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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赵小沫灵异事件簿(鬼巷外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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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坐在旁边的马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从刚才起你就怪怪的。”
我想对她笑笑表示我没事,谁料一转头,竟看到她身侧的车窗外,倒伏下来一个人头,冷冷的盯着浑不知情的她。我脸上的笑容迅速僵硬,硬是忍住了没叫出来,那人头瞪了我一眼,缓缓的向上收了回去,消失在视线里。
虽然表情冰冷,但五官稚气未脱,正是那个因事故死于XX山滑雪场的孩子。
马瑶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又顺着我的目光回头看了看车窗外,像是悟出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你……你不会是看见了什么吧?”
常萌萌也接话道:“对对,你不是通灵吗,看见什么给我们讲讲啊。”
我避重就轻的说好像看到XX山有不干净的东西,关于事故和那个孩子的事则吞了回去,这要是说出来,恐怕鬼还没怎样,马瑶先要被吓个半死。

之后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发生,我们吃过饭,又打了会儿保龄球,在老虎的提议下,四人杀向温泉馆。
和常萌萌马瑶两人分开后,我和老虎一人要了一小壶酒,泡在大池子里边喝边聊。这里的温泉和我家乡那边的不太一样,但也很舒服,泡着泡着一天的疲惫就渐渐散去了。
“你丫今儿一下午就不对劲儿。”老虎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不满的哼哼,“摔跟头摔傻了?”
我白了他一眼:“再摔哥也比你聪明。对了,你听说过那滑雪场两个月前出过事吗?”
“出事?哦,好象是说有一初中生把脖子给摔断了。怎么着,合着你是怕摔死才不敢跟我们上中级道啊?”
“摔死我也先把你拉上!”我没好气道,“我下午看见那个小孩了。”
“啊?!”老虎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围在腰上的浴巾也应声而落,我赶紧给他拉回水里,他才回过神,“操了,幸亏不是混浴。”
岸上小框里的手机适时响起来,是老虎的。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接起电话,才说了两句,脸色就变了,室内温泉空旷带着回音,电话那一端清晰的传来常萌萌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们快过来,马瑶,马瑶她好像中邪了……”
我和老虎对望了一眼,裹上浴袍就冲了出去。

女更衣室外已经围了一圈不知所措的人,常萌萌站在人群中间哭着喊马瑶的名字,老虎跑在前面,一把扒开人堆,我跟在后面,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马瑶的双腿,此时正在激烈的抽搐着,似乎在与什么人抗争。待到挤进去看清楚时,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马瑶身上穿者浴袍仰倒在地面上,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脸色发青,双唇黑紫,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来,整个人奋力的挣扎着。也就在此时,我看见一个红色的影子,时显时灭,时有时无,正是那个已死的孩子,此时正骑在马瑶身上,双手卡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紧。
来不及多想,我冲上去一把拽住那孩子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一拎不要紧,那孩子的脑袋立刻软软的垂了下来,身体侧后方对着我,头却歪着面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惊的手一抖,没抓住他,那个孩子的身体一下跌在地上,又攀住了我的腿,我慌忙抬腿想把他踢开,结果踢了个空。
缓过神时,围观的人们正以“不是吧又疯了一个”的表情,惊恐的看着我。
好在马瑶看上去已经平静了,只是好像晕了过去。老虎在常萌萌的帮助下把马瑶背到背上,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客房区走去。

人慢慢散了,我愣了一会儿,摸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喂?”直到陈麒的声音自话筒中传出来,我的心跳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陈麒,出了点事……”我把整个事情从滑雪场见到那个孩子死亡的一幕开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然后问道,“现在我该怎么办?”
短暂的沉默后,陈麒说:“回屋等我过去就好。”

