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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兽受相亲-第50章

小说: 兽受相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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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要血在她身边,不用嫁到沐家,她此事必会欣喜万分。

  可是,为什么盈妃要这么残忍,让他当着血的面,嫁给别人啊!

  此时血的心里,也是翻滚着万般的情绪。

  不过他不是为了涟夙,而是为了清溪。

  在那晚刺杀沐楼南之前,他查过沐楼南,多多少少知道沐楼南和清溪的一些关系。

  此时,他没有想到自己夫人的计划是什么,而是满心想着,那个少年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要娶他家小姐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种伤心?

  他的心底涌起很奇妙的一种情绪,让他想,如果早知道沐楼南会背叛那个少年娶涟夙的话,他早就应该在刺沐楼南的时候,狠狠的用力,要了他的命才好呢。

  另外,他还担心,如果那个少年知道他伤害过沐楼南,知道他是为了夺取沐家的一切而去的后果,再见他的时候,会不会恨他,会不会用充满恨意的目光仇视他??

  为什么,仅是想一想,他就觉得,心,好痛……

  兽受相亲 第8章 谁之情殇

  盈妃在交代完一切后优雅的转身离去。

  她在心底是万分高兴的,如今的局面,太有利于她了,而且还是她一手造成的。

  看到那些原本该在一起幸福快乐的人,如今互不相识,甚至是刀剑相向,他真的有说不出的高兴。

  她得不到她想要的,合该全世界都陪她坠入痛苦的黑暗深渊,特别是,欠她的人们。

  涟夙看到盈妃的身影即将消失,指尖颤了颤,抬手道:“夫人,等等。”

  盈妃身形一顿,回首望她。

  “怎么?”

  涟夙无力的放下手,垂下眼睑,声音飘渺道:“请,夫人允许我在嫁入沐家前,出宫一趟。”

  盈妃微微一深思,便知道涟夙是为何是,她很大方的点头:“本宫允了你这个请求。不过,涟儿,记得如今你也是个公主,该称本宫为母妃才对,另外,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血,这种时候,我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知道么?”

  涟夙点了点头。

  “是,夫……母妃。”

  她似乎在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失掉了她所有的冷漠和高傲,变得怯懦无比。

  盈妃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的离开了。

  盈妃离开后,涟夙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心却不知道去了哪里,艰涩的开口:“血……你,先隐去吧……”

  血一下子回过神,望了涟夙一眼,她的容颜让他的心有些烦乱,点了点头便纵身离去。

  只余涟夙一人,站在空旷华丽的大殿内,幽幽的叹息。

  沾染了情爱,的确能使人软弱下来。

  以前的她冷漠无情,却坚硬如石,如今喜欢上血,却硬生生的将自己坚硬如晶石的心,给化成了一滩柔水。

  惆怅半响,涟夙换去自己一身华贵的宫廷衣裳,换上了素白的长裙。

  她做的一切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自己的良心谴责,却惟独觉得对不白花镇,也对不起离远对她的一番心意。

  她匆匆的出了宫便去客栈找离远。

  当初她骗离远说自己可能在京都找出自己的身世 后,到了京都后,她就立即进宫找盈妃复命。

  因为伤了无情,间接伤了不该伤害的人,一直在刑房受罚,直到被封为公主才得以免刑。

  可是免了刑罚后,公主这个高贵的身份又限制了她的自由,算算,到京都,把离远抛在客栈后她竟是未在见他半面。

  幸好无论她走到哪里,无论她什么时间回去,离远都会等着她,一直都在守着她。

  涟夙曾经自问过很多次,离远相貌不差,对别人一向疏远,唯独是对她极好,为什么她就是无法爱上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却偏偏去喜欢一个从未将她放在眼里的人??

  白日,街上人流如潮,涟夙的相貌太过惊骇世俗,所以带着素白的斗笠,一层长长的白纱从斗笠的边缘垂了下来。

  加之她清冷的气质,一眼望去便知不是普通人。

  她的装束,与初来京都时并未太大区别,刚一到客栈,店小二便惊喜的将她带往离远的住处:“那位公子早吩咐过,小姐一到就带小姐过去。”

  “有劳了。”

  涟夙点了点头,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

  “小姐请进吧,就是这一间。”

  “好的,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我们会叫你的。”

  涟夙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

  斗笠下的容颜挂上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焦急,她冲动的伸手推开了门。

  一眼就看到了离远。

  他似乎很累,正趴在房内唯一的红漆圆木桌上睡着了。

  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阴影,似乎睡得很不好,眉头紧紧的蹙着,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安。

  在担心她么?

  涟夙想着,心中一暖。

  轻轻的拿了一件衣衫披在他的肩上,衣衫刚触到离远的肩膀,离远整个人一震,募然张开眼睛。

  那一刻,还犹带朦胧的眼底还有这清晰的恐惧和防备,那些情绪只是一瞬间,看清来人后,他的眼睛立马充满了惊喜。

  “涟儿,你回来了?”

