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浮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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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求您,宽恕……。。」阮家宝见雷道尔久无反应,忙用被困著的四肢艰难地爬行几步,想要亲吻他的脚,又或者为也口交,但又蓦地想到自己的口异常脏肮,一时徬徨无措,他只能这样讨好雷道尔,但现在不能。
於是他消极地将头埋在自己的手下,就像一只惶然的丧家犬。
他大概是恐惧得失去理智和控制能力了吧,已经忘了雷道尔最讨厌他做出狗的神气动态。的确,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在侍服雷道尔的时候居然会呕了出来。
这简直是罪大恶极。
但雷道尔只是无奈地叹气。
然後蹲下来,揉揉阮家宝汗湿的发,轻声道:「看来我只得放弃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人,凭自己的能力,绝不可能令他流露一点较接近本性的表情。
他想起在影带里,那个眼里流露出倔强、愤怒、恐惧,却有勃勃生气的男孩。
狗样浮生-53轮暴
正午,阳光灿烂,映得满地白雪如银。
室内,阮家宝赤裸地平躺在地上,四条獒犬被两名调教师分别牵引著站在他两旁,注射了奋兴剂的它们被染上母狗骚味的阮家宝引得异常燥动,不断低吼著刨刮著地面,狗带被扯得绷紧,几欲挣脱调教师的控制扑上阮家宝身上。
阮家宝安静地睁著眼,直直地看著天花板,面容一如既往地沉静如水。
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将被四条狗轮暴。
其实一切都是他安排准备的。
那一晚,雷道尔安抚著在呕吐後恐惧擅抖的阮家宝,在他慢慢地平伏下来乖顺地伏在他脚边时,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不是准备了狗吗?改天做给我看看。」
於是在这日,当雷道尔空閒下来时,他缓下手边工作,准备好自己和那些狗。
雷道尔在一旁背手站著,注视著阮家宝,後者的身体微微地发抖。
於是雷道尔俯身笑问:「是怕了麽?」
阮家宝眉眼低垂,恭声道:「不是的,主人,只是有点冷。」
「是吗?」雷道尔挑眉,穿著一整套西装的他道:「现在不是挺和暖吗?连暖炉也不必用。」说罢便不再管阮家宝的回应,自顾自地坐在颇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燃起烟,一挥手。
於是两名调教师同时松开了狗带,四条獒犬如箭般扑上阮家宝,不断在阮家宝身上争打推撞,利爪划破阮家宝遍是伤痕的身体,而阮家宝只是如砧板上的肉般静静地躺著。
终於一条最壮硕的获得了阮家宝下体的使用权,不断地用头凑哄著,然後将阳具推塞著进入了阮家宝。
雷道尔站起身来,来到那些狗的身後,俯视著阮家宝。
阮家宝仍然是安静地躺著,睁眼看著天花板,只是在狗只的利爪扯痛了他的伤口时才微微皱眉。待注意到雷道尔正凝视著他,便将目光慢慢地转回来,回应著露出一挘θ荨
如同任何时候一样,温婉、安静、驯服,而略带著恐惧卑怯。
这时,另一条狗将头哄凑在阮家宝的脸上,用舌舔著他的眉眼。阮家宝的眼睛在它的舌拂过时轻轻闭上,过後复又睁开。
雷道尔注意到他的眼睛,空茫而没有焦距,一如他在床上偶尔瞥过他的脸,看到的眼神。
所以他才会将阮家宝的脸埋在床上,不然,看到他的眼神,就像提醒他是在奸尸似的。
不论是被狗,还是被自己干著,他的表情都是一样,也许被甚麽东西操,於他而言都是一样吧?
