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宠太子妃 作者:端木初初(小说阅读网vip2014.7.6完结)-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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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宫后的安倾然,立刻开始准备,忍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很是担忧:“娘娘,年关将近,你的身子又有八个月了,这斋戒之事,真是……”
“很难吗?比丢命还难吗?”安倾然苦笑了一声,“正好,我要斋戒,为苍生祈福,若有人破坏,等同谋逆,明白吗?”
忍冬点了点头:“奴婢会天天负责娘娘的吃用,娘娘放心就是。”忍冬知道轻重缓急,她本以为只是斋戒,但没有想到,生命攸关,哪里还敢有异议呢。
巡城东方锦并不知道她有多严重,但是她想做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阻止过,这是一份信任。
安倾然因为开始自已的事情,并没有关注那些女人们,后宫也发生了几件不愉快的事情,钟婉容吃错东西拉了好多天的肚子,张容华踩到石子摔倒,额头破了一块皮,还有两个选侍不知道怎么就掉进池塘里去了,那又不是淹死鬼抓替身,哪来的那么多的意外!
安倾然已经斋戒了七日,一切顺利,那心经也已诵得流利,还有六个七天,自己就能圆满了抹了业债,送走那一对冤魂了。
这几天真的没有再梦见安嫣然。
甚至连梦都没有,一夜好眠。
她没有时间理那些女人,只是知道东方锦一个都没有宠幸,甚至连她们的院子,他都没有接近过,忍冬最是关心这些事情,每天都跟安倾然碎碎念,安倾然只是一听一过,便算了。
太上皇最近的身体又有些反复,安倾然每天仍旧去探病,调整一下药方,还建议多运动一下,只是太上皇并不是小孩子,所以不太听话。
安倾然便让东方冉多陪他祖父,舒太妃这些日子也是舒心的很,因为不断有喜事传来,她的儿子又孝顺,经常入宫,给她孝敬吃的用的,都是各地搜罗来的,哄得太上皇也很开心。
日子如果一直这样继续,安倾然就觉得年后,自己就可以去掉所有的负担,真正的重新开始。
她也知道自己手上粘满了鲜血,罪过不比安嫣然轻,虽然是为了报仇,但是也是过了些,尤其连瑾蓉,是自己亲手杀死的,现在当了娘亲的人,想想这些,就觉得心惊,换个角度,如果自己是个妾,一定是会为自己的儿女打算的。
可是她不会故意去陷害别人,她只是会反击而已。
她想到这些的时候叹了口气,外面秋风已起,扬起一阵阵地灰尘,树上的叶子转眼间就掉光了,她都不知道,感觉有两个季节过得这样匆忙,好像都没有细细的体会,就从春天直接到了初冬。
不知道第一场雪什么时候下,只是觉得今年的冬天注定会冷。
也注定会不一般。
朝堂上,东方锦有些心烦,最近各地都有异兆出现,有一个百年的枯井里有了水不说,还浮起了一块石头,石头上写着两个字:锦断。
对,是锦断,而不是锦缎!
他的名字还有年号都有锦字,老百姓最会传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人绘声绘色地讲,天上看见两条龙打架,南方又涝了,据说有一条龙行雨,另一条也行,结果就下涝了。
总之林林总总汇到了他的耳朵里,让他心里生了异样,这个事件很熟悉,绝对的一种熟悉感,就在寿王反之前,全国各地也现异兆,难道寿王一族还有反心?
他不禁派了人,开始监视,结果发现并没有异动,东方润只是没有恢复记忆,仍旧每日的做自己的事情,过着安静的日子。
所以,他迷惑了。
目光又放在了东方夜的身上,但是最近东方夜也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出京的次数有些多,每次都是去游历,回来都带了好多吃食,连带着他也有口福,可以吃到一些特产和小吃。
所以东方锦把目光放到了东方夜的身上。
暗中加派人手。
在康王府周边布置了很多人手,还真的被他发现了异常,康王最近倒是没有和朝中的大臣交往,但是他一年内给两个孩子都办生辰宴,自己又办了寿宴,还给雷月珠和沈之云都办了生日宴,但是他没有收礼,这有点特别,以前几年他可是没有这样做过,甚至连他自己的生日都很少办宴会。
听说他下个月还要给安染月办寿宴。
若是没有那些异状,还真的没有发现他的异状。
这些人借着生日宴会的名义来往,研究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东方锦最近很累,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也出了问题,特意让太医瞧过,太医却也说不出什么毛病来,他怕安倾然担心,所以没有跟她说,也没有让她瞧。
他反倒担心安倾然。
虽然她最近没有说又做恶梦,但是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好,白日里也常常的睡眠,好在太医们说她的身体还好,这让他多少松了口气,但是不对劲就是不对劲,虽然说不出来,但也能强烈地感觉到。
又一个七天过去了,安倾然还觉得自己的精神头好多了,睡觉睡得很沉,只是仍旧有些乏力,她每日都沐浴焚香之后,到佛堂里会静坐两个时辰,这个期间谁也不敢打扰,忍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会把清水放在门口,东方冉会在这个时候,也安静下来,他虽然调皮,但也知道轻重。
宫里的女人们都知道现在的皇后娘娘惹不得,连东宫也不敢常来了。
这一天,忍冬将准备好的清水放在门口的小桌上,然后安静地等待,东方冉在门口教那只鹦鹉背诗,背了几遍,鹦鹉都是面无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以前不是这样的,东方冉便生了气,伸手去抓它,鹦鹉这回却反应得很快,一下子飞了起来,但是翅膀扑棱间,那羽毛就掉了下来,落在了东方冉的脑袋上,还有灰土落进了他的眼睛,他又被勾起了脾气,哇哇大叫着追了出
去,恰好这个时候,宫里的宫女们在准备午饭,还有人在扫枯叶,忍冬见没有人看着他,忙追了出去,东方冉跑得飞快,他又开始抓狂,忍冬边在后面跑边叹气,这个小祖宗最近越发的淘得厉害了。
连她的话都不听了,这让忍冬非常无奈。
可是他是太子,自己还能收拾他不成?
