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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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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结合席言的描述,李妍与傅萧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无肉体之实。不然,傅萧然也不会找与李妍容貌略有相似席言发泄欲望。
  “那个叫祁念衡的孩子如今在哪里呢?”祈明赫焦切地问道。虽然心中已经隐隐有个声音回答了他,但是那绝不是他希望听到的答案。
  “李妍离开祁振业之後,就去了其他城市。傅萧然曾经拼命搜寻她的下落,还亲自去g城的孤儿院领回一个孤儿。我千方百计去g城找到那家孤儿院,终於有人从我带去的一叠照片总认出当年留下这个孤儿的就是李妍。”
  镡池的话语让祈明赫的最後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哑然道:“… …席言就是李妍和我爸的另一个儿子?… …他是我… …哥哥?… …”
  他现在终於知道席言为什麽8年後还要缠著他不放了。
  因为席言要报复他。
  他也明白了为什麽李妍明明不爱傅萧然,却和他结婚,因为她要利用他。
  因为父亲背叛了她,毁了她的一生,所以她恨祁家入骨,要他们家破人亡。
  赶走纤染,搞垮公司,逼死父亲,甚至那没有成功的暗杀祈明赫,这每一环节都是李妍整体计划中的一部分,她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彻底摧毁祁家。
  母亲多年前的车祸肯定也不是意外这麽简单,若不然怎麽会刚刚好发生在李妍和父亲的分居协议到期那天?
  当然这个复仇靠她一个人是完不成的,还要加上席言和傅萧然的帮忙。
  从母亲,到纤染,父亲,公司,如今祁家唯一的漏网之鱼就是祈明赫了。
  祈明赫一直以为8年前的幕後主谋是傅萧然,现在看来应该是李妍才对。
  可怜的是席言,他自幼命运桀,从小呆在孤儿院里,由傅萧然领养後,却又被他猥亵,而後被李妍虐打… …
  不过席言并不甘心上天这样的安排,於是他奋力夺回原属於他的东西,他的豪宅,他的公司,他的佣人… …
  而对於那些曾经对不起他的人,他也一个都没有放过,先是傅萧然,再是李妍,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吧?
  祈明赫心寒之余居然产生种熬到头的快意。
  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死前胡乱猜测不知要遭受何种折磨时的恐惧。
  虽然揭开了席言的面具,但是祈明赫也无法恨他。
  原来祈明赫这些年的幸福都是以席言的痛苦换来的。毕竟,最先做错的是父亲和母亲,如果不是他们破坏别人的家庭,李妍就不会精神错乱,席言就不用承受这些非人的待遇这麽多年。
  是他祈明赫欠席言的,但是,也就快还清了吧。




下部 30…31

  祈明赫在书房了坐了很久,连镡池是何时收线的也不知道。
  他只是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烟蒂很快就在烟灰缸里堆成了座小山。
  “赫… …别在这里睡,当心著凉… …”珠玉般动听的声音让祈明赫意识茫然地睁开了眼。
  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道优美的身影。那泛著光泽的丝缎上一尘不染,纤白如月,高贵而美丽。
  祈明赫望著那人昙花般美丽皎洁的面容,仓皇地嗫嚅道:“言言… …”
  “赫,你怎麽了,脸色这麽苍白?”席言在卧室里等了很久,却仍不见祈明赫回房,於是关心地来看一看。
  走进去才发现祈明赫居然靠在椅背上小寐,不禁蹙起了眉头。
  这书房里连空调都没有开,祈明赫的手竟比一向体温偏低的他还要冰。
  席言轻轻推醒祈明赫:“赫,回房睡吧。”
  祈明赫半张的双眸中含著难以言喻的忧伤,他优美的薄唇血色惨淡,连一贯趾高气昂的眉尾都显得有些颓败。
