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那几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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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瓢开……”陆一文闷闷骂了一句:“那你哥这边怎么办?放任自流?无法无天?!董皓哥,不是我说,你就不能跟我讲实话么?”
“实话?”董皓反问。
车子开往车库,董皓缓缓驶入车道,停好,拔下钥匙,塞进口袋,开门出去。
“说实话的人死的都早,我情商不高,只会顾着眼前。”董皓走在前面一字一字的说,陆一文跟在后头,挨着他的脚印踩。
这句话的意思陆一文听不太真切,不过知道董皓开窍了,是打算跟他吐酸水的前兆。
两人回到董皓家里,父母不在,留了一张条子说周五再回,董皓放下钥匙,脱下领带朝沙发上一扔,对陆一文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的年代追溯到两千年伊始,董爸爸和他二哥原本是住在一幢老房子里的,董皓还记得那个时候刚上初中,也是他和董军关系最好的时候,家里亲戚的小孩晚上几乎都会聚在一起,可以看动画片,可以打游戏机,甚至和隔壁邻居一起拍扑克牌,一起下军旗,等等。
快乐的日子几乎过的忘了时间,一转眼,他中考了。
董皓的学校有直升这么一说,董皓当然也想抢这个位置,于是他渐渐远离了那个团体,开始躲在小房间里用功读书。
直至有一回,他爸和他二伯貌似为了什么事情吵起来,最后说要分家,董皓没在乎,说分就分吧,反正二婶烧的菜他从来没闻到过味,除了待在一个屋檐下,连饭都不一块儿吃,还不如分开。
于是,从那个时候起,董皓看董军的眼神就变了。
那人不再是他拥有记忆的童年玩伴,那人只是二伯的儿子,他的哥哥。
董皓说到这里的时候拉了拉衣服领口,声音都有些哽咽。
陆一文问:“那后来呢?”
就这说法也只能证明他们俩家关系不好而已,和这件事又有牵扯?
董皓把豆奶的一角用牙齿咬开,喝了一口,又说:“董军是个恋旧的人,他小时候是我爸妈带大的,所以更喜欢和我们一家待着,后来二伯在外头借钱买了一处十五万的二室一厅,就搬走了,但董军舍不得,偷偷瞒着家里又跑回来情愿睡门板床,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就那一年里,整整一年。”
然后呢?
然后董皓就出场了呗。
由于直升考考的不是很理想,他就把罪过全怪在董军的头上了。
谁没有个黑历史,董皓不是带光圈长大的,他的历史墨墨黑,只是洗得快,白的,也快罢。
记得那年暑假,董军在地上睡得正熟,董皓的叛逆期拳脚又收不住控制,于是毛病犯了,狠狠踩了他的小腿,把人从梦里惊醒。
这还不算什么,董军那会儿朦胧状态坐起身,见是董皓还挺高兴的,刚裂开嘴笑,可董皓的下一句话却直接把他的高兴全部掩埋,狠狠地,狠狠地烙下了印迹。
董皓说:“你为什么一直赖在我家不走?”
☆、第 27 章
其实这句话挺普通的,不过一个烦了一个。
但对董军的打击却是很大,大到从此以后除了逢年过节对方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家里,而且即使出现,那人的话也不多,必要的问好,必要的交谈,然后就没了。
这句话董皓谁也没告诉过,但他却因为这件事情被他妈狠狠甩了一个耳光,从此他就收敛了,把自己的好脾气全部放了出来,而最恶劣的那部分给藏了进去。
然后日子一天一天过,然后时间如流水一样哗哗远流,他甚至忘了曾经有过这段记忆,也一直觉得董军其实并不在乎。
可惜事与愿违,现实总是背道而驰。
董军在那之后没几年就变了,从原来的善于交谈变的沉默寡言,接着又从沉默寡言变的满嘴谎话,董皓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个家对于董军来说是他从小的记忆与童年,与董皓不同,他学习不优秀,成绩中上游,中考考进了一个普通高中,大学也只上了个二本院校。
他拥有的只有享受和家里人一起玩乐的时光,仅此而已。
而董皓呢?
