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攻!又不愿互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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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焱飞一脸坏笑的从地上站起来,环视一下这间豪华的私人病房,采光恰到好处,格局宽敞大气,且各项救生设备一应俱全。随即转身,对着推门而入的阿乐嘱咐道:“明天找人把这间病房简单装修一下,照着我卧室的格局装就可以,下周末前完工。”
阿乐目瞪口呆的反问道:“蛤???”
“我有可能要在这里长住……”
………………………………………………………………………………………………壹周后………………………………………………………………………………………………………
“哎~” DN心理分析中心的姚助理盯着墙上的时钟无奈的叹口气,周日要临时加班儿也就算了,偏偏时间还是在晚上,更郁闷的是,预约时间已到,病人却未现身。
龟缩在一旁的秦助理百无聊赖的翻阅着手中的报刊,“这越南毒贩真够嚣张的,被捕后不但公然藐视我方的各项起诉,还拒不配合警方的调查取证,现在竟声称自己受到警方与黑势力的联手陷害。”
姚小姐打个哈欠喝口水,“有背景底气自然就硬了,报上昨天不是说了吗,越南方面已经正式提出引渡申请,现在律师团都组好了,浩浩荡荡几十个人呢……” 话未说完,便被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所打断,姚小姐接起电话时脸是嫩嫩的白,放下电话时脸却是愤愤的紫,抬手按下对讲键,“杜博士,刚刚冯先生打电话过来,说今晚又临时有事,要把预约的时间换到下…周末…”
十分钟后:
“远,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焱飞,出来吧,陪我喝点儿酒。”
“……今晚这是怎么了,最不喜欢酒的人反倒要喝酒了。”
“没有,周末无聊而已。”
“今天没空,改天吧,但周末都不行,我得…在医院等一个人…你找KYLE吧,这个时间那小子八成已经喝上了。” 某人可是每到周末都会来探病的~
“呵呵,我刚刚问过了,他说他也在医院…陪朋友,你们俩儿没事儿都跑医院去干吗?”
“嗯,怎么说呢,简而言之KYLE最近迷上了采药(耀),而我呢喜欢集邮(游),至于具体情况,等我成功了以后再和你分享。 反倒是你,杜情圣,你要是无聊为什么不约一下你的4957?暗恋人家十几年了,你不急兄弟我都替你急了。 ”
“……今晚我就是被他放的鸽子!”
“……看来这酒我得陪你喝了。”
站在“纵识菀”公寓楼下,冯殊越把手机往裤兜里一放,抬头望一眼19层A座,厅内已然灯火通明,看来是那小子先到了……
“纵识菀”是冯殊越开发承建的第一处地产,算得上是近几年来,H市豪华板式小高层的代表作。当年公寓竣工后,冯殊越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亲自挑了无论户型,采光还是通风都是最棒的一栋,送给了那个人。倒不是为了要那人搬过来住,只是想要见他时方便安全些。
冯殊越掏出备用钥匙,手脚极轻的开锁,推门进屋,毫无悬念的看到那人合着眼睛刚直笔挺的靠墙立在大厅之中。看样子是刚洗过澡,头发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穿着西裤上身却打着赤膊,宽肩窄背清瘦白皙,漂亮的腰腹肌线条迷人。
“少游,你这被那老爷子罚出来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了,回头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你这是典型的自虐行为。你看你,二十七天没见,又瘦了不少。” 冯殊越嘴上挂着挪揄的语气,面上却是一脸的不舍,从进门到现在,目光就没从冷少游身上移下来过。
冷少游冲着来人微微一笑,“累了还不许人放松一下?”从小生活在高强度超负荷的训练压力下,久而久之,神经本能的敏感起来,现在的冷少游,只有全身肌肉紧张乏累,大脑才能放松休息,“这阵子实在太忙,你怎么样?德国之旅顺利吗?”说话间,抬步走向大厅的沙发处,抓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衬衣就要往身上套。
冯殊越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把他拉到跟前,抬眼看向他的背部,“听说老爷子又打你了,这次是因为什么,不是嘱咐你了吗,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一定要谨言慎行小心谨慎,”强迫冷少游转过身,冯殊越这才发现那人背上竟全是密密麻麻的血色红痂,不由皱了眉头,“这他妈的都是怎么弄得,这样了,你还敢洗澡!”
冷少游遮掩不及,索性把手上的衣服一抛,靠着冯殊越坐下; “呵呵,手上压了个媒体关注的案子,他找我,我的手机又恰巧没电了,老头子就暴跳如雷的亲自去了SCU,哎,越他妈老脾气越坏了!再说,他打我们什么时候需要过理由?”
冯殊越阴沉着脸,把靠在沙发上的冷少游往怀里一揽,顺势要他趴伏在自己腿上,盯着那人脊背上的伤仔仔细细地看起来,“是我不好 ,应该早早回来的。”伸手想要抚摸那人的腰背,却又一时间无从下手,那白皙稚嫩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暗红的血痂和青紫的瘀痕,细细看来竟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身上还有别的伤吗?”冯殊越说着话,手上便去解那人的裤子,冷少游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笑着回道:“就那老一套呗,你又不是没挨过。”见冯殊越面色不悦,忙跟道:“越,我真的没事儿,这点儿小伤算什么,司空见惯的。”
“看看你,越大越和我生分了,我是你哥,有什么不能看的?”
