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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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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4号房病人叫什麽名字?”祈明赫问道。
  护士看了眼他身旁的周志扬,回答说:“叫李妍。”
  周志扬并未流露出什麽表情,而祈明赫却不由得眉头大皱。
  “赫,你认识她?”
  “谈不上认识,不过她是傅萧然的妻子,席言名义上的养母。”祈明赫回答了周志扬後抬头问护士,“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住进这里的?”
  “她应该是中心的第一批客人吧,从开业开始就住在304号房了,我们都管她叫304号。”护士不假思索地说。
  祈明赫转头问周志扬:“这中心是什麽时候成立的?”
  “两年前吧。”周志扬想了想说,“我记得那时候言刚当上总经理,他是代表‘富通’来剪彩的。”
  “每次席言都和那位老人一起来吗?”祈明赫又问。
  “不是,席先生每次都是自己一人来的,像今天这样带其他人来,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护士认真地说。
  “你之前说的额度是怎麽回事?”祈明赫仍是满腹疑问。
  护士解释说:“这所康复中心其实是心理康复中心,所以这里的病人都有一定程度的精神困扰,所以我们这儿的治疗师给美味病人都定了每日探访客次数的限制。”
  “304号每天最多只能接受3人探访,那她岂不是病得很严重?”周志扬提出疑惑。
  护士摇了摇头:“304号是特殊情况,席先生把她送来的时候就关照我们,不准除了他以外的人单独探访304号。”
  “究竟304号是什麽病症呢?”祈明赫终於问出了重点。
  “她有严重的心因性精神障碍,就是通俗所说的遭受严重刺激而精神错乱了。一般这种情况在及时治疗後能康复,可是304号长期以来积郁成疾,康复的可能性微乎及微。”
  祈明赫点了点头,继续道:“那304号被探访之後,病况会有变化吗?”
  护士脸上显露出一锺复杂的神色:“304号平时虽然沈默,看上去比较正常,而且对我们工作人员也很有礼貌。初始,我以为她是抑郁之类的病症。可是席先生探访完後,她情绪就会变得很激动,开始癫狂很有攻击性,有时候要考打镇定剂才能解决。”
  “好,谢谢。”祈明赫觉得问得差不多了,於是用眼神示意了周志扬。
  周志扬交代护士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这件事,包括席言在内,护士连忙恭敬不已地应承了,并送他们离去。
  到了停车场,祈明赫瞥见那辆黑色奔驰仍在。
  而周志扬今天的话很少,显得精神有些萎靡。当祈明赫询问他的时候,周志扬也只是含糊了一下,没细说。
  “听言说纤染已经没事了。”周志扬借机岔开话题。
  “恩,你有空可以来看她,说不能定启发她回想起过去的事。”祈明赫说。
  “好,不过这几天学校要考试了,过了这两周吧。”周志扬对纤染的态度明显没有昨日那麽积极了。
  祈明赫点点头,两人在停车场分了手,各自驾车离去。
  
  回家之前,祈明赫先去了一趟镡池事务所。
  他到家後不久,席言也回来了。
  张姨很开心地招呼两人吃晚饭:“今晚的菜好多都是二小姐帮忙做的,你们快洗个手来试试。”
  祈明赫高兴地走到纤染身边说:“你会做中餐,是不是想起什麽来了?”
  纤染羞涩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可是在张姨身边看她做菜的时候,就隐约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做… …”
  见祈明赫有些失望,纤染忙补充道:“可是这屋子,张姨,小景哥哥,哥哥还有席言哥哥都给我很亲切熟悉的感觉,我想我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祈明赫面露微笑,纤染还是像以前一样,那麽乖巧懂事。
  吃饭的时候他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去接席言下班的事:“言言你秘书说你早走了,害我白跑一趟。”
  席言手中的筷子停了几秒,才说:“你也不早给我打电话… …我今天下午去外面开会嘛。”
  “本想给你个惊喜啦,”祈明赫不在意地笑笑,“你公司情况还好吗?最近‘富通’的股票跌得很厉害啊。”
  “没什麽大事,只是周期性地跌一下而已,过几周就会好的。”席言轻描淡写地说。
  “那就好,”祈明赫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席言碗里,温柔地说,“言言你喜欢吃鱼,多吃点。”
  “谢谢。”席言虽然觉得祈明赫今天对自己表现得异常关心,但他还是漾起了淡淡的笑意。
  席言笑得的时候,颊侧会露出漂亮的酒窝,使他本身清冷的气质变得妩媚起来,很是惊豔。
  纤染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席言,不禁脱口而出:“席言哥哥笑起来好漂亮!”