但话说回来了,也怪不得这个小太子,那鹦鹉也太坏了些,前两天还在宫女的头上拉屎。
害得众宫女怨声载道,恨不得拔了它的毛直接烤了。
忍冬终于在花园里追到了东方冉,她叹了口气,眼瞧着那只鹦鹉飞上了树,东方冉让忍冬爬树替他抓下来,忍冬摇头:“不算是奴婢爬上去,它也会飞走的,既然你这么讨厌它,那让侍卫用箭把它射下来,好不好?”
东方冉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吧。”
“为什么?”忍冬故意问他,“它那么讨厌,还很淘气,总逗你不开心,你为什么还留着它呢?”
东方冉还真的想了一想,然后道:“可是,它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都是好的吗?”忍冬看着他认真的小样子可爱极了,便又故意给他出难题。
“可是……可是那也不杀了他呀,他有时候也逗我开心。”东方冉好像想起鹦鹉的好处,不由地掰着手指头数着。
忍冬最后只得让侍卫们帮忙将鹦鹉捉下来,鹦鹉见到东方冉这回学乖了,只嘻嘻地笑了两声,装傻充愣,这让忍冬觉得这鹦鹉的智商很高,甚至比挺多的宫人都高。
它很会看脸色的,但也很会蹬鼻子上脸。
忍冬抱着东方冉回来的时候,安倾然正好从佛堂里出来,揭开茶杯盖子,喝了一口茶,这念经很是口干舌燥,只是刚喝了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忍冬,今天的茶是什么水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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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7:劫数难逃
“还是滤过的雪水呀,去年冬天采集的,埋在地下,才取出来,昨天喝的也是这个呀,怎么了?”忍冬奇怪地近前,知道安倾然断不会无故这样问她,也不禁拿起茶杯嗅了一口,微微地一股子腥气传来,这让她愣了一下,“娘娘是指这水里的腥气吗?”
“是呀,怎么会有腥气呢?”安倾然惊讶地道。
“这……来人,刚才院子里有其它的人进来没有?”忍冬问那边清扫的宫女。
有一个小宫女跑了近前:“回嬷嬷,刚才隐约见到一个身影,该是钟婉容吧,见院子里没有人,她就出去了,奴婢想近前,她已经离开了。”
“那她在这附近盘桓没有?”
“好像有,也好像没有……”那个宫女不确定,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忙跪下来请罪。
安倾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神作用,只觉得一阵的心神不宁,她也没有心情去责问她,只是一步步地捂着胸口进了屋子:“忍冬,你帮我查一下,看看钟婉容到底来做什么,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说完,她就躺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这是精神作用,那腥气也许是雪水带来的,也许这不关钟婉容的事情,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在斋戒,不可以碰腥荤之物,她怎么敢呢!
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再说,她就是想害自己,难道她有把握东方锦会宠爱她不成?
她左想右想,突然地听到一阵阵阴冷的笑声,仿佛从地下传来,她看向地面,那里只是清冷的大理石,再没有别的东西,可是那笑声那样的耳熟,她多少在雾中听到过,分明就是安嫣然的。
她一下子坐起来,高声道:“你出来吧,别在那里装神弄鬼! 我看你能兴出什么风浪!”
“怎么样?你的心经也救不了你吧,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我不会亲手杀你,命运早就安排好了,你只得受死吧……”阴恻恻的声音在她周围不知何处响起,忽左忽右的。
安倾然冷笑道:“你还知道我念心经,若说没用,那这些日子你怎么没有出现?还不是怕我的心经。”
“是呀,可是你破了斋戒,我还怕什么呀……”安嫣然的笑声越来越狂傲,“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你对付我的同时,还有人想着对付你吧?这样子循环往复,你感觉如何呀?”
“谢谢你告诉我,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呢。”
“你!你真是阴险的人。”安嫣然好像知道上当了,悔之晚矣,恨恨地冷哼一声,离开了。
安倾然还想问其它的事情呢,没有想到她这样沉不住气,她现在非常奇怪,原来这对母女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可是现在,倒变成时不时的骚扰一下,好像在等待某个时机,她们都是鬼了,还算计什么呢?
