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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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身形,眼睛被裹做,一身青色的小短袄,小手四处乱摸,嘴角带著不自觉的笑意。
……完全不是牧夜。
那一刻的失望,几乎将他湮没,他靠在树上,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觉得就连脚下的地面,也已经在转眼就消失了。
他没有觉得自己掉眼泪,是因为一只小手摸了上来,才觉得脸上很湿。
那个完全陌生的人,小小的,叹了口气。
和牧夜一模一样的气息。
那慌张摸索自己的手,只能让他想起来牧夜。
最後,那个,小小的,只有牧夜会来舔自己伤口的小动作……
他终於确定,牧夜,回来了。
他穿过了那千山万水外的时空,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如他曾经的承诺。
不会改变。
最後他忘记自己是怎麽回去的,只是记得自己怀里的小人儿要被轻柔的对待。
苏颜强调过好几次,现在的牧夜每一点活动都要消耗巨大的体力,所以一天之中至少有多半是在睡觉的。
等到稍微磨合好些,也会有五个时辰需要睡觉休息……
苏颜罗里罗嗦的说了很多,他以为自己会没有耐心听的,但是他没想到,自己每一个字都没敢落下,全部都听了进去。
他不能拿牧夜去冒险,一点也不行。
於是在他不能看也不能说的三天里,基本都在睡觉,白启连离开一下都不敢,整整守了他三天。
牧夜在他的记忆里,是个虽然不高,但是绝对不会倒下的人。
和现在在床上三天不醒的人,差了好多。
他笑,却总是觉得嘴里发苦。
牧夜,你等著,我会找到你的身体,让你彻底回到我身边的,再也,不让你离开!
三天後的夜里,牧夜拆了遮眼布,也吃了药可以说话,他坐在那里,看著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白启。
很久以後,那个小小的人儿叹了口气,张开双臂:“笨蛋,过来,我不会消失的。”
☆、(10鲜币)第一次爱的人
虽然很小,虽然完全不像是牧夜本人,但是那温度,确实是他没错。
白启再也没能坚持住这些天来的担心受怕,直接昏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个激灵吓得他猛得坐起来,本来准备找牧夜,却险些把趴他身上睡的香的人给摔出去,还好他伸手够快,硬把人捞了回来。
“我没事……”牧夜拍拍那个在自己身上紧张的到处摸的人,“白启,张开嘴巴,呼吸!”
他这才像是回过神来,结果呼吸过猛,眼前一黑倒差点把自己给摔倒,还拼命咳嗽起来。
牧夜本来想倒些水给他,无奈某人抱得过紧,根本动弹不了,只得大声叫苏颜和苏容,把隔壁两个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怎麽了。
这样紧张兮兮的日子又持续了十几天,白启拒绝他离开自己身边,要是不碰到他,甚至会呼吸不畅。
“真的没问题吗?”苏容虽然可以理解白启失而复得的心情,但是这个样子未免也太没用了,复国大业指望得上吗?
牧夜叹了口气,转头看看一边正看好戏表情的苏颜,“现在的身体,可以做吗?”
此话一出,三个人立时呆住!
“不这样他似乎总觉得我是假的。”牧夜也很无奈,但是他真的受够了这种“我想碰你但是不知道什麽情况下能碰你而你又不会消失”的情况!
白启别过脸去:“不、不需要,我知道你是真的。”
“既然是这样,做什麽不看到我就那麽紧张?!”
“就……就是……”白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看!你都不相信我!”
“我信!”
“那你放开我的衣服啊!”
结果白启只是纂的很紧。
……
苏颜咳嗽了几声:“其实,小心一点的话,还是可以的,不过考虑到身量不足,怕是会很疼……”
牧夜很豪迈的挥汇手:“你们出去!”
“大白天的……”苏容嘀咕了一声。
“好象你在乎一样!”不是他忿忿,以前他还被在野外按住过呢!这个禽兽现在装什麽春情。
好吧,禽兽一号被二号拉走了,屋门被体贴的关上,屋子里就剩下他们。
牧夜拽著他的手就要往床上走,但是去却拖不动本人,“你闹什麽别扭!”