  “发生什麽事了?和这个电话有关?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席言语调轻柔,微微俯下的姿态,使睡衣领口松松地垂下,让祈明赫一眼望到他的紧致的胸口和平坦的小腹。
  “言言… …”祈明赫一把箍住席言不堪一握的腰身,和语气中的依恋相反,他的动作却非常急切而暴烈。
  祈明赫蛮狠地啃咬著席言娇柔的唇瓣,右手一扯就解开了腰带的束缚,席言修长优美的玉腿就在睡袍下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怎… …麽了?”席言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只能单手吃力地撑在腰後的桌面上,防止身体滑下去。
  祈明赫并不答话,只是扣住他小巧的下颚,另一手探到他身後,狠狠掐弄那柔软又不是弹性的股间肉。
  席言吃力地弯腿站著,臀肉被祈明赫肆意玩弄的感觉令他羞耻中又产生一种快意。他只能仰著头半抵在桌面上,承受祈明赫手掌的抚慰和挑逗。
  祈明赫一眨不眨地注视著眼前的席言,他五官精致如画,肌肤白若凝脂,身材纤细柔韧,此刻轻拢秀眉,粉唇微张,凤眸半垂的模样无法令人不砰然心动。
  “言言,我爱你。”祈明赫说完就大力将席言推到书桌上,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拉开他的双腿,就不由分说地将他贯穿了。
  那动作一气呵成,让痛得神志模糊的席言有一瞬间产生了幻听的错觉。
  “啊… …你… … 说… …什麽?”席言被压在冷硬的书桌上,背部的骨头和桌面碰撞著,磨得他一阵阵地疼。而祈明赫毫无润滑的前戏,虽说并未令之前刚接受过他的下穴受伤,却还是产生了不可避免的胀痛感。
  回答他的只是祈明赫更猛烈凶悍的撞击,叫席言几乎无法承受,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只能将指甲深深抠进祈明赫的肩肉里,以缓解一部分冲力。
  席言从未见过这样的祈明赫,也从未接受过这般压抑霸道的性爱。
  虽然祈明赫在性事上一贯粗暴,却不曾像今天这般,一声不吭地凶狠抽插著,似乎是要借此来抒发什麽怨气一般。
  席言只能隐忍地吞咽著溜到嘴边的呻吟,用手背堵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他快要被情欲的潮流逼疯了,在祈明赫的身下软的像摊棉花,一次次地到达高潮。
  然而祈明赫却像是像是死死坚持著什麽一样,固执地不爆发,一味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屡屡袭击那敏感的突起,令他痉挛抽搐,无法自己。
  当祈明赫终於将火热的灼液深深射进他的谷道的时候,席言已经几乎连声音都嘶哑了,所有的神经都仿佛要绷断,几乎快失去意识。
  陷入黑暗前,他看到祈明赫张嘴在他耳边说了什麽,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听到了。
  
  席言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的骨节都错位一样,特别是腰部和下身那处,简直就酸麻得不是自己的了。
  他昨天似乎隐隐约约听到祈明赫对他说‘我爱你’,那是真的吗?还是因为他太想听到这句话,所以才产生幻觉了?
  当祈明赫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席言心神不安的面容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言言,醒啦?我也才刚起来。”
  “… …恩。”见祈明赫并没走,席言嘴角划过一道不明显的笑意,“早安。”
  “早。”祈明赫神情如常,飞扬的眼眸自信而淡定,完全窥不出昨晚的惶然无措。
  他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说:“昨天有些过火了,又弄痛你了,真抱歉。”
  席言面容晕起淡淡的红霞:“不会… …其实我也有舒服到… …”
