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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哥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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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昕卓就躺在对面,想不看想不听都不行。
    常图皓哦了声,瞅瞅老昕卓的大鸟,劈手捞在手里垫垫:“就没人看上你?”
    老昕卓哼了声,捏了把对方的小屁股,“你当只有你眼没瞎?”
    常图皓一坛子醋都撒了,翻身掐老昕卓的脖子:“你丫到底跟别人搞过没?在号子里搞过没?”
    男人要真斤斤计较以前的事显得小气,可这是人生大事,迈出去的第一步是为了谁,这点对于常图皓来说很重要。
    老昕卓能承认自己就只搞了这么一个男的么?多没面子啊!常图皓这身段,这皮相,这家世,真要是没有个一二三的过往,老昕卓根本不信。
    他不在乎常图皓以前有没有过男朋友,有过几个,吃那个飞醋没意思。再说,谁他妈没个过往啊,他女朋友都谈过好几任呢。
    可他这点想错了,常图皓青春年少的时候,交友广泛,相互调侃的损友,孙天翔那样的*哥们,可炮、友那是一个都没有,他就是洗澡地时候一边流泪一边自撸的傻逼。
    常图皓这人别看在老昕卓面前死皮赖脸的,但在外人面前那可是公子哥,自傲加自爱,有洁癖。再说他装得那么一本正经,谁都不知道他好这一口啊!
    他太挑剔,谁都看不上眼。MB很帅吧,娘炮,不干净!学校里的同学,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他一个都看不上眼!
    金发帅哥身材好,就是胳肢窝里的味道太恶心,还没扑上来,他就要吐了。而且他爱、国,黑发黄皮肤才是真爱。
    这么挑剔的常图皓看中了人,自然死也不撒手。
    俩人在床上闹得滚来滚去,又相互撸了一发,才消停。
    “看你秀秀气气的,手不大,鸟不小。”老昕卓抓着常图皓的手指仔细看着,他喜欢常图皓的这双爪子,特好看。
    常图皓挺胯,翻眼皮:“咱比比,你那是老黄瓜皱皮拉干的,我多好看啊!”
    老昕卓从鼻子里喷出气,掐住那根红润的东西将人拖到身边,“腊肠似得,嘚瑟什么?睡觉。”
    常图皓喜滋滋地闭上眼,腿环着人腰,这人跑不了!男人之间无须多问你爱不爱我啊,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老昕卓爬上他的床,沾了他,这辈子都别想跑!
    老昕卓抱着常大宝贝没有入睡,昏暗的室内,只有常大宝贝浅浅的鼻息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家伙,老昕卓自己也不知道。在牢里虚度了三年的时光,青春最美好的年纪中也没有常图皓的身影,他的过往和常图皓无关,未来,他没有把握。两个人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真就能直达幸福的终点,那是童话,不是现实。
    总有一天他们会分开,就像谷缜说的那样,这人终究要结婚继承家业,拍拍屁股走人。
    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常图皓,佩服这人,在那种环境中没有被逼疯变态,还能有那么一双清澈的眼,真的很坚强。
    坚强到似乎可以笑对一切困难,可以一直坚定地站在自己身边。自己捧在手里的弟弟为了自保离开了家,常图皓却死死得缠上来。人生短短几十年,真能遇到个可以交心扛事的人太难。
    喜欢就喜欢了,谁知道日后会怎么样的分开。至少他能陪着这人走上一段,至少不会在日后临死之前说什么曾经有一个令我心动的人就在眼前,我却没珍惜之类的酸话。
    这辈子毁了前半生,在他最艰苦的时候,是这个人毫不遮掩爱意地看着他,还不远千里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创业,就凭这一点,他也不可能把人往外推。
    老昕卓闭上了眼,嘴角上弯,一夜无梦。

☆、第19章 孙子

这边俩人盖了一张棉被,睡得死沉死沉,那厢的孙子可就不太平了。
    孙天翔出了酒店双腿还是酸硬,他什么时候跑过这么远的路,这半晚上折腾地,想想就觉得心憋屈。
    他明白常图皓是个重情义的人,但就没想通,这常图皓怎么就会好这口呢?怎么可能。
    他从小和常图皓就是室友,一起被送进贵族学校,说得好听是贵族教育,其实就是寄读,家里人根本不管,交了学费,把孩子往里面一扔,清闲。
    从小学到初中,他和常图皓一直在一起,就住一个屋。常图皓是学年第一,他也是啊,不过就是倒数的那个。常图皓是学年代表,他也是啊,不过就是惹事的代表,到现在他当年的光荣事迹还被作为典型挂在老师的嘴巴上。常图皓常年被点名,他一样啊,不过就是被批评罢了,没他这个绿叶,常图皓那根校草哪能那么出名!
