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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妃子策+番外) 作者:女君(磨铁中文网vip2014-06-16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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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与她说不通,还险些激怒了她。嫔妾听闻贵妃娘娘与太皇太妃生前有几分肖像,便斗胆前来劳烦贵妃娘娘同嫔妾走一趟。”
  孟月心中一惊,转头吩咐玉秀,“你快去叫几个宫人来,随本宫一道儿去冷宫。”
  玉秀不禁出声劝阻,“娘娘,万万不可啊!此时,杨依依已然痴傻,若是这么多人跟去,定然会惊了她,届时,谁也不晓得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儿来。”
  孟月沉吟片刻,觉得薛莲所言不无道理,便道,“玉秀,你等都好生在明轩殿候着吧,如果半个时辰后本宫还未传回任何消息,便特准你便宜行事。”
  玉秀担忧的瞧着孟月,再度劝阻,“主子,此事太过冒险了,还是让奴婢寻几个宫人同您一道儿过去。届时,奴婢等远远跟着便是,绝不上前误事。”
  孟月心中担忧刘瑜,不欲多做纠缠,便道,“如也好,哀家先行一步,你等稍候跟来便是,只是切记小心谨慎,莫要上前误事儿。”
  见着孟月随薛莲匆匆离开,玉秀不禁颦了颦眉,觉着孟月当真是变了许多,此次之事处处透着不同寻常,孟月并不想着证实真假,便贸然前去。杨依依亦然被打入了冷宫,这个时候刘瑜去冷宫作甚?素来敏智聪慧的孟月,怎会连这点儿都没想到。
  玉秀忙唤来小元子,吩咐道,“此事不大对劲儿,你带几名宫人快些跟上去,我这便去御书房瞧瞧皇上是否当真不在。”
  小元子领命退下,玉秀稍作收拾,便往御书房而去。
  薛莲带着孟月到得冷宫,方一进去,门便在身后关上了,孟月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儿,瞧着薛莲面上的焦急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终是从担忧中醒过神儿来,冷然道,“莲美人只怕不是带本宫来见皇上吧?”
  薛莲一改往日里的低调沉默,笑得有些恣肆张狂,“可惜,昔日的太皇太妃,如今的贵妃娘娘……您反应过来的太迟了。”
  孟月察觉到身后有人快速接近,她蓦然转身,只见一名宫女手持匕首而来,她下意识的转身,堪堪避过要害,却仍是伤了左臂。
  既是将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便是再无转换的余地了,孟月抬手拿下面上的面纱,冷笑道,“你们当真以为哀家是那深宫中的柔弱女子吗?就凭你们二人,能拿哀家怎样?”
  想当年,她翻墙出府,在集市上斗鸡遛狗,什么人都见多了,看不下去的时候,同人大打出手也不是稀奇事儿,若是一高大莽汉或是习武之人,她可能尚且不及,然而,只她们两名纤弱女子,她应对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薛莲见孟月不再拘着,也撕破了脸皮,索性直言不讳,“我敢这么来,你当真以为我毫无准备吗?明霁手中的匕首上早已涂上了沾之即死的剧毒,此刻你每多说一句话,便离死更近一分。”
  揭下了往日里的重重面具,被皮囊掩下的黑暗尽数暴露出来,如同孟月所预料的那般,薛莲才是这宫中最可怕的存在。
  “为什么?哀家同你近日无冤远日无仇,怎就得你如此记恨?”
  薛莲瞧着孟月手臂上流出的血已然发黑,便不再忌惮于她,“你虽与我无仇,但是你却挡了我的路,只要你在这后宫中一日,我便一日不能博得皇上的青睐,更不可能得到无上的权力,扳倒那景国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景国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岂非是老丞相杨忠义?薛莲入宫前不过是一介平民,入了宫更是不曾与杨忠义有多少接触,面对面说话的次数都寥寥可数,他们二人怎会结仇?
  “而今,只要能将你的死嫁祸在杨依依身上,便是一石二鸟,待我得了势,扳倒杨忠义,指日可待。”
  孟月不禁哑然失笑,好冒险的的计策啊……
  “方才是你亲自去明轩殿唤我来的,你便不怕我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吗?”
