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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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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消息一传出,各大权贵富贾都瞅准机会要把自家孩子送进区氏设的学堂,但尚老将军以区氏设学堂之初的意愿是完全倾向贫寒人家为由,拒绝了那些机关算计的人。然而,政策难敌对策,有人将孩子伪装一番就成功将之送进了学堂。
  
  尚老将军秉性直爽,岂能容得这样的勾当!
  
  他当下就大发雷霆,立即与京都的官员通气,杀一儆百——这一件事,足以令区氏赚足眼球。
  
  百姓在大街小巷高声抑或低调地谈论此事,区氏出尽风头,一时无两。
  
  “六爷担心的,应该是区氏的日后。树大招风,与权贵相交,虽能比旁人更易于获利,但也同时担着更高的风险。区氏眼下风头正劲,但盛极而衰的道理真真实实,六爷这是提醒我,要居安思危?”
  
  指尖摩挲杯子边沿,夜合笑得云淡风轻。
  
  “你倒是通透,不过本王倒是不担心区氏倒了,就怕区氏倒不了。想看你区郁出丑的人,本王算不得第一个。”
  
  “澜王关照区氏,我还没有正经地谢过,不过,澜王未必缺我这一道谢。”
  
  “废话少说,避重就轻是你的拿手好戏。区郁,说实话,就我遇见的人中,你算是顶难应付的——不沾权贵,有些清高,有时候又市侩得很,行踪迷离,却能善名不减……你可以想一想,我是没有问过你的过去的,包括为什么你要女扮男装。不管你怎样想,我是庆幸有你这样一个陌生的朋友的,所以,区郁,别毁了你自己。”
  
  这是自夜合遇见宛倾澜以来,她见过他最严肃的时候。
  
  “比之你的庆幸,我从你身上得到更多的惊喜。宛倾澜,我不是敢毁了自己的人,但我不能担保我会不会有一天被别人给毁了。放心吧,前一段时间,我出京就为了两件事,一是为医治若瓷的腿,二是接我娘到京都来。事情办妥,其他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
  
  夜合撒了谎,这是她有意为之,有着近乎惯性的本能。即使是面对最大的善意,她也不免要对之生出一两分的恶意揣度,无心令对方难堪,只为生存而已。
  
  “听说澜王府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府邸,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哪天有空,你也让我这平民进去看一看吧。说起来,我可是冤得很,都说我已被澜王金屋藏娇了,可到现在为止,我连你那个金屋还没见过呢!”
  
  “要看澜王府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不过,你这种女人,我是‘藏’不起的——我呀,还是喜欢听话的女人,给买个镯子都能高兴半天,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宛倾澜被夜合的话一引,立时原形毕露,那个逍遥王爷的本色丝毫未改,且愈加浓重。
  
  夜合佯装怒气,同宛倾澜理论,但宛倾澜死性不改,说起女人来头头是道,且对于夜合品头论足,毫不留情。
  
  两个人经久未见,但隔阂全无,说到兴起处,面面相觑,继而朗声大笑。在氤氲着茶香的房间里,为时不长的交谈,足以抹去未知带来的焦虑和空虚。
  
  没过多久,夜合揉揉太阳穴,朝宛倾澜摆摆手,“我还没到山庄就被你给拉到这里来,改日再说,我得先回去了。”
  
  宛倾澜未加挽留,只在夜合已经迈出门槛时叫了她的名字,然后就没了动静,直到夜合回转身子望着他,他才嘴角一咧,“今天你回来了,你知道么,我三哥也回来了……”
  
  “是么,落王爷回来了?不是说他还在南方么?”
  
  *********+++++++++++***********
  
  卓墨黛看着逗弄婴孩的倾落,忍之又忍,才没有将强烈的情绪起伏给暴露出来。
  
  身为丈夫,倾落说走就走,完全没有顾忌,这是一个作为妻子的女人所无法忍受的,但卓墨黛不是寻常的女人,倾落要走,她就悄然为之打理行装,倾落要回,她就欣然迎之,这是个无可挑剔的女人!
  
