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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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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跟他一起的。”
    操蛋,他才不傻呐,跟着孙浩波一起犯浑,犯不着。
    士兵可不管这些,一把将他摁住,立马就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再看孙浩波,果真是浪里白条,即使在陆地也是那般灵巧,左一拐,又一晃,居然一连被他闪过好几拨捉他的士兵,而且眼看就要钻进一间阁楼,再一跳到旁边的房顶,估计抓他就难了。
    “他奶奶个熊啊,原来还真有不良分子——”
    军官好像是一个山东人,眯眼盯着孙浩波的背影,速度极快地拔出匣子枪,不由分说地便打出一枪。
    “砰——”
    仅这一声枪响,顿时炸开了原本严丝合缝的人山人海,眼看无数的人流就要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四处乱冲乱撞,一架武直突然从天而降,一边低空盘旋着,一边用扩音器大声安抚着喊话: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不要慌张,这样的枪声,对优秀的上海市民还陌生吗?请大家抬头看看我们,有我们在你们头顶,会有什么事呢?”
    入情入理的话,果然一下子就打动了人群。是啊,在人家突击营进上海之前,不正是这些神鹰们,连鬼子都打得落荒而逃,他们还怕什么呢?
    这一声枪响,让孙浩波也吓了一跳,立刻便如定身法般地站住了。再跑,也跑过不过子弹,这可不是能玩命的。
    几个士兵冲上来,一枪托将他砸倒。
    将他拖到军官面前,与许有亮仍在一起。军官仍举着枪,笑笑地斜睨着他,挑起眼睛就道:“跑哇,你再给老子跑一个瞧瞧。”
    正说着,就看见一个穿着另一身军装的人,怒不可遏地跑过来,瞪着一双吓人的大眼睛喝问道:“妈拉个巴子,对一个老百姓都动刀动枪的,不嫌丢人。快说,刚才是哪个王八蛋开的枪?”
    军官瞅一眼来人的军衔,吊起眼睛不以为然应道:“是我,怎么啦。你一个小小的少尉,见了本少校为何不敬礼?”
    “敬你妈那个头——”
    谁也没想到,牛眼少尉挥起拳头,一圈就将这位少校揍在地上,连手里的驳壳枪都不知用什么手法,一眨眼就给夺到了自己手上。
    少校的兵一下子骚动起来,有想举枪的,也有不知所措的。
    牛眼少尉冷哼一声,高高举起一张纸道:
    “都看清楚了,这是你们的《委员长令并告上海全体同胞书》,以及我突击营的《戒严令》。根据命令,你们本无权进入此地。若不是你们军长一再请求保护夫人,新七军23师也只能担负外围警戒。哼,敌人没出现,自己倒先响起了枪身,出息——”
    看到少校被人扶起来,正擦着自己鼻血,牛眼少尉更加不屑地瞅了他一眼,倒转枪把子将枪扔了过去。
    “少校,夫人已经受到了惊吓,你就准备上军事法庭吧。”
    看到突然出现两拨完全不同装束的军人,而且还打起来,许有亮一下子懵了,脑子有些不好使地瞅瞅孙浩波:“这、这咋回事呀,少尉打少校,他们不是一伙的呀。”
    孙浩波哼一声,瞪起眼睛骂道:“蠢货,猪脑壳,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了吧?”
    看到牛眼少尉打完人,器宇轩昂地就要掉头回去,孙浩波慌了,急忙扯起嗓子就是一声大喊大嚷:“长官,长官,我是黄老邪的人,是来找你们最大的长官的。”
    ——黄老邪?
    牛眼少尉一听,忽然收住脚定睛向孙浩波望来。
    “是你小子,刚才被大兵一吓就逃跑的人,是你吗?”
    孙浩波赶紧点点头。
    牛眼少尉一下子撇撇了嘴,摇摇头道:“那你就是一个孬种,还黄老邪哩,他是什么人呀?”
