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子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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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观察一段时间,主要对象是那个皇帝。雷亦凡杀了他的家人,想必那皇帝对雷亦凡早已恨之入骨。如能让那小皇帝成为我们的棋子,从西靖内部引起战火是最好不过了。到时候我们只需渔翁得利。”启诺淡笑着,似已经看到了西靖灭亡的样子。
琰月在启诺看不见的地方皱起漂亮的眉。
“月”
“恩?”
“过来。”
看到启诺的表情,琰月明白了他的意思。事实上,琰月私底下就是启国国君的宠儿。他上前俯身靠在启诺的胸前,勾住对方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琰月知道,这一夜,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
一连好几日,凤廖除了上朝就是一个人坐在寝宫的花园里弹筝吟唱。偶尔闲下来,就在寝宫的花园走来走去。凤廖的寝宫名为“永安宫”。凤廖好几次在心里暗自自嘲:呵呵,跟我可真匹配,永远安宁。
二月廿一,是凤廖的生辰。往年生辰就算得不到与其他皇子一样的待遇,至少还有兰儿他娘陪伴。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夜深了,凤廖斜靠在寝宫花园的荷花池亭边凝视着水里的月亮。聆听着宫外宫女侍卫们的嬉戏声。想着往日的种种,不觉间出了神。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雷亦凡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下朝后,原本在孙容的永寿宫考验雷御刁的武术是否有长进。中途,雷御刁却向他问起在孙容宫里的婴儿,这婴儿就是当初他交给孙容看管的兰儿,这使他又想起那日在朝廷上的一幕。用完膳雷亦凡抬头看着月光,脑海里却不时闪现着凤廖的一切:在花园弹筝吟唱的凤廖、在登基大典上丰神俊朗的凤廖、被他推倒在地哀求地看着他的凤廖,还有那天他杀入朝廷高喊着叫他住手的凤廖……一幅幅画面交错的出现。
这样一幅幅不时出现的画面使雷亦凡心烦意乱,他想借酒甩开脑海里的一切,可越喝反而越清晰,所以他干脆放下酒壶,亲自来会会这个让他心烦的人。
然而,一踏入永安宫看到的却是凤廖微笑着斜靠在亭边,清澈的双眸凝视着荷花池。不知在想些什么。凤廖身着白色长衫,一头长及背心的黑发垂在背后,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明亮,发丝随着夜风缓缓飘动。使他看上去就如同从画中走出的美人。
一时尽让雷亦凡瞬间失了神。可也只是一瞬间。
“是什么事让皇上如此开心?能否与臣分享?”雷亦凡恭敬地说道,但他的态度摆明了不把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既不行礼也不下跪,就这样昂首挺胸的站在凤廖旁边。
闻声,凤廖本能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见来人是雷亦凡,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恢复平静。徐徐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不过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
说完,凤廖站起身。“今晚的月色很美,定国王既然来了,不如与我在这花园喝杯茶?”按理凤廖是不会让雷亦凡陪他喝茶的。但今天是他的生辰,他只是想给自己留个回忆。不过也并不指望雷亦凡会答应。
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
“好!”雷亦凡爽快的答应。
凤廖欣喜若狂。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夜开始转动了。
两人坐在花园的莲花池旁。凤廖为雷亦凡泡了一杯龙井。
慢慢啜了一口茶,雷亦凡斜眼望向端坐对面还在泡茶的凤廖。
宫灯烛焰,映出了凤廖几近完美无瑕疵的瓜子脸儿,面如桃瓣,肌肤吹弹得破,鬓若刀裁,披在肩后随风飘扬。眉如墨画,目若秋波。这样的凤廖在如今雷亦凡的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媚妖/娆。身体也开始变得莫名燥/热。
雷亦凡随即明白了身体的变化。难道是因为禁/欲太久了吗?自从雷御刁的母亲过世后,雷亦凡就再没碰过别人,何况是情/事。那个随他奋战沙场的夫人是他心中的最爱。他曾对自己说过一生只要她,只与她白头偕老。可天造弄人,夫人在随他出征的一次斗争中负了伤,最后因伤势严重不治身亡。
雷亦凡一想到自己的夫人是为了西靖而亡,为了这江山而牺牲。而自己原本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为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就能让家人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但回报他的竟是满门抄斩!雷亦凡越想心中的怒火越旺。
哼!那昏君玷/污我弟弟,杀我全家,今天我就拿他的儿子来泻泻火也不算过分。雷亦凡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凤廖此时刚为自己泡好了茶,正想抬头看雷亦凡,却被雷亦凡猛地抓住手臂往里拽。
“雷将军?”他试探性的问。可被问者连头都不回,还是将他往里拉。
他不明白雷亦凡是怎么了,只能仓促的跟着雷亦凡的步伐进了里屋。
直到雷亦凡一把将他扔上床榻,欺身压了上去他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劲。
从所未有的危机感附上心头。
第5章——报复
“你干什么?”凤廖惊慌失措的叫道,挣扎的想从床上下来。
雷亦凡二话不说一巴掌甩向凤廖,顿时红肿了一边脸,嘴角也破了,一丝鲜血从嘴角边溢出。他只觉得一阵头晕。随后,惊讶的看着雷亦凡以飞快的速度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束缚在头顶。这时,他瞬间反应过来并未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而害怕得颤抖,但他努力克制自己保持平静。
“放开我!雷亦凡你疯了吗?”