  薛莲仰头大笑,“你死了,与我何干?我顶多是失察,被杨依依蒙蔽,而杨依依才是害死你的凶手。届时,这后宫中便再没人能同我薛莲争宠了。”
  瞧着孟月漠然的神情,薛莲蓦地凑近孟月面前,“若非你挡了我的路,这皇宫中,我最不想为敌之人便是你。我恨杨忠义,恨杨依依,也恨云锋,是他们联合起来害得我家破人亡,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所以,我愿付出任何代价叫他们痛不欲生。当年平州城林家的血案,虽是薛家对不起林家,可那道貌岸然的杨忠义才是幕后主使。兔死狗烹,自古如是,后来他伙同云家灭了薛氏满门,这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薛莲的话,让孟月如遭重击,平州林家的血案……
  毒性开始发作,孟月只觉头晕眼花,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她撑着最后一分力气,问道,“你说的林家可是平州城林家庄的庄主林扈一家?”
  孟月连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恍恍惚惚听不清了,可偏生自薛莲的口中道出的那个“是”字,让她如雷贯耳,心神俱震。她恨了刘瑜那么久,恼了刘楚那么久,却原来,真正害死她父母的凶手竟是朝堂之上自负刚正不阿的杨忠义。
  孟月双目血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除了喘息之外,她再也提不上半分力气,恍惚间,她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挡在她前面,“薛莲!你究竟在作甚?”
  刘瑜不敢回头去看身后喘息连连的孟月,他唯恐自己乱了分寸,不能如她所愿处理好这一切,方才薛莲的话,他都听到了,压在她心上的满门血仇,终于有眉目了,他怎能因自己一时情绪,而坏了她的事儿?
  薛莲转眸瞧了瞧方才被明霁带出房间的杨依依,又瞧瞧神情肃穆的刘瑜,她蓦地笑了,“成王败寇,自来如是。嫔妾知罪,但凭皇上处置。”
  薛莲如此供认不讳,倒叫刘瑜默了一默,“来人呐!将莲美人送回宝华宫,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得前去探望。”
  刘瑜虽是没明着说,但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便是软禁薛莲,容后处置。
  处理好一切,刘瑜方才转身瞧着孟月,见着她淌血的手臂,他便要俯下身去为她吮吸毒血,孟月抬起手来捂住伤口,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刘瑜固执的拿开孟月的手臂,玉秀见着两人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哭道,“皇上,娘娘这毒不要紧的,还是快些送娘娘回去歇着吧。”
  刘瑜怪异的瞧着玉秀,这样的毒还不要紧?玉秀身为孟月的贴身婢女,伺候孟月多年,自是没有不上心的道理,为何玉秀要这么说?
  刘瑜固执的为孟月吮了毒血,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瞧着她惨白的面色,刘瑜不禁蓦然想起上次在皇室宗卷库中孟月中毒之事,当时明明已然是命悬一线,为何后来无缘无故便得以化险为夷?玉秀口中所说的“没事”,可是与此有关?
  刘瑜抱着孟月没走出多久,便只觉一阵头晕眼花,双脚一软,险些栽倒,好在林禄及时相扶,才未让二人摔倒在地。
  玉秀抽噎不止,小元子不明就里,但是这样的时候,干看着实在是没眼色,于是,小元子便上前礼了一礼,道,“皇上,奴才来背着贵妃娘娘吧。”
  刘瑜即便再想亲力亲为也是力不从心了,只得苦涩笑道,“如你所言吧。”
  小元子背着孟月回了明轩殿,待将孟月安置妥当,玉秀仍是情难自抑,刘瑜埋藏在心底的疑惑想问问玉秀,便将她唤了出去。而那些压在玉秀心底的话,她也早就想同刘瑜说说了,上回若非孟月中毒,想必她已然将这一切同刘瑜说开了。
  二人到得偏殿,刘瑜还未询问,玉秀便兀自开了口,“皇上,有些事儿,奴婢早就想同您说了。”
  刘瑜沉默不言,只是瞧着玉秀,等待她的下文,“当初娘娘从未对皇上表露出半分好感,她并非是对皇上没有感情,更非是因了伦常、礼法,而是……娘娘她中了蛊毒

☆、第十二章 今夕是何夕(六)

  而是……娘娘她中了蛊毒。绝情蛊毒。
  这样的答案,完全超出了刘瑜的预料,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西域蛊毒,对于刘瑜来说只存在于民间的谣传与探子打探到的只言片语,孟月不过是居于深宫中的小小女子,怎就中了那西域神秘至极的蛊毒?且是绝情蛊毒?
