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尺之冰刻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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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也在心平气和的提起过一次冰城的事情,其实我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有点担心,我想要的新生活是完完全全脱离以前的世界的。如果跳槽跳到娄抑世那里,会不会不好……?
我的手续很快就办完了,而娄抑世的手续就麻烦得多,毕竟,人家是毕业手续。而且由于我们起得有点(?)晚人家工作的都去吃午饭了……
“这样吧,先把行李寄存,你自己去逛逛,我在这里办完手续后打电话给你,然后去吃饭,买机票,如何?”
“好。”
其实我也有点这么想,只是一直鉴于是学长又不太熟所以不好开口,这下好了。在学校里走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宿舍楼下,这才想起新之禹来。那天他一定是急得跑出来找我,所幸我傍晚偷摸回去收拾了行李也没看见他于是就顺利就跑路了。
我慢吞吞的爬上楼,到了门口时看到门是虚掩的。我推开门,里面整洁如我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一样。
“你是谁?”
我吓了一跳,一直放在宽大的秋衣口袋里的手抖了抖,转过身来,看见了一个年轻男孩,面容冰冷,手上拖着行李箱。
“我……你住这里?”
他点了点头,仍然盯着我不说话。我讪笑了一声,低头摆摆手,让出一条道向外走去,我早该想到新之禹该不会蠢到赖在一个破学校的宿舍里,就算校方同意他也不会住得惯,他的所有记忆可都是大手大脚的荣华富贵。
“等一下。”身后的男孩叫住了我。
“什么事?”
“你是焦焦,对吧。”依旧的无表情。靠,我应该没这么有名吧好不好。
“是,怎么?”
“没什么,看来你是不知道,这间寝室大都安排给冰城过来的人。你好,我叫汤何。”
“汤和?就是中国历史上那个在朱元璋手下活过去的奇人,汤和?你穿越啊?”
他终于稍稍笑了笑,无视了我的调笑加了一句:
“是何必的何。”
“噢……”
“很高兴遇到你,这是我的名片。”他这样子叫高兴?他还是个孩子吧,拿来的名片……
“额,嗯。请你对别人保密见到我的事情,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却听见他若隐若现的声音:
“愿意的话联系我吧,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很喜欢你……”
真不愿相信这种话是从这种面上冷到极点的人说出来的,虽然声音不大。
汤何吗?管他。不过怎么到处都是同道中人?
也没太在意,将名片随意放在包里后就下了楼。埋着头看着自己不停交替向前的脚尖,一边想着,近来感觉自己好像又瘦了,而且老失眠。夏天要到了,我却体寒,要买多厚的衣服才合适……呢?
我撞到了一个人。抬起头来一看这人马上就想逃,却不料被他猛地拽住手臂,前几天才被自己掐的青紫的地方不由得刺痛起来,想皱眉。
“你去哪了?”
他隐忍着怒火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对我说,我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对着他我的大脑就会一片空白。
“抬起头来看着我!”他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近我,继而又低吼了一声“你说啊!”
我呆住了,三、四天不见,面前的男人脸容比前几天有更憔悴了些,眼睛疲惫而充满血丝。这是,因为我?
“对不起……”我的嗓子突然干涸的只能说出这三个字,说一点不愧疚是假的,但难过更多。
过了几秒他松开了我的手,我下意识的护住被放开的手臂,还是有点疼的。
“那个男人是谁?”他冷冰冰的语气是我不禁一颤。哪个你男人?
“别装,就是这几天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你是谁?!能让你夜不归宿蛮有手段的嘛?嗯?!要不是我的人没见你们一起带着行李回来我还查不到呢!你说,那贱/人是谁?!!”
我更是目瞪口呆了,我在说什么啊……他居然一点也不相信我。
“我们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你让我怎么相信没有什么?焦雪飘,你做了什么你很清楚,你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我也开始有点恼火,先前的愧疚烟消云散,它不但怀疑我居然还怀疑我的人格!
“你说呢?!”他盛气凌人,完全处于需要医生照顾的状态。
“你需要冷静。”我平静了下来。“我们回去再说。”
“回去?为什么?你在逃避?!凭什么?!”他又猛然抓住我受伤的手,显得更暴躁了。我突然觉得烦,觉得害怕,觉得哪怕那一天他知道了我是谁,这种状态还是要把我毁灭。
“你够了!要我说什么?!现在除了说我和他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以外我说什么你会信?!我说什么?!我累了,不想闹了,放了我吧,之禹。”我狠下心的要挣脱他的手,却无济于事。他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怒火隐退在深邃的眸子里,剩余的看不清。
“好了,你回去吧,方卓还等着你结婚。”
“……你说什么?”