    孙浩波顿时两眼发黑,完了,这人也不知道黄老邪是谁,天呐。
    谁知,牛眼少尉一转头,示意着身旁同样装束的士兵:“行啦,把这个孬种一起拉上,撤。”
    真是一番大悲大喜呀。
    孙浩波忽然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看牛眼少尉,跳起脚指着许有亮喊道:“长官,长官,还有他,他是跟我一起来的。放在这儿,他肯定准完蛋。”
    “不仅孬种,还是一个啰嗦鬼。”
    牛眼少尉嘀咕一声,还是下意识地瞅了一眼不敢有任何言语的少校,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长官同志,要不另一个人,我也一起捎上?”
    “你请便,请便——”
    少校反倒被吓住了,迭声叫着,还上前亲手将许有亮从地上拉了起来。直到牛眼少尉背影都看不见了,他才挥手擦擦头上汗水,自己悄声嘀咕了一句:
    “奶奶个熊,一出任务,老子怎么就忘了人家是突击营呢?”

第266章、一场小小的外交预演

    第266章、一场小小的外交预演
    孙浩波一被带到孟遥面前,这小子除了还知道下意识地给宋美龄鞠了一下躬之后,就再也没正眼瞅一下这个几乎是当下中国一多半男人的梦中情人,只把一双目光牢牢地盯在孟遥身上。
    宋美龄看得有趣,抽冷子不易觉察地在他耳畔轻笑道:“孟遥,还没发现呀,不仅女人喜欢你,连男人看了你也都是这副模样,还不快跟人家打个招呼。”
    孟遥赶紧咳嗽一声,寒着脸问道:“覃五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把人也给抓了过来,为何不交给23师自己处理?”
    孙浩波一听,赶忙看看这位之前瞪得比斗牛还威猛的牛眼少尉,暗暗记住这个覃五柄的名字。
    覃五柄急忙凑过去,附耳与孟遥嘀咕了一句。
    唔,孟遥点点头,赞许地看看覃五柄。
    还不错,这个从山里带出来的一个懵懂青年,经过这些年的调教,尤其是在上过军官特训加强班之后,大局意识和保密意识显著提高。由于他已算最贴身的人,因此有些特别机密的事情,因为要时常出面联络和处理,所以也是知道一些海军在鄱阳湖的事情。否则,他绝不会为了“黄老邪”三个字而带一个陌生人回来的。
    孟遥转过来,刚把目光放在孙浩波脸上,这家伙立刻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一脸严肃地躬身递了过来:“长官,这是那个人叫我送来的。您请瞧瞧,若不是,那他就是一个骗子。”
    只是拿眼一扫,孟遥立刻就把纸条揣进了兜里。
    宋美龄原本已好奇地斜过眼睛想瞄上一眼,见孟遥飞快地将纸条收了起来,不觉有些郁闷地小声咳嗽了一下。
    孟遥哼一声,转身向诸葛盾交待一句:“问问他是何方人氏,然后让他走。”
    啊,孙浩波傻眼了,突然瞅着覃五柄求援地叫道:“长官,阿拉就是上海人,不要赶我走阿拉也会自己回去的。”
    “记下他的名字,住址。另外,不要再让他这么啰啰嗦嗦的。”
    说完,他回头冲宋美龄一笑:“夫人,看到了吧,我这里都成了收容站了,什么人都想挤进来占个位置。”
    宋美龄酸酸地盯一眼孙浩波,没有接腔。
    有多少人明里暗里要投身突击营,她从老蒋嘴里不知已经听到过多少回骂娘了。也许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吧。人家孟遥往外面推人,而自己的先生国民革民军呢,现在已经要靠拉壮丁才能扩充军队。唉,她能说什么。
    赶来陪驾的胡宗南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看到宋美龄忽然面显倦态,急忙凑上去低声道:“夫人,临行校长一再交待,命我务必照顾好您。与很多民众也见了面,不如这就回营歇息吧。”
    “也好,”宋美龄点头应承着,朝孟遥瞄了一眼道:“不过,孟将军此刻是这里的地主,还是看看地主什么意见吧。”
    孟遥一听,马上接茬就道:“夫人的确十分辛苦了,但如何办,还是要夫人说了算。”
    一听到“辛苦”二字,宋美龄不觉心里一跳,还以为孟遥匆忙中说漏了嘴。但再一看,却发现人家完全都是心不在焉的,除了不停地连连冲民众微笑挥手,就是难以觉察地频频看手表,心中顿时有些失望。
    这个既让人爱又叫人怕的男人,不会这么快都要忘记她吧?