    到了高中他被送回老家W市,之后他可是软磨硬泡地让老爹老哥老大伯合资给海外哪所大学捐了座图书馆,他才在大学里和常图皓再次成为同学。
    他对常图皓好,是单纯地把对方当哥们,同病相怜么,都是被家里容不下的主,相互依靠相互作伴使坏,可常图皓竟然骗他,骗了他!!!
    明明是个弯的,怎么就装逼装成这副模样!他是没常图皓聪明,可都是哥们,常图皓那是没良心的家伙,算计他让他入了套,他被谷缜那个啥了不说,这下赵家也得罪了,家里老头子不抽死他才怪。
    他不想回家,回去,万一赵家的保镖上门找他家老头子要人,他不是自投罗网吗?他可没那个自虐的癖好,老头子身板硬朗,那拐杖抽他跟玩似得。
    孙天翔坐在车里看着一晃而过的夜景,夜深人静,狐朋狗友们在这个点不是喝高了,就是抱着美人寻欢作乐,他没人陪啊,猛然他想起了个地方。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街道上没什么人,天气也渐渐凉了起来,吃宵夜的人在一点多左右就散去,谷缜的店也准备打烊休息。
    可就在这时候孙大爷大摇大摆的晃了进来,瞅着地上的虾皮,螃蟹壳肉串签,皱了皱眉:“清蒸大闸蟹。”
    “没有。”谷缜已经让小工先走了,强子明天清早要去批发市场拿货,也先回去休息,店里就剩下他。
    四周没有旁人,谷缜自然不会摆出副笑脸迎客的模样来,他刚算完账,准备拉门关灯收摊子呢。
    “麻辣小龙虾!”孙天翔大大咧咧坐在一张桌子边,抖腿斜眼,那意思就是大爷有钱,给我好生伺候着。
    谷缜微微眯了眯眼,扫过孙子的腹部,没个笑模样,比比口型,无声地问:“屁股不疼了?”
    孙天翔菊花发紧,哼了声,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什么上什么,忙了大半宿的,快点快点,整点能吃的,饿死我了。”
    谷缜进厨房开了燃气烤炉,肉筋子,臭干子,凉拌毛豆,水煮花生,太复杂的他懒得弄,这要是老昕卓来了,就算是关门了,都得重新开门做好吃的,再说老昕卓也不会大半夜他打烊的时候来啊,孙子这人太没规矩。
    孙天翔坐没个坐样,颠颠屁股,晃荡腿,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用手指敲桌面,嘴巴里荒腔走板不成个调,眼睛却不住瞟着谷缜的屁股,大腿,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撕下块肉来。
    他和谷缜接触不为别的,爷爷那里失去了,就要从哪里找回来。
    若让孙天翔说,谷缜站在常图皓和老昕卓身边不打眼,红花都得绿叶衬,这谷缜也就是做陪衬的份,没有老昕卓那么MEN,那么酷,浑身充满着阳刚的荷尔蒙;也没常图皓那么好看,一双凤眼电得人肝儿颤。
    但单独这么看地话,谷缜长得不真错,简单的T,露出肩膀上蜜糖色的肌肤,吊着的低腰裤,包裹着紧紧的臀部,小身板条子正,无激素纯天然的不参假,也不是他家公司里小艺人那样跟板鸭似得,这人身上真材实料。
    孙子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谷缜身边,瞅瞅烤炉,在心里比划了下,伸手捏了捏谷缜的屁股:“你小子把脸捂住还挺像个明星的。”
    “卧槽!”谷缜抄起夹烤鱼的铁丝夹子往孙子身上拍去:“滚你妈的。再动手,老子今天把你那玩意切下来烤了吃。”
    孙天翔闪得快,不然被火烤得滚烫的铁丝夹子拍脸上,他这张脸就没法见人了:“卧槽,老子要破了相,就你这小身板赔的起么。”
    谷缜懒得理他,努嘴:“扎啤,自己去拿。”
    “嘿,我说,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我是付钱的,你是卖的,还要我这个客人自己动手啊。”
    谷缜:“卖什么啊?谁他妈是卖的?你口条不想要了?”