“就你比我大那一个月零15天的,还哥呢。”冷少游说着话穿着衣服,行动利落干脆,就好似身上完全没有伤似地。
冯殊越笑着起身走到酒柜处,随手挑了瓶酒给自己倒上,仰头就是一杯进肚,“我给你带了些东西放在门口的鞋柜上,里面都是一些德国的特产,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都买了。”
冷少游微微蹙了下眉,“我又不是孩子,要什么礼物。你少喝些酒,还说我自虐,看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抬手看眼时间,“别喝了,酒后驾驶不想活了。”
冯殊越给自己又倒了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转身走过来重新坐到冷少游身边儿 ,从怀里掏出支烟来,却没敢点,叼在嘴上问道:“给哥说说,这么些天都干吗了?”
冷少游笑着转头,撇他一眼,“想抽就抽,装什么呢!” 望着窗外的幽幽月色,心下突然有些怅然若失,一周都没去看他了,不知道那人……
……………………………………………………………………………………第二天晚上………………………………………………………………………………………………
豪华的私人病房内,一个医生打扮的英俊青年趴伏在床上,另一位着了护士装的少年正把手中的按*摩*棒轻柔的送入他的体内。
床边儿上站着的烈焱飞,将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杯子一扔,洒脱的解开浴巾,打算到床上与白衣天使们大战一场,借以洗脱自己昨晚空等某人一夜的郁闷之情。
好巧不巧,伴着床上“医生护士”的呻*吟声,烈焱飞的电话铃声也想了起来~不耐烦地接起电话:“KYLE,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激动地声音,“焱飞,我在医院!”
“你他妈又把人家隋之耀打的住院了?”
“不是!我在七楼的妇产科……”
“妇产科?真有你的,小子,下会嗑药的时候注意点儿,我有事情不和你胡闹了。”
“等等,我没嗑药!老子清醒的很,我这是激动的,原来孩子不是我们家之耀的,我一直误会他了,焱飞,我觉得我这次……”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正忙着呢,忙完再说吧!”
“你忙什么呢?我刚刚在大厅可看到冷少游上了电梯。”
“你他妈为什么不早说!”烈焱飞怒吼一声,砰的一下摔了电话,冲着床上的两位医护人员喊道:“紧急疏散,30秒时间,马上消失,快!快!快!”正喊着听到门口的阿乐惊慌失措的探进头来, “少爷!我看到冷警官刚刚从电梯口里出来。”
“FUCK!你们不能从正门走了,”烈焱飞指着少年护士,“你给我从
10、第十章 捉*奸总是在床上 。。。
窗上跳出去,医生!麻烦你他妈穿上裤子行吗?”说话间不忘把一床一地的情趣用品全部塞在了床下。
少年“护士”面带难色,“烈少爷,这里是17楼,我。。。不敢跳。。。”随即悲愤的一指身边正穿裤子的青年医生,“为什么他不用跳?”
“妈的!因为他是真的医生,护士你给我钻床底下,不许说话;不许呼吸!”烈焱飞抬腿扑到床上盖上被子,不忘嘱咐二人,“抖什么抖,都给我镇定,别说我没警告你们,待会儿机灵点儿,那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警察!”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阿乐急促的欢叫声,“冷警官!您慢点走儿,地滑,再慢点儿~再慢点儿~ ”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个爪印儿~ 我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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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都是“它”的错! 。。。
“站住!”伴着一声从天而降的怒吼,一个健步如飞的身影几乎是以光速扑向了冷少游,“你他妈算老几…咳…凭什么三天两头的来骚扰我们老大,冷少游!我早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了…咳…今天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咳咳…”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某人来不及等电梯,风驰电闪得由七楼妇产科一路狂奔到了十七楼加护病房,因此他现在出现了些许上气不接下气的“高原反应”~
病房内趁机打扫现场毁灭证据的三只会心的一笑,嗯,真正的全方位好男人进可攻退可守,关键时刻还能为自己兄弟打掩护!
冷不防被这么天马行空的一问,冷少淡淡的一皱眉,面带疑惑的问道:“要我说清楚什么?”
苦于拖延时间的KYLE口不择言的回道:“你到底对我兄弟是什么居心?!”话一出口觉得有些荒谬,可面上仍装出一副挑衅霸道的样子,抬手作势要去推搡冷少游。
KYLE左手刚抬起来,还没伸出去,就被另一个七窍生烟怒目圆睁的身影先发制人的一把扑到了走廊的侧墙上。冷少一蹙眉,隋之耀怎么也在医院?