    “孟遥,为什么我要说了算?各项手令和公告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上海当前就是你突击营的托管地盘,我能说了算吗?如果是,你又算什么?”
    看到宋美龄忽然发飙,孟遥一时间有些发懵。
    我靠,变脸比翻书还快,怪不得无数历史学家最喜欢用“伴君如伴虎”这个评语,来为所有的帝王盖棺定论。
    胡宗南也被吓住了,更是手足无措地看看宋美龄,又瞅瞅孟遥,这两个人他都不敢轻易开口说些什么。一个是曾经的教长,一个更是当前的主母,惹了谁都是大麻烦。
    最令他担心的是,孟遥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急了眼,别说宋美龄,就是校长本人还不是照样没戏。
    至于他胡宗南,呵呵,估计人家挥挥手就能灭了他。
    其实宋美龄一说完,内心就懊悔不已。
    是因为马上要分别了,还是因为他那急吼吼一副赶人的模样,博览群书的她,很想从一些心理学的的书上或某些情诗中找些答案。可是要自己再温柔下来,像此前两人独处时的温存,她又如何拉下脸面?
    就在这时,约翰内斯终于跳了出来,以十分诚恳的口吻向宋美龄再次央求道:“尊敬的蒋夫人,您瞧您马上就要回去了,您真的不想在今天的这个特殊的上海,留下一点什么特别的纪念吗?比如一句话,一个动人的笑容,或者一处美丽的回忆。所以,我再次请求您接受我的专访,在您离开之前。”
    “一处美丽的回忆?”
    宋美龄顿时笑了一下,整个人又是容光焕发地变得仪态万方,竟一伸手主动跟约翰内斯握手道:
    “是约翰先生对吗,还有您的泰晤士邮报?您不仅仅是一名出色的大记者,更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大诗人。因为您说得太好了,一次动人的笑容,一处美丽的会议,好吧,我接受你的邀请,唔——”
    说着,她朝着孟遥嫣然一笑,“孟将军,现在我有主意了。为了约翰先生采访便利,我决定了,就去你的红星饭店下榻,可以吗?”
    宋美龄一笑,孟遥自然更是笑眯眯地一摆手,干脆直接走到指挥车前拉开车门。行动,有时就是胜于雄辩。
    车队再次出发,已不是一辆装甲指挥车和奔驰小卡首尾相衔那样单薄了,而是一下子变成了浩浩荡荡的巨大长龙,在无数民众艳羡的目光中,一路朝着红星饭店开去。
    仗着奉命陪驾的特殊身份,胡宗南不等孟遥开口,便腆着脸舍了自己的高级轿车,跟着两人也挤上了指挥车。
    脸皮不厚点,怎么能坐一坐这天下独一份的战车哩。
    不过,胡宗南怎么也没想到,不到十分钟时间,他就有了一种如坐针毡的懊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人剥夺了完全可以见缝插针的温情共处的时光,而且一个这么大的“电灯泡”照着,一个人只好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另一个人也只能默默地瞅着窗外,无聊地打发着这一路无言的时间。
    就这样看着,看着,宋美龄突然就是一声叹息:“胡军长,你在看外面吗?”
    胡宗南尽管感到很突然,但还是赶紧点头道:“夫人,我在看,这战车就是高级,啥时候我也能有一辆——”
    “够了,”宋美龄冷脸打断他的话头,“真是风马牛不相及,我问的是你在看外面吗?如果在看,你就应该好好看一下人家的官兵们,真正的爱民和不扰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孟遥一听,忽然摇摇头笑了一下。
    这个胡呆子,估计跟他说了也是对牛弹琴。
    果然,胡宗南探头看了看窗外,马上就笑道:“夫人是说的那些露宿街头的士兵吧,哈哈,孟教长,这我倒想为你的士兵说两句了。这么大一个城市,你不让士兵闯民宅,总可以花点钱住旅馆去吧?”