    孙天翔看了看谷缜手里的肉串钎,那顶端磨得尖尖的,连死猪肉都能穿透了,谷缜要一把戳过来,他脸皮能成筛子。
    “你怎么就这么暴力呢?现在和谐社会不能这么暴力,来来,陪爷喝一杯。”
    谷缜烤好了肉串端着盘子走过来,全身都是汗,抄起酒瓶灌了大半瓶。
    “哥们海量!”孙天翔叼着烟拍拍手,“谷缜,爷看你是条汉子,那啥你那哥们老昕卓怎么回事,他不是个直的吗?怎么就勾搭上我家小皓皓了?”
    谷缜翻着白眼:“谁他妈勾搭谁啊?就你这么双蔫吧小细眼看得清什么啊?”
    孙天翔灌了口啤酒,这啤酒就是普通酒厂出来的便宜货,口感粗糙,旁人还喝的掼,孙天翔那是拿法国红酒漱口的货,当下就觉得一股子潲水味,想吐,可谷缜斜眼瞪他,他喉头一松,硬生生咽了下去。
    “换个换个……不对味。”
    “我这就夜市小摊子,你想点酒去五星级酒店,高级会所。”谷缜一脚踏着椅子,一边剥花生,懒得伺候。
    孙天翔气哼哼地站起身晃到简易酒柜前面,伸手拿了自己送过来的五粮液,谷缜眉头微皱,但没出声。
    孙天翔:“爷存在这里的酒,喝这个,这个……卧槽,这什么!!!”
    谷缜吐了个烟圈,心说你傻逼啊,那就是空酒瓶子灌的水,充门面用的,你个傻逼该谢谢我,我没往里面灌白醋辣椒水。
    孙天翔没了脾气,扔了五粮液的酒瓶,只能喝着难以下咽啤酒,酒过三巡,肉串也撸了大半,孙天翔感觉胃里舒服了,嘴上也没把关,“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还是那句话,告诉你哥们老昕卓,他敢动咱家小皓皓一根手指头,老子……”
    谷缜也是一肚子气:“谁动谁?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跟那什么耗子老鼠的都一路货色,就他妈欠操。”
    孙天翔憋了半天,舌头发直,满脸通红:“你大爷的!”
    谷缜吸了口烟:“就是你大爷!”
    两人闷了会,各自喝酒,孙天翔憋不住,趴在桌子上嚎:“怎么会呢!小耗子那就是咱们圈子里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还鲜花?狗尾巴草都算不上,我们卓子才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两个*……你还想跟卓子操,你也不看看你这歪鼻斜眼的寒颤样,菊花都松了……”
    “老子紧着呢,你他妈不会干……”孙天翔闭了嘴,气得眼珠子充血,第一次被人摧残了小菊花,还是个新手,疼的他半个月走路都得夹屁股,还要在外面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他苦逼死了。
    谷缜哼了声,他明白孙天翔为什么总往这里跑,大家都担心自己的哥们,就冲这点,他对孙天翔纨绔子弟的看法有所改变,但哪两个真能走到一起?真够烦心的。
    孙天翔拿起啤酒瓶对这嘴吹。
    谷缜:“够了啊,你知道那瓶口干净吗?要喝死了别死我这里。”
    “你嘴巴能不能客气点……我知道……哼。”孙天翔叹了口气,粗哑地嗓音里带出几分伤感,“老子知道你们这帮人嫉妒老子……”
    “嫉妒个屁。”
    “得,老子嫉妒你们成了吧。”孙天翔看了眼放在酒柜里的泡药酒,谷缜小店里生意不错不仅仅是靠做菜的手艺,这用蛇胆牛鞭什么泡的药酒也是一绝。
    孙天翔喝得有点多,酒壮怂人胆,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跑过去抱着酒坛子:“老子在你这寄存的五粮液没了,这个凑合凑合。”
    谷缜冷哼:“你等会喝多了没地泻火,自己蹭电线杆去。”