  祈明赫失笑:“傻丫头,怎麽能用漂亮称赞男子呢。”
  “为什麽不可以嘛!哥哥你吃醋了!”纤染娇嗔地嘟起嫣唇。
  Felix诧异地看了妻子一眼,纤染也有些无错地红了脸。
  她怎麽会表现出任性得像小孩子一样呢?难道这就是她以前和哥哥的说话方式?
  纤染脑中隐隐有些画面呼之欲出,忽然间她头痛欲裂,脸色青白,冷汗如雨。
  “纤染,你怎麽了?!”席言比坐在她身旁的felix更早发现,惊呼著叫了出来。
  Felix忙连搂住了快要坐都坐不住的妻子:“sherry… …”
  “头好痛… …我好像想到什麽了… …可是头好痛… …我没办法集中… …”纤染用双手抱住脑袋,死咬著嘴唇不肯发出呻吟。
  “不要急,纤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祈明赫虽然急欲妹妹恢复记忆,却也不忍心看她如此辛苦。
  “我先陪sherry上去休息了。”felix说著就拦腰抱起纤染,大步跨上了楼梯。




下部 24…25

  纤染身材娇小,5个月的肚子也过分突兀,所以高大的felix抱她毫不费力。
  席言看到此幕,想到并不娇小的自己也曾被祈明赫这麽抱过,不由得耳根犯热,不好意思地悄悄向祈明赫瞄去,却正好撞上对方火辣的目光,於是脸上“腾”地烧了起来。
  “席少爷,你脸这麽红,该不会也病了吧?”毫不知情地张姨关切地询问道。
  “没,没事,只是有点累,我先回房休息了。”席言慌张地放下碗筷,匆匆奔上了楼梯。
  “张姨,我去看看言言怎麽了。”祈明赫於是也离开了饭桌。
  留下的张姨和小景两人对著一桌子饭菜,面面相觑。
  
  “你怎麽也不吃了?”席言刚走进房里,祈明赫却後脚尾随而至。
  “那饭菜哪有言言你秀色可餐?”祈明赫勾著眼唇,笑容暧昧无比。
  “你又不正经了,”席言微嗔一下,正色说,“有空与我在这里开玩笑,还不如去隔壁房里关心一下纤染的状况呢。”
  “我是认真的,”祈明赫将席言隔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凑近他的耳朵说,“你搬来我房里吧,我们的关系这屋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
  席言双颊泛起红晕,垂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祈明赫用手抬起他尖尖的下巴,发现那唇角果然向上扬著。
  “好啊,你偷笑!”祈明赫含笑低头吻上席言柔嫩的唇瓣,犹如吮吸甘美的花汁一样,神情陶醉不已。
  “赫… …门都没关… …”席言被放开後,才发现房门大敞著。
  “你是我的人,怕别人看见做什麽?”祈明赫眉尾上挑,语气高傲又自大,而修长的指尖却轻轻摩挲著席言光洁如瓷的皮肤,动作很是缱绻。
  “那我收拾一下东西。”席言被他灼灼的目光注视得不知所措,於是一猫腰从他臂下穿过去,假装要整理衣物的样子打开橱柜。
  “那些东西让张姨明天弄就好好了。”祈明赫很是不以为意。
  “我至少先拿一套换洗衣服和睡衣吧。”席言想到昨天因为实在太累,所以是赤身裸体和祈明赫同塌而眠的,不禁心跳加速,用眼角飞了祈明赫一眼。
  只是他狭长的凤眸中水光潋滟,不似埋怨,到像勾引,看得祈明赫心生荡漾。
  他猛地将席言拉进自己的卧室,把他堵在门背上,二话不说开始扯他的衣服。
  赤裸的皮肤猝然暴露在空气中,让体寒的席言冷得一颤。祈明赫立刻摁下墙上的按钮,开启了空调,然後体贴地把席言带到了床上。
  暗色的床单上,席言洁白的身体妖冶而妩媚,他湿润的眼眸里柔情满溢,像是要滴落出来一般,令人无法自持。
  当祈明赫进入席言的身体时,他就像一株美丽的植物,在祈明赫身下尽情地绽放,以他最美的姿态迎接祈明赫的热情。