所以说要挖掘一个人的黑历史必须从他小时候开始挖,中学的不够,最好是从记事那会儿最佳!
陆一文听他讲完这个故事,再看他愁眉不展的弯腰,然后用左手揉太阳穴,他想了一会儿,猛的起身给了董皓一脚把人踢在沙发上头,自己骑到他的腰上。
陆一文咧开嘴说:“我从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恶劣了,哪个混蛋能像你一样从书沿上头瞄人?”
董皓撑着额头笑:“那你干嘛还总跑我寝室?”
陆一文提起这茬更窝火:“是谁在上头光着大腿勾引我的,之前我是太喜欢你不高兴跟你计较,现在呢?肯坦白了?肯承担了?你他妈才是个白眼狼,我白白等了你四年,你结果还跟我以兄弟相称,玩我呢?耍我呢?”
董皓一把箍住陆一文的脖子往下带,然后狠狠的咬在他唇上,厮磨喃语:“你才是小畜生,是你那年暑假先勾引的我,我好好在床上看书你朝我看什么看,以前我只知道陈帆够呆够白,没想到还有个弟弟,比他更呆,比他更二,却让我看直了眼……”
“靠……”陆一文气愤的想推开他起身,无奈一个踉跄被人带着手翻转,反压在下,衣领由于动作太大而扯得直接敞开,胸前两点也借着晃动时隐时现,除了撩人就是撩人,董皓心里说,就是个妖精!
陆一文骂:“恶人先告状,如果不是你看我我能看你吗?”
董皓笑着往他脖子上舔咬:“那你还不是乖乖的每天来报道,巴不得我记住你?”他情不自禁的哼笑一声:“你是不是当时还觉得我很温柔很贤惠很体贴?”
……
陆一文被他舔的浑身躁动不安,扭着腰就想往上挪,无奈沙发太小,没地儿躲,只好继续叫唤:“没有!体贴有!温柔没有!混蛋有!贤惠没有!扬州那时你就装了,我看出来的!靠!别舔我了……痒……恩……”
“乖,别叫,让我舔一会儿,心里疼着呢。”董皓笑嘻嘻的变本加厉,不时啄两下他的嘴巴,不时又朝他脖子上吸两口,一来一回陆一文算是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恩恩啊啊的任他在身上留东西,然后抬起脖子,和他深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慢慢也可以做,董皓心里虽说不急,但痒总归是有的,亲着亲着可能就走了火,一会儿摸摸他的腰,觉着不够,又伸手钻进他的衣服里直接摸,这把火点的太厉害,欲求不满怎么办?
董皓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做了?
陆一文不干了,满脸潮红羞得无地自容,手上推搡得动作随着董皓的深入逐渐变大,直至对方摸上他的小弟弟,陆一文脑袋立马拉了警报,捏住他的手就不给他动了。
“这,这他妈是你家客厅……别在这里耍流氓……”
陆一文是怕真失了身,不过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想过,其实来讲无所谓,但他更怕被董爸爸抓包,毕竟是辅导员,掌握自己生杀大全来着。
于是极力反抗加拒绝。
董皓偏不随他愿,强劲的抗打压能力是从高中开始就学会的,所以对待陆一文这样的就不能容忍!二话不说,扒了裤子,伸手探入对方内裤中,捏着小东西把玩起来。
陆一文那会儿只觉得脑袋充血,那个地方也充血,小东西很快的站起身,没想董皓恶劣的用手指一弹,差点直接射出来。
当下他就虚了,幽怨的攀着对方肩膀,附其耳边呢喃:“你是想让我不孕不育还是丧失性功能……”
董皓说:“你生我的小孩儿吗?”