“林渊,(KYLE的中文名)你真是让我忍无可忍,你算是什么东西!我的性取向你要管,我表姐生孩子你也不请自来,现在我的上司来医院探个病你都要挑衅干涉!” 隋之耀一向反感KYLE对自己的无理纠缠,刚刚偶然听到那人在电话里提到冷少,便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来,不料刚出电梯口就看到那人对自己的上司动手动脚意欲不轨。
KYLE本就是个急躁脾气,隋之耀今天也是来意不善,两人没说几句就撕打了起来。这一打不要紧,烈焱飞病房外站的保镖可全是KYLE的亲信,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涌了上去,一副要替自己兄弟生吞活剥了隋之耀的架势。眼看隋之耀四面受敌,本不想出手的冷少游也就自然不好袖手旁观。偏偏隋之耀的几个表兄在楼下等的心焦,匆匆赶了上来,看到表弟被人围殴,便不怕死的挽了袖子,二话没说也跟着加入到了混战之中。
一堆人正打的热火朝天人仰马翻,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容潇洒的从病房里推门而出,清了清嗓子,那人疾言厉色的训道:“请大家马上住手!”
声音不大却带着凌厉无比的穿透力,本来就打的挺郁闷的一群人,借着这个由头停了下来,十几双眼睛瞬间齐刷刷的看向那位站在病房门口的年轻医生。
KYLE打量那人,见他纤瘦白净个子不高,一身合体的白衬衣白大褂灰裤子。妖娆凤目上架副黑色细框眼镜,伶牙俐齿再配上那骄傲微扬的尖下巴!这神情这相貌简直就是当年自己小学里政教主任的翻版,回想到那个挥着教鞭打自己手心的女魔头,KYLE瞬间领悟到了自己由直变弯的真正源头所在!
医生正义凌然的环视一周,颇有气势的一扬下巴,用高高在上的语调对着芸芸众生训示道:“我郑重的提醒各位,这里是向伤病患者提供护理救治的医疗机构,并不是各位解决私人恩怨的休闲场所,病人需要休息,医院需要安静,请你们尊重生命尊重自己,自觉离开。”
此言一出,众人也不好恋战,冷少开个头,“很抱歉,医生,我们现在马上离开,不会再打扰病人的休息。”多说无益,大家也纷纷跟着附和,且很自律的让出路来,请医生先走。靠在墙边儿的KYLE心下暗暗骂道:长这么像,太他妈吓人了!
一场危机加闹剧眼看着就可以祥和无比的落幕收场。可惜啊,年轻的医生说了声谢谢,跟着一个漂亮的转身,他那轻盈的白大褂风采翩然的甩出一道半月弧线,一支肉色的粉嫩圆柱体欢快的飞出了口袋。小粉红身长18CM+,头带蘑菇形可爱小圆帽一顶,整体看来和谐无比纯洁诱人……说巧不巧,这支拥有按摩功效的小圆柱,一路迈着矫健华丽的小舞步,活活泼泼咕咕噜噜的朝着冷少的方向就滚滚而去了~~肇事医生没有再回头,他的背影相当淡定,尽管脚步有些仓惶。 冷少游嘴角轻微的抽搐一下,抬脚间,小圆柱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众人身下一紧,很有压力的为冷少让出一条通往病房的路,阿乐自动的跑去开门,顺势给自家少爷做了个无奈的苦脸。
当烈焱飞看到冷少游脸上星月无光的走进病房时,第一反应就是开口道歉,“对不起,你听我解释。”
“烈焱飞,你到底受没受伤,伤到哪里,伤好了没有,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戏弄欺骗我,我都不想知道也不希望知道!”推门而入的冷少劈头盖脸的扔下狠话,连珠炮似的质问,却不给对方回答得机会,“因为我觉得,从始至终你对我就没有任何的诚意和尊重 。你这种人的解释,我没兴趣听!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阮鞔的案子五天后正式开庭,近来各处风声很紧,总之在此期间注意安全,好自为之吧!!”
等到烈焱飞再要开口的时候,冷少游已经转身开门走了出去。空对着那扇缓缓关上的冰冷房门,烈焱飞沮丧的叹口气,抬手拍一下床沿儿,“喂!出来吧护士先生,警察走了……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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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夫人在半山别墅区有栋老宅子,烈焱飞回国后大部分的时间也都住在那里。相传那是栋祖屋,宅子不算大,好在布局独到风格雅致,称得上是依山傍水生态宜居。KYLE以前一直纳闷儿,以烈焱飞的浮华奢侈个性怎么会喜欢上这种风格古朴简约的房子,后来偶然一次和杜弻远聊起这事儿,那人伸手朝着侧面山缘上指了指,意味深长的回答他,“焱飞父亲的陵墓就在山对面。”
这栋老宅子最漂亮的地方,要数二楼的开放式露天阳台,此时此刻,烈欣儿正坐在轮椅上,一手攥着阳台的欧式浮雕护栏,一手从容不迫的朝楼下花园处砸着东西。“秉邦!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滚,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
楼下无辜呆立的秉邦,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脸难色的哀求着,“欣儿,这次你哥哥受伤真的和我父亲无关。再说你也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插手我父亲和越南人之间的生意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