挂了电话,我一面回味一面往客房走,总觉得有什么关键的地方被我忽略了。马瑶似乎是发起了高烧,常萌萌陪在她身边,孙霄虎把我拽到一边:“我说你丫刚才嘛呢,想吓死我啊?”
“刚才马瑶身上有东西,就是那个小鬼。”我低声回答道。
老虎愕然:“我去,玩儿真的啊?”
“原来你当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呢?”我微愠,“我吃饱了撑的?”
“那内玩意干吗非盯上马瑶啊,又没欠丫钱。”
“没欠……啊!”老虎的一句话点醒了我,羽绒服!没错,就是那件羽绒服。以前也有类似的经历,只要是灵魂生前的事物具象化,那么上面一定会附有怨气,接触到的人多少会受影响。这次马瑶之所以会被缠上,肯定和她捡到那件羽绒服有关,我必须把它找回来,否则这鬼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虎!送我去趟滑雪场!现在!”我一把拉住孙霄虎回了房,把他的衣服丢给他。
“你丫疯了吧?几点了都!”
我瞪了他一眼:“人命关天,你去还是不去?”
老虎一怔,认命的开始往身上套衣服。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回到常萌萌房间,把陈麒给我的戒指系到了马瑶的脖子上,希望我不在的时候,如果那怨魂再来的话,这个东西能派上用场。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郊区的公路上半个人也没有,老虎把车里音响的声音开得很大,还是难以摒去那种自心底翻涌上来的森冷。把老虎牵扯进来我有点内疚,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陈麒赶过来得一个多小时,在这期间如果不尽快找到那件羽绒服,不知还会有什么事发生。
就在开过“XX山滑雪场向南1000米”的广告牌时,借着路灯昏黄的广我看到一样东西像是被风吹过来一般,在空中翻转着飞向我们的车,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啪的一下糊在了车前玻璃上。车被冲撞力带的一歪,老虎惊呼一声,猛地刹在了路边,叫道:“什么玩意?!”
我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话,那个东西还贴在我面前,与我就搁了一层玻璃,我不得不近距离的与那张被压扁的脸对视。血慢慢从那张脸的眼睛、口鼻中流出来,染红了他身上穿着的白色羽绒服,也染红了车前挡风玻璃,划下一道一道刺眼的血痕。
这鬼东西,什么时候把目标转向了我!?
老虎显然看不到,惊魂略定后就骂骂咧咧的重新发动车子上了路,我转脸看了眼老虎的功夫贴在车玻璃上的鬼脸就不见了。车很快停在了滑雪场门口,滑雪场看上去已经关门,只在入口处留了几盏照明灯,待车子停稳,我推开车门,一只脚刚迈下车,另一条腿就被什么狠狠扯了一把,一个不稳,就从车里摔了出去。
“没事吧你!”老虎忙跑过来扶起我,“车门也能绊着你?”
我狼狈的爬起来,费力回过头一看,那孩子躲在车座下面,脑袋歪在一边,一张苍白的脸正对着我咧开嘴笑。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狠狠摔上了车门。


  



第10章 红衣(下)
不知是否真是不景气的缘故,沿着整个滑雪走了大半圈下来,场内一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都没有。老虎跟在我身后抱怨着:“沫子我说你这会儿上哪找那破羽绒服去啊?”
“实在不行就找个地方翻墙进去。”我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围栏,觉得可行,“你要是不想跟着就回车里等我吧。”
“拉倒吧!别等会儿你说那小鬼又找我去了。”
我俩沿着围栏走了一段,发现一处照明灯的供电箱可以落脚,我扶着铁栏登上去,扒到围栏立柱顶端,借力爬了进去。这样的围墙显然难不到两个从大学时代就经常翻墙的男生(在外面玩的太晚宿舍楼门禁只好翻墙),老虎在后面也三下两下跟了上来。
翻到另一端,刚想往下跳,就看到立柱内侧那个见鬼的孩子也沿着墙根在向我爬过来。似乎在垂直于地面的立柱上他也可以攀爬,虽然动作很迟缓,但两米多高的围栏又能爬多久,很快就接近了我。
老虎还在我身后催促着:“嘛呢你?跳啊!我扒不住了快……”
面前是怨魂,背后是老虎,我站在一尺见方的立柱顶端,不知该往哪边躲了。扭头看了眼两侧的铁栅栏,虽然上面有锋利的尖刺,但还是有可以抓的地方,不容犹豫,我蹲下来抓住一侧铁栏的横杆,一矮身子探了下去。
那孩子停止了向上爬的动作开始向我这边平移过来,我忙抓住横栏向反方向挪动了几下,一咬牙,松手跳到了下面的雪地上。那边老虎已经从立柱上跳了下来,莫名的回头看着刚刚翻过的那面铁栅栏。
那孩子的身体背对着我,双手抓在铁栏上,头向后软软的仰面垂着,又露出了那个阴冷的笑容,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我没敢再多看,喊了老虎一声,向大厅跑去。
“嘿!大厅就不锁门了啊?”老虎忽道。
我也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节,不过还是回答道:“既然来了,砸门撬锁也得进去。”
“那你拿着那件羽绒服完后呢?”
“烧了!”