  祈明赫想到他昨夜被做到生生晕过去的惨样,目光中转过一抹嘲弄,却也不当面拆穿:“我昨天替你清理的时候检查过了,没有流血,不过我还是帮你涂了上次姓顾的给的消肿的药物。”
  “… …谢谢。”席言没想到祈明赫会这麽体贴,前几次虽然也有帮他清理,但是并不会到上药这麽仔细。
  祈明赫依然趁席言洗漱的时候,替他把早餐端上来。
  之後,两人气氛融融地分享著食物,看起来和普通的热恋中的情侣无异。
  祈明赫咬了口面包,不经意地提到:“盛耀轩回来之前,你尽快把股份转给‘盛世’吧,省得夜长梦多。”
  “好啊。”席言双颊浅露的梨涡使他冷漠的面容添了几分娇媚,“快的话可能傍晚就能好了。”
  “那你到时候打电话给我,我上你公司来签合约。”祈明赫自然而然地接口。
  “恩,我会催律师尽快的。”席言说的时候眼角凝著似有若无的笑意。
  祈明赫心动不已,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另一手不老实地从睡衣下摆处伸入,像和面粉一样搓揉抓捏著他的臀瓣。
  “赫,我上班要迟到了… …”席言软软地依偎在祈明赫的胸口吐气,神情颇为撩人。
  “好,先放过你,晚上回来再继续。”
  出乎席言的意料,祈明赫居然轻易地就停了下来。
  
  等席言去公司上班後,祈明赫去酒店接了裴以粼,然後载他去锺禹的家。
  祈明赫本来对因为自己和席言的纠葛连累到盛耀轩觉得愧疚,但是当裴以粼用“盛世”的网络查到纤染後,他心中的歉意就所剩无几了。
  当年他答应留在“盛世”的条件之一就是要盛耀轩帮忙查纤染的下落。
  虽然盛耀轩一直表示他尽了力,可是仍然查不到纤染的下落,但是现在看来全部都是为了留住自己的借口和谎言。
  就算这次令盛耀轩损失5个亿,但自己这些年替盛耀轩赚到的,又何止这个数?
  可是祈明赫不喜欢欠人情。不管怎麽说,盛耀轩总算是有恩於祈明赫,所以他总是要尽了人事才能心安理得。
  “boss,安乐那小恶魔居然是锺禹的弟弟啊?”裴以粼乍听到这个消息後,惊讶得合不拢嘴。
   “恩,不过是同父异母的。”祈明赫脸色平淡。
  本来锺吟和锺禹也不是一母所出,所以再来个生母不明的安乐也没什麽好出奇的。
  “锺禹不和锺泽理住在一起的吗?”裴以粼好奇地问。
  “锺禹18岁就和他的家庭教师睦辰公然出柜了,锺泽理大怒之下把他赶出了锺家。”那天祈明赫看到锺禹和睦辰,就觉得两人关系斐然,绝非表面所形容的那麽简单。後来上网一查,铺天盖地都是两人亲密的照片,而当事人也从未介意过外界的看法。
  “boss,你今天怎麽会想到要带我一起?”裴以粼有点受宠若惊。
  平时祈明赫总是嫌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重要的场合都是带林凛甚至夏轻眠或者干脆只身前往,难道今晚月亮要从东边出来了?
  “因为,你是我现在身边唯一可信的人了呀。”祈明赫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
  “真的,boss?你总算发现我的好啦!”裴以粼笑得一脸花痴。
  祈明赫轻笑一声,加大马力在公路上飞驰,没多久就驶到了锺禹的公寓前。
  在20A室前,祈明赫按下门铃。
  立刻有人趿著拖鞋前来应门:“谁啊?”
  那声音非常熟悉,裴以粼一听立刻变了脸色:“boss,那是… …”
  祈明赫抱著看好戏的心态瞥了他一眼,笑容有些玩味。
  猫眼很快被一只漆黑的眸子堵上了,然後随著开门声露出了一张嚣张的少年脸庞。
  “安乐?!”裴以粼瞪大了双眼,“你怎麽会住在这里?”
  少年挑衅地抬起下巴:“老子爱住哪儿住哪儿,你管的著吗!”
  “小乐,是谁啊?”睦辰听到门口的动静也走了过来,看到祈明赫他先是一愣,随即面露微笑,“祁先生?… …先进来说话吧。”
  然後他从玄关处的鞋柜上翻下两双拖鞋。
  “谢谢。”祈明赫和裴以粼礼貌地谢过他,换上拖鞋踏进了客厅。
  安乐闷闷不乐地关了门,跟在裴以粼身後走了进来,刚要回房,却被睦辰叫住。
  “小乐,倒三杯茶出来呀。”
  安乐听後,瞪了裴以粼一眼,继而不情不愿地进了厨房。


下部 32…33

  32…33
  裴以粼被安乐凶狠的眼神看得抖了三抖,有点不安地斜起眼角向祈明赫求助:“boss,为什麽安乐一看到我就满脸不爽的表情?”