“哦?你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开心了,你的旧情人回心转意了,当初不是还怪我害你们分手么?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放开我。”
“……我不知道你互惠了什么,但是一切是我不好,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雪飘。”
“放手,真的好痛。”
他忙不迭失的放开我的手,想掀开袖子检查,我吓了一跳连忙向缩回手。
“我看一下,不是很痛么?”
“没,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的。”
不知怎的,这次手上没有出血却一直不见好,手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想回去再问胡势高处理方法,所以不想先让他担心。可他真的很敏锐,趁我不注意就将袖子给掀了——
“……”
“这是,怎么搞的?”
我只知道摇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怎么说?此刻,语言真的已经苍白。
“和我去医院!”
“不去!”
“由不得你!”
“求你……”
“……听话,乖。”
“明天,明天就可以见到胡势高了!”
“为什么要明天?早点看早好!”
“不,不……”我苦苦哀求,不知道新之禹有没有发现他自己的身体也是异常的,我只好赌一把。
“为什么不去?!”
“因为……因为我和你一样!”
“……嗯?”
“……不,不是,我……那个,真的不要去好不好……”我眼泪都要憋出来了。
僵持了一会儿,他妥协了。轻轻地放下我的袖子,双臂向前作势要将我拥进怀里,可在我平静心态下对他的注视里,他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加上为难又小心的表情样子及为狼狈。我看得心酸,忍不住上前先抱住了他。他的身体温暖、高大、强壮……僵硬。虽然依恋但却不该留恋。两秒钟后我很果断的放开了他,此时的她仍然没反应过来,看他那不由自主的可爱样子我忍不住笑了;握住他半空中僵掉的手极力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是一秒。我放开她,绕开他向前继续走去。
“雪飘!”我刚越过他他就追了上来从后面抱住我。
“……”
“你不生我的气了对不对?你知道那是误会对不对?雪飘?我们回家好不好?”
“……放开我。”
他的身体一抖,再次僵硬。
“你还是不原谅我……”
我离开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我真的想只是单单纯纯的和他两个人,而不是……也许甚至更多。
“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来和我说话。”
————————————
之后他一直默默地跟着我,从接娄抑世电话,一起拿行李一直到去买机票,他都一直跟着我,最后到外面吃饭的时候就出问题了。一开始我无视新之禹的时候娄抑世因为没有多问也慢慢的自然而然的无视掉了他,于是乎在我们讨论吃饭问题的时候娄抑世自告奋勇的要请客;没想到的是进了餐厅,新之禹也毫不客气的在我旁边坐下来,还大刺刺的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以优雅的姿势用手指敲击着玻璃桌面。
“那,那个,焦焦,他到底是……?”
记过我和新之禹同时叹了口气然后——
“他是我朋友。”
“我是他男人。”
“……”娄抑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两个说不出话里。
“……焦焦,我不是听说你私生活蛮检点的么……”
“是很检点,他不是只有我这一个男人么。”
“你闭嘴吧!”我翻了个白眼给新之禹,这人简直是在为所欲为,胡作非为。他倒也不生气,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扬起一边嘴角说:
“我哪里说得不对了?”
“哪里都不对。”
“哪里?”他即又转过头去问娄抑世“你见过一个人养着另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的事么?”
娄抑世赅了一下艰难的摇了摇头然后茫然地看着我。
我头痛。不想在思考下去,提了包厢外走去。新之禹一把拉住我。
“你去哪里?”
“逛街。”
“吃饭呢?”
“……没胃口。”
“不行,坐下来吃饭。”
“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
“你胡说。”我开始招架不住,于是想学他耍无赖。果然和坏人在一起多了会被带坏吧。
“我胡说什么啦?你住的房子是我的,你穿的衣服钱是我付的,吃的饭是我给的,伺候你的下人是我送的,工作是我投资的,‘契’的雇主是我,你全身上下那里不是我的?”