  难怪从前他每每同她温柔情话,她皆是一副冷然的模样,此时想来却是处处透着怪异,她那时定是难受极了,还要想着如何应对他,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他怎就这般迟钝呢?迟钝到让她痛了一次又一次,他兀自沉浸在失意之中,觉着是她冷漠无情,负她相思意,却原来,是他伤她甚深。
  “皇上,请恕奴婢斗胆直言。先前奴婢得知此事的时候,便起了劝说皇上同娘娘少来往的念头,可是娘娘生性执拗,不许奴婢将此事说出去。而今,皇上与娘娘已成佳偶,奴婢更是再没什么好说了。绝情蛊毒之事,奴婢也曾翻阅古籍,却始终未曾寻到解除之法,皇上若当真心悦娘娘,便好生陪着娘娘吧,莫要让娘娘再受伤了。”
  话已至此,玉秀礼了一礼便退了下去。而玉秀没有说出口的是,纵然因了孟月身中绝情蛊毒,其他毒皆不能要了孟月的性命,然而,每中一回毒,孟月身上的蛊毒便快速扩散几分,如此下去,即便不因中毒而亡,身上的蛊毒也会要了孟月的性命。每每思及此,玉秀便揪心不已,只是,想来孟月身中蛊毒之事已然对刘瑜打击颇深,她若将此事一并告之,唯恐刘瑜承受不住,两人若是齐齐病倒了,可怎生是好?
  刘瑜整理了情绪,回去的时候,孟月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她的身子仍是极虚弱,还不能下床,刘瑜虽是也中了毒,所幸中毒较浅,一副汤药下去便好了许多。后面的日子,刘瑜仍照时照晌的上朝、批阅奏折,空闲的时间便呆在明轩殿,照看孟月,有时会同她念念话本子,说说杂记趣闻,能逗孟月一笑,刘瑜便觉着很知足了,也跟着开心起来。
  有些事,已然成为两人之间共同的伤,没有一个人敢主动提及。
  时光飞逝,半月时间转眼即过,孟月的精神渐渐恢复了许多,只是身子还很羸弱,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她在他面前又恢复成了往日里的冷然模样,他却对她出了奇的包容,体贴关怀、无微不至,刘瑜的好,孟月瞧在眼里,虽是嘴上不说,动容之情却是日益递增。
  这日,刘瑜扶着孟月到偏殿小坐,品茗下棋,好不悠哉,然而,黄昏将至的时候,孟月却道,“皇上,臣妾想去见见莲美人。”
  瞧着孟月日渐消瘦下来的身子,刘瑜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因此,当孟月提出来的时候,刘瑜爽利的应了下。
  入了夜,刘瑜亲自送孟月到宝华宫,孟月让刘瑜候在前殿,她孤身一人去了寝殿。慵懒倚在榻上的薛莲瞧见孟月进来,不禁怔了怔,而后笑道,“怪不得后宫中半点儿动静也没,太皇太妃当真是命大,那般剧毒都毒不死你。”
  如此称得上尖酸刻薄的话,薛莲本以为孟月会对此言置之不理或是相对沉默,谁知她却笑了,“谁说毒不死?可是好生在鬼门关前绕一圈呢。好在命数未尽,要不还当真回不来了。”
  孟月这类似玩笑的话,却让薛莲心中一阵怅然,“我时常在想,如果我能似你那般淡然处之便好了,如此倒也少了许多爱恨嗔痴,即便过得籍籍无名,却也乐得逍遥自在。”
  听得薛莲的话,孟月却是沉默了,片刻后,她在桌儿边坐下了,方才道,“我这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的人,有什么好羡慕?淡然处之,不过是看透了纷纷扰扰,这样的冷寂,哪里比得上轰轰烈烈的青春年华?”