陆一文慌了,长手一伸就想扯内裤,董皓一把压住他的手,继而堵住他的嘴,又亲了一阵。
董皓温柔的说:“弄弄就好,不进去。”
陆一文这才放心的给他亲,只是下头给他握着,全身都格外敏感。
董皓口里的情话不少,陆一文问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董皓说,“我是学医的,高一生物课本上不学的我都知道,包括你的敏感点,我一摸就知道。”
陆一文挣扎着又给了他一脚,大骂:“流氓!!”
说陆一文不享受是假的,毕竟他喜欢董皓那么多年,而这次对方的摊牌是把自己又往他边上拉了一步。
不过这件事没有解决,他们俩的未来就还是一片渺茫,无论董皓脸上表现的多不在乎,但是陆一文知道他的心里在滴血。
荀子说:人之初,性本恶。陆一文是崇尚这一派的。
黑历史的故事颇有教育意义,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事儿也不能乱做。
董皓捏着陆一文的□,看他一颤一颤射出白花花的液体,然后又让陆一文双腿并拢,抽、插两下,自己也一并带了出来。
董皓觉得自己可能比想象中更喜欢陆一文也说不定,至少从第一次见面初,他就记住了对方的眼睛,闪着无害的光芒,特勾引人。
两人收拾了一下残局,陆一文瘫在沙发上,看着董皓任劳任怨。
他说:“董皓,我爱你。”
董皓停下手上的活儿,转身在他脸上留连了一会儿,接着伏□,又接了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想写董浩勾勾手指陆一文就扑上来的温柔攻,后来写着写着就不对了……干脆黑化吧!
☆、第 28 章
这亲热完自然就得办正事了,时间被两人磨到下午,董皓煮了锅面做午饭,吃的时候又聊了一会儿。
陆一文问:“接下去你就待家里闲着了?”
董皓用筷子卷起面条吹了两吹:“下午去找王老板谈谈,看看能不能私了。”
“私了?”陆一文有些惊讶,这私了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不就是送钱么,那王老板未免也太不是人了些,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想让别人倒贴钱,董皓还真打算做这个冤大头?!“你看过电视没?”陆一文喝了口汤,淡定的放下碗看他,“电视上都这样演,一个年轻小伙犯错误被抓包,然后被对方威胁敲诈勒索,结局一般会有两种。”
董皓继续吸溜面条,咀嚼着好奇的问:“哪两种?”
“一种是比较好的,两个人互相揭老底,然后一个判轻点,一个判重点,蹲个几年大牢,出来手拉手共创美好世界。”陆一文边说,眼神里边放着精光。
董皓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方法挺好,至少结局不错。”
陆一文突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拍案叫道:“毫无意义!你不觉得那个敲诈勒索的人太二了吗?!本来只要一个人坐大牢的事情闹得两个人都进去了,所以说贪婪是个无底洞,可悲啊!”
“恩恩,那第二个呢?”董皓端起汤碗灌了一大口,然后啧啧嘴:“麻油加少了,葱也放少了,味道不太好。”
“恩,不过我不吃麻油的,以后煮面分开放料吧,我要醋……醋你妹啊!谁跟你讲这个了,这第二种就厉害了,敲诈的人被那小伙直接杀掉然后砌进墙壁里,做凶宅。”
“砌进墙壁里?”董皓好笑的看他:“怎么砌?自己弄?那不得敲掉沉重墙,物业会找上门的。”
“……只是一个比喻而已,没听过勺子挖墙的故事么?”陆一文撇撇嘴,面色有点难看:“反正我这些都是善意的忠告,要不然你下午带着我去,要不然我就不让你去。”
“干嘛?怕我被欺负?”董皓扯他的脸皮往外拉,“虽说我是学医的,但再怎么说也是律师的儿子,宪法听说过么?劳动合同法听说过么?”