“你太吵了!”说完,从床榻扯下一块布塞进凤廖的嘴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凤廖在心里呐喊。
“嘶”一声,凤廖身上的衣服已被粗鲁的撕开甩向两旁。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毫无赘肉的小腹和修/长的腿。
雷亦凡将凤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根手指猛地探入后/庭。
“唔唔唔唔唔唔!!!!”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凤廖疼痛难忍,他扭动着身子想躲开这一切。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举动无疑让人更兴奋。
强忍痛苦的表情、红肿的俊秀脸蛋、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都让雷亦凡有一种施/虐的冲动。他将凤廖的双腿压向凤廖的胸前,低下头在他的耳边吐着热气。满意的感到对方一阵轻颤。
“我劝你最好放松身体,免得到时候弄疼了你。对了,你应该还没忘了你的兰儿吧,想要他活着就乖乖听我的话。”雷亦凡用极其缓慢又带有磁性的嗓音说着。随后扯下塞在凤廖嘴里的布。
听闻,凤廖睁大眼睛,这样的雷亦凡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他害怕着、颤抖着。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越流越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紧握着,想借此消除疼痛。
雷亦凡在凤廖的体内快速地抽/动着指头,随即一根根增加。当他能接纳三根指头时,雷亦凡猛地抽出指头,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嗯!!!好疼!!啊啊啊啊!!!不要!!!!
“呵呵,整根都进去咯,你看你夹得我多紧,还不要吗?”说完抽动了两下。
“出去!”凤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雷亦凡一把抓起凤廖的黑发将他拉起身,这样凤廖就等于坐在了对方身上,这样的姿势使雷亦凡进入的更深。
“禽兽!龌/龊!”凤廖屏住气息,瞪大眼骂着眼前人。
“啪”又是一巴掌,雷亦凡红着双眼怒盯着身下人。
“禽兽?哼!你还被禽兽上呢。说我龌龊,我让你知道到底谁更脏!”说完也不管凤廖是否能接受,便开始猛/烈地抽/插。每动一下还不忘骂一句。
不知过了多久,凤廖只觉得自己昏了又被疼醒,醒了又被疼昏。被雷亦凡压在床榻上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多少回。当他睁开眼睛时已天明,脸颊上的泪水早已干枯,而雷亦凡早已不在,凌乱的床榻与身上青紫的淤痕昭示着昨晚并不是一场梦。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凤廖警觉的想抓起旁边的床被往身上盖,可刚动一下就全是酸疼。双腿间流下了热液。凤廖低头一看是混着血丝的白/浊。
“皇上?”门外响起了一个清脆的男声。凤廖可不像让人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刚开口想赶走门外的人却发觉自己喉咙沙哑更本发不出声。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和凤廖年纪相当的男孩站在门外,在看清屋里一切时反而没有凤廖想的那样鄙视或嘲笑他。男孩倒了一杯水抵到凤廖面前。开始了自我介绍“皇上,我叫小伊。是雷王让我来服侍你的。他还让我跟你说早朝他会跟大臣们说你身体不适而不能上朝。让你不必担心。”
“咳咳。”喝了口茶的确喉咙好多了。“我不需要。。。咳咳。。。别人的服侍。。。咳,你走吧。”呵,这算什么?存心叫人嘲笑我吗?此刻凤廖的心非常酸痛。
“你没有资格回绝任何人。”一道声音划破两人的对话。
闻声,凤廖全身都在颤抖。雷亦凡就站在门外,看他的服饰应该是刚退朝就直接过来了。
“你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是,雷王。”小伊顺从的退下。最后将门带上。顿时,寝宫里只有凤廖和雷亦凡两个人。
雷亦凡一步步走向凤廖,后者全身还在颤抖,看到雷亦凡向他越来越走近本能的向里躲,刚动一下就牵扯到了伤口,又有东西从双腿间流出。
“啧啧啧。。。哼!看来昨晚你这里吃的很饱呢。”雷亦凡嘲笑着用BS的眼神吐出恶劣的话。
凤廖刷一下脸瞬间苍白。雷亦凡却不依不饶道:“昨晚你叫的可真煽/情,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我可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你非常具有做小/倌的天赋。哈哈哈哈”
凤廖双手抓着床铺,极力克制着悲痛。可再如何克制在听到那样的话也无法不动怒。他猛地抬起头愤怒的盯着面前人向他哄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完,声泪俱下。
“为什么?呵,你问我为什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雷亦凡一手抹掉凤廖的眼泪,表情变得阴暗。只不过凤廖一直低着头没看见。
半响后,凤廖平静的说道:“我从没对不起你过。”