娄抑世目瞪口呆,我气得浑身发抖,在他肯定却表示询问的眼神里,我深吸一口气,
“我的心,可以不是你的。”
“但事实上呢?”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无奈,突然仍不住哭了起来,一只手试图挣开他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胡乱朝他身上砸去。
“你,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后面说不出话来就只是哭,你知道很丢脸单停不下来,心里什么感觉都有,看着眼前已经有几分肯定且带着笑意的男人变得片刻的不知所措,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胡说我胡说,乖了,别哭了……”新之禹回过神来把握抱住安慰着。我已是浑身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抽泣,感受到他安抚似的摸着我的背脊。
闹剧借宿,新之禹脸够厚,然而娄抑世和我之间就尴尬了,他明显还是蒙的,于是沉默了,一直埋头吃饭像在想着什么。Waiter过来结账的时候他才稍稍清醒,因为帐是新之禹……额,可能是他的保镖之类的付的。总之他没有离开过,然后Waiter就拿着小票过来结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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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传令封杀
华尺之冰刻线 NO。3石头、剪刀、布? 25。传令封杀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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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飞机本来不是同一班,可不知怎么的我出国的消息传出去了,原定于我一人一半,新之禹和娄抑世后一般的飞机颠倒了过来,可怜了娄抑世当初和我一起去的北城现在却要一个人回来,新之禹和我一起回来的话对媒体借口就好找得多。
冰城飞机场人山人海,黑压压的全在等我,我僵硬的抖了抖,新之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没有说话。我们必须走正门出去,因为必须给一个交代。
“焦……焦?”
我和新之禹明明还走在没人的通道上,隔离线以外是无法想象的人海的麻烦,可这人又是从哪里……咦?
“是你?”
我自然而然的悄悄脱离了新之禹的手掌,面前这个瘦瘦的男人不就是上次送我去医院的粉丝么?他笑了,很腼腆的,也很“激动”。
“你还记得我啊……呵呵。”
“当然记得。”
“他是谁?”新之禹问我。
“一个粉丝,上次送我去医院的。”
“那个,焦焦,其实我是代表粉丝团来问你……”
“……诶?”
“如果你不想面对记者媒体……我们可以帮你从另一条通道出去。”
“……可是总要有个交代的。”
“我们尊重你的隐私,因为……我们都很爱你。”
“……”我有点动摇,因为我真的不想面对那些摄像机,我不喜欢。
“我……”
“这样吧,你们把他接走,我去面对媒体。”新之禹突然开口道,说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就要向前走去,我条件反射的抓住他,
“不!”
我们三个人都愣了愣,他俩吃惊的看着吃惊的我。
“焦焦……你果然和新总是一对……?”瘦瘦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用有点羡慕的表情说。我看着他孤寂的眼神暗自诧异,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虽然不知道他可能情场上遇到了什么。
我的脸烫起来,不自然的埋下头,手里却紧紧的拽住新之禹的风衣,“没,没有,我们只是,只、只……”
丢脸啊!
“好了,我们就是。所以不准欺负她。”新之禹笑了笑对瘦瘦的男人说,然后将我反拉到怀里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乖,不想去就不去了,跟他们去吧,反正一出机场都有青丝院和我的人守着,这边你就放心交给我吧。”我傻傻的看着他,只知道紧紧地抓住他,不知所措。这一切简直像在梦里。
“焦焦,要没时间了。”瘦男人有点心急的说。
“要跟他去吗?”
我已经僵硬的不行,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看着他。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辛苦了,我们没事的,谢谢。”
说完搂着我向那黑压压的人群走了去。采访的过程我几乎记不清,因为所有的答话都是新之禹来交代的,简直和我没有去没什么区别。而我像一个懦弱鬼被他不知从何出现的保镖和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一直到上了门口来接我们的车。结果就是和他去只是颓然的增加了他的麻烦,看着他渗出泌汗的额头我长舒一口气开始有点后悔。从包里找出一条毛巾便愧疚的靠近他给他擦汗,他愣了愣,随即笑了,像万圣节夜晚得到糖果的孩子的明媚笑容,看得我晕乎乎的。
“对不起。”我埋下头来,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刚刚居然就那么做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人越多越杂越是危险,青丝院的仇家多,新之禹的仇家也不会少,我们的行为太冒险。
“怎么了?嗯?我们这不是好好的么,说什么对不起,别那么忧虑,对身体不好。”他笑着拉过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下巴毫不避讳前排司机时不时瞟过来的怪异眼神亲昵的在我的头发上蹭来蹭去。像个孩子。
“喂……别这样。”我想起了第一次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他的保镖也有类似的眼神,其原因当时不知道,那么现在这个司机眼神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轻轻推开他,埋着头。
“你又怎么了?”他凑过来。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