鸾镜每一块土地,为鸾镜所有子民,举起手中的剑,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在那一片血雨腥风的战场上,夜合始终告诫自己要远离,远远地看着所有的人猩红了双眼,用尽全力向对方砍去,只求一击毙命。
  
  杀掉一个人,你是凶手,击毙成千上万的人,你就成了战争英雄。
  
  一个世界一种规则,要么顺从,谋取生活,要么逆鳞,改写命运。可是如夜合,不甘顺从,无心逆鳞,便只有一条路可走,置身其外,对这世界尽量避免冲突,即使心中陡生起伏,淡然处之便可。
  
  援军到来,结果不言自明。
  
  深夜,展府旧居。
  
  “小姐,再喝杯茶吧。”
  
  陆奶奶与夜合多年不见,心中也是惦念,没想此刻会迎来夜合,一双大手搓在一起,难抑激动。
  
  依旧是陆奶奶住的那栋小楼,楼中还有同来的宛倾落,池宇池钧兄弟,以及肉肉。
  
  “陆奶奶,这几年辛苦你照顾这府里事务,还有虎子。”
  
  夜合接过陆奶奶递来的茶,轻啜一口便搁在手边。
  
  “小姐,老婆子我这条命都是您的,再说这府里如今没什么事儿,倒是老婆子我享了清福了……”
  
  “有什么事情就和肉肉说,需要些什么就让他备好。”
  
  夜合起身一手覆在陆奶奶干枯的手上,笑得温淡。
  
  “小姐,不用,我都办好了!”
  
  一旁的虎子拍拍胸脯,兴奋难抑地答道。
  
  “虎子也长大了,长高了……”
  
  “小姐,你是不是累了,我带你回玉之院休息好不好?”
  
  夜合探手按按虎子的肩膀,并不回他,只是沉默着往外走。
  
  “肉肉,去给落王爷三人寻处院落住下。”
  
  虎子一听这话就急了,“小姐,府里能住人的只有这里和玉之院……”
  
  “嗯……那就住玉之院吧。”
  
  夜合似乎急于离开,随口应了一声就出了小楼,留下虎子对着几人郁闷至极。
  
  因今日一战的煎熬,溯州城整个儿都似是受了重创,连黑夜也比寻常日子重了几分。
  
  夜合匆匆往北走,到了卧月湖才停下紊乱的脚步,呼吸厚重不少,压抑的感觉四处漫溢,“噗通”一声跃入卧月湖,整个人没入水中,冰凉的湖水入侵,脑中的膨胀挤压之感减轻了不少。
  
  隐忍着直至夜幕降临,也只有在黑夜中,夜合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回归本性,不用演绎光怪陆离的人生,不必纠缠世俗纷乱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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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王爷,怠慢了。”
  
  肉肉已恢复了本来面貌,不复九斤的身份,领了倾落与池宇池钧进了玉之院,形色恭敬。
  
  倾落在前,略点头示意,这玉之院也算是熟悉了。
  
  “你家小姐为何不见了,待客之道竟不懂么?”
  
  出口的是向来刁顽惯了的池宇,不想肉肉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着一张脸硬声回道,“客随主便,堂堂落王府难道没有作客的规矩么?!”
  
  “你——你潜伏在鸾镜队伍中是何居心还没有说清楚,倒是脾气大得很,你家小姐怪得很就算了,一个下人——”
  
  池宇立时噎住了,只因他脖子上被肉肉眼疾手快地架上了把明晃晃的剑,剑刃近在咫尺,稍稍一动就可能是命丧于此。
  
  “下人?!展府的下人,不是谁都可以当的!再让我听到你说半句我家小姐的不是,你就不要再想开口了!”
  
  肉肉虽收回了剑,但他脸上阴沉得很,杀气一泻无余。
  
  “落王爷,时候不早了,在下不打扰了。”
  
  转身就走,留下倾落主仆三人在原地,肉肉着实愤然。
  
  “王爷,你看,这展家的人也太嚣张了!”
  
  “池宇!”
  
  倾落微眯双眸,当初那个扑到他怀中哭得一塌糊涂的小丫头已经长大了,羽翼丰满而强壮,她早已不是母妃口中那个讨喜的小姑娘,而是能上得战场的智者……
  
  “池宇,有些话可说可不说,你至今还是没学会。”
  
  “爷……”
  
  池宇讪讪地立在一边,这种时候确实不是他可以肆意的。
  
  “行了,都去休息吧。”
  
  倾落进了早些时候住过的屋子,池宇池钧就往隔壁的房间走,一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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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夜半时分,整个展府都静寂下来。
  
  “你来了……”
  
  声线伴着夜色妖娆涟涟,嗤嗤的笑声响起,却见一只酒坛同时被大力甩向一处暗影。
  
  暗影一闪,及时接住了倒向地面的娇小身躯。
  
  手上一片湿腻,恍然惊觉怀中人是一身冰凉,倾落不由使了大力握紧她纤细的手腕儿,眉峰突起。
  
  “疼,你混蛋,你欺负我——”
  
  手脚并用地胡乱挣扎着,夜合一脸的怒气,干脆直接就往禁锢她的人身上招呼起拳脚来,完全醉掉的夜合哪里知道控制力道,招无虚招,倾落只能用巧力避开怀里这个醉鬼的招数,又要顾全她不受伤,难度颇为巨大。
  