  欣赏著席言美丽却清冷的面容上浮现的生动表情,祈明赫用力地舔著他薄汗的乳头,以舌尖细细描绘著周围一圈乳晕的形状。
  那浅色的突起慢慢挺立起来,混著唾液在灯光下发出比红宝石更豔丽迷人的光芒。
  席言难耐地弓起腰蹙眉呻吟,却惹得祈明赫一波又一波猛烈的驰骋撞击。
  “言言,勾住我的腰。”祈明赫啃食著席言的耳垂,期待能更深地进入那妙不可言的窄穴。
  敏感处被祈明赫灵巧的舌头玩弄,席言反复被蛊惑了一般,放下一贯的矜持,放荡地将雪白的长腿缠上了祈明赫精瘦结实的腰身。
  祈明赫一下下的挺入,仿佛要将末端的囊球也几挤进那已经被塞得毫无空隙的甬道一般,难以言喻的深入感使得一波波的酥麻渐渐汇聚成强烈的电流,不断侵袭著席言的神经,随著肠壁的粘膜将快感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席言不受控制地痉挛这了到达高潮。
  而祈明赫却仍然不懈地在他身上耕耘著,直到席言又泄了一次,他才加紧冲刺将种子播进了席言温热的肠道内。
  祈明赫在席言身上伏了一会儿,就翻身平躺到他的身侧。
  席言张开的双腿依然颤抖著,合都合不拢,穴口处渐渐流出粘腻的液体,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祈明赫的精液。
  回想起自己刚才放浪形骸的模样,席言羞耻地呜咽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
  “痛吗?”祈明赫侧身亲吻他的锁骨;乳头和肚脐,一路向下延伸至那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
  “不… …啊… …”席言抖了一下,尾音猛然拔高。
  “言言你今天很热情呢… …”祈明赫戏谑地眯著眼,用指间沾取席言射在自己腹部和胸口的精液,恶意地伸进席言的口中。
  “不要… …”席言泪水涟涟,拼命地摇头,紧紧地闭著嘴不肯吃自己欲液。
  “这是言言自己的东西呢,快尝尝,和我的比,哪个更好吃?”祈明赫看到席言羞辱的表情,更起了捉弄他的心情。
  席言羞愤地红了脸,转过身子用背部对著他。
  “怎麽办,言言上面的嘴不老实… …那就让下面的小嘴吃吧… …”祈明赫邪魅地笑著长指一探,就刺进了席言尚未闭合的湿滑穴口。
  “嗯… …”席言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吟,动听而销魂。
  祈明赫的眸色渐深,优美的薄唇逐渐上扬:“真是贪吃的小嘴,一伸进去就死死地咬住,不想我拔出来了呢… …”
  说完他又不怀好意地捅入食指,将两指时而张开时而并拢,在席言的细窄的谷道内翻搅拨弄,不是地挑出一些豔红的媚肉,这景象色情无比。
  “言言的这里一直被我操,已经变得像是石榴那般娇豔欲滴了。”祈明赫自若地吐出这些淫荡羞耻的词汇,激得席言的穴口一阵猛烈地收缩。
  “这是在邀请我进入吗?”祈明赫不待席言回答,就将再度勃起的分身就著已经插入二指的穴口挺了进去。
  “啊!”席言惨叫一声仰起头,不断放松穴口,试图缓解身後欲被撕裂的痛楚。
  祈明赫不给他休息的空闲,立刻卖力地律动起来。那脆弱的粘膜被撑到了极限,似乎随时都有破裂的危险。
  “呜呜… …”席言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著。
  他想起祈明赫昨天还说承诺过会温柔对待自己,而此刻却又是一如既往地折磨侮辱自己,不禁哭得凄惨,连喘叫声都戚哀地宛若濒死的悲鸣。
  祈明赫听到席言的哭泣声,顿时停了下来,当他看到席言的下身不仅插著自己的分身还有两根手指时,惊讶不已。