  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的人吗?
  对上薛莲疑惑的目光,孟月敛眸道,“我已经命不久矣了,你那毒药虽是未能取了我的性命,却在无形中推进了我生命的流逝。你还有大好年华,关在这后宫中太过可惜,你若能告诉我一件事,我便让皇上放了你,如何?”
  这样的交易,可谓是再划算不过了,然而,即便薛莲身处危难之中,却始终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太皇太妃,嫔妾如今这光景,还能更糟吗?不劳太皇太妃惦记了。”
  薛莲这话暗含的意思,可谓是再明白不过了,潜在意思便是说,让孟月不用再惦记着她了,如今这光景,她根本不可能再出去兴风作浪了。孟月此行的目的并非是落井下石,当年的真相才是她心心念念欲知之事。
  薛莲被软禁在宝华宫也不是长久之计,想来很快便会交由宗人府处置,而孟月更是命不久矣,此时若是不弄清楚,还要等到何时?
  “莲美人可晓得我的本名?”
  孟月这一问,倒叫薛莲愣了一愣,孟月见之,勾唇笑了,“我本名林菀,字玉竹,平州城林家庄人士,家父林扈。”
  孟月每说一句,薛莲的眼睛便瞪大一分,良久之后,薛莲方才舒了口气,叹息道,“原来如此……仔细算来,倒真是冤家路窄,注定为敌。”
  孟月摇头轻笑,“非是如此,冤有头债有主,我只会找祸患之根。今个儿来找莲美人便是想知晓当年之事,还望莲美人如实相告。”
  薛莲自嘲一笑,“我说的话,太皇太妃会相信吗?”
  然而,虽是如此相问,薛莲却仍是随之说起了当年的事。
  先帝在时,杨忠义便自负忠君爱国,当年先帝得知刘瑜同孟月在一起的事情之后,曾劝阻刘瑜,奈何他茶米油盐不进,怎么都听不进去,一心要娶孟月为妻。刘瑜乃刘楚的长子,刘楚是要继承皇位的,日后更是要传位于刘瑜,皇室自是不能容忍未来的皇后是一介区区民女。后来,杨忠义知晓此事后,便自告奋勇请旨前去解决。
  杨忠义曾亲自登门与林扈说起此事,林扈虽是敬重杨忠义,却也是个通达之人,并未直接应承了此事,而是说,儿女之事不好如此横加干涉,会同女儿提及,不过,成与不成,还要看女儿的意思。自然,这些非是林扈的原话,他当初说的更为含蓄恭敬,然而杨忠义听了之后却是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再后来,杨忠义转道平州城,同当时的薛州府,也就是薛莲的父亲共商大计,后来在林家头上安以通敌之罪,被判灭门。先帝知晓此事后,虽觉着杨忠义做的有些火火了,但念及其为皇室着想,便未曾多做苛责,反而顺水推舟了一番。
  数年后,杨忠义为了杨依依能嫁给刘瑜,便听从杨依依的计谋去铲除刘瑜所爱的女子,杨忠义再次找到了薛莲的父亲,两人谋划之后,决定设计刺杀那女子。这一去不打紧,竟是险些害得刘瑜丧命,先帝得知此事追究下来,杨忠义为了保全己身,理当要寻个替死鬼,而被拿来当枪使的薛家,自是再合适不过了。
  薛莲说至此处,孟月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遇刺,当时她由于去山里采草药时脸上受了伤,便蒙面外出,然而,这意外却在无形中救了她一命。数年后,与杨忠义再相逢,没被杨忠义认出来,否则,在孟月毫无防备之下,便被堂堂丞相列为头等敌人,会落得何等下场,自是不言而喻了。
  孟月方一出寝殿,便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背影,她笑着走上前去,“你怎么到后院来了?”
  瞧着孟月笑容之下难掩的疲惫神色,刘瑜的心已然揪成一团,他捏紧手中的竹管,辗转捻动,须弥后笑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孟月点了点头,应道,“嗯。”
  刘瑜蓦然坏笑起来,一把抱起孟月向外走去,“皇上,快放臣妾下来。若叫旁人瞧去,成何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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