“我不要!”白启别过脸去。
“可是我要!”
“现在不行!”
白启似乎打定主意了,任凭怎麽拉也不动一下。
现在牧夜看来是没可能把人按床上,於是也只好智取了。
你说怎麽取?
他也不知道。
要不,先给自己做个准备吧!
他迟疑了一下,把裤子脱下来丢一边──短袄也就刚刚遮住小屁股,但是总比没有强。
他爬到床上,摸出来苏颜给自己擦脸用的花香膏准备动手。
但是真的动手之前,他看了看那边石头一样的人和自己手上的膏体,觉得自己究竟是在做什麽啊?!
他这是要别人来上自己吗?!
他是不是脑子烧坏立刻?!
但是想想白启,他咬咬牙,先把帘子放下来,把自己遮在床上,这才有勇气分开自己的腿──
恩,果然身体小了,那话也就小了,颜色还那麽浅,毛发也稀疏的很没有一样,总觉得很别扭!
所以他干脆闭起眼睛,比画了几下,咬咬牙,趴在床上,将手指送到了身後……
白启知道他应该跑的,他应该现在就离开这里的!
但是他动不了,他根本做不到动一下自己的手指头!
要知道,床上可是自己思慕的人!
那人还邀请自己去……
要不是顾虑他身体不好……
但是他说了,而且苏颜也说只要小心就没问题了……
可……
白启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被牧夜逼疯了!
这个人压根就是来克自己的!
他的胡斯乱想很快给细微的水声依旧压抑的呼吸声给打断了。
里面还偶然有几句粗话被丢出来。
白启无法克制的转过头去,眼睛很不得把那厚重的垂帘烧光了!
里面,
他思慕的人,
在床上,
开拓自己,
为了他!
这几个词无论怎麽组合,都只能让他的兄弟更加精神饱满!
他简直不能克制自己脑海里的绮丽画面轰轰烈烈的铺展开!
再怎麽忍下去,他可能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於是,他毅然站起来,来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帘子──
白启,你冷静点,不能现在扑上去!
在深呼吸了十次以後,白启面无表情的坐下来,将那正笨手笨脚扩张自己却把自己弄得很狼狈的、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一看见自己就把小小身体蜷缩成团的小情人轻柔的抱过来,
“牧夜,还是我来吧……我会很小心的……”
至少会比你这个小笨蛋小心一点──某人把花香膏弄得到处是,却没有用对地方,可怜现在小入口红红的,还有点肿,看了叫人心疼。
牧夜现在只很不得把自己挖个洞埋了──这麽败的样子给他看见了……
若是加上耳朵和小尾巴的话,现在的牧夜就真的像是小兔子了!
白启轻叹了一声,弯下腰亲了一下他白嫩嫩的小屁股,果然见他一下跳了起来,正好蹿进自己怀里,被他抱个紧,红彤彤的小脸一直烧到脖子,被领子遮住了,看不见。
真是可惜。
白启修长灵活的手指先擦了擦他眼角的水光,然後换上自己的嘴唇,手指才落下来,几下解开了他的扣子,摸了进去……
细嫩的,如同四月里的桃花瓣,白启确定自己立刻就爱上了这样的触感,在听到自己小情人的惊喘手,顺利的摸上了小小的胸脯──手感柔软,捏起来的感觉实在好到不品尝一下就太可惜了!