  敏感的察觉到他有些不对,涟夙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回来了,离远,你……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么?”

  离远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惨白,立马又恢复正常,摇头:“没有,就是一只在这里等你,对了,涟儿,你的身世,有眉目了么?”

  涟夙思及来此的目的,怔忪了一下,也没有再追问离远,神情有些犹豫,不知从何开口。

  离远自己也是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而是随口问道:“难道还没有消息么……涟儿不用着急,慢慢找就……”

  “不,离远。”涟夙突然打断他的话。

  “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我……我已经被封为公主了。”

  离远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满目迷茫的望着涟夙,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公主?”

  涟夙闭上眼睛,再睁开,里面是一片冷漠。

  “是的,公主,而且,陛下已经赐婚我和沐楼南……我们,择日完婚。”

  为什么?

  对离远说出这些,心会那么痛,仿佛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样。

  没有看到血时那么锐利的痛,却是漠然成伤,像是一种慢性的病,缓缓的疼,不深刻,却拔不出来,并且在无时无刻的蔓延。

  离远放在桌上的手不可抑止的抖了起来。

  “赐婚……成亲,你,和沐楼南?!”

  离远呃脑子乱成一团,涟夙要成亲了,要成亲了。

  可怕的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涟夙要嫁给别人了,而是,练速度呃身份,是公主……

  公主,就是帝王的女儿……她……她,竟和那人是兄妹么?

  “对,我和沐楼南就要成亲了……离远,对不起,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可是,我注定没法给你什么,你,就回白花镇去吧。”

  出乎意料,原来离远发誓要用生命来爱,来保护的涟夙,向他挑明她的感情,并且拒绝他,他非但没有一丝的伤心,反而……反而,充满了解脱?

  难道,这么多年来,他对涟夙的感情,都不是爱情么?

  他和涟夙,都是在百花镇上一任圣女身边长大的孤儿,只是他比涟夙要大上一些,上一任的圣女在去世前将涟夙托付给他,从此他便把涟夙当成自己的责任,自己的一切。

  他是在别的少年向涟夙表白,心里不舒服时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如今向来,那也许并非是爱,而是对自家妹妹被人觊觎的不高兴……年少轻狂……

  亏他自诩痴情无双,原来这么多年来,他眼中的爱情,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虚幻。

  想通了这一切,离远心情通畅。

  今日来的阴霾心情稍稍散开了一些,扬唇笑了起来:

  “好,我参加了涟儿的婚礼后,便回白花镇。涟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沐楼南有清溪,但是沐府并没有女主人,而且上次去沐家,沐楼南人品不错,与你有没有血缘关系,你们应该会是很幸福的一对。”

  看着离远因为洒脱,而笑的开怀的笑容,涟夙竟有些不真实的恍惚。

  她原本以为,离远会伤心,很难过的,没想到,……离远,竟是这么洒脱。

  而涟源的洒脱,也让她心底有着微微的失落。

  殊不知离远已经明了对她的真正感情,而如今的情丝,又被另一个人牵动,他如今只想逃脱那人,回白花镇,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只是一时之间,仍然放心不下涟夙一人,所以才承诺参加她的婚礼。

  人在世上,或许就是如此的奇怪,也许是在一夜之间,也许是在一霎那间,所有的困惑,所有的迷茫悲伤,都会突然解开。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在于自己,对自己内心的把握,只要愿意以认真的态度,冷静的审视自己的内心世界,那么,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就会熟料于心,不再迷惑。

  如今的离远早已看开,不知道涟夙,是否也看开了。

  如今,本以为是离远的情伤,可谁知这到底是谁之情殇呢?

  兽受相亲 第9章宫中的爱

  在涟夙与离远了结了他们多年的错误感情之时,碎末的帝王又招来了盈妃。

  “爱妃已经知道了么?”

  盈妃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之所以没有顾忌,是因为两人有共生契约,盈妃背叛他,等于被怕了她自己。

  他可以完全无条件的信任她。

  脑海中满是些阴谋诡计,碎末帝王揉了揉满是疲惫的眉心,这样的日子很累,他也是愈发的烦躁,没有那个如莲般的男子在身旁,他真是片刻不得安宁。

  “是的,陛下不必忧心,沐家拒婚,本事我们意料之中。”

  思及沐家拒婚之事,碎末帝王又是怒火中烧,他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气:“是,沐家拒婚本是我们意料之中,可沐楼南,竟然毁了圣旨,也太不把王室的威严放在眼里了。”

  盈妃听了碎末帝王的话,大而妩媚的丹凤眼颤了颤,勾起红颜的朱唇,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

  “若沐家将王室放在眼里,我们缘何还要费力除掉他们?”