  宛郁夜,自三月呱呱坠地,到现下七月底已至,这许多时间里,倾落对孩子的亲近,统共就没有多少时刻,屈指可数,所以,倾落不会觉出孩子身上细微的变化,只是从卓墨黛的话里知道,孩子的眼睛稍稍变大了,小手小脚灵活多了……
  
  此类的话语,本是初为父母的夫妻最最甜蜜的交流,但搁在倾落与卓墨黛之间,就突然显得僵硬了。
  
  倾落看着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珠,那里是最纯净的开始,世间的芜杂还没有占据分毫的领地,但用不了多久,这样的纯净就会消失殆尽了,抑或是,这样的纯净会同这孩子永存,但显然后一种情况更残忍,只有死亡能使之实现。
  
  没提防,倾落突然感知到一股温热,视线下移——宛郁夜尿了,且不斜不歪,正中倾落胸前。
  
  卓墨黛登时手忙脚乱,上前将宛郁夜从倾落怀里抱过去,脸上是犯了错的样子。
  
  倾落却恰在此时笑了出来,且笑得开怀,更令人称奇的是,一直都默无声地瞪眼的宛郁夜也笑了,露出粉嫩的牙床,样子十分讨喜。
  
  “王爷,先换件衣服吧。”
  
  卓墨黛把孩子交给嬷嬷,又从里间取了件薄衫,意欲替倾落换上,但倾落起身,摆摆手,“不必了,时候不早了,你还要照顾孩子,我就不歇在这里了。”
  
  倾落想,卓墨黛是永远不会亲口说出渴望他的身体的话的,她更善于将一切铺垫都早早做好,她倾向于水到渠成的发生,不像夜合。
  
  夜合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她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即使她意识到后果对她并不利,也就是因为这样,每一次夜合同他针锋相对时,他都不忍摧毁她每一步的处心积虑,他所做的那么多,说白了,就是想令她不要变那么多,惟愿她依旧如往昔般真实。
  
  如倾落所料,卓墨黛没有开口挽留他。
  
  出了卓墨黛的院子,倾落直接去了书房,同往常一样,身后跟着池宇池钧。
  
  进了书房,池宇突然开口,说的是索宾白的事。
  
  倾落未置一词,示意池钧打开暗门,三人一通下去了。
  
  一进入暗道,倾落被一片漆黑给震了一下,他想起每一次夜合置身暗夜时那种骤然的颤抖,很多次,他都忽略了,连她最基本的情绪,他都没有照顾好。
  
  倾落要见的正是索宾白,同以前一样,走过曲折的通道,终于到达索宾白所在的那个近乎封闭的屋子。
  
  现今的索宾白已大不同,一身功力被倾落废尽,在夜合与前太子摔下山崖的那一天,倾落更是令人卸了索宾白的右臂。但索宾白仍旧同刚刚到此处时一样,怨言没有,挣扎没有,咒骂也没有,他有的就是安静与平和。
  
  索宾白见倾落进来,朝他点了点头,道,“落王爷。”
  
  倾落没有应索宾白,只无声落座于索宾白对面。索宾白因久未见阳光,肤色生出病态的白,且形销骨立,原来那分俊美早无影踪。
  
  “夜合也回来了吧。”
  
  索宾白没得来倾落的应答,却并不尴尬,再次开口说道。
  
  倾落听了索宾白的话,明了他的意思,他没有用问句,而是平静叙述。索宾白见倾落看过来,便和缓一笑,“这不难猜,夜合很聪明,你比她还要聪明。你想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你不会让夜合在你的视线外,所以,她这次应该也回来了。”
  
  “索先生真是巧心思。”
  
  “无关心思巧与不巧,我不过就是时间多了些,想起乱七八糟的事情,难免比旁人多想想,想得多了,看到的也就多了。”
  
  “那么,索先生可想到区若瓷了?”
  
