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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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嗔一句,夜合没有再多言语,她既定了心思要同若瓷在一起,就不能三心二意,否则岂不是跟那些负心人是一样的了,自此,她的身心便都交给若瓷,她不能够再伤到这个温情男子了。
许是头一次坦诚身体的缘故,若瓷同夜合有些依依不舍分不开,夜合答应到时候从凯泽山庄出发离京,她在凯泽山庄待足了一天,到暮鸦归巢的时候才携了如儿回去落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七十二章 短别离虚实难辨(5)
如儿先一步进去玉之院的时候,里面正热闹着,池钧竟然同肉肉打起来了,眷儿不甘落寞,也抽了刀就掺和上去。
本来池钧见夜合进了院子就要收手,池钧一向都是守规矩的人,这一点上,他比如儿是只有过之,没有不及,但肉肉在夜合面前向来是随心所欲,只除了夜合发脾气的时候,但看眼前,夜合明显是心情甚好,肉肉愈战愈勇,逼得池钧脱不了身,只能继续同肉肉打。
夜合将插不上手的眷儿叫到眼前问了来龙去脉,却原来是肉肉几天没动手,心就痒痒,以前还有池宇跟他斗,现在池宇不晓得被倾落遣到哪里去了,恰巧倾落今日出府去了,将池钧留在了府中,肉肉就动了歪脑筋,拿了定云剑到池钧面前挑衅,言说只要池钧可以胜了他,定云剑就完璧归赵。
肉肉虽爱玩儿,但心却细致,他看得出池钧对这定云剑非常在意,打蛇打七寸,定云剑一出,池钧果然动了心,他是敌不过肉肉那种无赖气质的,且肉肉还没等池钧点头就动了手,池钧就只得同肉肉纠缠在一处。
肉肉在外一段时间,功夫也精进许多,池钧不敢懈怠,可是没等池钧摸清楚肉肉的套路,肉肉就嚷着要喝口水,擦个汗,或者撒泡尿云云,弄得好脾气如池钧也想发火了,等肉肉解决了琐碎事务再开打的时候,肉肉就又换了新套路,如此反复,池钧也觉出他是被肉肉这个混球给耍了,但定云剑就在眼前,池钧哪会掉头就走,就这样,池钧被肉肉整整吊了一天。
定云剑是夜合早前便承诺归还的,但既然肉肉玩得开心,夜合也只好让池钧自求多福了,况且,夜合看得出,池钧并未使出全力,他引而不发,这胜负结局尚且不知呢。
夜合身体虽被精心调理着,但终究是受了重创,到这时候已经疲惫不堪,吩咐如儿眷儿将肉肉与池钧引至旁处,她自顾进去休息了。
没料想,夜合一睡便是至夜半时分了。她突然惊醒,一睁眼,如儿竟背对着她立在不远处,夜合脊背上登时蜿蜒出一股子冷意,“如儿,怎么不睡?”
如儿听见夜合的问话,脚下一转,走过来,“小姐,你醒了。”
单独相处的时候,如花美眷,还有肉肉,都是仍旧称夜合为小姐,不过在人前,只有肉肉执意仍然不改口,夜合也不曾为此说过他什么,他便固执地叫着“我家小姐”不松口。
“我有些口渴,如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守着?”
夜合被如儿扶着坐起来,就在这时候外室传来“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夜合同如儿相视一笑,是眷儿。
“莫非你是被眷儿踢下了床,还是被眷儿吵得睡不着?”
如儿去圆桌那里端了杯水折回来,嘴里低声道,“同眷儿一处睡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习惯了,若是哪天听不到她磨牙了,奴婢才会真的睡不着呢。”
习惯是第二天性,看起来不足挂齿,其实那是很可怕的一种东西。
“小姐,是落王爷。落王爷方才来过,又走了,他在这里陪着小姐约个把时辰,走了没多久。”
“哦,他可说了什么?”
“没有。”
夜合想起眷儿说倾落今日外出,且没带池钧,倒着实让人生疑,但那又怎样,夜合甩开有关倾落的念头,他同她不过一场遥远对望而已,再无其他。
“小姐,奴婢在这儿守着,你躺下安心睡吧。”
如儿在一旁重新替夜合安置了,夜合背过身去,意识慢慢涣散,眼睑沉重的时刻,她突然想到,若倾落在这儿陪着她那么长时间,房中又亮着灯,那他必定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了吧,若瓷烙下的痕迹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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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如深渊,囫囵着吞噬一切。
鸾镜皇宫,一处别致的殿宇,四合是无精打采的宫灯,殿宇中的房间都没了亮光,暗示着此处之人都已入了梦乡。
房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墙壁处那轻微磨动的声音飘进暗夜的瞬间,便引来一女子的欢欣雀跃,她从房中的另一端飞奔至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当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生生止了飞奔的步子,大口地喘着气儿,有些情怯的意味,“倾落,你来了。”
倚靠在墙壁暗道里的倾落,整个人都隐匿于黑暗之中,他并未回应女子的问询,只是伸了一只手过来,手心向上,带着邀请的意思,待那女子怯怯地将一只手放在他手心,却见他猛地一收,全然没了方才的漫不经心,女子心惊一跳,倾落将手臂一曲,那女子也就随之往倾落身上撞去,却也并未撞上,倾落另一只手伸过来稳住她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时候那暗道连接房间的门便合上了。
“倾落,你,你怎可这般吓唬我?”