  “你,还知道来找我?!你不是死了么,你要不就死得彻彻底底的,不要再来招惹我,要不就时刻不离地守着我,臧孑,你这算什么,逗孩子玩儿么,你吃定了我会等你,你知道我忘不了你,你这个混蛋——”
  
  因为被倾落禁锢得难受,夜合彻底失控,脸颊濡湿着涩疼,大声嚷嚷起来,双手揪紧了倾落胸前的衣物不放,近乎野蛮。
  
  倾落任由夜合拳打脚踢,始终不发一语。
  
  这样的夜合太难得一见了,自他们相遇开始,这个女人的警惕防备从不曾松懈,她可以独身进出尚府,说动尚老将军破除前诺,她可以殚精竭虑布下连环计,等钟暮主动露出破绽。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是问题,只要她想做。哭闹与她似乎永远扯不上关系,她的表情只为亲近的人而变,对于旁人她只笑得不食人间烟火。
  
  至于此时的夜合,那是另一种存在,只为那个所谓“臧孑”的男人而存在的一种存在,直觉上,倾落明白那必定是个男人。
  
  “我等了你五年,我努力地等你,我不敢失望,我不敢哭不敢闹,因为你不喜欢!可是每次天水都告诉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这个人!你丢我一个人在这里,这里,我在这里经历了些什么你都看到了么,我生平第一次手上沾染别人的血,我生平第一次承担一个家族的兴衰,我生平第一次被迫站在战场上,所有这些你该在的时间,你都不在!” 
  
  “臧孑,你说的爱我是真的么,还是说我们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现在的我才是真实,才是生活,这个皇权的世界才是我的归宿,我注定要以展念容之名可悲地活下去,卑微如尘土,遗世而独立,没有人会知道区郁夜合的一切……”
  
  断断续续地叙述持续了许久,夜合渐渐啜泣起来,脸庞垂下来贴在倾落胸前,无助地去抓倾落的一只手,死死地抓着不放。
  
  胸前虚弱的女子让倾落再次忆起多年前她扑进他怀里的样子,那时她仅有两岁便丧母,还不懂什么叫做死亡,只是抽噎地不成样子,抱紧了他的脖子不放,嘴里时不时冒出一句“落哥哥”或者“娘亲”的低唤,让他本能地伸手去安抚着。
  
  “容儿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倾落探手抚上夜合的发顶,鲜见的温存浮现。
  
  今夜本已上床安置,他却忽而忆起还未听见她回玉之院的动静,悄然起身来寻,竟果真被他寻到了,只是见到她时她已酒气缭绕,醉得不成样子。
  
  “不会好的,不会好的,天亮了,你就走了,你从来都是说话不算话,我不要再等你了,臧孑,我告诉你——”
  
  夜合像是突然找到了什么支撑,踉跄着要使劲儿推开倾落,倾落自然不允,强制着将夜合圈禁在怀中。
  
  “我告诉你,我要嫁人了,臧孑,是你先欺负我,我要嫁人了,虽然我可能会伤到他,可是若瓷他不会离开我,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这一点你做不到!他可以只有我一个,他可以时刻守着我,他可以……”
  
  倾落皱眉,手下人只回说展家四小姐近几年都是出外游历,细致的东西却是丝毫也查不到,酒后吐真言,这样看来,这小丫头确然是心有所属了,且区若瓷也并不是她心中的人,那么,这个臧孑到底是谁……
  
  “可是……怎么办……你在我脑子里生了根,拔不掉,赶不走……”
  
  夜合一反方才的激烈,一手抚上倾落的脸庞,望进他眼中,痴缠不断,手指细细地摩挲着他每一寸肌肤,只怕漏了一分就会忘,眼泪始终没有断过。
  
  “你说过我可以任性的,我可以发脾气,我可以随心所欲……”
  
  倾落捉住夜合的手,情伤最难愈,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治愈,陷进去的人必定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纯真。
  
  “你可以任性,可以发脾气,可以随心所欲,只是这一切我来给……”
  
  夜合只管听到前半部分的话,心下一喜,身体支撑不住下滑跪坐在地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欣喜地重复着一句话,夜合攀上蹲下的倾落的脖颈,笑得跟个孩童一般,凉湿的脸颊在他脖子处蹭来蹭去,眨动的眼睫毛扫在他脖颈处骚动人心。
  
  “好了,来,我带你回去。”
  
  倾落见夜合终于安静下来,想到她身上还是凉湿的衣服,便要带她回去换掉以免生病,不想夜合赖着倾落不松手,像只小熊似的攀在倾落身上不下去,倾落无法,只得胸前挂着个人就往玉之院走,还得小心地护着以免她吹着凉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二十四章 乱醉意情迷不知(1)

  
  “唔,不要走大门,大门开着呢,有人有人,用飞的……”
  
  即使浑浑噩噩,夜合仍旧没忘她自己定下的玉之院的规矩。
  
  “为什么,告诉我……”
  
  倾落停住了脚步,声音低哑,似诱似哄,仿佛在他怀里的是这世上最娇贵的人儿。
  
  “你傻呀,哦,不对不对,你不知道,呐,我来告诉你,大门开着说明有外人,就不能大摇大摆地进去了,否则会被人发现身份的,后果很严重的哦……”
  
  夜合两手捧着倾落的脸,拿自己的脸去贴紧他的,偶尔摇头晃脑,娇憨至极,笑得无知无谓,末了,“吧唧”一口亲在倾落唇上,惊了笑得宠溺的倾落。
  
  倾落心思飘渺之下手上竟失了力,使得夜合的身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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