这真是奇怪得不能再奇怪的事情了。
难道她们还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不过,很快想起自己的补救计划被人破坏,她咬着牙,脸色从来没有这样难看过:“来人,把钟婉容给我捆过来!”
忍冬正在调查,却突然听到安倾然的吩咐,立刻让人将钟婉容给捆了,钟婉容一张小脸儿上还无所谓的表情,她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情了吧。
安倾然看着钟婉容跪在地上,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禁缓缓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就是这个小姑娘,马上会要了自己的命!
“忍冬,派人去月华寺一趟……”安倾然又细细地交待了几句,忍冬出去了,安倾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不理钟婉容,任她跪在那里,安倾然又让人端了一份燕窝进来,她开始细细地品尝,半晌放下盅问钟婉容:“我说,这燕窝是素还是荤呢?”
“这燕窝是燕子的唾沫和血呕成的,按理说,该是荤的。”钟婉容开口道。
“大胆,既然知道这是荤的,为何不提醒本宫,你存了什么居心?是不是想让本宫无法斋戒,不能为天下苍生祈福?你这样做,可是间接害了天下的百姓,你可知罪?”安倾然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钟婉容没有想到这一把火烧到了她的身上,她张了张嘴,跪在那里开始磕头:“娘娘饶命,妾身并没有反应过来,是妾身的罪,请娘娘恕罪!”
“你也知罪?那你就明知而不提醒,存了恶心了?”
“妾身刚才只是……妾身并不是故意的,请娘娘饶命。”钟婉容没有想到,她从这里下手,本来她打算一切都不承认的,反正她往水里放东西的时候,没有人瞧见,她不相信,她没有证据会凭空冤枉人,可是没有想到,她会用这一招,而自己却傻傻地中了招,看来这个女人真是一肚子的坏水,存了心要害她呢,可是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直以来,这个安倾然不过是一个花架子,长得有几分姿色,可是她的姿色自己都有,而且自己还比她年轻,哪里差了呢,开始还信心满怀的,可是很多天过去了,皇上根本没有召见她们的意思,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们一眼,这些新进宫的人都传,皇上曾经对皇后有了一生一世的承诺,那她们算什么呢?
难道入宫就是为了守活寡的?
她不甘心,而且她还存了当皇后的心。
所以,偷偷地试了一下她的头脑,她把张容华推进水池里,她竟然没有一点儿怀疑,还给了她一个手钏,是赏给她救人有功的,还是纵容她继续同张容华争斗下去的,她不懂,但是她觉得安倾然是糊涂的,她未必象自己想的那么多。所以经过她的观察,发现安倾然平时什么都不做,大多数的工作都交给忍冬来办,自己一味的好吃好喝,又要为苍天祈福,她才不相信她的诚心呢。
当然,她这样做也不是为了破坏她祈福,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这祈福之说,一般都是掩人耳目的,她来到这里只是想瞧瞧,当然,那水里的鲜血也不是她有意这样做的,只是进了院子,见有机会,才见机行事的。
她还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呢。
现在还在疼。
现在她觉得自己真是傻,至少同这个皇后娘娘比起来,自己不如她的道行高呀。
这个女人真是兵不血刃的。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真是势单力薄的,靠山没有,皇上的疼爱没有,她有的只是青春和无知,她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女人呢?
所以,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
现在想想,自己原来的一腔热情,都是中了邪了。
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妾身知错了……”
“是吗?你真的知道错了?那你告诉我,你的错在哪里?刚才你往我茶杯里放的东西算不算?”安倾然直直地盯着她。
钟婉容吓得说不出话来,半晌道:“什么……妾身不明白。”
“你不明白,刚才有人看到了你的一举一动,你那手,怎么了,你自己知道原因的吧。”安倾然眼神一
转间,看到了她衣裙上有一点血迹,而她的左手一直藏在袖子里,所以大胆地一问,钟婉容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否认。
安倾然让人扯出了她的手,果真小指上有一处伤痕,还有血迹在那里摆着呢,钟婉容还要抵赖,而此刻先前的宫女也出来指认钟婉容,她瘫倒在地:“娘娘,妾身没有做过,只是刚才一时害怕,忘记了娘娘斋戒之事,没有尽提醒之责!”
安倾然看着她,想着自己可能破斋的后果,不禁一阵阵的害怕,刚才的燕窝她没有喝,只是做做样子,等了空大师来了,就知道结果如何了。
她冷冷地道:“你还狡辩,本宫怎么会饶了你,上一次,你推张容华落水也就罢了,前几天,你竟然还设计让她毁容,我很纳闷,你们都还没有同皇上圆房,大家都一样,何必自相残杀。”
钟婉容小小的年纪,但是心里是明白的,她不承认这一切,只能咬牙硬一挺,她说不出什么,安倾然也不愿意看着她,便将她送进了冷宫,听候发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