於是他在吻了几下那咬这下唇的小嘴,哄他张口,与他的小舌头纠缠了一会後,换上自己的手指进去,唇舌来到了那泛起红嫩的胸口,亲吻了几下,落下几个花瓣一样的痕迹後,直接含住了那点柔嫩。
小小的,味道十足,带著奶香气,怎麽爱抚都不会腻……
“唔……白,恩……”怀里的人开始颤抖,明知道该躲开他的进攻,却不由得挺起胸膛,任他采撷。
作家的话:
名字很纯,内容很H
☆、(10鲜币)终於拥有的梦(NC…17)
他也没忘记,於是另外一只手溜下来,摸到了那小小的挺立,颤抖著,可爱又可怜。
轻轻的揉捏了两下,牧夜就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启……恩……换、换一面……”
他非常乐意听话,於是在依依不舍的又轻咬一下後,他来到了另外一边,用柔软的舌头打了个招呼,就换上自己的牙齿,轻柔的拉扯著,换来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哭腔,
“别……恩……舒……白启……疼!”
白启低笑著抬起头看,看看那如同石榴籽一样娇豔的两颗小肉豆,终於放开了,小心的将他放在枕头上,然後抬起他的腰,低头咬上了他软绵绵的小肚子!
口感真好……
牧夜怕痒,来回躲,却不知只是给已经欲火中烧的人又添了一把火,他要是能看见,肯定会给眼角都给烧红的某人吓到!
白启趁著他没防备,直接含上了他的小小挺立!
牧夜一直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是小孩子的,所以应该没有很强烈的感觉才是,但是却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和要爆炸一样!
应该是这个人,是自己一直以来以为,得不到的那一个吧!
强烈的不安全部暴露给抓著白启头发的手指,让白启是又爱又恋──怎麽以前,自己就没觉得这个人让人怜惜呢……
想著,动作又轻柔了几分,直到牧夜颤抖著射进嘴里,他才一仰头,全部咽了下去,顺便还媚惑的舔了舔嘴角,
“这是,第一次吧……”
“你你、你给……”牧夜指著那人的嘴角,你了半天,最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启轻轻叹了口气:“牧夜,你以为经过这麽多,我还是原来那个白启吗?若真是那样,你也未免太小看你的男人了……”
牧夜看著眼前的人,恍惚间才发觉时间已经流走,却偏偏忘记把自己带走,他依旧看著的,还是原来那个什麽也不知道的孩子,却不想,人已经长大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那人的薄唇。
两个人明明在做比那一个单纯的吻更亲密的事情,但是白启却根本控制不了的脸烧了起来!
这算是,得到他的认同了吗?
“牧夜,你会信我吗?你还会离开我吗?”
看著那人几乎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牧夜也只好轻咬一下他秀气挺拔的鼻子:“我不信你,就不会回来了……”
“那、那你肯把自己,交给我吗?”
牧夜已经懒得回答,直接扶起了那人硬得石头一样的火热,小心的送到自己的穴口处,然後硬是咬牙坐了下去……
“嘶!疼!”
两个人都忍不住低叫了起来──不过牧夜是疼自己的屁屁,容纳不下那人的巨大。
而白启则是觉得自己的火热像是给狠狠的夹了一下,几乎跳起来!
白启看看连小脸都皱起来的人,明白了一件痛苦的事情──以某人现在的身量,怕是根本没法子简单容纳自己,而他,是万万也不舍得让坏里的小人儿伤著一分的!
“你、你做什麽?!”牧夜还没回过气来,就觉得自己的屁屁给分开,一股温热的气息扑了上来!
白启小心的确认过了,“有点红,不过没有破……你别动,我给你上点药……”
就算是两情相悦的恋人,牧夜也绝对不想让对方这个看自己的屁股!
但是他现在可扭不过白启,被按在他腿上,尽管挣扎了半天,该是被强制上了药。
他也确实感觉到了那在自己腰侧顶著的火热……
等到确认他没有任何问题了,白启这才决定去处理一下自己干晾了半天的兄弟,“你先睡一会,我去叫些热水……”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他惊讶的看著将自己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就露出两只红红小耳朵的人,
“我、我来……”
“呜……”低沈的呻吟从帘子里飘出来,一个长发握在锁骨处的绝代美人正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羞红抹在脸颊上,更是动人,紧闭的眼睛微微颤抖,睫毛如同蝴蝶的翅翼,几滴汗水顺著面颊滴下来,更舔动人。
牧夜艰难的吞吐著某人现在的巨大,努力压抑下自己的不适,卖力的取悦著那人的小兄弟,同时有些不甘心的对比一下──就算是承认的自己,似乎也没有这麽大……
不公平!