  碎末帝王的手一紧,隐隐握得有些发白,脸色一沉,狠狠的,不明意味的呢喃道:“沐家……三大家……”

  好了,陛下,当初臣妾可是向你保证过,绝对会拿下沐家的,这么多年来,陛下还不相信臣妾么?臣妾,可是从未让陛下失望过的。“

  不知为何,最近的碎末帝王愈发的烦躁不安,他摆了摆手,那人的病是愈发的严重,他虽忧心国事,却一直不能专心国事。

  “那么这件事,就交给爱妃了,爱妃务必将它办好。”

  怪不得先王在世事曾要杀了那人,曾说过,做帝王的人,是不可以有感情的,有了感情,便是有了弱点。

  盈妃深紫色的指,再一次习惯性的缠上自己的发丝,笑的也越发灿烂:

  “陛下放心,不出三日,我必会让沐楼南亲自进京来向陛下提琴。”

  碎末帝王来了兴趣:“爱妃到底有何妙计让沐楼南前后变化那么大??”

  盈妃拎起大红色的衣袖掩住朱唇,盈盈一笑:“臣妾哪有什么通天妙计,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陛下三日后等着瞧好了。”

  碎末帝王见她说的如此有把握,也不禁舒展开眉,这个女人平日里看不出棱角,其实性子很是古怪,势力也不可小觑,的确是一个好帮手。

  碎末帝王愈发的决定,和盈妃合作,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陛下……陛下……”

  忽然,一身浅蓝色宫衣的宫人神情焦虑,跌跌撞撞的趴在殿前石阶上大呼碎末帝王。

  碎末帝王听出那声音,正是他最挂念那人的贴身宫人,不禁心里打了个激灵,立马起身,顾不得理会盈妃,匆匆忙忙的赶出去,望着匍匐在地上颤抖的宫人冷厉到:“什么事?如此慌张?”

  其实他此时的心跳得厉害,从去年起,那人的身体就愈发的羸弱,御医一直说他过不了今年春天,可他硬生生的挺到现在,现在,已经是六月了……

  碎末帝王的脸色慢慢的惨白起来……

  看着宫人的样子如此害怕慌张,难道……碎末帝王眼前一黑,身子一晃便倒了下去。

  “陛下……”

  那个宫人惊呼一声,守在门口的侍卫立即,伸手扶住了碎末帝王。

  盈妃不慌不忙的款款而出,接过碎末帝王,大喝道:

  “传御医!”

  将碎末帝王小心翼翼的放在龙床上,盈妃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样的男人,有着那样的雄心壮志和霸气,偏偏却又为情所困。

  他,也许就不该当帝王。

  如果他不是帝王,她就不会找他,她就不会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与他结下同生契约,她也不会为了解除与他的同生契约而拿他心爱的人的生命来交换。

  可惜啊,她怎么甘心和一个生命那么短的普通人一块死亡,也可惜要解除同生契约偏偏需要他心爱人的心上之血,和生命之力。

  宁负天下人而不负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为了她自己,她只好负了他们,牺牲了他们。

  不过,那人一死,想必痴情如碎末帝王,大概也不会再有心思管理政事。

  下一任的碎末帝王,要谁来做好呢?

  大王子沈醉风,有能力且聪明,只是一向浪荡不羁,像一个浪荡子,有些难以说服。

  二王子沈醉月,温文儒雅确是固守礼教的书呆子一个,那样的人,以后必是容不下她这般异类。

  三王子沈醉云,虽然表面比他那二弟还要温润如玉,其实最是孤傲清高冷酷血腥,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让他当上帝王,大概一上台就是以血腥手段毁掉一切他不喜欢的各种势力,当然,那里面有她。

  西子的思量一番,看来,她是要去拜访大王子了

  挽兰殿

  袅袅的熏香中夹杂着掩饰不掉的药味,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自飘渺的白色床纱后传来。

  “公子……”

  守在外面的宫人不禁向前一步。

  屋内那人,面色惨白却不掩清秀俊雅,神情似是痛苦,眉目却很是柔和,他手中的白色帕子紧紧的压在唇角,丝丝血迹慢慢的从帕子上蔓延开来。

  待咳嗽过了,他才移开帕子,擦了擦嘴角,对外面担忧的宫人柔声安抚道:

  “我没事,不用担心。肃亭呢,为何今日还没过来?”

  沈肃亭,正是当今碎末帝王的名字,如今如此称他的,也只有这人,碎末帝王的爱人,兼兄长,沈兰亭。

  沈肃亭是先王后的嫡系王子,沈兰亭虽为他的大哥,却是庶出。

  一是为了避宫廷风波,而是因为沈兰亭身体不好,他一直在宫外数年,知道他母妃去世,才回宫守孝。

  这一回宫,便扯出了一段孽缘来。

  如今的碎末帝王沈肃亭,竟是发了疯着了魔般的喜欢上沈兰亭,并且挖空心思讨好沈兰亭。

  虽然沈兰亭那时不为所动,但先王在世时便下令秘密处决沈兰亭。

  这一处决,倒是让沈肃亭钻了空子,硬是瞒着先王的耳目,将沈兰亭拘禁在太子东宫的密室中。

  直到先王去世,沈肃亭登上王位,沈兰亭才得以出来。

  本来沈肃亭是要沈兰亭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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