那女子话中带急,却无甚恼意,就算有,也是羞多过恼。
“我许久未见卿儿,自然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同卿儿多亲近亲近,却原来,卿儿不愿?”
看不见的暧昧,从倾落口中喷落,落在他话里的卿儿的耳中,酥酥麻麻侵遍她全身。
“倾落……”
娇柔一声唤,卿儿在黑暗的掩护下红了脸。
“我听人说,女子的话,若是模糊不清,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那就是肯定了。这么说来,卿儿果然是不愿同我亲近,那,我便先走了。”
倾落的话里没有裹什么情绪,他说完就走,没想那卿儿立时就急了,抓着他的手不放,险些急出眼泪来,但那泪花儿始终没来得及开,倾落一个利落回身,拉了卿儿上前,电光石火间,两人已然是唇齿缠裹,确切地说,是倾落霸道夺取,而卿儿被动接受,但显之又显,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
卿儿被倾落压在一边的石壁上,八月的夜色里,石壁的凉意恰到好处,丝丝缕缕地渗透到卿儿背上,却并不能消去燥热,反而愈加让人渴望,渴望更多。倾落手上动作,已将卿儿的衣裙扯得所剩无几,她肚兜儿露在外面,底裙也凌乱不堪,而倾落则仍旧是衣衫整齐。卿儿上衣被倾落一把拉下随手扔在地上,他的动作愈加狂暴,卿儿承受得有些勉强,倾落沿她的锁骨一路吻下去,他的啃咬极具挑逗性,卿儿不由自主仰头呻吟出来,就像是被控制一般,卿儿向前拱起身子,胸前丘壑便全然暴露在倾落面前,如同用来供奉的祭品,只等那人来享用,而倾落也确实不客气,手上动作失了轻重,至倾落一把扯下卿儿贴身亵裤时,卿儿豁然警醒,寻回最后半丝理智。
“不要,倾落,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被卿儿挣扎的时候碰到了左手尚未完全长好的伤口,倾落此时也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沉默着向卿儿压迫过去,即使看不见他的神情,卿儿也不敢再说什么。
“卿儿可记得,你用这句‘不可以’挡了我多少回,挡了我多少年?卿儿,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只有想与不想。卿儿若是不想要,我自然是不勉强的,只是,卿儿,你且听好,你只有今晚一个机会与我站得更近,过了今晚,我就不会再回头了!”
本就忐忑不已,又被倾落推到不得不抉择的境地,卿儿想抱紧眼前的男人,但他却丝毫回应也不给她,只等着她做出决定,他仿佛准备在她说出否定答案时果断甩袖而去,亦或者在她说出肯定答案时彻底占有她的全部。卿儿一直都在逃避,逃避这样残忍的抉择,可是终究还是来了,且审判官竟是他。可是哪里还需要做出选择,她的心早就不知道何时已然随着他了,就算是天降谴责,她也甘愿为此一力承当,即使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侧,即使不能陪他行走到最后,那么一段时日的刻骨铭心也足够了,至少他是她的,谁也夺不走。
“倾落……”
卿儿唤他一声,仍然得不来他的应答,便只好忍着羞意,抬了光裸的小腿儿去蹭他,手臂妖娆攀上他的脖颈,“你,你要这样立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那卿儿想要我如何……”
倾落低笑一声,反问过去,卿儿哪里还能应得出,只羞赧地柔声叫他的名字,冷不防,倾落高高地抬起她一条腿,引来卿儿惊叫不已,她却又怕招来旁人,只好盘在倾落身上兀自忍耐,身体的热度迅速回升,感知到身下倾落那男性象征的存在,卿儿自然不免心惊肉跳。倾落漫不经心地吻在她眉眼间,却不料身下毫无预警地动作起来,他进入卿儿身体的那一瞬间,简直要了卿儿的命,那种被豁然撕裂贯穿的痛让她咬紧牙关,忍不住紧抓倾落的背,但倾落低沉笑着,在她耳边道,“卿儿乖,不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否则,我会生气,就不会来看卿儿了。”
卿儿听了倾落的话,果真不敢再抓他,但那种初经人事的涩痛与无可依附,让被压在石壁上的卿儿泪珠不断,可倾落并未打算放过她,他全然是在释放自己,根本不顾卿儿的感受,虽然卿儿到最后也由他疾入缓出的抽动获得了快感。
由于倾落动作激烈,卿儿背部□着同石壁摩擦,又添新痛,但她一想到自己已被倾落占有,那种兴奋就压过了一切。
倾落完全不顾卿儿初尝滋味,他索求无度,要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卿儿全然就如同一个木偶,凭他控制,凭他操作。他无止境的律动使得卿儿生出惧意,卿儿却也不敢指控,只能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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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鸿蒙,夜合破例早早便起了,令如儿眷儿还有肉肉都惊诧不已。
夜合趁如儿同眷儿来侍候她洗漱时,把今日回返詹龙谷的决定说了,连同她要带小花与肉肉一起去的事也表明了。
这使得眷儿直接爆发了,眷儿狐疑地瞧瞧守在外面的肉肉,脸上的不甘颇为浓厚,“小姐偏心,小姐偏心,怎么就带那只窜上窜下的猴子肉肉,不带我跟如儿姐姐,我不依,我也要去!”