看著阮家宝的表情,雷道尔忽然醒悟。
然後感到一点冷意,他吩咐守在一旁的调教师燃起火炉,便推门离开来到书房。
将那一室的沉寂压抑关上。
在书房里,他埋头在文件堆中,偶尔抬头瞥看电视荧幕里另一间房间里的情况。
这时,所有的狗都已经将阮家宝轮过了一遍,但被注射了兴奋剂的它们只是感到更加的兴奋激动,没轮上的都不断将阳具往阮家宝身上摩擦,阮家宝也顺著它们的动作配合著。
身体随著狗的操弄起伏。
看著阮家宝的动作,雷道尔联想到他平时操著阮家宝时的情形,其实也是一样的。
始终顺从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
书房里很静,只有雷道尔翻弄文件的纸声,隔著一个荧幕,雷道尔不知道阮家宝有没有发出呻吟。
还是如同以往,安静地不发出一点声音。
雷道尔最後从文件堆中抬头,閒閒地燃起烟,隔在烟雾看荧幕里的影像。
其中一条狗正用阮家宝的脸来磨擦自己的阳具,阮家宝的脸被推压得扭曲,嘴唇微启,然後那条狗便像发现了新天地般似地兴奋欲狂地将整根阳具没入阮家宝的口中,疯狂地抽动。
阮家宝的脸埋没在狗的身体下,雷道尔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仍然专注地看著。时候一分一秒地过去,香烟渐短,雷道尔终始不曾吸进一口,自阮家宝的头被压在狗的身下起,已经过了三分钟有多了,始终一动不动。
看不他的表情,安静地任凭摆弄的身体更显得没有生气。
雷道尔凝重地屏息看著。
那只狗仍在操弄著,刮抓著阮家宝的颈项。
雷道尔终於按奈不住地站起,大步前往那房间,命令调教师将狗锁走。
那条一直压在阮家宝脸上的狗终於被拉开,露出了阮家宝遍是黄白透明液体的脸,他只是睁著黏满水迹的眼,疑惑地轻问:「主人?」声音低哑破碎。
还好,没有事。
他以为他已经窒息死去了。
他其实不知道,阮家宝因为经常被他闷在被窝或浴缸里口交,对於在缺乏氧气的情况是相当有经验的。
看著阮家宝平淡疑惑的眼,雷道尔重整急速紊乱的呼吸,淡淡道:「收拾好自己,太脏了。」
阮家宝低柔地微笑著应了声:「是的,主人。」便挣扎著想坐起来,只是力不从心,踉跄著摔倒,雷道尔见状伸手欲扶,只是在快将握到他的手时,看到手上布满抓痕体液的刹那,止了动作。
阮家宝仿若不觉地支撑著爬进了浴室。
雷道尔怔怔地看著那道阮家宝爬过後,沾染上液体的地氊,空气里满是狗骚味,雷道尔只感到呼吸困难。
狗样浮生-54聚会
雷道尔没有再碰阮家宝,而是随兴地让比较深交的朋友使用他。
阮家宝开始辗转地躺在不同人的身下。
他觉得自己愈活愈回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错了,哪里惹怒了雷道尔,哪里让他意兴索然了。他也没有力气与精神分析,他只是陷入一种彻骨的冰冷当中,遍体生寒。
双手总是无意识地拉扯指甲,挖捏指尖,独自无人的时候便不自禁地用牙齿啃咬指甲,将手咬得血迹淋漓,双眼总是浸没在惶恐迷惘当中。
连下属们都开始察觉到他渐渐无法掩藏的不安绝望。
他不是怕被人操,他只是怕,他会一辈子就这样,一直到死,都要被不同人的淫辱著。
他不要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他一直都希望,能逃出去,然後他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现在,他只希望,能退而求其次,就这样终其一生都跟在雷道尔身後,作他的奴隶,只要容许他可以自由地穿上衣服,让他从性用具的身份中解脱出来。
但看样子不行了,他已经再次沦为众人的性玩具,如此肮脏的他雷道尔恐怕再也不会收为己用吧?