难道自己注定被压!?
不过,看那人因为自己而动摇,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他就这麽一边失落一边得意的当口,白启忽然抓住他的头发用力顶了几下,就泻在他口中。
白启忽然想起不妥,就咬牙把自己拔了出来,结果倒是溅了牧夜一脸,那一幕,看得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他赶紧抓过自己的衣服给他擦擦干净,紧张的捏著他的下巴:“没事吧?!”
牧夜恨不得掐死这个没眼色又没气氛的恋人,不过看在他紧张是为了自己的份上,胡乱个应了两声,就趴到那里睡觉去了。
醒来的时候,他正套了一件明显长大的单衣,而衣服的主人则是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夕阳的光圈撒在那人身上,如同给他镀了金,更加美丽的不似尘世之人,那股子冷清清的气息,总是带著疏离感,让人一眼看过去,觉得分明看明白了,却又什麽都不明白……
好看的,太过分了!
女子的娇宠,男人的公敌!
……但却是,属於他牧夜的……
总觉得,不像是真的。
如果这是做梦,那也是个绝对的好梦,梦死了,也每什麽遗憾了!
他有忍不住咧开嘴笑,全然不知自己的模样给那人看个正著,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嘴角,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恩,都挺好。”屁屁还是有些疼,但是他可说不出口!
白启一听紧张的又准备扒他裤子,被他一脚踢开:“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若在动手动脚,别怪我翻脸!”
白启不甘心的撇下嘴:“你是我的人了,你哪里我没看过,哪里不是我的!”
看他眉头皱起来,白启也极为识相的换了话题,“醒了就吃些东西可好?”
“也好。”他赶紧点点头,避开了这个尴尬话题。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 已经送了好几件了 谢谢大人
☆、(10鲜币)亏欠的人
白启端了一碗白粥过来,又配了几个小菜,非要自己动手一点一点将万分别扭的他喂饱了,然後拿了帕子来与他细细擦干净了,这才拍拍手,转眼,牧夜就发现自己被一堆笑的异常谄媚热切的人给围住了。
那些人拿著尺子纸笔不停的量了半晌,把莫名其妙的牧夜弄个头昏脑胀,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又换了一拨人,捧了眼花缭乱的料子来在他耳朵边上叨叨什麽“夏棉”啊、“精绣”啊之类的,他基本上都没听清楚──那麽多人同时说话,怎麽听的过来!
还是白启咳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指了几样,然後说了句“明日拿来”,就见那些人又全部退下了,和故事里讲的精灵一样,来去匆匆,寻不著个踪迹。
“怎、怎麽回事?”晕头转向的他给白启抱到了怀里,喂了口茶水後,给按住拔了衣服换上新的,然後上下揉了半天。
“给你做些衣服。”总觉得这样人干干净起来的白启满意的点点头,“完了我们就会皇都去。”
牧夜摸摸嘴唇:“你说,有可能在那里找到吗?”
白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大部分钱还在那里,身上带得不多,只能给你做些衣服……”
什麽剩下的自己,他才不在乎!
牧夜顿时觉得有些头痛:“这样可不行啊……不过,回去也好……”
他隐约感觉到,应该是在那里,能找到剩下的那部分白启。
他还记得那夜那个梦,一直北上,若是他的话,必定会将敌人放在最近监视。
而且……
他说不好。
这可能只是一种模糊不靠谱的直觉──他总觉得,可以在那里找到些什麽。
总觉得那里,有著异常强烈的熟悉的感觉!
在那,高高的,帝宫里!
因为回来压根就变了一个样子,所以除了被告知情况的弯弦,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被白启带会来的小家夥是谁,只是知道这个小孩很会来事,见