“啪”的一声,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凤廖趴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雷亦凡粗鲁地抓起凤廖的长发将他的脸板过来正视自己,一字一句顿道:“你们颜家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你应该庆幸我没叫宫里所有的侍卫轮了你。你父亲对我弟弟所做的事我会从你身上一样样的讨回。这就叫父债子偿!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
随后嫌弃似的甩开他,转身大步走出去。在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呆滞在那的凤廖。心里闪过一丝快意,那是一种报复的快意。最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廖仍然呆在那里,脑子里只有四个字“父债子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凤廖先是低声痴笑最后转为哈哈大笑,只不过这声音听上去十分苍凉。
小伊自雷亦凡走后就打了桶热水来给凤廖擦洗,凤廖也就任由小伊为他拭擦身体。反正这个男孩从一进门就什么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好掩饰了。
第6章——威胁
“咳咳咳。。。咳咳咳咳。。。”
“皇上,奴才给您叫御医吧。”这一天小伊一直陪着皇上,虽然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也几乎没说过什么话,但从他一直照顾主子的经历来看,凤廖不像其他主子一样蛮横,会为难人,或遇到什么不顺心的就拿下人出气。
小伊原是太子的奴才,太子为人极其恶劣。常常在宫中打骂奴才。记得有一次,一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奴才因行礼比别人慢了半拍,就被要求活活打死,小伊刚忙完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太子看到小伊进来命小伊将人打死,小伊不从,太子非常生气,命也把小伊打死。当小伊以为自己将要被打死时,雷亦凡出手并救了他,随后将他交给孙容提升为侍卫。可惜的是那个小奴才不堪暴力,救下后没多久已气绝。所以当5年后雷亦凡回到宫中,他们几个侍卫听从孙容的命令将那些皇子公主一并带到殿上一一处死。也当为自己出了口气。不过他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他恨的只有太子,如今太子死了也就没有仇恨。
“咳咳。。。”凤廖咳的越来越厉害,全身都在发抖,脸色苍白。
“皇上,我看您病得不轻,必须叫御医来看看,这病不可拖啊。”
“不必,我睡会就好。你出去吧。”然后自行躺下。见小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重复了句“出去吧。”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小伊看皇上睡下了也就不打扰他休息,走出寝宫,其实寝宫很美,因为寝宫的门一打开便是花园,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冷清,想必这和这里主人的性格有关。小伊在心里暗自下着定义。而后他在一块石板上看到一架筝,看来皇上非常喜欢弹筝。当他还想找点什么时却发现这宫里除了皇上和这架筝以外什么也没有。这里居然连个宫女都没有。小伊摇了摇头,突然想到皇上正病着,可又不让他去请御医。想了想,只有跟雷王报告了,看他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凡弟,你怎能做这种事呢?”孙容昨晚开始就没见到雷亦凡,早朝时便听他说皇上身体不适就感觉奇怪,而后下朝后又消失不见了。这才知道他干了什么。
“孙兄,你别大惊小怪的。不过是小事”
“这还叫小事?难怪你将小伊调去照顾皇上。哎,其实皇上也很可怜。”
“他有什么可怜的,他从小还不是锦衣玉食、高枕无忧,有什么可怜的,可怜的是我们才对。”雷亦凡漫不经心道。
“哎,凡弟,你不知道。这宫中的事情我可比你清楚。皇上他。。。”孙容还未说完就被雷亦凡打断。“好了好了,你别跟我唠叨了。总之,他好也罢不好也罢都与我无关,我们别提他了。走,带我去看看御刁在干吗。”
孙容摇了摇头,两人刚起身要走就被冲进来的小伊拦住了。
“雷王、孙丞相。”说完行了礼。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让你去看着皇上吗?”雷亦凡不满的挑了挑眉。
“雷王,我来这就是为皇上的事而来。”
“皇上是否出了什么事?”孙容比雷亦凡急多了,凭他对雷亦凡的了解,还有昨晚发生的事,猜也猜得出来皇上现在定是出了什么事。
“回丞相,皇上他全身发冷、脸色苍白又时不时的咳嗽,我想请御医来看看,皇上不许。”小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这等事还需要跟我们汇报吗?快去请啊。”
“慢着。”一直不出声的雷亦凡出口阻拦。
“凡弟,这事不可儿戏啊。”
“孙兄,你难道没听小伊说是皇上自己不要御医吗?既然他自己都不担心我们何须着急。他真病得这么严重怎会不要御医。”
“你不明白。小伊,我跟你去见皇上。快走。”说完小伊与孙容走了出去。
哼,你可真行,连孙容都能替你说话。雷亦凡不知哪来的无名火,他不愿看到别人对凤廖有关心之情。随后也跟着去了凤廖的寝宫。
永安宫
“皇上?”小伊在门口试探的叫了声。
“咳,我不是叫你不要烦我吗?咳咳。”
“皇上,小人孙容求见。”孙容抢先开口。
听来人是孙容,凤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床被盖好,本想自己开门的,但身体的某部分剧烈疼痛让他动不得分毫。
“孙大人,进来吧。”待一切都整理的差不多了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