“可对方是黑社会啊,谁跟你讲法律,跑到那儿先一棍砸你后脑勺,你还讲什么法,什么律?”陆一文拍开他的手往他胳膊上掐,“疼不疼啊!咸猪手就该剁了!”
“这会儿倒嫌我了?我们才两情相悦没几天呢。”董皓脸上带着阴柔的笑又黏了上身,一手摸着他的胳膊,一手捏他腰:“我说你想去也可以啊,等这件事办妥了你从宿舍搬出来吧?”
“干嘛?”陆一文警惕的往边上挪了挪,“我爸最讨厌婚前性、行为了,被他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
“嘿,”董皓脸凑到他耳朵边上轻笑:“谁说要跟你性、行为了?只是先同居而已,每天两头跑你不累?”
“再苦再累还不是为了陪你,”陆一文推他脑袋,没用力,“这件事再说吧,而且你还得出国……”
“出国的事情……”董皓顿了顿,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恩,再说吧。”
然后两人又接了个吻,嘴唇碰嘴唇,缠绵了会儿。
午后春日的阳光舒适且醉人,陆一文趴在阳台栏杆上晒太阳,董皓在厨房洗碗,整个画面和谐的就跟童话似的,最后王子总能娶到公主,巫婆必自毙。
陆一文觉得这就是他要的生活,若是时间能够再长些。
下午两点半,董皓带着陆一文发车前往王老板名片上的办公处,那是一幢不太高的楼房,进去后才知道其实就是居民楼,走到五层,敲门三下,等待回音。
不一会儿,前台就跑出来开门了,那是个长得挺白净的男孩,听说两人是来找王老板的,就先把他们带进了会议室。
陆一文找了张皮椅坐下,笑着说:“这地方还真宽敞。”
董皓摸摸他的脖子,“再宽敞也不能躺着睡,脏。”
脏?
是脏,用荒唐的手段赚来的钱能不脏么,陆一文把手从会议桌上挪开,放回自己大腿。
董皓微笑的眼眉又打量过来,从脖子移到脸上,边摸边说:“要是被你哥知道我带你来这儿,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陆一文挑着眉将他手拉下:“鸳鸳相报何时了?春花秋月知多少?让他杀,我陪你一块儿而死。”
两人情意绵绵未终了,会议室外头就踱来脚步声,开门的是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僵硬,举止很有礼貌的上前想和他们握手。
他说:“我叫王鞅,秦王的王,商鞅的鞅。”
陆一文心里呸了一口,然后回以他一个同样的笑脸,“我叫陆一文,陆游的陆,一片冰心在玉壶的一,元文宗孛儿只斤图帖睦尔的文,幸会。”
王老板一愣,对刚才那一长串话还没反映过来,一只手杵在半当中,见对方谁都没动作,只好尴尬的收回手,不自在的摸了摸西装裤缝。
“那先坐吧……”他说,然后走到老板专属圆角位,一屁股坐下,下巴抵着手背撑台面,老板风度不减半分:“你们来找我什么事情?”
开门见山的问法不错。
董皓应声:“还是医院那件事,开个条件?”
“条件?”王老板露出生意场上的奸笑,“也不瞒你说,我做生意的不就是为了赚钱,董军这次太不上路了,骗我不说还骗了弟弟你,但我总不能做这个冤大头吧。”
所以呢?
所以就让董皓来代替董军受罪?!
陆一文不安分了,忍不住插嘴:“既然是生意人就该讲点江湖道义吧,董皓压根和这件事扯不上关系,你哪吃的鳖找哪儿去啊,凭什么不依不饶?”
王老板摸下巴打量陆一文,“你这兄弟说话爽快,叫陆什么?刚名号太长没记住。”
陆一文还想骂几句,无奈董皓掐住他的大腿,不让他说话,继而扯开话题道:“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们就按做生意的规矩办,董军收了你多少贿?我替他还!”
“也就一万。”
不多不少,董皓点点头,“我帮他给。”
“还没说完呢,”王老板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上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