最近,雷道尔的其中一位朋友对阮家宝颇感兴趣,常常藉故来雷道尔的大宅里耍弄阮家宝,後来雷道尔不厌其烦,直接地让阮家宝搬到那位朋友家里服侍他一周,待享用够了才让他回来。
在第八日的傍晚,阮家宝完成工作後直接回到七日不见的大宅。
其时隆冬已过,春雪初融。
阮家宝仍是穿著厚重的呢绒长身大衣,内套件灰色立领毛衣,低著头,慢慢地,一脚高一脚低地踏雪而行,积雪或高或低深深浅浅,阮家宝一拐一拐地走著。夕阳将阮家宝纤长的影子斜斜地映在雪地上。
大风吹过,扬起他的大衣下襬,而阮家宝只是深深地低下头去。
主宅入口前,雷道尔和另外两位朋友一边聊天下车,在转身的刹那瞥到了阮家宝。他静了下来,远远地看著阮家宝从花园正门慢慢地沿著小径而来。
另外两位谈兴正浓的朋友见雷道尔突然安静下来,也诧异地看了看他,再随著他的视线看去。
远处的人颀长瘦弱,在厚衣的包裹下更形纤小,彷似弱不胜衣的。
「这人是谁?」面容冷冽的若薇挑眉问道,她看不出这个单薄的少年有甚麽特别,令雷道尔驻足伫立良久。
这时,渐行渐近的阮家宝抬起头来,注意到雷道尔的存在,连忙快步前行。
夕阳馀辉洒在阮家宝苍白透明的脸上,另一位友人──威尔斯──看清来人的脸,淡淡的地道:「是雷道尔的小林。」
他唇边勾起一挘Γ宋兑笕坏乜粗罴冶β冻銮У男θ菹蚶椎蓝瞎狼浮
「麻烦主人久等,对不起。」阮家宝说毕,又低头向另外两人分别鞠躬问好,在进门後帮忙解下各人的大衣後复又低头跟在雷道尔身後听著他的指示。
「我的朋友对你颇感兴趣,要玩一玩,你今晚好好侍候他们。」
「是的,主人。」
「不,」一旁的若薇眉头一皱,道:「我对这肮脏低俗的贱货一点兴趣也没。是威尔斯这恶俗的家伙才有兴致。」
威尔斯一摊手:「谁说他低俗?这货可高傲得紧呢。」说著他停步,用食指挑起跟在身後的阮家宝的下颔。而阮家宝只是恭顺地低垂著眼。
个多月不见,阮家宝的神情气势却像换了一个人,威尔斯仔细地左右翻看阮家宝的脸,好像消瘦了一点,眼睛不安地扑闪著,始终不曾抬眼看他。
雷道尔径自对若薇说:「那你该不会嫌他做的菜肮脏吧?我还准备让他做你喜欢吃的格伦依格斯冻。」
若薇俏丽的眼眨了眨道:「那让他戴上手套和口罩。」
「好的。」雷道尔笑道,转身跟正在搔弄阮家宝的威尔斯道:「喂,你别再弄他的眼睛了,晚餐後才玩吧!」说著拉开威尔斯,吩咐阮家宝到厨房准备。
在等候做菜的期间在英国同校就读的他们重聚自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威尔斯提到被阮家宝摆了一道的事总是切齿痛恨:「待会一定狠狠地干到他哭爹唤娘的!看他还能不能跩起来!」
雷道尔对威尔斯气得有点粗俗的话笑著皱眉道:「想让你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还想试试自己的能力。不说别的,对小林的办事能力,我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威尔斯郁闷地灌了一口若薇默默递上的酒。
不多时,阮家宝送上了第一道菜,是若薇喜爱的沙拉配格伦依格斯冻,她小小地嚐了一口,暗暗点头,看了阮家宝一眼。
三人边吃边聊,喝著Pol Roger NV香槟。而阮家宝在呈上食品後便按照雷道尔的指示恭立在威尔斯身後。
待晚餐用到最後一道甜品时,威尔斯对香蕉馅饼不感兴趣,於是便开始打阮家宝的主意,伸手将阮家宝拖拉著按坐在自己膝上,揽著他的肩,扳碎了馅饼,要喂他吃甜品。
阮家宝乖顺地张开口。
雷道尔皱眉:「别喂他,他受不了的。」
「哦。」威尔斯兴趣缺缺地丢下馅饼,一些饼碎滚在他阮家宝的毛衣上,威尔斯扫了扫,扫著扫著便开始想解他的衣服。
「别脱他,」这次到若薇发话:「怪恶心的!」说著厌恶地瞥眼阮家宝因威尔斯拉扯毛衣而暴露在外的皮肤,那里,遍是伤口。
「切!」威尔斯不满地:「无聊!那我抱走他行吧?」说著便一把将阮家宝横抱起来,跟在仆人的引领步向楼梯。
看到威尔斯的表情,雷道尔扬声:「喂,别弄坏他!」
威尔斯只是敷衍扬手,在进入客房後,将阮家宝摔在地上,用鞋踩踏在他的脸上,冷冷道:「我说过,我会让你後悔的吧?」