  倾落看着索宾白那只空掉的袖管,低声问道。
  
  索宾白一愣,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之后便恢复自然,“若瓷有权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耽误他多年了。”
  
  “所以索先生就彻底放开了区若瓷,哦——索先生应该还不知道,区若瓷已经可以走路了,他的双腿已痊愈。”
  
  “倾落,如果有一天你同若瓷站在了对立面,对他宽容些。”
  
  “理由呢?”
  
  “凡事不可做得太绝,给他人一条生路,也是给自己一条生路。”
  
  倾落看索宾白说得诚恳,便没有立即回应。他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直视着索宾白,“我很怀疑,区若瓷会不会是先生的亲生儿子,以致于先生对他如此关照。”
  
  “王爷说笑了。”索宾白被倾落的话弄得一怔,继而一笑置之,“若瓷与我虽非父子,但胜似父子。我以他义父之身,承的却是生父之情,惭愧之至。”
  
  “是本王的不该,在先生身上胡乱说笑。”
  
  倾落微颔首致歉,“先生不要与我计较。”
  
  “王爷也说了,玩笑而已,为此闹不快,不值当。王爷如今也已为人父,想必对父子之情也知之颇深。”
  
  “哦?先生如何知晓的?”
  
  倾落对索宾白话里的内容无甚兴趣,反倒问起消息来源。其实,倾落心中有数,索宾白在这地下能够得到消息,无非就是外面的守卫乱嚼舌头。
  
  索宾白也在一瞬间明白了倾落的意思,“猜测而已,看王爷的年纪,该是膝下有子了。”
  
  “是么,先生不该说谎的!”倾落朝索宾白笑了笑,却突然笑意褪尽,“池钧!”
  
  池钧随在倾落身边,唯倾落之命是从,听见倾落的传唤,池钧从外面进来,躬身行礼,对索宾白连一眼都没有看。
  
  “去查一查,自宛郁夜出生后,在这间屋子外看守过的人,一个都不要落下。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倾落的话说得轻飘,但他相信池钧足以领会他的意思了。
  
  这么多年,池钧替倾落做了不少事,不论对象是谁,池钧都尽心而为,所以,池钧手上沾染的鲜血要比倾落沾染过的还要多,但每一滴血淬炼而出的肮脏都肆虐地生长在倾落身上。
  
  池钧领命而去,倾落同索宾白也没有再多的话可说了,而且,同倾落来之前相比,自此,他们之间的话题禁忌就又多了一个宛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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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落自书房出来,没让池宇跟着,独自去了玉之院。
  
  玉之院丝毫未变,但只剩下如儿在守着。
  
  行礼、奉茶,就像时间与空间的距离全都消逝了,如儿的神情与动作都同许久之前一样,就连倾落也不得不说,论演技,鲜少能有人可与如儿匹敌。
  
  倾落未露声色,将如儿遣了出去。
  
  斜倚在枕头上,倾落半眯着眼,伸手出去,不知碰到了什么,床内侧的一块突然下陷。倾落将铺在上面的被褥掀开,下面就是个一尺见方的暗格,暗格中只有一张纸。
  
  这张纸条,就是夜合使死遁这一计那一晚,倾落所找到的,也是当初肉肉同羽炎历经一番缠斗拿到的。
  
  纸上的内容也是使了密语,但尚在倾落可解的尺度之内,展念风发出消息时固然谨慎,但总归只是个小喽啰,一张加密的纸条是拦不住倾落的。
  
  至于夜合将纸条以隐晦的方式交给倾落,倾落明了她的心思,展念风是要传消息给当时尚在南方的宛倾轩,纸上所写都是调查到的有关夜合的信息。
  
  看似不着调,其实玄机暗藏。
  
  其一,宛倾轩在那时就对夜合产生了怀疑,其二,宛倾轩调查夜合的目的,要么是要将之收为己用,要么就是要扼绝隐患。
  
  按当时的情形,展念风从展府内夜合的书房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但还没有确凿夜合就是区大少,接着他发出的消息就被肉肉给截到了。
  