眷儿的反应全在夜合意料,如儿就显得冷静许多。
“你不依也没办法,如儿协同管家打理落王府事务,不能随意离开,我自然是不能放她一个人在这儿了,眷儿便替我陪着如儿。再说,以往的时候小花小美不总是留在京都么,你莫要闹别扭,否则,我便让你同池宇一样,找一个荒僻地方呆着!”
夜合一番话道出,眷儿也不敢再放肆,委委屈屈地被如儿拉着为夜合打理行李去了。
吃过早饭,夜合吩咐如儿眷儿,若倾落下朝归来,便对他说明,她已出发,无须担心。夜合带了肉肉出落王府,往凯泽山庄赶,昨日已同若瓷说好,若瓷备下马车干粮等着她,二人也可话别一番。
按夜合的意思,自然是骑马最快了,但若瓷对于夜合的身体,固执得紧,强行断了她的念头,肉肉赶车,小花随侍,倒也搭配得合理。
再浓的牵挂,也得割舍,相送再远,终究还是要分离。
别了若瓷,夜合一行出京都,直往南去。
而在鸾镜宫城,下了朝的倾落刚刚走近落王府的马车,池钧就来报,说夜合已然离去,身边只带了两侍从。
倾落朝向夜合所去的方向,神色莫名,良久,他垂了眼睑,上了马车。今日是他时隔许久头一次回到朝堂,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七十三章 行踪灭扑朔迷离(1)
樽月阁,顶楼雅间。
酒香四溢,闻者便知这酒实在是好酒,可座儿上的人却似是颇为不满。
“我说韩掌柜的,六爷我也是你这儿的常客了,你就不能说句真话啊,信不信我砍了你?!”
宛倾澜面上显出凶相,吓出一旁立着的韩宏盛一脸的苦相。
“哎哟喂,六爷,您就是借给小的天大的胆,小的也不敢瞒您呐,我们家老板,确实不在。大少前儿出京办事儿,真是不巧了。六爷您屈就,看在我们老板的面儿上,在这儿消遣消遣,老板早就吩咐过了,六爷在樽月阁,不许掏银子!”
“哟呵,别说,区郁人不在,事儿倒是吩咐得让爷儿我顺心!行了,你下去吧,本来还想着带区郁见识见识隔壁花楼新出的花样儿,他还真是没眼福。”
见宛倾澜松了口,韩宏盛又作揖又赔笑,“几位爷儿都是常客了,千万随意,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从雅间退出来,韩宏盛在额头上虚虚地抹了一把,这些个权贵人物,也只有他家区大少能镇得住。唤了跟上来的小厮,韩宏盛记起这个月的账本还没给区大总管过目,便遣了小厮送账本到凯泽山庄,不放心那小厮,韩掌柜的又从底下挑了个拳头硬点儿的壮汉随同去了。
再说雅间里,除去宛倾澜,还有回京不久的太子爷宛倾浩,宛倾落,宛倾离几兄弟,这场合也是少不得被拉来的念绝的。
“得,二哥被父皇扔到南方,四哥一门心思扎在北疆,眼看着咱们兄弟这是聚不到一块儿了……”
宛倾澜一扫雅间里的人,这都是当初在一处读书时交好的,年纪相仿,向来都是玩在一起,却慢慢散了。
“六弟是看不见我这大哥?怎么没见着那区大少就惆怅成这副模样,教我这做大哥的都要吃味儿了。”
太子爷宛倾浩,乃是皇后所出,只是性子温厚,圣嘉皇帝早就说过,太子宅心仁厚,只能做个仁君,当不了霸主。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六弟对区大少的情有独钟,那是在京都各个角落都传遍了,如今见不着人儿,自然就想得紧啦……”
“五哥,别信口雌黄啊,这事儿你都能给我编出来,小弟我以后还要娶媳妇儿呢!”
“哎哟,急了!”
说话间,那两人就起身追逐起来,引得坐着的三人都不由发笑。
“你们就闹吧,我得回了。”
倾落将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背后传来宛倾澜的促狭,“三哥的一颗心整日都系在三嫂身上,叫咱们这些孤家寡人可怎么办……”
“那就赶紧娶个王妃,戒了寻花问柳!”
丢下一句话,倾落就拉开雅间房门出去了,隐约可听见宛倾澜贱贱地问向念绝,“念绝呀,咱家四妹管得这么严啊……”
一路走下去,时不时有人停下步子,恭敬地叫一句“三爷”,倾落都是含笑而过,离樽月阁的大门还有几丈远的时候,倾落只觉有一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