  祈明赫不语,只是优雅地交叉著双手放在膝头,侧脸笑著望向睦辰。
  “小乐这孩子就是这样,有点任性妄为,不过他没什麽恶意的。”睦辰略带歉意地解释道。
  见安乐倒水久不出来,睦辰提高嗓门催促道:“小乐,茶水倒好了没?”
  “来了啦。”安乐声音里透出点不耐烦,片刻後,他端出盛著几杯茶的托盘放到低矮的茶几上。
  “没我事了吧?”安乐将手插在口袋里,斜倚著沙发吊起眉梢问睦辰。
  “你一起坐下来,人家祁先生收留了你,我们都没登门拜访呢,现在人家上门,你该当面好好向人家道谢。”
  睦辰虽然脾气温和,但是对於安乐的管教却绝不放任马虎。
  “切。”安乐似乎很不满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坐到沙发上粗鲁地将脚搁在膝盖上。
  睦辰转而面向祈明赫,镜片後的双眸带著暖如春风的笑意:“上次的事全然是场误会,其实是小乐和他哥吵了一架後离家出走的。他回来後向我们解释得很清楚了,你们并没有绑架他,而是好心地收留了他几天。”
  他顿了一顿,继而举起面前的茶杯,诚恳地说:“我以茶代酒,替锺禹向祁先生道歉,希望你能够不计前嫌,原谅锺禹上次的鲁莽。”
  祈明赫浅浅勾唇,可笑容却不抵眼角:“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妹妹被商业之争牵扯进来,是何其无辜?”
  “令妹的事,并不是锺禹所为。”睦辰褪去了笑容,面容变得冷冽起来。
  “怎麽,敢做不敢为吗?”祈明赫挑起眉尾,话语中满是嘲讽的意味,“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有求於锺禹,过去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听到你这样当我的面矢口否认,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boss… …”裴以粼大气不敢出,紧张地频频打量一旁不出声的睦辰。
  他几乎可以肯定,若睦辰开口说的话稍触怒了祈明赫,祈明赫定会立马翻脸走人,那他们这次就白来了。
  幸好睦辰并未说什麽激励的言辞,相反,他看到祈明赫愠怒的表情後竟然再度缓和脸色。他优美的手指扶了扶眼睛,扬起笑容说:“原来祁先生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麽?”祈明赫危险地眯起眼,明显被睦辰故弄玄虚的模样惹恼了。
  睦辰笑得温文尔雅,看到他这个样子,一旁的安乐撇嘴嗤了一声。
  但是睦辰一眼望过去後,安乐立刻噤了声。
  祈明赫将两人的神情变幻看在眼里,微微敛起眉:“睦先生,今日打扰了。Leon,我们走。”
  “诶,别急呀”睦辰摆出人畜无害的笑脸拦下了想要起身的祈明赫二人,“祁先生不想知道关於令妹被绑架的真相吗?”
  睦辰的笑容像是一张面具,明白了这一点後,祈明赫再难对他产生好感。
  不过他本来就没想真的走,只是佯装怒极而已。想必睦辰一开始就打算说出这背後的隐情,不然他不会故意在开头就泄露出一点信息来引起自己的好奇。
  祈明赫沈住气,不再出声,只是静静地喝茶。
  果然没多久,睦辰就主动开口了:“我原本并不想多管闲事,不过祁先生要把令妹绑架一事算到锺禹的头上,我也无法坐视不理,眼睁睁看锺禹替他人背这口黑锅,和‘盛世’结下梁子。”
  祈明赫锁紧眉头,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你在暗示席言绑架我妹妹?”
  睦辰摇摇头,慢悠悠地说:“席言和你说了什麽我不知道,但其实是他先打电话威胁锺禹说,小乐在他手里,若不听他的计划行事,难保小乐会遭到什麽不测。所以锺禹才依席言所说的,将到了‘夜露’的你引到‘萤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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