意外的,大厅的门并没有上锁,我一推,门就应手而开。
我和孙霄虎对视了一眼,他显然也有些纳闷,正瞪大了眼睛看我:“进……不进?”
“这是请君入瓮啊。”我苦笑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拉下开关,灯晃了两晃,亮了起来,将整个大厅照的通透。老虎长出了一口气,我却丝毫没有放松下来,这个家伙的怨气相当强烈,下午的光天化日下面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作怪,深夜里的几盏灯又能奈他何。果不其然,失物招领处的柜台处,一抹鲜艳的红色一晃而过,定睛看时又不见了。
若他现身在面前或许倒还好说,像这样时隐时现,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难,实在让人心里发毛。我集中全部精神,把每个角落都扫了个遍,目光一落到红色的东西上心脏就一阵紧缩,却只是墙上的消防栓而已。
大厅里倏地响起一阵孩子的笑声,远远近近,身边老虎的脸也是唰的一下就白了:“我操,我听见了!”
我心里一惊,连正常人的感官都能被他影响,这个怨魂虽然只是个孩子,怨气却着实不小。笑声中我的耳膜开始隐隐作痛,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扭曲变形了,当下也顾不上许多,跌跌撞撞的冲到失物招领处,老虎也紧跟上来,翻进了柜台里。

几个标有“失物”的储物箱都锁着,我瞄到柜台里挂着一大串钥匙,抓过来一把把的试。耳朵越来越疼,连带着额头和脑袋里也开始尖锐的疼痛起来,眼前更是模糊一片,钥匙要插好几下才插的进锁孔。老虎似乎没有受到笑声的影响,见状也不及询问,从我手里一把抢过钥匙,继续试着开锁。
我按着太阳穴,那感觉有点像飞机降落时的不适感,却远比那来得猛烈。隐忍间,陡然眼前一亮,头痛登时缓解了,除了还有些轻微的耳鸣,刚才强烈的异状渐消,我意识到,那笑声停了。与此同时只听“咔”的一声,伴着老虎的欢叫,失物箱的锁打开了。
“等……”刚想出声阻止,老虎已然把手伸了进去,随即一声怪叫,像被热油烫了一般猛抽回手:“我我我TM好像摸着一人手啊!”
老虎说的不假,他确实摸到了一个人的手,并且这只手现在还抓着他的手腕,在他手回收的同时,连同身体一起被带了出来。我看着那具躯体上由于颈骨折断而耷拉在一边的脑袋,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那鬼孩子一从箱子里出来,就向我爬过来,慌乱中我紧退了几步,后背却撞到了柜台上。眼看那团红不红白不白的东西就要靠近,我对老虎大吼了一句:“就现在,快把那羽绒服找出来烧了!”说罢撑着柜台跃了出去,向大厅外跑去。