    孙天翔美滋滋喝着药酒,一直压在胸口的话喝着大量的酒精一起往外喷,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在哪里吐完了说,说完又吐。
    夜风凉凉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路灯惨薄的光晕只能照亮那么块小小的地方。整条街面的店铺都打烊关门,只有一家店还亮着灯。
    谷缜将孙天翔领进店里面,拼了两张桌子让人睡在上面。
    孙天翔在上面打着滚的嚎:“老子从小打到大,谁TM管老子……老子……老子他妈的什么都有,爷爷兜里有钱!!!……爷爷什么都没有……”
    谷缜坐在一边,看孙天翔摔下来爬上去,心说卧槽啊,你丫就这么点酒量,真他妈丢人,还学泼妇打滚……
    可看着看着,身体里的药酒也起了反应,孙天翔说得对,不看脸,光看身板还不错,挺挺的屁股在眼睛乱晃悠,衬衣下摆因动作散开,露出一截结实的腰肌,在灯光下发着亮。
    “老子……老子他妈的才叫……冤……耗子那小……小贱、人……老子冤……早知道,老子……老子操了他啊……呜呜……老子巴心巴肝的图个啥……还骂我……还说我……我被人操了还笑话我……呜……几十年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孙天翔喝高了,嘴里也不知说什么,胡咧咧。
    “嗷……你丫……你丫……嗷……”
    “给老子小点声……操……不想屁股开花放松点……”
    “嗷……疼死爷爷了……”
    那一夜,桌子都要被摇散了,邻居家的还以为谁家偷偷养狼狗了,叫、春叫了一夜。

☆、第20章 表演

随着国庆黄金周的来临,公司里人心惶惶。行政人员只有2个,一位李会计,一位小秘书,这两人都是外地人,手上也没什么活,就等着到时间放假。
    设计部里却忙得热火朝天,甲方临时提前了B区施工时间,十月底必须开工,环评已经批了下来,开工建设手续都办好,就等着出图纸。
    老昕卓忙得焦头烂额,做预算的哪位天天追债一般跟在老昕卓的屁股后面要详细工程量。
    整个设计部里乌云罩顶,爱俏的女孩子们也顾不上涂脂抹粉勾搭人,大老爷们都忘记了这里禁烟的规矩,办公室弥漫尼古丁的焦躁气息,这气体比蚊香还要管用,偌大的办公室里一只苍蝇蚊子都没有。
    常图皓也没闲着,推了不少的应酬,坐镇设计部,每天紧挨着老昕卓,两人商商量量地模样,外人看了觉得总工和老总的关系真不错。
    (没错是总工,不是总攻。设计方某项目工程主要负责工程师简称总工,负责各专业协调,与甲方沟通设计理念,与施工队沟通施工方案,监控预决算,工程进度控制及开销批准,掌握工程实权,老昕卓老总工是也。)
    老昕卓叼着烟,压低了声音:“坐远点。”
    常图皓凑近了看图纸,漫不经心地说:“干嘛呢?思想要端正,你丫看图纸还能看硬了?”
    老昕卓翻了个白眼,常图皓的手在下面捏他,他能不硬。
    这段时间加班加点,他们俩个作为主要负责人根本就没时间厮混,俩个就以公司为家,困了轮流去睡大沙发,真正的家很少回去,只能靠私下捏捏摸摸解解馋。
    “建筑公司那边靠得住?”
    常图皓想了想:“孙天翔他大姨妈的二表舅是做建筑公司的,有资质正好让他们上。”
    老昕卓瞪眼:“关系瓷实?不会半路走人?注册资本你看过了?”
    “你放心,我和孙天翔这点私藏的家底都投了进来,哪位敢摞担子,我和翔子找他玩命……对了,其中有套别墅已经被人订了,就那套带隔音设施的别墅,对方准备做甩手掌柜,装修图我给他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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