狗样浮生-55报复
阮家宝只是安静地伏在地上,右颊贴著冰凉的地上,左颊被威尔斯踩踏著。
威尔斯等了半响,见阮家宝没有反应,没有想像中的挣扎,也没有想像的愤怒。他越发用力地踩著阮家宝的脸,倾身侧头,看著阮家宝扭曲的脸,道:「抬起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知道我是谁吗?」
阮家宝依言抬眼,在看到他面容的刹那一贯没有焦点的眼眸像是稍稍清醒过来,便又复沉静,轻声道:「你好,威尔斯先生。」
他以为阮家宝便感到羞耻愤怒或者恐惧,但没有,於是他满腔怒气像是没法宣泄地地狠狠用鞋跟在阮家宝的脸上揉转了一圈,移开了脚,冷冷地下令:「起来,脱了衣服。」
阮家宝慢慢地站起身来,一件一件地脱,立领毛衣,内衬毛衣,最後到了一件雪白的,沾著星点暗红的内衣,如雪地红梅,威尔斯的眼神瞬即幽暗起来,吸呼一窒。
阮家宝脱得有点艰难,慢慢地扯开粘著了伤口的内衣,脱了下来,再开始脱下身的衣物,然後安静地站在威尔斯眼前,让他检视。
威尔斯细细地巡梭著,苍白的胸膛上遍是青紫暗红的伤痕,有些在结痂,有些在发穠,他喉头忽然收紧,目光来到阮家宝的下体。阮家宝的下腹没有一根毛发,遍是细细的针般大小的伤口,粉色精致的器官安静地沉睡著。
他的目光再一次上调,审视阮家宝的脸,依然如故的平静,威尔斯有点失望地盯著他红肿的左颊。
忽然,阮家宝慢慢地说:「主人请先生不要弄伤小林的脸。」
「哦?」威尔斯挑眉,侧头盯著阮家宝低垂的眼,试图挖掘他的情绪,然而阮家宝只是平静地陈述:「主人说小林明天还要出去办事。」
威尔斯矜持地颔首,不再答话,下令道:「趴下,让我看看後面。」
阮家宝便娴熟俐落地趴好让威尔斯检视,他的後穴红肿著,凝著固化了的白浊血红。
「对不起先生,今早安德鲁先生使用完後小林一直未有空清理,对不起先生。」在威尔斯皱眉的同时,阮家宝如是地道歉著,用额轻触地面。
威尔斯沉默。
阮家宝再一次用额碰著地面,轻声问:「可以麻烦先生稍等,让小林清洁一下吗?先生,真的对不起。」阮家宝抓在地面的指节发白。
终於,威尔斯道:「在这里清洁给我看。」
「是的,先生。」阮家宝用头抵著地面,伸手探进自己的後穴勾挖,掏了一颗染著血色的,形如碎石的颗粒。一粒又一粒,威尔斯在一旁看著,後穴反覆地收拢盛开,鲜血慢慢地流了出来。
「可以让小林坐起来吗?先生。」阮家宝闷闷的,略微颤抖的声音从地下传来。威尔斯回过神来允许。
於是阮家宝翻过身来,面对著威尔斯坐在地上,弓身低头,眼睛微闭著,探手在身体深处摸索,但手指勾不到。
於是阮家宝歉然地问:「可以让小林浣肠吗?先生。」面前威尔斯阴沉的脸,他解释:「还有一些碎片在身体处,不清理乾净的话,先生待会儿使用的时候可能会受伤。」
威尔斯挥手。
阮家宝爬进了浴室,现在很多时候,不用雷道尔特别指示,阮家宝都自动不再使用双腿走路。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阮家宝灌肠的水声,接著是哗啦的淋浴声。威尔斯沉默地看著在沐浴的阮家宝,阴沉地问:「为甚麽你这麽乖顺?这不像你。」他眼里跳动著幽暗的火。这个月多来,他脑海里反覆就是阮家宝飞扬嚣拔,冷淡自信的脸,倨傲不屑地嘲笑著自己,仿佛一只猫在耍弄一只不自量力的老鼠,悠然地看著他在自己掌心里转动。这个月多来,梦里,时时刻刻,他总是被这刻毒的目光鄙视著,夜不能寐,陷在那次彻底的失败中不能自拔,心心念念都是稳固了自己的承继权後便将他找来狠狠折磨。
将他高傲刻薄的笑脸撕破,让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哭泣。
但现在不是这样,眼前的阮家宝温驯听话得像个傀儡。
阮家宝垂手低头,任水洒在自己身上:「因为主人吩咐小林要将先生视为主人般好好服侍。」
「哦?」威尔斯感兴趣地倚在浴室门边:「那若我允许你这夜有自由的意志呢?那你此刻想干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