那孩子的动作骤然间变快了,垂着头疾速滑冲过来,姿势就像我下午看到他撞上缆车柱子之前一模一样。我哪里快得过他,身体被一把扯了回来,狠狠被摔在柜台另一端的雪具区,接连碰倒了好几副立在墙边的滑雪板,疼得我眼前直发黑。
老虎在那边大喊道:“找到了,我操,你丫有火么?”
我哪还有答话的空闲,抄起一副雪板挡在身前,心里暗叫不妙,我和老虎都不抽烟,身上连个打火机都没有,想烧衣服谈何容易!
“NB!找着了!”正僵持着,老虎又是一声喜呼,抓着那件羽绒服跑到柜台边,抄起一个打火机,“运气没烂到家,这种时候居然能找着个打火机……”
没有助燃物,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也不是轻易能点燃的东西,老虎点了几下都没能成功,我这边却快要撑不住了。那孩子的魂体像是察觉到衣服将要被烧,发起狂来,口鼻中涌着鲜血,身上的羽绒服一会被染红,一会又恢复白色,那件实体的羽绒服还是没有燃烧起来。
就在我手中的滑雪板马上就要被抓断的当口,那孩子突然间停下了动作,直立着身体,两手和脑袋都软垂下来,就那么静止的立在了我面前,片刻后,折断的脖子上开始冒出一股股呛人的黑烟。
总算烧起来了。
我把手里的滑雪板一扔,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身体软成了一滩泥,老虎也坐倒在了地上,不时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虽然他看不到我所看到的恐怖场面,但死里逃生的感觉大抵是相同的。

还没等松口气,那燃烧起来的怨魂口中猛然发出一阵尖嚎,我的大脑的神经犹如被利刃割裂般剧烈的疼痛起来,一口气卡在了腔子里,难受得恨不能掐死自己。
“沫子,你看这衣服怎么一烧还淌血啊……沫子?沫子!你怎么啦……”老虎的声音传过来,在我听来却仿佛隔了好几个世纪。
恍惚中,鬼孩子在一步步的逼近我,而我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陈麒的戒指,也被我留给了马瑶。
那双冰冷的手终于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是想把我的脖子扭断吗?就像他死时一样……
然而他始终没有下手。朦胧的意识里,一个尚未变声的男孩童音轻轻对我说了声谢谢哥哥。

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那孩子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十二三岁,淘气而无邪的年纪。他两个月前死在了这个滑雪场里,摔倒的时候,羽绒服的帽子勾住了对他来说太长的滑雪板头,他站不起来也停不住身体,整个人以斜趴着的姿势撞上了缆车的柱子。死时后脖子先抵在柱子上,速度带来的巨大冲力使他的脖子顷刻折断,当场死亡。
他对我说,没有谁的错,那么快的速度,谁也救不了他。他只是恨那件羽绒服,如果帽子没有刮住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男孩的灵魂徘徊在滑雪场里,怨恨着那件害死他的衣服,渐渐的,有一天,他竟然在他死的地方看到了那件羽绒服,随后被一个年轻女人捡走了。他很生气,于是把恨意转嫁给了那个女人,谁料我出现了,救了那个女人,于是他又将怒气转到了我头上。
当我们烧掉那件衣服的时候,男孩总算从这种畸形的怨怼中解脱了,他的魂魄也终于可以入地。说到这里,男孩的对我笑着缓缓消逝了,只留下最后露出两颗虎牙的纯真笑容,在我脑海中久久不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老虎的车后座上,车窗外夜幕低垂,路灯一盏盏的倒退,我脑袋很舒服的枕着他的腿。
等等,老虎不是在开车吗?
我心里一寒,刚想爬起来,却又被按了回去,紧接着一个不着痕迹的吻落在我的耳廓上,随后是陈麒语气冰冷的责备:“不是让你等我的吗。”
我坐起身子,迎向我的是陈麒漠然的冷脸,不过我还是从那双眼里读出了心疼和温柔。
“救人心切嘛……”
“你那么在乎那女的?”
“……不是不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样的……”
陈麒没再说什么,只是掏出我留给马瑶的那个戒指套在了我的手指上,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把手机扔客房里,也不告诉那俩人你去哪了,也就是我能想到你在这,换了别人得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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