  夜合的意思,就是要倾落警惕,宛倾轩不是善茬,远不是他表面看起来那样的无害与无争。
  
  倾落知道这是夜合的一个小败笔,她自己恐怕也知道不该这样做,因为她很有可能由此而暴露她假死的计谋,事实上倾落确然抓住这个线索明白了夜合前后的筹划。
  
  一方面倾落为此生出喜意,因为这代表着夜合内心的情意所在,她宁愿破坏她早就定好的计划,也给他留下了警示,另一方面,倾落不得不承认,夜合的处境比他所设想的还要艰难。
  
  将纸条放回原处,倾落阖了眼躺着,如果说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夜合立即远离这里,那么他愿意为之,但已不可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一百零五章 中秋宴饮(4)

  
  宛倾轩在倾落与夜合抵达京都十日后也回到了泽硕城。
  
  小美像阵风似的刮进院子时,夜合,若瓷,还有赵尔雅,正围着一张石桌闲坐。
  
  赵尔雅起身递杯茶给小美,笑吟吟地替她顺气,“先喝口水,怎么都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虽说赵尔雅到凯泽山庄不过几日,但她以年纪最长的姿态很快就赢得了山庄里所有人的好感,当然,夜合默许山庄里的人能够与赵尔雅亲近是非常重要的条件。
  
  小美把气儿喘匀就用去了不少的时间,她双手胡乱比划着,但却没一人能够看懂。
  
  “子竹,怎么回事?”
  
  若瓷朝院子外问了一声,子竹便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进来,他现在可是巴不得在外面守着,离主子越近就越危险。
  
  “听说是轩王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公主……”
  
  子竹规矩地把所知的说完,小美也终于能够开口了。
  
  “真是的,咱们鸾镜又不是专门收留人的,怎么整天都有别国的公主来咱们这儿,上一个钟暮的公主跋扈得不得了,这下好了,又来一个凫依国公主……”
  
  小美对于凫依国公主的到来说个没完,颇为不满。
  
  夜合一弯嘴角,笑了出来,“公主配皇子,你操什么心,就算那公主蛮横,也蛮横不到你头上。”
  
  “怎么不会蛮横到我头上?!”小美顿时生出义愤填膺的神情,小脸儿俏红,“那个什么轩王妃,就是那个钟暮的公主,哼,到咱们樽月阁挑三拣四,要不是樽月阁里还有不少有权势的主儿,还不知道那个钟暮公主能横到何种地步呢?!”
  
  “有这种事儿?”
  
  夜合转向若瓷,若瓷同她一样轻笑出来。
  
  “伊人确实惹了不少事,但因尚老将军这些日子对区氏关照颇多,她也不敢太放肆,已收敛了许多。”
  
  “伊人自小就受恩宠,没有人敢对她说上半句逆耳之言,只除了钟暮的太子伊斯凯。”赵尔雅在一旁补充道。
  
  “这么嚣张——得找个机会让她再不敢进樽月阁,依她的脑子,应付起来应该不难。”夜合随口说出来,眉头一皱,又想起一桩事来,“不是说樽月阁里有个姑娘被窦茂儒看上了么,后来怎么样了?”
  
  “小姐是说铃兰吧,她也是苦命嘛,偏偏还遇见窦茂儒那个混球!”
  
  小美的义愤填膺不减,只是转了个方向而已。
  
  “铃兰?名字倒是好听,她愿意去窦茂儒身边?”夜合眉间的褶皱更深了。
  
  “嗯,不过还真是奇怪,去年的时候她被窦茂儒纠缠,是死也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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