  那小小的幽菊展开得几欲崩裂,所有的皱褶都被撑平了,紧密得连一根针都挤不进去。
  “对不起,言言,你别动… …”祈明赫连忙小心地抽出了手指,然後移出了尚未发泄的分身,向席言连声道歉。
  他又再度在欢爱中失了神智了。祈明赫懊恼不已。
  当他翻过席言的身体,发现席言原本素美如昙花的脸上此刻一片狼狈,眼角通红,满脸水痕,唇上全是一道道暗红的齿印。
  “是不是很痛?不过还好没出血… …言言,别不说话,别吓我… …”祈明赫知道席言身体单薄,平时看上去就弱不禁风的,在床上玩得狠一点就会受伤。若是自己刚才没有被他的哭声唤醒,而是继续下去,恐怕等下床单上又要有血迹了。
  “言言你别怪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怎麽会这麽做… …很痛是不是,都是我不好… …”祈明赫内疚极了,虽然他恼怒席言对他隐瞒了去看李妍的事,但是他并不耻於在床上折磨一个不会反抗自己的人。
  更何况是他喜欢过,到现在也没有放下的人。
  其实席言真正流泪的原因是觉得委屈,倒不是因为痛。生理上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他受不了祈明赫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玩弄他,嘲笑他,鄙视他。
  虽然下身现在还是有涨满刺痛的异物感,不过席言总是无法抗拒祈明赫的温柔。
  不管怎麽说,祈明赫最後还是停下来了。
  也许他还是有一分在意自己的吧。
  席言的心中仍然藏了一份小小的期待。
  “不痛了… …”席言小声地说,“你继续吧… …”
  “… …傻瓜,你都这样了,我再做那还是人吗?”祈明赫的下身因为刚才的紧张也已经垂下了头。
  明明就应该很痛,却还是顺从地接受著自己的席言祈明赫有一点心疼。
  如果席言也不是这麽谎话连篇,如果他不是这麽精於算计,如果他不是傅萧然的养子… …
  也许,自己没有办法不爱他吧?
  可是怀中的席言确是一条蛇,即使现在可怜兮兮的躺在他怀里,也保不准下一秒就会无情地咬他一口。
  祈明赫已经不是从前意气奋发,无所顾忌的祁家大少爷了。
  而席言也不是从前手无缚鸡之力,任人辱虐的孤儿了。
  他有足够的力量和足够的智慧,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他可以架空傅萧然的势力,夺走他的腾麟帮和富通,也可以将李妍折磨成精神病,再把她关进心理康复中心。
  可是席言究竟对他有什麽企图呢?
  他没有席言有钱,也没有他有权,若是说席言贪恋床事生性淫荡,这也是没什麽说服力的。
  那究竟席言百般容忍他是为了什麽呢?
  难道真是因为席言还喜欢他?
  就算父亲的死和企业的衰败都是傅萧然策划的,和席言毫无关系;就算席言纤染的愤然离家也只是意外,和席言毫无关系;祈明赫还是无法坦然和席言在一起。
  他怎麽能和一个每次一看到就会想起那些过去经历的人在一起呢?
  祈明赫做不到。
  说他胆小懦弱也好,心胸狭窄也罢,祈明赫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和席言在一起。
  更何况他现在终於明白了即便席言真的十恶不赦,自己也无法将他彻底放下。
  所以他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地折磨席言了。
  这是他曾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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