    宋美龄一听,不禁眼神就是一呆,然后愤怒地将头扭了过去。
    孟遥也是在心里一声冷笑,只不过嘴上却依然笑眯眯地道:“他们不扰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在战斗值班。呵呵,战斗休息两不误嘛。”
    “可是,一路上不是有很多巡逻队吗?”胡宗南很不解地追问道。
    傻逼,果真是解放战争中被打得稀里哗啦的著名常败将军啊。既然如此,老子可没有义务为小学生普及功课的闲心。
    孟遥跟着哈哈一笑,摇摇头笑而不语起来。
    钱如武早早接到通知,带着人一直远远地迎到了数里外的大道口上。
    从孟遥到上海被围困到现在,他已经被无数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尤其是钱如云,已经放眼要与之断绝兄妹关系。当然,这谁都知道,关于孟遥九死一生这么大的事件,其实跟他一点都扯不上干系。
    就凭他这点小肩膀,呵呵,扛袋米都成问题。不过,谁叫他是公开或不公开的未来大营长的小舅子哩。
    然而,当车队一停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雍容华贵而又不可方物的美妇人,光焰四射地大大方方挽着孟遥,笑吟吟地走过来,钱如武的脑子就觉得嗡地一下变得无比空白起来。
    那些无聊的传言,看来多半都不是什么空穴来风喽。
    瞧瞧吧,这边搂着一个,饭店里还藏着一个,先不说远在山上的可怜妹子,单只这眼前,马上就有得好戏看了。
    心在滴血,可脸上还得要堆满笑容呀。
    钱如武低头抹抹脸,再一抬头,已是满面春风地小跑着到了孟遥跟前,亲热地叫了一声:“营长,你伤都好了吗,怎么把拐杖都扔了呢?”
    说着,转脸故意刚刚发现似的朝旁边的美妇望去,只一眼,他便呃地一声愣住了——
    我的娘啊,这、这是谁呀,不是天天在各种报纸上瞅着他笑的那个大美人吗?

第267章、国际联合会议的提出

    第267章、国际联合会议的提出
    钱如武说的饭店里还藏一个,指的自然就是李雅丽。
    本身从法租界撤出来时,她也有伤,被紧急赶来上海的吴美娟也确诊为轻微脑震荡,必须留院治疗。所以一面自己养伤,一面又能自自然然地陪着孟遥。她这个脑震荡,就是法租界驻军那个皮耶罗给一枪托砸的,还好因为人长得漂亮,名字像那个足球明星的皮耶罗手下留情,算是没留下后遗症。
    后来从法租界阵地上,走过法军俘虏队伍时,浪漫的法国人竟然还站起身向李雅丽致意问候,反倒弄得她一头的雾水。
    等马力弄清了原委,顿时气得七窍冒烟,挥拳就是一通胖揍。
    麻辣隔壁,这西方人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把人家险些打成了傻子,完了还要假惺惺地上来问一声你还好吗。真他姥姥的糙性,这不明摆着嘲笑人嘛。
    可怜李雅丽,看到连副马力帮她出头,居然还义正词严地上去拦阻了一番。
    中国人,尤其是某些中国女人,有时真是善良得不分青红皂白。
    钱如武记得饭店某处还有这么一个人,孟遥自然也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而且一路上都在想这么个人,现在好不好。
    五星饭店战前就是一个风流云集的高端场所,现在更是各方势力纷纷在此扎堆的唯一集散地。战局走向,战后的各种利益分配,以及上海地位最后的划分,等等,这都是一些主要国家紧紧关注着的头等大事。
    孟遥和宋美龄突然现身红星饭店,虽然肯定事先突击营以及新七军都做了充分安保工作,但一些嗅觉灵敏的记者,还是早早就守候在了饭店门外。
    记者的动向,往往也是饭店各色人物一直严防死守的一个风向标,外面他们一动,里面的人立刻就知道有大事要发生。
    宋美龄挽着孟遥一到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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